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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七羽翎之一”,阳歌之看似温和,性子绝对刚烈,若是自愿躺在那六公主房里还好说,万一是被人暗害的,那他可是宁死都不会从的。他死了没关系,她可就凑不齐七羽翎了,没了七羽翎,她还怎么回去。
而很显然,他绝对是被人暗害,不然,他不会昨日在提起同六公主的婚约时就不悦的整眉了。
云琴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了,不会是昨日一句玩笑话,他家主子当真了吧,不该啊主子一向无情的很,况且就算原谅了阳歌之的利用,也不可能对阳歌之有了心思啊。
“唉,主子等等我”。
一大清早,雨府里还没什么人,沧澜走的后门,也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只是了后门,就撞见了大摇大摆从正门里走出来,正要上马车的无烬和月影。
沧澜看着那冷寒的身影微微皱眉,他是要走了?
走就走罢。
只是一眼,沧澜便转过了头,上了一旁自己的马车,甚至快的让无烬来不及看清她眼里的淡然是真的还是假的。
无烬也没想到会在大清早就遇见她,她一身白衣,没有厚重的脂粉遮挡面庞,娇媚而又绝色的面容映在朝阳之中,纯美而迷蒙,是的,迷蒙,就连转过头看他一眼时,脸上都朦胧的,让他看不清。只有那一双清亮的眼睛,让他看清了,却淡然无波。
无烬就像被定身了一样,怔怔的望着她优雅的上了马车,望着她的身子隐在马车落下的车帘里,望着马车绝尘而去。
月影也是呆愣愣的,暗暗思索,他家公子今天是怎么了?
一只老鼠“呲溜”一声不知从哪窜了出来,一下子站到无烬的肩膀上,双眼却带着惺忪,跟着自家卞子的双眼看过去,只能看到一辆驶远了的马车。
“吱皮… ”,金子叫了两声,无烬才拉回了视线,利落的钻进马车里,只留一座空洞凄冷的雨府。
沧澜的马车畅通无阻的进了灵国皇宫,云棋走就命人送了拜帖给当今灵国君主,老皇帝一听说是“风云商行”的主子,立马笑呵呵的命宫门放行,那狗腿样就差亲自出门迎接了。
阳歌之刚刚回国,德妃的阻拦下他未被封王,所以如今仍旧住在宫里,同那十四公主的宫殿似乎不是很远。
沧澜的马车飞速在皇宫中行驶,赶车的云琴和云棋招来了不少人的注视,连马车横行的怪异也忘了。
六公主杨天韵的宫殿叫做韵风殿,沧澜的马车到了韵风殿的时候,外面站了不少的宫女太监和宫里的妃缤,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望着殿内。
而马车扬起的尘土和骏马的嘶吼声,让所有殿外看好事)七的人齐齐讶异不已。
云琴云棋一模一样的俊雅面庞,漫不经心的将众人扫了一遍,无边的傲慢看得一干妃缤有些不满,可两人一身的雅致不凡之气,让她们生生忍了下去。
毕竟,能将马车驶进后宫的人,可不是平凡人。
云棋恭敬地掀开车帘,一张绝世面容便现了出来,艳若桃花的娇媚,带着三分高傲,三分慵懒,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无边的魅惑和傲然便尽数展现了出来。
沧澜由云棋扶着下了马车,一身雪白的长裙带着几分凛寒,她无视众人嫉妒加防备的眼神,微微抬头,看着头顶“韵风殿”三个字,柳眉微微整起,眉目流转间,风情无边却也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看着碍眼,云琴,砸了”,细弱蚊蝇,轻若水流,好似雪落花开的声音,却凌厉非凡。
沧澜淡淡的看着“韵风殿”,就是觉得不顺眼。
云琴二话不说,飞身而上,矫健的身姿好似飞天的鹰集一般,越过众人,飞至屋檐处,出手如电,眨眼间,那龙飞凤舞的“韵风殿”便成了碎片。
“啊!”
