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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怎么把冥含公子困住的来着,金黄色的衣袍走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到底谁的钱更多,“姚郡主,人笨不是错,你出来丢人就是不对了,笨就要自己藏着好不好?告诉你啊,方才走掉的那个女人…咳咳…”云琴竟然瞪他。
“那个美丽的女子,就是‘不夜楼’的当家,再提醒你一点,她叫做云雨,而本公子呢,叫做云翔,那个所谓的公子流火呢,叫云起,还有公子绝杀,叫云冽,怎么样,有没有明白?
姚桃桃有没有明吧他不知道,但是公子遥夕是彻底明白了。
顿时,仿若有一道惊雷炸入他的脑海。公子锱铢,公子流火,公子绝杀,还有一个“不夜楼”。任哪一方势力,都是足矣震惊天下的存在。
原来,原来,云儿和公子夜凰根本就是一伙的,说什么义兄义妹,根本就是同属于一个势力之中,只是,还是有些不对。
公子遥夕脑中猛然闪过一丝光芒,可是想要抓住的时候,却己经不见了。
姚桃桃呆愣愣的望着沧澜,脸上一片死灰,姚郡王颓丧的倒在地上,再也没了方才的嚣张若只是一个“不夜楼”,或许他们还有一拼的打算和可能,可是加上“风云商行”,加上“夜叉”和“夜火流星”,足矣覆灭天下的力量,他只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完了,他的一切都完了。
沧澜淡淡的看一眼公子遥夕,越过他走到水冥寒身边,一只手,拂上他冰凉而且苍白的脸,眼眸之中的心疼,只有他们两人看得清。
“放心,我替你报仇”,敢动她的人,找死。
云琴云棋走上前来,简单查看一番之后,给沧澜一个放心的眼神,云棋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喂入水冥寒口中,顿时,水冥寒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红润起来。
沧澜终于松了一口气,蓦地转身,对着公子遥夕,满身的凌厉之气,“公子遥夕,还记得吗?我曾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公子夜凰,都会阻止”。
公子遥夕满身冰寒气息,幽深的眼眸微眯带着几分危险,他不言不语,敌对的回望沧澜。
“第一次,你谋划灿国内乱,而你暗地里蠢蠢欲动,可惜,你遇上了我,所以,你败了。第二次,你又灵国起难,扇动宁王造反,依旧可惜,我恰巧也在灵国,而如今,你费尽心机引得七国动乱,更是假借九公子聚会说什么七国谈判,若我猜的不错,这艘船上你也早就安排了人手,只等所有人到齐,便一举擒获吧,公子遥夕,你的算盘打得很响亮”。
公子遥夕依旧冷冷的,不言不语。
公子凤归突然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望着公子遥夕,“公子遥夕,公子夜凰所言可是真的?”若是如此,他岂不是被他利用了。
素闻公子遥夕所到之处必起动荡,原本以为只是谣言,可如此的情形看来…
公子凤归焦急的神色穿梭在公子遥夕和夜凰身上,急于求的一个解释,无奈,公子遥夕依旧冷冷的看着沧澜,丝毫不理会公子凤归的质问。
沧澜轻蔑的笑了,他代替公子遥夕回答,“公子凤归若是不信,大可跃下水面看看,水下是不是早己藏不少的人”。
公子凤归身子猛地一怔,忙走到船沿看着水面,只是,水面平静无波,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不过,他没来由的就相信了公子夜凰的话。
