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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恨不得除去他,原来是恨着地。
银帝抖了抖唇角,最终没有说什么,甩了袖子,只道:“我要休息!”
希君只是笑着点点头,“好吧,我明天等你答案。”然后带着埃弗拉从正门大摇大摆的离开。
房间里,残骸洛转头,动了动唇,只呢喃了句:“……抱歉。”
银帝一愣,“什么?”
“当初如果不是我在元老院提议,也不会有人敢动艾伦的主意。”
银帝转头,他记得那时候他初掌澈空,澈空的势力分为两派,一派是以支持次子艾伦的势力,另一派才是支持他的元老院,而他唯一的心腹便是残骸洛,上任没多久雾魔阿鲁贝利希战争就打响了……
元老院的高层会议上,元老院提出牺牲艾伦,柯西在一旁推波助澜,最终换得胜利。会议上,艾伦坐在他对面,他和他只是彼此对视,柯西和残骸洛斗嘴斗得你死我活,最后在元老院那帮贪生怕死之辈手中一声铁锤下,定案:牺牲艾伦,换得胜利!
那时候,他的心狠狠地抽疼了一把,那个他从小捧在手心里怕化了的小孩,朝他冷冷地扬起唇角,没有任何挣扎反驳的意思,转身离开。
银帝闭上眼睛,仍记得当日的画面,夕阳托在少年的脚边,将他的斜影无限拉长,像是被舔过的鲜血,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雾魔阿鲁贝利希之战死去同伴的鲜血,模糊中,还能看到晖姬的英灵浮在半空中,朝他怜悯地微笑。
残骸洛看着银帝举起手,无力的摇了摇,他的头埋得更低,静悄悄的转身离开,似怕将银帝从回忆中,惊醒似的。
而谁又知道?
残骸洛站在银帝的门外,默默地站了无数个日与夜,驳光之于暗夜,那是绝对存在,即使他与艾伦情同手足,一旦艾伦威胁到驳光,那么,即使是情同手足又如何?
生命里血管里流淌的鲜血,便足以使他做出更残忍的事情。
“是不是?”残骸洛抚摸着中指上的暗夜,微微用力,然后瞬间拽出,鲜血染红了整根手指,然而下一刻,有一个黑色的指环从血肉之中缓缓长出……
这样的实验,除非绝望痛苦之极,他已经不屑再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篇文,已经快要完结了。。。。
偶一直喊着要在年前完结,虽然希望渺茫,但也不是不可以,我的目标是18万,但估计15万就是极限了。。。。
还有话说,乃们多留言好不?一个人写文,真没啥意思。。。。。
39、逆夺 。。。
黑暗似乎永远笼罩着天空,怪不得血族称月亮为永恒之月,就连澈空这样绝对人类的组织,都为了配合血族的作息习惯,变得昼伏夜出。
瑞西撒怀抱着少年,眼神是从未出现过的孤单与哀伤,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艾伦的侧脸,听见他因为痒痒而扬起的唇角,念出来的发音却又那么清晰透明,像是强有力的雨滴,滴水穿石,他说:“希君……不要……”
“呵。”瑞西撒轻轻哼了一声,他怀着艾伦的手臂越发用力,“不要。”语气倔强,心脏却支离破碎,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言灵也可以杀人于无形。
“艾伦,艾伦……”他痛苦地呢喃,一声比一声绝望,“你爱瑞西撒吗?你会爱上他吗?”
