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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肖队的理由之后就踩到了你心里的小九九,后来上茶的时候他之所以先喝,并不是为了配合你演戏,而是不想在我面前戳穿你的把戏。”我吃完包子开始擦嘴。
“变聪明好多呢。”李京笑眯眯的看着我,“挂不得黎尤老爷子一直在和我夸你很机灵。”
“他夸我聪明?”被人称赞的感觉太好,我忍不住翘起嘴角。
“不要得意忘形。“历经刮了一下我鼻尖,又打击我,不过能够帮到他我还是满开心的。
时灏在办公室里用拥抱欢迎了我和李京的回归,说要告诉我好消息。李京一直在对时灏挤眉弄眼,时灏一脸茫然的望着我们两个:“你们不应该表现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欣慰感么?”
“怎么可能。我倒是有一种被人背叛的强烈的心塞感。”我冷嘲热讽了一下他们俩。
时灏没听明白,朝李京看了一眼,李京耸耸肩,用唇语告诉时灏“她都知道啦!”
时灏表情僵了一下,马上跑到我身后卖萌:“不要生气啦。馊主意都是李京出的。昨天我们查到吴振的事情,但是苦于没办法联系他了解案情,所以才想一探究竟。因为那时候你应该睡觉了,所以就没打扰你,我们就想到了这样的办法。你看,我不是一直在现场候着当保护你的骑士吗?我的伪装没有看出来吧?”
我撇过头不理他们两个,时灏刚想在哄我两句,肖队进来了。
“时灏,听说你找到了新的消息?”
时灏马上转回屏幕前:“我查到了我昨天说的那个有关赤黎族风俗帖子的发帖人,是明天要来我们这里的张先生。我在恢复后台资料的时候,顺带查了一下网站的服务器,通过服务器查到了当年发帖的ip地址,因为是随机发放,所以也造成了几次失误,但是通过几次发帖的时间锁定了最终ip,是家出租房。房东是个老太太,她死后,她儿女就托中介把房租了出去。我又顺手访问了一下中介的房屋出租录入系统,请允许我嘲笑几秒钟这家中介公司录入系统的陈旧,我根本没有花心思就把他大部分资料下载了下来。”时灏咯咯的笑了几声,看见我们三个人一脸无语的盯着他,赶快收起笑容继续说道,“然后我就查到了发帖者是张先生。他没有赤黎族的背景,不过他倒是有个远方叔叔曾经因为倒卖文物被抓过,按照这个逻辑,张先生发帖不应该视为其他人科普民俗知识,更像是在网上发起帖子召集同好去找老祖宗的宝贝吧?”
“有查到死者前男友的消息么?”李京问时灏,应该是昨天晚上我们在便利店的事情让李京对这个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有,肖队也想问这个人的事情吧?”时灏点开了另一个文件夹,“她的前男友叫秋明,19岁的时候因为聚众斗殴被拘留一个月,后面也有几回因为斗殴被举报,不知道为什么死者王盈是如何与秋明取得联系并且交往的。他们交往时间有两年,两年里王盈都有过医院的治疗记录,基本上都是外伤的记录,有过一次堕胎记录,在死者死亡半年前因为遭到暴力袭击报警,尸检结果表明受害者没有怀孕,应该是在受害之前的半年间没有结交过新的男友或者没有继续和秋明在一起。尸体室早窒息而死,但是尸体上有明显的殴打痕迹,检测结果这些痕迹和致命伤是同一天所为。”
“做过创面对比么?”肖队盯着眼前的屏幕。
“在发现之后就已经送到技术部门作对比测试了,现在在检查是不是和之前医院的治疗照片上的创伤痕迹吻合,如果吻合可以证明在王盈死亡当天,曾和秋明见过面。”
“做的不错。如果检测部门确认咱们的推测成立,我们可以直接抓捕秋明去合适更多情况。”肖队拍了拍时灏的肩膀,转过头对李京说,“明天张先生会来局里做催眠,你和老鲁提前准备一下。明天就拜托你们二位了。”
“嗯,肖队,我想去看看吴振。”
“一起吧,我正好也要过去。”
下楼左拐走进了一家接待室,因为吴振不属于嫌疑犯,所以并没有被请到审问室。看见肖队和李京进去,他礼貌的向他们鞠了一躬。
“我想知道3年前你们在涿鹿墓地群里的事情。”收到肖队的示意,李京先开了口。
吴振畏惧的看了一眼肖队,犹犹豫豫的不肯开口。
“不用紧张,我们现在只是问问你,我们查了当时和你一起过去的人,返现你和那些人都不一样,所以我们知道你和他们一起去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所以如果你能配合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我们才有可能排出你的嫌疑,将你的罪过降到最轻。墓地里死了一个,后来你们同伴中又有一个人死在了自己家里,你知道的如果说不清楚,你是在自找麻烦。”
数分钟的沉默后,吴振看了看肖队,又看了看李京,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说了真的可以没事么?”
