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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古罗马重生[斯巴达克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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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毅力,睿智和坚定不移的信念为所有追随者提供了坚强的后盾,即使是甘尼克斯也不例外。林平之一直觉得甘尼克斯在某些方面来说比斯巴达克斯更加悲观,尽管他平时总是表现得潇洒不羁,但那种悲伤忧郁的情绪总是潜藏在他极富感染力的隆隆笑声之下,在连他自己都不注意的时候跑出来,而他现在要好得多。倒不是说他现在已经改变主意决定满腔热血地加入斯巴达克斯的自由联盟了。但他开始相信在他们做了这一切之后,最后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他们总会改变一些东西,一些他们想要的东西,那永远不会结束。

    大概半天之后奴隶军终于到达了最后一道防线——高卢总督率领的一万精兵在穆提那城前企图拦截他们,重盾组成的铜墙铁壁泛着金属冷光。

    斯巴达克斯微微眯起眼,他已经早有准备。身后的大个子慢慢将两架投石器推出来。巨大的石块砸到盾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对方完美的阵型很快破了一个裂口,然后一个又一个的破绽暴露在他们的敌人面前。斯巴达克斯挥臂高喊:“进攻——!”

    斯巴达克斯和克雷斯、艾力贡带着各自的分成五股战力呐喊着冲向敌军,将罗马军队自以为牢不可破的阵型打得七零八落。

    “准备好了吗,小家伙?”甘尼克斯骑在战马上,手中的双剑已经跃跃欲试。林平之晃了晃剑锋作为回答,身下膘肥体键的黄骠马打了个响鼻。斯巴达克斯将这匹马还给了他,但林平之早就记不起来他什么时候留下了一匹马没有带走。

    甘尼克斯笑着露出整齐的牙齿,林平之很高兴对方不再说些自己必须躲在后面提心吊胆的鬼话,他不会告诉对方那比他在床上说这句话时更迷人。他看到对方还是放心不下似的瞥了眼自己的腹部,林平之制止他破坏在自己心里刚刚塑造的良好形象破灭的行为快速道:“我没事,甘尼克斯,别总担心这个,卢修斯都说过我恢复得比一般人快多了。”

    那可是个吓人的大洞。甘尼克斯不赞同地向想,他看着对方亮晶晶的漂亮眼睛,随即觉得自己同意对方做|爱的要求却不同意这个有点儿不太公平,那激烈程度应该不相上下。于是他改了口:“你是对的,逃避和屈服永远也换不回真正的安全。”

    两道身影齐头并进冲在了最前面。战马奔跑的速度和颠簸间短暂轻快的失重感令林平之感到怀念而愉快,他们游刃有余地消灭着周围转折红衣银甲的家伙。落荒而逃的统帅望着那些骑兵惊讶地脱口而出:“他们怎么做到的……”

    但他没时间去看个明白了,奴隶军简直如有神助轻而易举地攻破了穆提那城,公民们尖叫着四散逃离。他们开始在城里搜寻必要物资,那时间比花费在外面的时间多得多。无数的奴隶加入了斯巴达克斯的队伍,反过来制裁压迫蹂躏他们的罗马主人,这座城市不消多久就堆满了罗马人的尸体,在不久后会引来乌鸦和秃鹫,将这里变成恐怖腐臭的死城。

    穿过穆提那城后,奴隶军来到了魂牵梦萦的阿尔卑斯山脚下,他们用篝火为牺牲的同伴们默哀祈祷,他们坚信死者的灵魂将化为光辉的晨星,跟随他们共同寻找自由的乐土。

    在夜幕降临之时,他们发现了一个山谷,那里更像是一座遗失的庄园,男人们找到了数不清的酒,还有个室内的大浴池,足够让他们在这里找些乐子了。

    “下来吧,骑马就这么爽?”甘尼克斯栓好缰绳对还粘在马背上的家伙说,后者尴尬地眨了眨眼,甘尼克斯看向他:“怎么了?”

    “鞋子丢了。”套在马镫里的光脚冻得青白,甘尼克斯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小家伙忍受得了剧痛但对寒冷避之唯恐不及。他张开胳膊,“来吧,我的小男孩。”

    林平之的脸涨得通红,但那总比踩着冰雪荆棘走路好,而且甘尼克斯的胸膛够暖和。

    天,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廉耻的了?

    ……

    在踏入那座庄园的一瞬间,一场狂欢的宴会便开始了。

    这些罗马人口中的蛮族根本不懂含蓄是怎么回事,他们忠实并追逐自己最本质的渴望,再也不必为了摔坏了酒杯或拿错了衣裳而遭到毒打。而实际上罗马人比任何人都更加沉迷于嗜酒、赌博和性|爱,林平之曾经在巴蒂塔斯家亲眼见过那对夫妇如何和两三个奴隶共行苟且之事,现在他只能庆幸这里没有孩子。

    奴隶军之中几乎没有孩子,最小的也有十三四岁了——在凯尔特那都够资格参加成年试炼了。另外还有些新生儿,但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没多久就夭折了。

    “在想什么?”甘尼克斯已经喝了一圈回来,他拉下帷幔,这里变成一个小小的私密空间。甘尼克斯靠近他,酒气熏得林平之深深呼出一口气,“你闻起来像个酒桶,甘尼克斯。”

    低低的笑声贴着他的后颈传过来,他被大家伙从后面抱进怀里,嘴里说着甜蜜的话:“你可以沉醉在我的身体里,你知道,我会进去你的里面……灌醉你。”