艾伦模糊的呢喃声又起,“……”只是这次,却不再清晰。
瑞西撒的眼睛滴落在他的侧脸上,带着无奈地声音絮叨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的手轻轻抚着艾伦的长颈,修长的手指一个个挑开艾伦的衬衣,他低头疯狂的亲吻,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泪痕。
艾伦与赫斯藤的交易,对于他的算计,他暗中进行的侵略,他在他与赫斯藤之间的恶意挑衅,以及,他永远都不敢承认的事实……
这一切都化作最深的怨念,狠狠的咬在艾伦的喉结上。“我该拿你怎么办?”说这句话的时候,瑞西撒疲惫的扬了扬唇角,眼神却透着金色的火焰,“我得不到的东西,绝不可能成全别人。”
说着这样恶毒的诅咒,但最终瑞西撒还是把驳光放在艾伦的手心里,他低头细细的注视着身下的少年,宛如仰慕般虔诚的亲吻着至上的宝物。
“好梦。”说完,他从窗户离开。
而在瑞西撒离开的下一刻,艾伦睁开眼睛,那双蔚蓝的眸子里,清澈与冷漠混合,冰冷与悲伤交织,他只是注视着瑞西撒离开的方向,缓缓地握紧手中的驳光……
如此而已的简单动作。
夜色无边,银色之月高挂苍穹之上,瑞西撒离开的方向,迎着巨大的残月,雾霭弥漫,透着月冰冷的光,像是人心,要不残忍,要不忍耐……
可是我们谁都知道,忍耐换不来幸福,逆夺而来的也只有悲剧而已。
可惜,瑞西撒不知道,希君不知道,维尔念不知道,残骸络不知道,白城不知道,否则,他们最后都会幸福……
残骸洛躺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满满的全是烟头,房间里弥漫着呛人的白烟,他坐在其中,莫名的就似乎坐了好久,直到门铃响起……
这门铃响得十分有意思,与其说是打扰,不如说是挑衅,三声长一声短,有条不紊得响着,显然拜访者很有耐心,竟过了十分钟还是如此的节奏。
能在这个时间段按动十分钟门铃的人,显然不会是普通人,至少守门的侍卫绝不会允许陌生人惊扰他的好梦,这么说来,侍卫已经被干掉了?
残骸洛的唇角微扬,对于门外的打扰者已经有了些许把握,他掐掉香烟,起身走到门口,推开大门的瞬间,白色烟雾倾泻而出,真得如同着火焰般,壮烈。
穿越庭院,径直走到门口,铁门外,希君斜倚着墙壁,仰头看着天外之星,指隙间夹着烟,红色的萤火在夜色里,闪着微弱的光,他转过头,看向他,“吆!”挥手,算是示意。
“开门!”埃弗拉同志言简意赅,十分不悦的看他。
残骸洛低头,轻笑一声,走到门口,按动了某个按钮,大门轰然打开,门外躺着被打昏过去的几个侍卫,“你们要进来,来就是了,何必如此麻烦?”说麻烦的时候,眼神似有若无的掠过躺下的侍卫。
“啰嗦!”埃弗拉呵斥道。
希君道:“怎么说也是来谈生意的,怎么可以如此唐突?”
残骸洛心想,人都打昏了,还谈什么礼节?但表面上仍然一脸微笑道:“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共同的利益,更何况生意的话,相信银帝更感兴趣。”
希君也不介意残骸洛的拒绝,“我想不出除了暗夜还有谁能帮我?”
此话一出,残骸洛收敛笑容,看着他,冷冽的风将他的黑发吹得飞扬,“什么意思?”
见他如此,埃弗拉挡在希君面前,却被希君越过,径直走到残骸洛面前,他贴着残骸洛的侧耳,低语道:“那么,如果我说,我知道斩断暗夜与驳光羁绊的办法呢?”
残骸洛惊讶地看他,然后,顿了顿,“里面请。”
希君微笑,转身对着埃弗拉说,“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任何人叨扰我们。”
“是。”
希君跟着埃弗拉走到正厅,面前是凌乱的残骸,希君打趣道:“大人一个人好兴致啊!”
“呵。”残骸洛也懒得再演戏,“你也别装了,说说你的来意吧。”
希君抿着唇角,从口袋里拿出香烟,递给残骸洛一根,自己也点上,“你知道瑞西撒多少?”
