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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走了很远之后,白清都能听见玉姐的声音、、、、
脸上,热热的,眼眶里的水珠控制不住的往外掉,白清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词:至少有十年,我不曾流泪,至少有十年,我不曾伤悲、、、、、
她呢?有多久没有被感动过?流过泪了呢?
白清不想去想这个问题,脑海里,只出现与玉姐的相处点滴,慢慢的品味,回忆、、、、
、第贰柒章 擦肩而过
第贰柒章擦肩而过
佛家总是说生活过得太舒适,人就会堕落,而白清深有同感,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好几天后,白清第一次感到无聊之极,带上的书籍也没了一丝丝兴趣继续看下去,偶尔一次撩开帘子,想要看看传说中的“打劫”之类,可是望出去的是延伸的石板路,宽阔畅通,哪会有打劫的来呢?白清拧眉,觉得这个翰云王朝的治安真的很好,皇帝很有能耐啊、、、、
“小姐,前面是一家驿站,今天的样子看上去会下雨,我们歇不?”
车夫是玉姐找的,说是他常年都驾车在临郡与翰云这条路上,是个老车手,而且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四十多岁的年纪,人也诚恳老实,而白清认识驾车大叔第一眼的时候也这么觉得,就没什么意见了。
“、、、、、”白清打开车帘子,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看样子是要下雨了,“好,反正我也不急,就去大叔说的驿站吧!”
“好嘞、、、、、”
说完,随着一声“驾”,他们的车驶向了几百米远处的驿站。
“一宿驿站”的字样印在一张宽大的旗子上,足足十几米,在风中迎风飞扬的样子,看上去挺威风,关键是让很远的行人就能看见这面旗子,知道这里有一家驿站。
“哎,临大叔啊,又拉客到翰云啊、、、、、”白清刚刚下车,驿站里就出来了一位穿着灰白色长袍,肩膀上搭着一条抹布的小二之类。
“是啊,今晚歇下,给小姐安排一个房间,我还是老样子!”大叔很熟悉的与小儿招呼,然后牵着马车去了马厩喂草料,白清就随着小儿到了驿站里面。
说实在的,白清来这翰云王朝是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见识所谓的驿站,虽然临郡也有,可是白清只是在外面瞄了一眼,从没有踏进过,而翰云山清水秀的,根本没有龙门客栈一扇门之后的彪悍造型,当然,龙门客栈是在边塞,想着里面是粗糙的木凳或者方桌之类就让白清暗暗拧眉,可是视线到达之处,白清忍不住感叹,这个驿站的条件很好啊!
清一色的朱色漆桌椅整齐有序,上面还放着洁白的茶杯与茶壶,单单这几样摆设就不难看出这个驿站还是不错的。
“姑娘,您的房间是二楼一号,诺,这是钥匙。”
看着白清打量驿站的同时,掌柜已经拿着钥匙跟一张纸条递给了白清。
“谢谢。”白清礼貌的道谢,取出四两银子交给他,一两是住宿,一两是洗漱吃饭,一两则是马料的钱,还有一两便是押金,其实白情不知道这么多条目的,是那掌柜递过来的纸上简单明了的写着呢、、、、
“姑娘客气了、、、、、”拿着钥匙,白清跟着小二准备上楼洗漱休息,可是想了想只付了自己的钱,那一起驾车的大叔呢?白清随即转身询问掌柜。
“与我驾车的大叔你也给安排一个较好的房间休息吧,马匹由你们看管就是了!”说着,便掏出二两银子递给掌柜。
掌柜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姑娘是个好心人啊,一般驾车的都是在不要钱的偏房将就一晚,那驾车的临大叔一直都是这样过的,今儿,算是遇对人了啊!