公子遥夕沉默许久,终于开口,“公子夜凰果然厉害,如此的心思细腻,不愧天下第一公子之说,你猜对了,这艘船上,除了甲板上的这些人,我藏了不少,就连送水的小厮丫鬟,都是天底下一等一的高手,就算你公子夜凰算到了又如何,无法靠岸,这艘船上我要你如何,你就要如何,不是吗?任公子无痕武功天下第一,可是如今中了软筋散,就算吃了解药,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恢复的。任公子流火手握一支神秘军队‘夜火流星’,可如今却只有公子流火一人。任‘医毒双圣’用毒厉害,可若使用车轮战,输的也未必是我”。
沧澜淡淡而笑,两人轻松的好似只是谈论天气一般,“公子遥夕也算是个枭雄,明知自己只有两成把握,仍旧处乱不惊,若你我不是敌人的话,我倒想要结交一下了,不过…”沧澜故意顿了一下,充满挑衅和自信的眼神微挑,“只希望,接下来公子遥夕还会如此镇定”。
不再理会公子遥夕,沧澜径自走到了一直未开口的汐泉未面前,望着眼前这个一无所知的男子,突然有些可怜他,“既然是七国和谈,那我想问一句津皇,津国同汜国素无恩怨,为何偏偏要出兵汜国呢”。
汐泉未清俊的脸上明显僵住,双眼无措的望向某个方向,沧澜也不急,好似很有耐心的等着他回答,她却知道,他不可能给她答案。
“看来津皇都不清楚,那公子遥夕,是否可以给我个答案呢?”转身,沧澜直直逼视公子遥夕。
公子遥夕依旧不惊不惧,“不知公子夜凰是以何身份质问?七国和谈,该是七国皇室中人商议,公子夜凰不觉得逾越了吗?再说,公子夜凰何必要问在下,难道公子夜凰以为,津国和汜国之战,也是在下所为?”沧澜挑眉,手中的白玉骨扇缓慢的在手心敲击,好似扣入了心扉,“难道不是吗?逍遥王爷?”公子遥夕脸色蓦地一变,双眸微微眯起,全身带着明显的杀气,“公子夜凰在说梦话”。
“呵呵”,沧澜轻笑,“是梦话还是真话,何必还要伪装呢?不如揭下面具敞亮亮的谈,如何?”“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声音冷而冰,隐忍着一股怒火和不甘。沧澜好似听不见一样,依旧不紧不慢,依旧闲庭信步,剑拔弩张危机暗藏的船上,她就悠闲自若如自家的庭院,唇角自信的笑,让公子遥夕越发的冰冷。
“上次九公子聚会可记得?我那时候便知道你是易容,而你,也没有否认。九公子聚会前些日子,我便让‘不夜楼’注意所有人的动静,可是,却没有你公子遥夕入城的消息,偏偏你又出现在九公子聚会上,所以只能说明,你以另一个身份入城,而这个身份,还是不会被人察觉的身份,逍遥王爷逍遥天下两陆七国,天下人尽皆知,这个时候你出现在灿城,理所当然,可是,那时候我并没有将你们两人联系起来”。
其实,汐之遥走的每一步,都没有破绽,只不过,他遇上了生性善于算计的她。
“灿国叛乱之时,山林中我放你一马,那时候我曾问你,你的身上是否有一支羽翎,一支凤凰羽翎,你虽未回答,但是,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了惊讶,你惊讶于我知道你身上有支凤凰羽翎的胎记,可对?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如此问你,只是想试探下你的身份,却没想到真的被我撞到了”。
“换天无极曾经说过,身上拥有羽翎胎记的,只有七国皇室中人,那时候你的反应,让我确定,你,公子遥夕,便是皇室中人,至于是哪国皇室,我不知道,可是后来,我便慢慢的明白了。天下共有七个男子拥有这羽翎,阳歌之,炎藏月,泪天颜,水冥寒,沁流人,火流云,巧合的是,他们六人分属不同国家,而独独没有津国,所以说,你公子遥夕,必定是津国的皇室。曾经,我一度以为你会是津皇汐泉未,可我猜错了,直到你掳走了云沧澜,同她交易说是要告诉她津国之中拥有羽翎的男子时,我便明白了,那个人,便是你,汐之遥”。
“有哪个人明知道‘火凰’的天言,还傻傻的不会利用的,况且还是你本就野心勃勃的逍遥王爷,唯一的可能便是,你明知道津国皇室中有羽翎的人是谁,却对他非常的信任,据我所知,你汐之遥生性多疑,除了自己以外,你还能信任谁?”汐之遥脸上的震惊本来己经慢慢的抚平,双眸之中冷冽弱了几分,甚至带着几许的赞许和敬佩,可是,沧澜后面的几句话,让他再次惊讶了起来,“你己经见过云儿?”沧澜诚实的点点头,“见过啊,当然见过”,每天都见呢。