“怪人剧团团长,血族女王的儿子,与艾伦是兄弟,长寿者。就这么多。”
“不错。”希君的脸上带着赞赏,“表面上的事情调查的很清楚。”
“你什么意思?”听出希君语气的不屑,残骸洛不满道。
希君没理会残骸洛的怒意,笑着吸了口烟,“当年那件事,澈空牺牲的是艾伦,在等价交换的原则上,你知道血族那边牺牲的是什么吗?”
“说!”
“是赫斯藤和维尔念的爱情。”
“嗯?”这件事,他从来都不曾听说!
希君笑着摆摆手,“别介意,你知道一流的杀手必须有超一流的情报,更何况还是瓦尔哈拉。”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这点,实行反间计?”
“不错。”希君扬起唇角。
“那我们怎么做?”
说到这里,希君只是抿唇看他,柔柔的眼神荡漾着春日柔和的光,那温柔的眼神仿佛越过他看着某人,半响他才说:“这点你我无需担心,艾伦会处理好这些。”
残骸洛诧异的看他,“你怎么这么肯定?你们之间联系过?还是说……”
“嘘!”希君摆了摆手,使他被迫停下猜疑,“这是一场游戏。”他看着窗外,眼神多了些骄傲,“关于信任与背叛,相爱与猜忌,无需言语的游戏而已。”
残骸洛想起自家那位银帝,不由得叹息着,如果他能有一半希君对于艾伦的信任,对于他,那该有多好!
可惜啊可惜……银帝终归只是银帝,不会成为艾伦更不会成为希君,当初他选定他成为驳光的时候,不正是看中他的自私了吗?
希君似乎看出残骸洛的出神,也不急着打扰,自己吸了几口烟,“这场游戏,我要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给予他依仗的力量。”说道这里,希君停下,黑色的眼眸透着冰冷的光直直的看向她,“为此,我需要澈空的力量!”
“……”残骸洛看他,心想,你以为你是要一个鸡蛋啊!澈空的军力是这么容易就拿到手的吗?
“你知道,虽然瓦尔哈拉也有人,但他们不会愿意接受非自我本身的力量,我们家的那群骑士们可是都认为自己是天降之神,所以,只好找你们了……”
希君笑着从手中拿出一瓶透明药水,液体为蓝色,在黑暗里散发着诡异的光泽,“这是一瓶可以暂时隐藏人类气味的液体,艾伦一旦说动赫斯藤和维尔念对付瑞西撒,那么我们就用这瓶药水潜入怪人剧团,逐个替代瑞西撒身边的亲信,直到只剩下瑞西撒自己为止……”
“主意不错。”残骸洛接过瓶子,“但我要知道瓦尔哈拉到时候出多少人?是否值得我们冒险。”
“嗯,老实说……”希君一脸难色,“我不想他们牵扯进来,这是我和艾伦的游戏,我不想寻求外力。”
“不行,至少一个!”
“呵。”希君对他微笑,露出嘲讽的唇角,“ok,至少一个。”
“我想知道,那个带队的人,是谁?”
“希君。”希君指了指自己,笑道:“我自己!”
这时候,残骸洛还不知道他的恶作剧害了艾伦一辈子的幸福,而瑞西撒更不知道,原来心有灵犀可以相同到如此地步,只有艾伦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残月,露出抹了然的微笑出来……
呐呐呐,时间啊,能不能稍微慢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我发现我最近勤快哈~~~~~~~
完结有望啊~~~呵呵,不过最近忙死了~~~~都~~~~
40、开局之锣 。。。
最后一个画面,艾伦抬头看着他,白皙的面容上,表情冷静而充满安慰色彩,然后?——大门缓缓地关闭,赫斯藤的脸色苍白无色,而这时,与他十指相扣的维尔念,却意外的温柔体贴,他微微用力,似乎是在鼓励。
“对不起……对不起……”维尔念舔着青年的侧耳,两人亲密的像是从前,仿佛那夜吵架不在,仿佛之间的隔阂不在,仿佛他们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