“有问题吗?”看着有些发愣的掌柜,白清有些不明所以,在这个时代,苦力人永远是被人看不起的,更何况一个搭车的陌生人呢?遇上家世好的主子,下人还是能够享受一些比较好的待遇,但是那都是主人家施舍的,而白清,完全不带那些色彩,觉得人家大叔与自己一路的,当然要住一个房间休息了,至于那些什么看不起看得起,想都没想过、
“呃、、、没,没,没、、、、”掌柜的接过钱,连说了三个“没”字,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表达自己的心情。
“那麻烦将大叔的房间开在我隔壁吧,一会儿我们洗漱一下就用晚饭。”
“好的。”掌柜很快写好了一张条子给了白清,白清瞄了一眼,下角的地方有一个红印,上面的字很复杂,很眼熟,可白清没怎么深思便揣起来上楼。
虽然天气渐冷,可是好几天不换衣服没身体还是很难受的,房间很干净,摆设之类也很统一,看得出这家驿站是有些规模的,要不就是什么连锁店,当然,白清完全猜测对了。
“小姐、、、、、”
白清刚刚换完衣服,就听见驾车大叔敲门的声音。
“有事吗?大叔?”白清开了门,浅浅的望着老实巴交的驾车大叔。
“呃、、、我是来谢谢小姐的,请小姐就不必破费了,我随便将就一晚就可以了,小姐拿钥匙去退了吧!”
他很诚挚,打心眼对白清的行为i也感动,一路上,白清给他的感觉比较特别,虽然都是临郡的,也听说过白清这姑娘,可是人家的弟弟现在飞黄腾达了,今夕不同往日,所以他这个老实人还是很尊重白清的,而且他也看得出白清是个不怎么言语的女子,虽然面上冷漠了一些,但凭着他几十年的经验,这姑娘,是个好人啊!
“大叔不要推辞了,在隔壁住着有个照应,而且驾车已经好几天了,今晚好好休息些,到翰云还要很多天呢,走吧,我正好饿了,吃了晚饭早些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完,白清关了门走在了前面。
“呃,可是、、、、、”
大叔还是想拒绝。
“走吧,临叔、、、”
白清转身,主动挽起大叔的手臂,浅浅的笑了一下,算是对他拒绝的回避,而且她真的很想这么做,以前她很少挽着爸爸的手臂,那种感觉,淡漠得几乎没有了记忆,现在突然这么做,虽然让临大叔受宠若惊,可是他感觉到了一股温暖,所以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下楼的时候,大厅已经有几桌歇息的客人再吃饭了,饭香弥漫的整个大厅,眼尖的掌柜一眼便看到了白清挽着临大叔手臂的动作,顿时眉开眼笑,这女子,他喜欢,丝毫没有看不起做苦力的人,让他看着心情愉悦极了。
“大叔想吃些什么?”白清看着大叔,很真诚的询问。
“呃、、、、”他还是被惊到了,头一次有客人请自己住客房,而且与自己同桌吃饭,还礼貌的询问自己吃什么,顿时,他的心口充满了感动、、、
“大叔不必客气,喜欢什么点就是了,我请得起的!”
