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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儿,你可别怪我手拙。”
看吧,又出现这种奇怪的攻击方式了,“呵呵,姐姐真是爱说笑。”她走到洛薇跟前,刚伸出手装作很熟的样子搭在洛薇肩上,就被陈午山一口咬在小腿上,疼得她下意识地抬腿一甩,将那小小的人儿甩开了老远。
“唉哟!你干嘛啊午山?”这一家怎么都奇怪死了,表哥怎么能忍受这些不正常的人啊!
陈午山从地上爬起来,双臂张开做守护状护到洛薇身前,“你打我娘干嘛啊!”
“谁打你娘了啊?”
“你可不就是打我娘了么,告诉你啊,我岳父说过,自己的娘亲和老婆一定要守护好,不然就不能算是男子汉了,不要以为你长得很丑我就怕你了,我们家杜之安很聪明的,她一定会帮我打败你的。”
张薇一脑袋黑线,本以为洛薇会一脸坏笑,谁知抬眼却见她黑着一张脸,表情很是不好看。
洛薇身后拨开陈午山,“去,后边儿待着去。”她朝张薇步步逼近:“居然敢打我儿子,我看你是一身皮儿都痒了是吧!”洛薇一个反手,将张薇的右胳膊给掰到了身后,再一使劲,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张薇的哀嚎了。
“哎呀妈呀你松手啊!”
“哟,不拽文了,能正常说话啦?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天天在我跟前儿晃悠,真是影响我们夫妻感情,你要是再晃两天,保不准我一受刺激就弄残你了,姑娘,听我一句劝,早点儿回家种地吧,该干嘛干嘛去啊。”
“对,我也不喜欢你!你要再不走杜之安就该找上我们家门儿了,我跟你说,她可厉害得很,跟疯驴似的,你当心……”
洛薇忙抱起陈午山堵住他的嘴,“死小子你跟谁学的这破词儿,媳妇儿不想要了啊!”
那边张薇疼得直嗷嗷,最终在几个丫鬟的搀扶下回了房间,当天晚上就坐着轿子回了自个儿家里。
晚上陈江安回到家里,听说张薇已经走了,乐得呵呵直笑,抱着洛薇道:“阿薇你可真是好聪明,居然能把外号浆糊的表妹给弄走了,太了不起了!”
洛薇回身就是一拳,正打在他右眼上,“还敢说,我要再不把她弄走,你儿子就要让她弄死了!”
陈江安听她说了一遍,心里直叹,儿子啊,你真不愧是得爹真传,果然是能说会道,将来一定要把杜锦阳的那小闺女勾来,“嘿嘿,小孩子皮糙肉厚就要摔打摔打才能长得结实嘛。”
洛薇嘴角一勾,“哟,我看你小时候肯定结实摔打得太少了如今才老是皮儿痒痒是吧……”
她话未说完,一个勾拳就打了出去,陈江安可不会再让她把左眼也给打了,闪身一躲,身形已闪到她身后,手臂一带将她拐到了怀里,“这时候就该打右边才出其不意啊,你打左边,我自然是会躲的嘛。”
洛薇一笑,将陈江安给看痴了,这么些年,还是一见她笑就没了魂儿,陈江安也不是没见过美人,当年跟杜锦阳在城里也算是风流名少了……咳,这句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两家都要玩儿完……可是自从跟洛薇在一起久了,他在再也看不上其他人,当年为了洛薇,他去帝都买文官,在她出事的时候里外周旋,一条命差点就交代在帝都了,好在最后还是如愿地同她回了城。
再后来,她在太和堂当管事,他没事儿就去买个药什么的,大把银子就这么漂到了杜锦阳的荷包里,最后娶她,青葵狮子大开口地要了好些聘礼,虽然他不心疼银子,可是就觉得那俩夫妻不是好人,成天欺负人,所以才总想午山子娶他闺女,给他老爹出口气。
洛薇看他没动,又一拳打到他右眼上,道:“哎哟,还真是管用,多谢相公又教了我一招啊。”
陈江安连着两拳让她打得眼冒金星,捂着眼睛蹲地上不起来了,“下手这么狠,你是想要当寡妇啊。”
“放心,我绝不再嫁,一定守寡一辈子!”