“不可能,我明处暗处多人监视,你就算诈死也不可能见到云儿!”这点,他极为有自信。
泪天颜突然“扑哧”笑出声,鄙夷的望着汐之遥,他脸上的自信让他忍不住想要破坏掉,缓步上前,他很自然的环上沧澜的肩膀,“我说逍遥王爷,你是想要说那个傻头傻脑眼神却贼精明的丫鬟小绿吗?”汐之遥眸子微眯,脑海再次闪过那丝光芒,可是,什么都抓不住,隐隐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泪天颜继续说道:“该说是云琴云棋的易容术太高超呢,还是该说逍遥王爷眼神不太好,本殿下卑躬屈膝的扮了那么久的小绿,你竟然丝毫都没察觉,真是伤心呢”。
汐之遥不可思议的蓦地看向泪天颜,“这不可能!”小绿是他精心培养的心腹,武功高强不说,伪装更是一流,云儿绝不可能发现什么,况且,没有人知道云儿在他那里。
泪天颜得意的看着汐之遥,眉眼微转,薄唇嗳昧的贴上沧澜的颈项,温热的气息轻轻传出,“不是说要揭下面具敞亮亮的谈么,云儿?”
、第一百九十章 虐汐
声音不大,可是对面的汐之遥却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一声“云儿”让他顿时直立不住身子,脚步踉跄了几下,才终是稳住。
他极为不可思议的看向沧澜,双眼之中带着极度的震惊和…痛。
沧澜叹一口气,素手缓缓抬起,将脸上的红色丝巾扯了下来,顿时,汐之遥曈孔一点一点的放大,一点一点的放大,然后,脸色惨白,薄唇紧抿。满身冰冷气息顿时被一股浓郁的哀怨所替代,清冷的身姿,若有似无的挂着无尽的沧桑。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汐之遥无力的摇头,却死死盯着沧澜的脸,努力的看清,再看清,可是,看的越清楚,心口就越难受。
不是没有怀疑过,在汜国的时候,他曾经试探过的,如此说来,她早就知道他的怀疑,所以也早就有了防备。
原来,他一直都在明处,她在暗处,他自以为是的以为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将一切看在眼里,算计了一切,包括他。
沧澜望着突然间颓废了许多的汐之遥,心口一阵不舒服,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从不是一个姑息养奸的人,更不是一个心软之人。
“你一开始,便算计好了一切?”汐之遥茫然的双眼望向沧澜,恍惚间找不到她的身影,如此的打击,让他连最后一丝自信都没有了,往日,他高高在上,他运筹帷幄,他将世间一切都鄙夷对待,可是既生他又何必生她?
对她又爱又恨,以前便矛盾不己,如此看来,他更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沧澜却淡淡的摇头,“一开始,我只知道你别有用心,所以事事只是防备而己,灵国时,你突然以发现‘水皇商行’秘密接近我,便让我更加的警惕了起来,我同‘水皇商行’交过手,知道它是如何难缠的一个敌人,你若真的发现他们什么秘密的话,他们岂会善罢甘休。况且,当我问你秘密为何时,你轻易的便转移了话题,再然后,灵国的‘风云商行’便连续出现问题,幸好当时我让云翔做了假象,否则,‘风云商行’必然遭受重大损失。当我向天下公布我云沧澜便是风云儿之后你便出现,一连串的巧合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便是‘水皇商行’的幕后人”。
“表面上,我不做声色,可是我当时己经极为防备你,只是我仍旧算错了,大婚当日,你竟然绑走夜儿和狂儿,你知道火流云必定焦急,知道他必定会去祠堂找我,而我,相信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火流云很不巧的就是其中一个,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