白清故意这么说,带着几丝调侃的味道。
“我不挑嘴,我不挑嘴、、、、、”临大叔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呵呵、、、、、”白清浅浅的笑了笑,点了两个荤菜,两个素菜,一个汤。
这顿晚饭,白清吃的很饱,而临叔也是,吃饭的途中,他对白清也放开了很多,言语也多了些,白清终于欣慰的笑了笑,天,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与人相处的,与临叔这么交好,算是意外吧,何况还要与他同路呢?她本性是个冷漠多些的人,而孤独久了也想要结交几个朋友的,而临叔是个老实的驾车人,与他交好,算是白清对自己突破的第一步吧,不知道到了翰云,还要与一些什么人打交道呢,毕竟子骞以后走的是官途,而中国的官途,水很深啊、、、
用过饭,白清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打开朱色的窗户,入眼的是一个人工池塘,周围树木葱郁,隐约的可见深处有一座凉亭之类,但是白清对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更不会学学去溜达一下,遇见一个什么有缘人,或者帅哥之类,那些,已经勾不起白清原始的兴趣,反而那渐渐暗下的天空,留住了白清的目光、、、、
蚕怕雨寒苗怕火,阴,也是错,晴,也是错。
本来这几后是感叹对世界无奈的哀叹,可是白清却忍不住感叹自己,这一去,究竟是对还是错,对陌生的未知,她依旧有几分迷惘,忍不住学学农夫,埋怨老天罢。
挨着窗户坐了很久,直到潇洒的雨点洋洋洒洒的泼来,一阵阵凉意也随之侵袭,他们的架势,似乎要将白清打湿一般。
白清感到了一股冰凉,忍不住拢了拢外套,瞄了眼那远处的池塘跟树木,关了窗户,点上灯,铺好床铺很快入了眠,而几天几夜的颠簸松懈下来之后,白清格外轻松,睡得也非常踏实。
半夜,雨点渐渐变成了雪花,在人们的睡梦中,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无声而至,而白清的路程却还有好几天。
“好冷、、、、、”
天色刚亮,两个骑着骏马,穿着斗篷的人匆匆进了驿站。
“客官,赶路呢?要住下么?”这家驿站,是通宵服务的,所以过路人随时都可以给马加料,自己补充体能的。
“马上喂喂马,煮两个热汤,我们用完就走!”
说着,来人取下了斗篷,坐在了其中一张桌子上,揉了揉僵硬的手臂。
“东家?”掌柜惊了一下,认出了来人。
“没事儿,快点儿照做,我还有事!”
“是是是!”掌柜立马去了后院,叫了两个长工出去喂马,亲自去厨房端了两份热汤出来,还将一盆炭火放到了他脚下。
“最近没事吧?”他抿了口热汤,公式化的询问。
“没事没事,一切正常!”掌柜很精明的回答。
“恩,再过半个月就将账本送到京城。”他说完之后,顿了一下,顺便又说了一句,“如果遇见出示我信物的人要好好照应。”
“是是是!”掌柜有点儿奇怪,但是主子的事情他还是少知道为妙,所以没有问为什么,而这便是他老道的经验而来,不该问的,千万不要问!
“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给另一个同路的使了一个眼色,很快,两人便出门上马,消失在茫茫白色中、、、、、
“掌柜、、、、、”
“啊、、、、、”
“那便是我们东家么?”
“恩!”
“好、、、、、”
“好什么呀?”
“好好看啊、、、、、”
看着没影的马匹,掌柜回头伸手敲了一下小二的脑袋,“你也不看看他是谁,他可是席家的三少爷,京城出名的才子,现在席家的当家人、、、、、”
“喔、、、、、对了,掌柜的,三少爷叫啥名儿啊?”看着往里屋走的掌柜,小二连忙追上询问。
“笨、、、、与你说了好多次都记不住,席晟啊、、、、、”
席晟?
白清挑眉,还没有下楼怎么听见了有人说到席晟的名字?
“哟,姑娘这么早起来了,今儿下雪了呢,要赶路么?”
掌柜眼尖的看见了白清,立马打招呼。
“准备一点早餐吧,我们吃完就走!”
白清是个没什么好奇心的人,所以没有追问,也就与席晟这样错过。
“好的,那姑娘先烤烤火,马上为你准备。”
“谢谢!”白清礼貌的回应,而小儿明显的愣了一下,这姑娘,与他道谢呢?
早点是馒头包子加咸菜,驾车大叔吃得香喷喷的,而白清觉得太冷,只是喝了一碗粥,便坐上车往翰云赶,至于那信物,早就不知道收拾行李到了哪个疙瘩。
、第贰捌章 初到翰云
第贰捌章初到翰云
日远天高,山接水茫茫渺渺,水连天隐隐迢迢,供吟啸,功名事了,不带老僧招。
子骞已经踏上官途,年纪虽小,可是马上就要面临各种各样的考验与抉择,他就是初生牛犊,前不怕狼,后不怕虎,更加不会忧虑那庙堂之高的黑暗与谋略,又或者这几年不甚的了解,他已经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