她的豪言壮语听得陈江安差点一口血吐出来,苦肉计这招怎么在她跟前儿就不管用啊,杜锦阳不是说这招最为好用么,果然还是骗人的。
他只好又起了身,抱住她的腰,“我还是觉得你守我一辈子比较好。”
“你是寡啊?”
“噗——”
“哎,你怎么吐血了?喂,你起来啊,我裙子都脏了!”
“噗——”
后来的几天,陈家当家主母的心情……据说没人知道,因为她好几天都没出屋门儿。
你问陈午山去哪儿了?据说被扔到他未来岳父那儿去了……
第125章 番外篇2
边陲小镇的热闹总是带着那么些吵杂,一边是不纯熟的汉语在讨价还价,一边是纯熟的胡语在吆喝比拼,浓郁的熏香飘散在小镇的各个角落,让初次来到这里的人更能领略到这异域的美。
穿着汉服翠竹色小袄的姑娘,外面罩了件极具异域风情的狐裘坎肩,一头黑亮的秀发只简单地绾了个髻,几串碧玉做的发饰贴在发髻上,走起路来摇曳生姿,给她本就润白的肌肤更添了几分娇柔。
少女足蹬一双描金翠色羊皮靴,轻快的步伐在人群中跑来跑去,不一会儿便穿过了人群,到了一处热闹的酒楼里。
两个小菜一壶小酒,少女的吃相说起来可有点奇怪,既不是大家闺女那般斯文有礼,却也谈不上粗鲁,或许该说是十分自然的吃相吧。
“小姑娘,一个人吃饭啊?”
这种时候,搭讪的登徒子也是少不了的,少女眉眼一挑,十足十的魅惑模样,可这模样并非她所愿,心里这会儿已经烦躁起来了,到了这边陲之地,民风更加开放,本来只是偷偷瞄几眼的男子已经大胆到直接上前搭讪了。
“我家哥哥一会儿就来。”少女浅浅一笑,登时让那虎背熊腰的汉子愣住了身,似是没见过这般说不出好的美,若说妖艳,可她的神情之中的青涩又分明透着远离尘世的干净。
“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啊?”
少女这会儿已经是十分不耐烦的状态了,偏偏她的长相即使皱眉,也给人一种异样的美,丝毫不会让人以为她情绪不好,“小户人家不足一提。”
“那这顿饭我请你吧小姑娘。”汉子作势要坐下来的样子,也不知那少女用了什么手段,只觉得银光一闪,汉子身下的凳子就散了架,给那汉子结结实实地摔了个腿朝天。
汉子忙起了身,听到周围嗤笑的人和起哄的闹声,更是涨红了一张脸,哼着粗气低吼道:“你这丫头不要不识好歹!”
少女甜甜一笑,月牙儿似的眼睛给人阳光般的温暖亲切,“这位大叔好生奇怪,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发火了呢大叔。”
那汉子更是气得青筋凸起,“什么大叔,我不过比你大几岁吧!”
“啧啧。”少女扬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大叔这话可就不实诚了,我看你显得比家父还要大,尊称你一句你倒是还不高兴了。”
汉子说不过她那薄薄两片娇唇,伸手就要去碰她的肩膀,少女哪里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身子一晃灵巧地闪到了一边,一双美目在店里打量了一圈,锁定了角落里一张桌子,那边坐着两个穿着汉服的人,看那男子文文弱弱的样子,脸上隐隐透着些英气,定是能帮她的人。
少女在店里像条鱼儿一般,几个转身,站到了那桌人跟前,那汉子紧追跟上,手握成拳打了出去,谁知少女身子一躲,就见他的拳头直直地朝那背对坐着的男子。
男子还未出手,旁边的妙龄少女手中的一碗茶就飞了出去,不仅正好打得他拳头吃痛缩回去,碗里的茶还一滴不漏地撒到了他脸上。
那汉子知道这些人肯定都不简单,只好恶狠狠地说道:“你们!有种别走!”
