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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乾坤-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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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帐後,褚风只觉有异,上前搭话。

    此次交易,他只觉得那话少且易容的公子,看起来更像此次卖火粉的主事。

    「公子可是长安人?」褚风仍是蒙面,水灵般的大眼看着那位话少的公子,有几分审视。

    「是。」他身形高大,低头看了眼褚风,脸上易容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神情。

    「作为商贾还易容了,公子可有什麽难言之隐?」褚风仔细的看了他的脸,鼻上额下皆有易容,看不出其真实面貌。

    可,他就觉得眼熟。

    那位公子并未多说,微微牵起嘴角。

    褚风套不出话,有几分懊恼,眉眼间不经意流露些许的真性情,又惹得公子一阵笑。

    「在下真觉得公子熟悉。」

    褚风这句话又惹得那话少的公子轻笑。

    药罗葛战鸣号角忽响,瞬间数千只飞箭射出,褚风旋身闪避。

    那公子猛然拉上他,一个旋身闪过飞箭,褚风被他拥在怀中,微微蹙眉,他始终记不起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似在宫中,又好似在哪位大人府中。

    「你受伤了。」褚风又是一个旋身,拉上那公子躲在一处。

    只见那公子摸了摸下颚,一条血痕划破了他的下颚,他竟也不喊。

    「你武功极好,不在我之下,可是江湖上哪派高手门徒?」褚风拿出药瓶,为他上药。

    那公子歛下眼,并未回应。

    褚风又看了他一眼,见了他手上疤痕,微愣。

    「火炎山脚下的毒蠍窟?」

    那公子弯起嘴角,若有似无的笑容,又让褚风熟悉。

    「公子既是恩人,却又为何总是不以真面貌示人?」

    那公子依旧弯着嘴角,笑得温和,握上他的手,接过药瓶,靠向他。

    「我会再来。」

    褚风抬头,只见那人单袖一展,领上商贾,旋身上马,往城里奔去。

    「到底是谁…」褚风皱眉。

    分明是个熟识之人,却总是让人想不起,这般身形,不应该被遗忘才是。

    褚风看着这人的背影,蹙眉,此人太过深藏不露,太过隐晦,令人害怕。

    ☆、第十七章 太子之死 17…1

    耳边传来小贩的叫卖声,眼前是一片黑暗,欲张口发声却发现无法出声。

    「杜大人。」声音极为谄媚,似乎是城门的卫兵。

    「是王二康家的老大是罢! 」杜构说得温儒文雅,毫无威胁性。

    「大人还记得属下! 」语气听起来很是高兴。

    「记得,上回还帮着本官救上街角章家的老太爷不是?」语气仍是不急不缓,一点也不像是掳了个人,绑在车上。

    闲话了一会儿,杜构盖上车帘,靠上座背。

    「醒了?」语气仍是温柔。

    褚风皱眉,额上微微沁汗,他害怕这个人!

    「我得先领你回家。」似乎翻着书。

    褚风吞了口口沫,咬唇,背在身後的手微颤。

    「李增,认得罢?看你的模样是认得的。」收起书本,又说:「在褚庄主事…啊…就是褚宁被袭之时,褚遂良大人曾找过这位李增,可这李增知道了太多,我便将他杀了。」说得轻巧,彷佛李增不是条人命。

    褚风身子一顿,张嘴又喊了几声无声的话语。

    「别担心,登善兄没事,他还感激在下救他一命呢。」

    褚风唇微颤,眼前乎有微光,他双瞳睁得老大,看着杜构将他眼上的布给拿下。

    「其实李增会死,这也要怪在下粗心。」他轻轻地拨开褚风额前落发,见褚风闪避,他也不恼。

    杜构看着他,眼里没有太大的情绪。

    「他对你可是疼惜得很,是个忠心护主的下人,在药罗葛可汗下了通令寻你之际,他切断了所有信息,自然这事我也帮上了一点忙。」他拿了水袋,喂了褚风几口,见水自他嘴角流下,他还温柔地用拇指划过他的嘴唇,将水擦去。

