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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你终于说出来了,你终于说出来了、、、、、”
“傻瓜、、、”
对于席晟的狂喜,白清的眼角有些酸涩,自己的薄情,以前深深的伤害了他,此刻,白清感到了心疼,也幸好席晟的坚持与忠贞,再次让白清打开心结,爱上他,接受他。
“清儿,我很想再听一次传奇。”席晟久久的才说出这一句话。
“好,不过这一次我不给你唱传奇,唱天下无双好不好?”
“好!”
坐在琴边,白清试了试音调,勉强跟上节奏之后,缓缓开口。
啊……啊……
穿越红尘的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流浪
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遗忘
啊……啊……
这一次,白清的嗓音没有张靓颖的沙哑,虽然犹带着本身几分空灵,却多了丝丝柔情,那深深凝视席晟的眼神里,只让他看到她,只留下他的一身峻拔身形,他眉目含情的微微感动,这一首本有几分伤感的歌,却被白清唱出了几许温婉,听在席晟的耳中,如同仙乐,这一世,有了她,他便无所求。
“清儿、、、、”
席晟站在白清的身后,紧紧的揽着她,舍不得松手,哪怕一丝一刻。
他现在最想做一件那便是恨不得马上就去辞官归隐,日日与他的清儿过这样的日子,脑海中出现这样的场景分分秒秒,席晟整个人都陶醉了、、、
在亭子外的所有仆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一切动作,静静聆听那美妙额歌声,那丝丝缠绵与爱意,似乎传达到了他们的身体一般,终生难忘。
而站在围墙外的人,更是紧紧的捂住了胸口,身体中有什么渐渐流逝而去,再也没有机会抓住,他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刻,静静的回味那句“此爱天下无双、、、、”,这一世都未曾拥有,他也不会奢求什么来生,那份悸动,那份爱意,只能这样,只能这样而已、、、
完
正文正式完结,番外继续更新中。
、番外1
番外1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特别是还在红尘中挣扎的感情动物,与席晟结婚一个月之后,白清与白珍去了乔一言的山庄,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婚礼,白清有些嫁女儿的感觉,舍不得,某些牵绊似乎更加深刻,她忽然间觉得自己到了不惑之年似的,可是她今年明明才二十三岁。
“别伤心了,以后想来看小珍,我陪你就是了。”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席晟轻轻的安慰着白清。
“嗯、、、、”白清闷闷的应一声,相比以前,白清多话了一些,一些想法偶尔会说出来,此刻,她确实有几分伤心的。
“等到过几年,我不忙了,我们就一起去游山玩水,清儿想要去什么地方?”席晟不想看见白清黯然的神情,转移话题,不过他这个话题又为他招来了一个麻烦。
“什么地方?”
白清凝眉,她还真有一个想要去的地方,如若不是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她说不定真去了,也不知道结果怎样?
“我听说西承有个叫‘半条河’的地方,我很好奇,也想去看看,你去过西承,知道那个典故么?”
“知道,但是没有去过、、、额、、、清儿对那个地方为什么好奇?”白清的话让席晟想起了席月,上一次白清昏迷的时候,席月提过那个传说,在席晟看来,那个半条河就是一个不详的地方,可是清儿为什么想要去呢?
“、、、、、”白清沉默了一番,深深的凝视着席晟,很像说出自己的来历,可是又怕吓到他,不过白清也顾及说出来了席晟不让她去了,想了好一会,白清才找了一个借口,“完全好奇罢了,临芳菲大哥似乎就驻守在翰云与西承的边境,他还留下信物让我过去游玩,而且那个传说那么神乎其神的,所有就想去看看了。”
拿出那个喜欢自己的临芳菲,席晟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一把搂过白清,“你是我夫人,以后不准见他,也不准想他,等到这段时间忙完了,为夫带你去西承去看就是了,何必麻烦一个外人呢?”
白清轻轻的捂着嘴,偷笑着,她就知道席晟这厮有几分孩子气,而且与临芳菲的渊源定会让他抛开某些疑虑。
“好好好,那我就等夫君忙完了就带我去,不麻烦临大哥了。”
“这还差不多、、、、”
“呵呵呵、、、、、”
“你笑我、、、、”
“没有!”
“明明就偷笑了。”
“明明没有。”
“我看看你敢不敢笑、、、、”
“唔嗯、、、、”
马车里传来他们低低的笑声与闷哼声,在身后马车上的子骞很欣慰的笑了,他知道,姐姐终于得到了幸福,这样,他便可以安心的上任去了。
现代的女人,要学会耍赖,撒娇,嘟嘴,跺脚,必要的时候来一点娃娃音,那样的女人,会让男人爱不释手,而白清却学不来,学不会,她只需要无声的看着席晟,席晟便会为她做任何事,忍不住宠溺她,将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给予她,席晟偶尔也会取笑自己,他爱得太多,有些傻了,可是白清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是时间所累积的。
没有与席晟结婚的时候,白清最怕席晟以后会背叛自己,如同前世那些伤痛,往往会被表面迷惑,而席晟与白清也有几分相似,他不怕白清的背叛,却怕白清的抛弃,当有一天席晟发现他没有了白清会活不下去的时候,他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这种付出,在以后他觉得很值很值。
现在他们虽然没有一点头知其意,一低头慧其情的默契,心理却靠近了很多,彼此的情意,不需再试探或者猜测。
“少爷,到了城门了。”
赶车的人打断了两人的黏糊。
“嗯。”
席晟撩开帘子,不过他立马就后悔了,狠狠的瞪了一眼装作车夫的下属。
“怎么了?”