少女眨巴着眼睛看着那汉子的背影,啧啧叹道:“真是没有新意的一句话。”
那边吃的好好的二人无缘无故被她拖下水,年纪与她相仿的少女淡淡一笑,“姑娘可真是好眼力啊。”
少女也丝毫不失礼数,潇洒地一拱手,“多谢姑娘搭救。”
“我只是救我师父,跟你没有关系。”
嘶,还真是毒舌啊,少女对那坐着的男子更加感兴趣,单看他背影显得那么年轻,居然成了人家师父呢。
二人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那男子的眼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波动,少女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与她爹爹相仿的年纪,脸上的沧桑却如同一杯苦茶,喝下之后要过一会儿才能品出其中的苦涩。
“在下杜之安,多谢二位搭救。”她在外轻易不会透露自己的姓名,这回却不知为何,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男子的身子轻微一颤,张口道:“翠羽,我们走。”他的脸颊两侧各有一处不明显的伤疤,说话时也不是那么清晰。
被唤作翠羽的少女掏了钱放在桌子上,冲杜之安微微一笑点了下头,跟在男子身后朝外走了去。
杜之安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听到她自报姓名竟然还不搭理她,先不说什么礼貌不礼貌的事情,就说能对她的那张脸毫无反应的,至今也不多见。
好奇心驱使着她偷偷跟在那二人身后,看他们在各种小摊前面走走停停,翠羽不时挑了好玩的小玩意儿给那男子看,男子脸上多了几分宠溺,朝她点点头,示意喜欢买下便是,翠羽却没有买什么,只是拉着他的手继续朝前走。
呸,小狐狸精。
杜之安忽然诧异于自己的反应,人家师徒一场当然如父如兄,杜之安你瞎想什么呢。
那二人一直朝西边的方向走,眼看出了之后再无什么遮挡物,男子忽然转身,柔声道:“别跟着我们了。”
杜之安大大方方地从草丛后面跳出来,笑得如银铃一般,“我才没跟着你们呢,只是恰好同路罢了。”
男子盯着她的脸,眼神有了些迷离,旁边的翠羽推了他一把,嗔道:“师父,我们快赶路吧。”
男子啊了一声,点了点头,转身又往前走。
忽地,杜之安冲了过去,拽着男子的袖子道:“你也收我当徒弟吧?”
这句话说得突然,男子一时没了反应,翠羽倒先笑吟吟地开了口:“姑娘,我师父只有我这一个徒弟,不会再收其他人了。”
杜之安这时才好好地打量起这个姑娘,看她的面相就是那种文静安秀的样子,怎么反应倒是那么快,说话还很毒。“你师父不是还没说么。”
“我师父不想跟你说话,所以身为徒弟的我代劳了。”
好一张伶牙利嘴,“翠羽姑娘,我看你这架势可没点儿徒弟的样子,倒像是护食的小豹子呢。”
“呵呵,姑娘真会开玩笑,可惜我师父最不喜欢爱开玩笑的人。”
听着她攻击意味那么明显的话,杜之安也不生气,仍旧笑着问:“敢问二位家住何处?改日我也好让家人登门道谢。”
翠羽仍旧抢先开口回绝了:“不用麻烦了姑娘,我跟师父居无定所,就不劳你费心了。”
杜之安就是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忍不住了,“你师父还没说呢不是么。”
“我师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翠羽朝男子看了一眼,男子点了下头,“恩,不用麻烦了姑娘。”
翠羽看似闲淡的表情隐隐透着些得意,这股劲儿更是让杜之安气得呕血,“那告诉我你叫什么总可以吧?好歹要让我知道恩人的姓名不是。”
男子这回终于自己回了她的话,“姓名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就不提了,姑娘,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
二人转身又要走,杜之安心里很是不服,想着还有什么理由能缠过去。
后面有人叫了她的名字,杜之安回头看有人策马过来,朝那人招了招手,“午山哥哥,我在这儿。”
陈午山勒住马,翻身跳了下来,将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怎么自己就跑了出来,连个字条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