    褚风退无可退,紧靠车壁,那水似乎放了些软气粉,喝下之後,他全身虚软,眼神迷离。

    「我与他合作,将你的信息阻断,他隔绝了西域,在下自然隔绝了郑风,也就是太子。」杜构嘴角弯起,似乎想起什麽好笑之事。

    「你……什…麽?」褚风提气硬是说出了几个字。

    「别急。」杜构好心的揽上他,还为他顺气:「李增在襄州见着了在下,当时在下正和齐王、昝君谟共商大事,在下实在无奈,只能伺机痛下杀手。」

    褚风听了一凛,却无法有太多的动作。

    「记得,当时还让你在春围受伤了,在下让肃耿清大人送了你一盒蔘,也不知你吃了没。」杜构微微懊恼又道:「傻瓜,你就让太子死就好了,何必挺身档箭。」语带心疼,抚上他的脸。

    「为何…」褚风还是提气挤了两个字。

    「这人的心,变得快,实在难测。」他回的不着边际。

    褚风几近昏去,已然靠着杜构,随马车摇动。

    「自火炎山救你之後,没多久,那郑家镖局的人便开始寻你,你也知道承乾那人,自小就同在下学画,我们两人画了数十幅你的画像,这越画,在下越不甘心。」杜构看了眼昏去的褚风,笑了笑:「累了?那等你醒了再说。」

    杜构拿起一旁的书本,一手顺着褚风的发,嘴角的笑容微带邪气。

    灰蓬骡车低调的在绿林里行走,骡鞭再下,也只比一般行人快个几步路,彷佛车上坐的只是一般的夫子,只为探访远亲,悠然踏上旅程

    ————

    「你这回去西域可见着那位公子了?」承乾拿着小毫勾勒纸上唇尾。

    「见着了,还和他走了一段路,回了中土。」杜构画了幅山水,画上两大一小的人偶在山中亭间说笑。

    「怎会有个小娃?」承乾凑了过来。

    「他成亲了,有个孩子。」他将孩子画的极小,似乎不想要有孩子的存在。

    「我见你这画,画得偏颇。」承乾走回桌前,执笔。

    「喔?」杜构低下头,没了笑容。

    「分明就只想与那位军师游玩山水,才刻意将那孩儿画的极小。」

    「哈哈哈哈…这是,还好那孩儿还小,否则还真的坏事了。」杜构皮笑肉不笑,拿起大毫,一挥,盖去那孩儿

    ————

    李承乾疾奔入了杜府,闪身入了杜如晦书房。

    「杜大人。」

    「太…太子殿下! 」

    「杜构可在?」

    「他说了西山大火,前去相援。」杜如晦见承乾神色慌张,多问了一句:「太子殿下,四处都在传您…您起兵谋叛啊! 」

    「杜大人…如今,本王这太子是废定了,杜大人,也毋需费神,就这般同我父皇相伴,偶尔代本王与父皇说说话罢! 」承乾歛下眼。

    「太子殿下! 」杜如晦一脸惊恐。

    李承乾看了他一眼:「那杜构可曾回府?」

    「今日尚未回府。」话刚说完,小侍便拿着书信叩门。

    杜如晦翻着书信,蹙眉。

    「可是杜构?」

    「是,说是遇上故友,送故友回老家。」杜如晦蹙眉纳闷,喃喃自语:「怎地会在这种时候…这孩子何时变得如此不知分寸…」

    李承乾一闻,要了匹马,说声告辞,欲疾奔奔向洛州。

    才刚出了杜府,眼前便是一列黑军卫。

    「太子殿下,请与在下回宫请罪。」领队的黑军卫首领拱手,语调平淡。

    「退下。」承乾蹙眉。

    「太子殿下,请与在下回宫请罪。」像是木偶一般,语调仍是平淡。

    「退下! 」李承乾集气於掌内,他并不想伤及无辜。

    「你们退下罢! 」晋王李治全身披着战甲,坐骑於马上,他声调带着威严,还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晋王?」李承乾见他穿着战袍,冷笑。