“天哪… ”
众妃槟吓得纷纷闪躲,个个、凉慌失色的样子,看热闹或者打听消息的宫女太监也不可思议的看着沧澜和出手的云琴。
这人好大的胆子啊,这可是“韵风殿”,是最得宠的四公主的宫殿啊,这人竟然把这牌匾说砸就砸了,这不是生生打了四公主一巴掌嘛。
自有做那不自量力的出头人的,“你是谁,不知道这是四公主的宫殿吗?好大的胆子,小心皇上治你个灭门之罪!
沧澜淡淡的瞥眼看向她,心里很满意她的表现,嗓门越大,越好。
这一招,叫做敲山震虎。
沧澜未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眼,突然让那个一身浅粉色的妃缤浑身发沐,被那一身冰寒的气势生生逼退了下去。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直视琳妃,死罪一条,当剜目”,另一名妃子比较白目,还以为给琳妃出头能讨好一下,“琳妃姐姐,这个女人一看就是狐媚子,准是来勾引皇上的,不如让侍卫给拿下去吧”。
那琳妃怯怯的抬起头,再看沧斓一眼,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而已,却好似将天地万物都握于掌中一样,女人本该没有的却比男子身上更为明显。
琳妃不说话吗,甚至别过头不敢再看沧澜,可那个白目的妦妃却不懂,琳妃的不应,让她以为是默认,“来人呐,把这个女人给本宫带下去剜目,看什么看,狐媚子眼一看就会勾魂”
沧澜冷笑,望着妦妃满是鄙夷,如此女子,怎么在人吃人的后宫活到现在的。
一行侍卫带刀上前,却还未近身,云琴云棋便己经出手,将那些侍卫生生阻在了沧澜十几步前。
“反了反了,原来是刺客,来人啊,来人啊,抓刺客… ”妦妃大喊起来,忙一边躲到身边的宫女太监身后。
沧澜挺身而立,雪白的衣裙让她多了几丝飘渺如仙的气息。
她淡淡的看着“韵风殿”呢,当妦妃的喊叫成狗吠。
果然,没多久,“韵风殿”的殿门突然打开,一道明黄的光芒顿时将众人晃了眼。
老皇帝一身规矩的龙袍,肥胖的身子却没穿出龙袍的气质和威武,反而有点戏班子里人的滑稽之相,如此之人,也难免灵国会逐渐衰退了。
“皇上万岁”,众人慌忙下跪,琳妃正巧站在老皇帝身侧,偷偷的抬眸时偶然发现沧澜竟然没跪,不由心下大惊。
“何事喧哗”,老皇帝显然语气不善。妦妃一见老皇帝立马仗势许多,身子好似无骨的蛇一样缠了过来,“皇上,这个女人竟然砸了四公主的匾牌,臣妾正要代皇上惩治她呢”。
第九十八章 阳歌之被冤
老皇帝将目光转向沧澜,顿时双眼一亮,苍老的脸上带着几丝规觑的光芒,就像几天没吃饭的人突然看到了差食一样。老皇帝呆呆的望着沧澜,被那一张绝世美貌震撼了,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介皇帝,忘了自己的修养和身份,脸上的迷恋如此明显。
沧澜自然懂得老皇舍眼神的意思,不禁鄙夷了起来。
轻盈身姿不卑不傲,却又另外一种迷人且慑人的气势,沧澜踱步到老皇帝面前,无视他猥亵的目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直视老皇帝,缓缓开口,“灵皇安好?风云儿特来拜见”。
老皇帝被这空灵的声音顿时击中一样,身上一个激灵,脑子里只剩下了“风云儿”三个字。
风云儿,那代表什么,她掌握了两陆七国全天下大半的经济命脉,只要她一个不高兴,天下百姓都得挨饿,只要她皱皱眉捏捏手,七国皇室就能沦为穷光蛋。如今的“风云商行”,在两陆七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没有封地没有权势,可它却掌握了全天下的生计,七国皇室身份高贵,可在面对风云儿的时候,他们也最多只是个平等的地位。
老皇帝垂涎的眼神顿时变得小心起来,看着沧澜时也讨好了许多,而一旁的妹妃早就傻了眼,还处在“风云儿”三个字中尚未回神。琳妃吓了一跳,继而长舒了一口气,“风云儿”三个字代表什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而“风云儿”的狠毒,也从灿国传遍了七国,幸好她没有得罪了她。
老皇帝忙上前一步,老脸上堆满了笑,“原来是风姑娘,有失远迎,姑娘还请见谅”,然后突然发现好似所处之地不太对劲,忙又说道:“联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如风姑娘到天堑殿稍微等候如何?” “风云商行”的主子突然找了过来,说不定对灵国就是一大助力,当要好好利用。
沧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琢磨不透,“灵皇,我来找十皇子,听说他在这儿”。
老皇帝一惊,往后偷偷看看“韵风殿”内,斜眼又看到了碎了一地的牌匾,心里闪过几丝了然,可脸色也随即难看了起来,“那个,风姑娘,认识十皇儿?