白清看着席晟有些僵硬的手,侧了侧身体,微微前倾,便看到了站在城门口的男子,一袭黑色长袍,腰束玉带,头发一丝不苟的整整齐齐,身后事一批高大峻拔的棕色骏马,偶尔发出一声嗤嗤的喷鼻。
“临将军。”
席晟脸色在怎么不好,可是都是同僚,他不能太过分,还是礼貌的打招呼,然后缓缓的下车。
“临大哥。”白清有些惊讶,上一次看到他还是在皇宫盛宴的时候,那一曲豪装的舞蹈,白清终生难忘,却在那之后,他便回去驻守边关了,现在看到,白清除了惊讶还有些惊喜,因为她想多了解一番出关的细节,去半条河,成了她一定施行的一项行程。
“小清。”
临芳菲露出了一抹爽朗的笑容,看上去让他整个人神采飞扬,他有些变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清立马跳下马车,走向临芳菲。
“你小心点。”席晟的脸更加黑了,有些责怪白清看到临芳菲的激动,何况这个人是觊觎他家清儿的人,这样想着,席晟的脸色愈加不好起来。
“好几天了,听说你去乔家山庄参加你妹妹的婚礼,可能近日回来,所以我便在此等候你。”
临芳菲似乎温婉了些,但是眼神里对白清还有些许遗憾与懊恼。
“等我?临大哥有什么急事么?”白清走近了他,依旧感到他的身高很压抑。
“是啊,母亲来了翰云,甚是想念你,所以就派我等候你。”
“啊,东菊嫂子来了,快快走吧。”
一听说是老家的熟人,白清心情有些激动,而席晟听了临芳菲的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然后拉着白清的手骑上马,跟随临芳菲去了他的宅子。
到了临芳菲的宅子,白清愣了好半晌,终于见识到了将军府邸的豪华与气派,不过临芳菲常年不在家,所以显得有些萧条。
见了东菊,白清与她便在屋里呆了大半天,聊了会很多,不过大半年没见,东菊似乎又老了几分,她一听说白清已经嫁人,脸上的眼色更是僵硬了很多,她很惋惜,为什么白清不是她的儿媳妇呢?是她儿子没福气啊!
临芳菲与席晟则一直在大厅,偶尔聊几句,一下午换了好几壶茶,最后临芳菲叹息一声。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小清已经是你的夫人,席兄不必再质疑,我也听说了你们的事情,我想、、、、你比我适合小清多了,何况小清的心从未在我身上过,你先坐坐,我去叫母亲,你们长途归来也累了,要不是母亲执念,今日我也不会冒昧。”
“临兄客气了,这一生,清儿就是我的命,爱她,胜过一切,席晟谢谢临兄的厚爱。”
“、、、、、”临芳菲敛下眼眸,浅浅笑一声,大步去了母亲的院子,叫了母亲,然后送了席晟与白清离开,这一次的放手,便是这一世的错过,临芳菲纵然舍不得,但是也无可奈何,如同他自己所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与东菊聚首,白清开心了好几日,更有些想念临郡,不知道自己的房子怎么样了?不知道院子里那株桂花树长高了没有,不知道花台上的兰草花开了没有?不知道玉姐还好不好?太多的不知道,让白清的心有些冲动,可是又发生了一件事,阻止了她的脚步。
这一日,白清与小远在院子里晒太阳,白清慵懒的靠在一张自己设计的椅子上,感觉很疲惫,特别是近段时间,就连床事也少了很多,主要是席晟看着白清没什么精神,心疼她。
“哎,也不知道小君与子骞怎么样了?”
从小珍成亲之后回来没几天,子骞就匆匆上任了,而小聚一直暗恋着子骞,白清便让子骞带着小君,也不知道他们以后能不能修成正果?
“公子是个懂事的人,夫人务须太过忧虑的,要是少爷看到夫人这样,定会心疼的。”小远站在白清身后,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因为少爷疼爱夫人已经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如果夫人是错的,少爷也会支持,不但小远这么想,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这么想的。
“嗯、、、、”白清懒懒的应一声,昏昏欲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总觉得我有什么地方不对?”
在这么嗜睡下去,白清真怕醒不过来,虽然她没有感觉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可是她突然间就有了那么一股忧虑。
“你哪里不舒服吗?”小远很紧张,看着已经眯着眼睛的白清,这几日,少爷细细交代了她要好好照看夫人的,少爷也感觉夫人有些不对头,但是脉象上又看不出。
“没什么、、、、、”白清不想他们大惊小怪,懒懒的挥挥手,“我突然想吃莲子羹。”
“好,我马上去端。”
小远去院子外找了两个小厮看着,便去厨房端莲子羹,可是回来的时候,白清已经睡熟了,叫都叫不醒,小远有些被吓着了,匆匆叫人去叫少爷回来,她感觉今日的夫人很不对头,哪有睡着叫不醒的呢?可是去叫席晟回来的小厮却没能叫回来,却遇到了席月,也正好席月认识席晟以前身边的这个小厮。
“怎么了?找你们少爷有什么急事吗?”席月是个不爱管闲事的人,但是他感觉这件事却与白清有关,顺便多问了一句。
“是夫人突然有些不舒服,我也说不清是哪里不舒服,小远姐让我叫少爷立马回去一趟。”
“那走吧,今日你们少爷随皇上办事去了,我先去看看。”
席月还是在席晟的婚礼上看了一眼披着盖头的白清,之后便去了一趟山里采药,刚刚回来也没几天。
“是是是!”小厮楞一下,有些想不通这个名满京城的怪医怎么纡尊降贵的要去帮忙看看呢?虽然他与少爷是亲兄弟,可是他们作为下属的早就知道,他们兄弟之间几乎不来往的。
“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