    「大哥,可是要逃?」李治侧头看了眼承乾。

    「我要是你,便不会穿这战袍了,治儿。」承乾再次冷笑。

    「是嘛…」李治似乎不想理会。

    「父皇最痛恨的便是手足相残,你那武才人可没同你说说如何走下一步棋?」冷眼看向李治。

    李治抿唇,一脸恼羞成怒。

    「你脱下战袍,我两假意交手,你让我奔离长安,父皇心里还能赞你一声手足情深的好孩儿,否则,你这战袍,穿着倒有点像李佑。」承乾走向他,胸膛抵上李治手上的长枪。

    李治蹙眉,举手便要刺上,仍停在半空。

    「治儿,找着心里有天下之人了,是吗?」李承乾嘴角挂笑。

    李治一凛,往背後一挥,收起长枪,他勒马转身。

    「太子已被本王刺伤一枪,本王…」他画破右手臂,鲜血瞬间染上战甲:「因为挨刀,重伤,你们!顾及本王伤势,未能拦下太子,可听懂了! 」

    前排黑甲军卫齐站应声,待李治再回头,李承乾已奔离杜府。

    足点屋棱,他一跃百尺,奔往长安郑家镖局,局里教头见了他赶紧拉上马车。

    「掌门。」林彪拱手。

    「林教头?你…」承乾愣了一下,他嘱咐过让林教头至洛州接应。

    「九公子吩咐的,九公子说了,近日主子有难,让在下备好马车,往汴州去。」林彪笑了笑,这事他也觉得邪门,褚风连时辰日子都算准了。

    「汴州?」承乾蹙眉:「九儿可还有说什麽?」

    「九公子说如果爷还执意往别处去,就将您下迷|药打晕。」林彪拱手低头说:「还说褚宁若有一分损伤,他为你是问。」

    李承乾挥了挥手,让他驾马,未出郑家遇上了乐笑泉。

    「盟主! 」乐笑泉背着沉睡的顾鸣。

    「乐兄。」

    「在下同您一起。」

    承乾看了眼顾鸣,摇头:「乐兄,劳您前往洛州,护上褚家,可好?」

    乐笑泉一愣。

    「保重了。」承乾拍上他的肩,再次挥手,前往汴州。

    乐笑泉盯着马匹,心中难安,李承乾眼神似乎已无所谓生死,彷佛九公子有个意外,他便…相伴跟随,如黄斐和列青一般。

    思及黄斐,他不自觉的抱紧身上孩儿,还不知怎麽和顾鸣说呢。

    李承乾成着郑家镖局的缎布马车通过城门,那城门的总役颜輆见了是郑风又看了看手上太子画像,微愣後仍是放行。

    「颜总役那郑风怎地和太子长…」一旁小兵纳闷。

    「不像不像,那郑风可是武林盟主,你说我们大堂太子哪来的时间练功,还去参加什麽武林大会?」

    「这倒也是。」

    颜輆叹了一口气,捶着肩颈:「老了老了,眼花肩疼掉牙,回乡种田陪。」

    「颜总役你上一刻不是才说想和嫂子再生个胖娃,这麽快就想回乡了! 」

    「你这小子,笑我!我让你再笑! 」

    城门关起,将关起的门缝间还能见那缎面马车疾行於树林大道之中,马蹄声渐远,城内的黑军卫正步声渐近,晋王领军封城拿下太子,任何人不得出城。

    坐在马车上的晋王看了眼走远的马车,蹙眉叹息。

    「封城! 」

    ————

    「太子哥哥这画,画得真传神,像极了九叔叔。」李治趴在书桌前。

    「是九风。」嘴角弯起,眼带温柔。

    「治儿从这儿往上瞧,太子哥哥眼里尽是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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