“那要看你是不是和这两个案子有牵连,所以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们才能帮你。”肖队低声劝说。
又是一阵沉默,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好,我全说。”
☆、第十章 轻信他人的下场
“当年我在网上看到了我们赤黎族的帖子。”吴振结结巴巴的开口了,“刚开始我以为是族人发的,但是读到一半儿就觉得和我小时候听到的故事只有一点点的相似。他后面又提到希望有一天能和赤黎族的族人见面,当面感受他们独特的文化。但是我们赤黎族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族人早已习惯了避世低调的生活,不可能有人去写这样煽动性的帖子。所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阿爸,阿爸脸色当时就不对了,就让我想尽一切办法把发帖人找出来。我在帖子里留了言,后来和他私下里联系起来,发现我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就想见个面把事情搞清楚。我胆子很小,就让大学里另一个赤黎族的兄弟和我一起去。”
李京观察着他说话时的神色:“你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
吴振的眼里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确实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问问我们赤黎族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俗。”
“如果他第一次就让你起了疑心,你就不会同意和他一起去涿鹿了不是么?”李京笑了笑。
吴振听完脸红了一下:“确实是,我回去和阿爸说了见面的事情,阿爸和阿伯甚至连很多细节都问了,他们总是不放心这个人的。后来张元,就是发帖子的那个人又来找了我和我兄弟几次,但不是每次都和我们说赤黎族的事情,有的时候就是和我们聊天,所以渐渐我们也就熟络了起来。阿爸、阿伯都不太喜欢他,所以我们和他一起出去玩都是避着家里人的。后来也和他的几个朋友认识了,从学校毕业后我们依旧在保持联系。他的朋友说自己很喜欢赤黎族的传说,有一次想亲眼看看我身上的纹身,说是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看到过类似的图案,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赤黎族的人。我以为真的是我们那些没有回归的族人,我就给他们看了我上臂上的上古龙图腾。他们看完都漏出高兴的神情,告诉我确实是一模一样的。我想见见那个人,但是他们和我说那个人不在这里,是他们在涿鹿那里看到的一个人,如果要见面可能是要到那边才行。因为我们知道涿鹿对我们赤黎族的意义,而且传说中流落在外的族人这样的故事对于那时还很年轻的我们来说真的特别有吸引力,所以我们背着家人去了涿鹿。为了不引起家人的怀疑,我们分开坐车缺了不同的城市,再从那个城市转大巴去了涿鹿。”
“到那里之后发现被骗了?”肖队加了一句。
吴振支吾了一下:“刚到涿鹿还没有发现不对劲,直到看见那个女孩,我们才意识到可能是个圈套。”
“为什么?”李京问他。
乌镇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因为图腾的位置。即使是很相像,但是我们从来不会把图腾刻在脚踝上,可在脚踝上在西南的地方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所以我们只会纹在上臂或肩膀的地方。这样才不会被外人发觉。虽然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再去伤害赤黎族,但是就当做传统一样保留了下来。”
“那为什么不逃跑报警呢?”肖队不理解,明明有两个大小伙子,两个人却被人牵着鼻子走。
吴振不好意思起来:“他们人很多,我们,我们当时特别害怕,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他们把我的手机抢走了,已全部让我们走出院子,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和外面取得联系。”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的墓群?”肖队问他。
“我们没有去。”吴振看着小队的脸色小声说道。
“没有去?”小队挑了一下眉毛。
“真的。”吴振坐直身子,“他们怕我们逃了,就把我们关在了屋子里,每天就问我们传说中的事情,如果不说就要放狗咬我们。其实我们对赤黎族的传说也是一知半解的,更不要说能够告诉他们当年族人埋葬恶具剑的地方。按照我们的传说,恶具剑其实一直是由蚩尤自己拿着的,所以应该是在持有手中握着才对。他们听我们这么说好像是特别开心,就把我们所在了院子的仓库里,自己走了。后面因为恶狗一直在院子里叫,让村里的其他人怀疑起来,才跑过来查看情况,把我们从仓库里救了出来,并通知警察让家人把我们接了回去。警察问过我们原因,但是我们就是一口咬定遇到了绑匪,警察通知了阿爸,阿爸爸我们接了回来。过了3天,我们才从新闻里知道我们回来的第二天有盗墓贼进到了墓群里偷了东西,其中有个盗墓贼死在了墓|穴里。当时我就猜到可能是他们,但是我们实在是不想再给自己添麻烦,就选择了吧啊这件事隐瞒下去,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活下去。直到前几天我们从网上看到警方张贴出那个女孩儿的照片。我们才意识到事情完全没有过去。阿爸直到警察最终还是会追查到我们,所以我们一直都有注意身边的情况。那天我看见你和那个女孩跟着我。”吴振看着我和李京,“就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如果当年我要听了阿爸的话,不和他们接触的话,也不想炫耀不足文化的话,可能这么多年我心里都会踏踏实实的过来了吧。你知道,在我说出来之前,每晚我都对祖先是愧疚的,因为我们,让沉眠于地下的闲人受到了打扰,实在是作孽啊。”说完,吴振把脸埋在手掌里使劲揉了揉。
李京对肖队点了下头,先走了出去。
“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么?”我问李京。
“是吧。”李京敷衍了我一句,就对刚刚出门的小队说道,“肖队,我希望您能提前抓捕秋明,如果乌镇是从网上知道我们在查他的话,那秋明也应该能了解到现在案子的动向。所以为了防止秋明逃跑,我建议能不能提前盯梢。”
肖队考虑了一下同意了李京的提议。趁他去部署任务的时候,李京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通讯录上显示的是张先生。“帮我给他打个电话,一定让他今天晚上过来警局,说可以帮他提前解决噩梦的问题,约在我的办公室见面。”李京嘱咐完我又躲在了角落和另一人通了电话。
我照着李京的吩咐和张先生取得了联系,一开始张先生还有点犹豫,但是听完今天就能给他解决噩梦的问题,就满心欢喜的答应我今天一定会准时到达李京的办公室。
“做通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