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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自己的名字叫声‘动情’?”
“哈哈……”梁伟杰笑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对他说:“这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杨清风又含了一口黄酒说:“兄弟,当时我的网名就叫‘动情’。你这么说会走错路线的,我们的领导都说一朵鲜花插在缘份上。做官的都讲究个提法,一个提的不对,你就得罚酒。”
梁伟杰端起碗喝了一口,杨清风又提到那个X省姑娘,说和他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看了他自小练习的书法,极为迷恋他的柳体。杨清风嘎嘎笑起来,问道:“那她的是侗体还是肉体啊?”
杨清风哈哈大笑,说:“这个提法好,我喝一口。”
杨清风又说那姑娘从X省跑来他们大学找了他八回,他就是不见。梁伟杰骂他是个缩头乌龟,辜负人家一片痴心。
“她从网络里走出来,根本不是网络里那么回事,见了心烦。”
说罢夹了块半生不熟的心嚼了几下,一端海碗呼噜干了。
杨清风又开了瓶黄酒,自顾自满上。然后和梁伟杰干了一杯,问道:“什么时候结婚?”
梁伟杰苦涩地笑了笑,说道:“不知哪个猴年马月了。前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小姑娘,是个中学生,让我很心动,正准备下力气追求呢,追到手后等她不读书了就结婚,没想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搞到床上去了。”
杨清风大笑起来,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上完床后,她就不要我了。”
“哈哈…”杨清风一仰身,摔了一跤。
梁伟杰赶紧去扶他,他眯着双眼,拍了拍梁伟杰的肩膀,说:“嘿,兄弟,有趣啊。我记得你当年可是迎风尿三尺的啊,这么快就不行了?”
“不关这事,是过几天她就爱上别人了。”梁伟杰说。
两个人又对干了一杯。杨清风突然落寞了下来,停了筷子,在那里猛抽烟。
“兄弟,怎么了?猪心味道不对,可以兑酒嘛。酒嘛,水嘛,喝嘛。”梁伟杰说。
杨清风抱头痛苦起来。
“靠,肯定喝多了。”梁伟杰心里想。
“我想我干姐了。”杨清风说。
“他妈的,兄弟喝酒想个屁干姐。”
“干姐对我可好了,我家里出事,她出钱出力,我念大学,她资助。”杨清风说。
“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好好报答她不就完了吗,用得着这样念叨嘛。”
杨清风呜咽一阵,这让梁伟杰心里很不舒服,猛喝了几碗黄酒。杨清风当兵时,父母过马路被车撞了,肇事司机逃之夭夭,他爸当场身亡,妈妈重伤,而杨清风家庭贫困。所幸在驻地里附近,杨清风认识了一个大姐,亲自替代他回家,出钱出力,将他家从困境中救出来。后来杨清风就认了这位大姐作干姐姐。
因此杨清风心里感激他干姐,这可以理解,但喝酒喝哭了就没意思了。
杨清风突然端起碗,又是一碗黄酒下肚,对梁伟杰说:“兄弟,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啥事?”梁伟杰说。
“有一种游戏叫夹心饼干。你知道这是什么游戏吗?”杨清风叫梁伟杰猜。
“什么游戏,难道是两个男人夹一女人,看那一队更持久?”梁伟杰想了想,回答说。
杨清风摇了摇头,说:“有点接近了。”
“三人都脱光了衣服,两男的一个进前面的洞,一个进后门?”梁伟杰眯起双眼,露出淫荡的笑。
杨清风又摇了摇头。
“这我怎么猜得中嘛!你说好了。”梁伟杰说。
杨清风苦笑地说道:“是干姐在我前面,干姐夫在我后面。”
“这个什么意思?”梁伟杰不太理解。
“干姐夫是县长,正处级,叫钱枕月。我之所以能这么快当上科长,全靠他的赏识与提拔。”杨清风说。
“什么?我还是不太明白,这关游戏什么事。”梁伟杰说。
“就是我压在干姐上面插她B,她老公压在我上面干我屁眼,我就是夹心饼干的那块馅。”杨清风说罢,两行眼哗地下来了。
“操他妈的蛋!”梁伟杰一把拿起酒瓶砸在桌上,白切猪心散了一地。
“离开,你他妈的马上离开浔城。”
杨清风哽咽着说:“我做不到……”
“这样的公务员还当个屁,就算以后有权有势又怎么样,你心理有阴影,这辈子怎么过?”