沧澜状似无意的抬起一只手锤锤自己的肩膀,脸上略带几分疲惫,云琴忙上前,“主子,是不是乏了,不如让云翔来处理吧,一个小小的灵国而已”。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可所有人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琳妃妹妃等人立刻就变了脸色,个个脸上充满了惊慌。云翔这个人他们是知道的,天下九公子之一的公子锚铣,之前一直被认为是“风云商行”的主子,他面似无害,却总是在毫无防备时一招击中,然后便不留余力,有多少商行都是败在他手下,若是没有几分厉害,他怎么可能撑起如此庞大的“风云商行”,又是如何被世人尊崇公子锱株呢。
老皇帝却因为那句“小小的灵国”变了脸色,云琴无所谓的语气,让他突然害怕了起来,灵国的状况,他最了解不过,让一个富可敌国的“风云商行”对付一个空有虚壳的灵国,简直是易如反掌。
“呵呵,风姑娘既然认识十皇儿,就请进来吧,只是… ”老皇帝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别得罪“风云商行”的好,只是,里面的情形,万一是自己猜i 则的那种关系,里面的情形,会不会弄巧成拙。
沧澜满意的微微点头,朝老皇帝示意一下之后,便撩起衣裙跨进了殿内。
老皇帝跟在身后,心里担忧不已。
韵风殿没有金碧辉煌,反而小桥流水青幽的很,看来这个杨天韵倒是个会享受的主。
云琴云棋跟在沧澜身后,暗暗打量着四周,在确定没有任何危险和杀气之后,才放松了下来。
杨天韵的闺房前,十多个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主子倒是没有几个,老皇帝一进来,他们更是战战兢兢的跪着,连头都不敢抬。
门前,沧澜定住,云琴上前一步,看了沧澜一眼之后,才缓缓将房门打了开来。
房内,一股香甜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沧澜微微整眉,悄无声息的给云棋使了一个眼色。
纱帐飞舞的锦床前,一名女子披头散发,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夜衣,露出的脖颈处还隐隐有几块枚红色的痕迹。女人看不清容貌,只知道哭的梨花带雨的,柔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阳歌之跪在女子面前,低垂着头,身上一件外袍随便披着,身子摇摇晃晃好似有些屏弱。沧澜进来的时候,阳歌之以为是看戏的人而己,一动不动,让人看不清表情。
房内,还有两个人,阳天心和沁流人。
沧澜站在门前,看到并排而立的一对玉人时,淡然的眼眸闪过一丝苦涩,随即便被她抹掉一双凤眸淡然的好似平静无波的秋水,澈涎,而不泛波。
阳天心一看到来人是沧澜,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好似有些害怕。
沁流人冷冷的望着站在门口,一身白衣染了一层淡淡的日光,竟然一时失神了起来,可是突然看到她一闪而过的注视,和平静无波的淡漠,不知为何,心口竟然紧了一下。
老皇帝站在沧澜身后,尴尬的看着屋里的景象,沧澜不动,他竟也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
幸好,沧澜动了。
她一步一步缓慢的走着,脚下好似生了莲花,白色裙角在地上拖出一片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