“可是他们早就把我捏得死死的啊,手中有我的把柄,一旦发现我要离开的兆头,就把我送进监狱。”
“而且,我还爱着干姐,无论如何,当初要不是她,我家就完了。”杨清风一下趴在桌上,大哭起来。
梁伟杰心里一阵悸动,像被切开了一样。他想杨清风的心肯定在苍白着滴血。
“酒嘛,水嘛,喝嘛。”
“清风兄弟,喝一杯。”
14。网吧奇遇记 上
'第1章不良少女'
第14节网吧奇遇记上
与杨清风大醉一场后,梁伟杰醒来时,已是半夜时分,而此时杨清风早已离去了。他口干舌燥,打开灯,灌下一大杯水后,这才开始回想杨清风对他说过的话。
他拍了拍有些昏沉的脑袋,陷入了深思。这次杨清风告诉他的事情,不仅仅是让他感到震惊,甚至对这个社会产生了深深的绝望。
杨清风相貌白晰清秀,读书时品行良好,学习优异,后来之所以去参军,也是因为家里太穷了读不起书的原故。杨清风不仅仅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敬佩的兄长,他心里一直把杨清风当作正面偶像,人生楷模。
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在杨清风的传奇与风光背后,竟隐藏着层层黑雾,深不见底,只须窥破其中一层,就足让人心惊胆战,不寒而粟。
据梁伟杰的了解,杨清风当年当兵的所在地就是浔城县,而他大学毕业后又回去浔城当公务,这里面显然非常不简单。当初杨清风家里出事,他干姐亲自去处理,恐怕并非仅仅出自好心,从此之后,杨清风的人生变得一帆风顺,考大学、考公务都相继获得成功,这其中肯定有他干姐夫妻暗中出力的因素。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简直太可怕了。更可怕的是,杨清风最后竟然还爱着他的干姐!人性是如此的荒谬。
杨清风后来还叫他有空就去浔城找他玩,梁伟杰答应了。他决定过一段时间,邀上另一个发小杨三月一起去H省。
凌晨时分,网吧里热闹非凡,乌烟瘴气。
工业城是个小型的工业区,工厂与人口相对而言并不是很多,这是工业城里唯一的一间黑网吧。
几十台电脑的将长方型的房间塞得满满的,异常的拥挤。若想进去里面,或者从里面走出来,就得用手抓住两边椅子靠背,将还坐着人的椅子一张张推起后跟,慢慢的挤进或者挤出。
由于这是黑网吧,为了不被太多的人发现,网吧老板不仅关闭了窗户,还用不透光的窗帘,将所有的窗口都蒙住,因此无论是白天黑夜,网吧里的光线都是昏暗的,只有两边的显示屏发出的亮光,照着那些满是油腻的面孔。
房间只有两个排风扇,显然不太够用,网吧里的空气十分混浊,充满人的烟味、体味、汗臭味与脚丫子味;房间里也没有装空调,只有天花板上一台吊扇,炎热的天气,几十台机器排出的热风与狭窄拥挤的空间,让这里变得异常闷热;敲键盘时的啪啪响,排风扇与开到最大档的吊扇转动时的咈咈声,几十台电脑主机发出的嗡嗡声,不时有人用力拍键盘和大声叫骂的声音,交织混合在一起,让这间黑网吧特别嚣喧吵闹。
即使环境如此恶劣,但来上网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经常爆满。
梁伟杰这晚坐在靠近门口的电脑前,他双腿蜷缩在椅子上,正全神贯注的看着一部三级片。
一个女孩悄然无声的坐在他旁边的櫈子上,梁伟杰察觉到有人来,赶紧把播放器关掉。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姑娘,正吊儿郎当的站在旁边。
她的身材瘦削娇小,身上的白色紧身连衣裙十分合身,露臂露腿,非常的短,仿佛走路的时候只须跨步大一点,裙子稍微往上缩一缩,就能看见里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了。
裙子下面,两条修长的腿特别纤细,小巧玲珑的脚丫子,松松垮垮套在一对十公分的高跟鞋上。崭新的连衣裙颜色雪白,在这昏暗的网吧里,格外的显眼。
她皮肤偏黑,脸上浓妆艳抹,再仔细看看,会发现她年龄其实不大,只有十七八岁。
梁伟杰打量了她几眼,就不再理睬。梁伟杰经常能见到她。几乎每天晚上,她就会出现在这个网吧里,有时早有时晚,有时候在上网,有时候干脆就坐在一旁观看。所以梁伟杰虽然没有和她说过话打过招呼,但也算是熟人了。
有一次,梁伟杰听到旁边的一个男孩跟别人说起她。因此梁伟杰了解到,这女孩与她姐姐就住在网吧旁边的那橦楼里,生活作息日夜颠倒,经常在半夜三更扰人清梦。还知道有一次在黄昏时分,她们两姐妹站在阳台上公然换衣服,胸前白晃晃的奶罩让这个有幸窥见的男孩念念不忘,讲起来时却大骂她们伤风败俗,淫娃荡妇。
不过,这时颓废的梁伟杰,还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脑海里所思所想全是李诗晴与黄晓玲,内心的痛苦纠结,让他十乐意窝在这个污浊的网吧里,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在这闷热之中,与整个网吧一起发霉。所以,对于这个女孩,他是不感兴趣的。
瞧了她几眼后,梁伟杰便将目光收回去,又聚精会神的上网,只是不再看三级片了,而是在在浏览网吧,看那些能引起他兴趣的内容。
“继续看呀,怎么不看了。”女孩突然对他说。
梁伟杰听到她说话,抬头往四周望了望,见其他上网的人依然如故,似乎并没有人惊讶这女孩与他的对话,当下稍微安心,若被这女孩一嚷嚷,全网吧里的人都关注他,并发现他在看三级片,那就太尴尬了。
“你也喜欢看三级片?”梁伟杰随和的说道。
女孩脸上露出了一副“你也太没见识了”的表情,带着几分鄙视的语气说:“三级片嘛,一般般啦,我更喜欢看A片。”
“……”梁伟杰无语,这时的他脸皮还有点薄,还没有能耐与异性在公共场所里讨论A片。
女孩伸出脚,勾住了旁边一张红色塑料凳,将它拉了过来,面带甜甜的笑容,侧身坐下去,翘起了二郎腿。梁伟杰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双眼依然没什么神采。女孩见他没什么反应,说:“快放啊,你该不会没看过吧。”
说完,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梁伟杰。脸上笑嘻嘻的,她的身体突然有了动作。
动作先从翘起的二郎腿开始,只见她先是将叠在上面的那条腿放下,两条腿合拢齐并,再缓慢地张开,随着双腿的张开,白色短裙一点点地往上收缩,接着她又微微俯下身子,露出胸前雪白的|乳沟,而此时双腿已张开了一半,眼见内裤就地要露出来了,她的右手突然迅速地往下一压,按住了正在往上收缩的裙子,刚刚好遮掩住呼之欲出的内裤,最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