    他的手卡进对方双腿间轻巧地托着屁股,指腹隔着布料沿臀缝抚摸。林平之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他转过脸寻找甘尼克斯的嘴唇,后者意会地赌住了他哽咽在喉咙里的呻吟。他浑身都开始发烫,羞涩地配合甘尼克斯的手指对自己做的下流事,两人渐渐沉迷在对彼此强烈的吸引和欲|望中,周遭的一切都从感官世界中淡化出去。

    斯巴达克斯路过那里时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他一下子就听出了那是林平之的声音,平时有多么沉静冷淡,此刻听在耳朵里就有多么诱惑撩人。纠缠在一起的人影在帷幔上摇曳,他还听到了甘尼克斯细碎的说话声,他在安抚着他,那令他的心开始发麻绞痛。

    “斯巴达克斯。”有人在门口催促地找他,斯巴达克斯回过神轻轻点了下头。他不想让被人发现自己尴尬的反应,随即匆匆离开了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不虐一下斯叔总觉得一章没写完似的= =

 第68章

     

    那天到后来林平之真的喝醉了;他迷迷糊糊记得昨夜他们疯狂了一晚上,那些片段在他脑子里拼凑出一个大概的记忆。林平之支着宿醉的脑袋发出一声呻|吟,他左右看了看,回忆里的另一个主角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随即他想起来甘尼克斯很早就起来了,临走前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忘了,但既然他在那个时候说应该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饥肠辘辘的肚子促使他走出屋子,到处都是烤牛烤羊的味道,他开始想念甘尼克斯总做的那种清淡但是味道很好的粥。

    “林弟,这儿。”景宣找到了他并亲昵地招呼。林平之走过去;他感觉似乎有一阵子没见过对方了。景宣最近和克雷斯走得很近;克雷斯是个冲动暴躁的人,林平之不认为那会是景宣选择结交的对象。

    烤羊肉的味道比在行军路上的那些干瘪发霉的食物要好得多,也或许是因为肚子饿得太厉害而他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

    “福州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冷的天气吧。”景宣淡淡的问话刺中了林平之心底某处柔软而悲伤的部分。他低低应了一声,“我未离开福州城之前从不知冬雪为何物,不过夏天虽然日头毒辣,满城榕树绿荫遍布也不会过分炎热。”

    景宣笑着看他一眼,“姑苏城如今……应是万家团聚,张灯结彩……”

    今天是除夕。

    林平之看向他,对方双眼中泛着温柔感伤的神色,景宣是这里唯一让他能产生同类归属感的人。他在想家人,他似乎有个大哥,以他的年纪应该也有了妻室儿女,而他自己却在万里之外的蛮荒之地逃亡。

    “我们会回去的。”他安慰他,后者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加深了,“我不确定,或许不会。”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过平淡,或者之前种种迹象已经给个足够的暗示,林平之一下子就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他忍不住提醒他本该大家都知道的事,希望对方打消某种不好的想法:“只要出了罗马境内……”

    “我不会跨过这座山的。”景宣指了指庭院那头的房子:“斯巴达克斯、克雷斯、艾力贡还有甘尼克斯,那四个人正在里面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做,他们产生了分歧,我倒是很惊讶他们到现在还没打起来。”

    “什么分歧?”林平之蹙眉道。

    “克雷斯和斯巴达克斯要分道扬镳了,你我都知道北方的庞培已经暂时被我们引开,克拉苏还在南面穷追不舍,而克雷斯并不想就此逃避,他想进攻罗马的心脏,取得真正的胜利。”景宣继续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清楚这些?我跟他商量过这个,他对罗马人的怨恨是他做了这个决定。”

    “这也是你的决定?”林平之问。

    “克雷斯是个独一无二的勇猛战士,但他容易被情感束缚而且有勇无谋,我随便说两句他就真的带人去攻打克拉苏了。只靠他一人无法对罗马造成威胁。他的脑子对付不了克拉苏,更别提西庇阿或是其它人。”

    “上次克雷斯忽然带兵下山是你的主意?”

    景宣摇摇头,“迟早而已,我说不说都一样。”

    林平之叹口气,他明白了,他想利用斯巴达克斯报仇,自起义以来斯巴达克斯从没有吃过一次败仗,但他不会同意这个的。林平之自己都对他对斯巴达克斯的了解感到诧异。这里有数万人,除了战士还有无数的老弱妇孺,斯巴达克斯不会愿意带着这些人去送死。

    景宣对西庇阿的仇恨竟到了这个地步。

    “景兄,你何必如此。”林平之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只要回到中原,罗马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没人会在意你背上那些图案代表什么。”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景宣打断他,“林弟,我阅人无数,有时候一眼看能看懂这个人经历了什么。我总在你眼中看到痛苦,却不曾见过后悔,我也不会后悔。”

    景宣别过眼,叙叙地道:“你不明白这个刺青它究竟意味着什么,它会剥夺我所有的东西,我多年在这里积累的人脉和名声,罗马人不会和一个奴隶做生意,而我甚至不再能随意从庞贝去库迈或是别的地方。我将会有一个廉价的罗马名字,走到哪里别人都会说这是西庇阿家新的赛里斯奴隶,而我的姓氏已经无关紧要。甚至要是哪一天我在大街上随便被哪个有公民权的人打死他也只需要支付一百五十个铜币的损失就能一笔勾销——这在罗马是家常便饭,贵族不会为了一个奴隶就大动干戈,那会让人笑掉大牙,而我就该死得只值那几个铜币。”他急喘了几口气仿佛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我无法原谅他平日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德行,到头来却如此待我,视我与牲畜无异。我恨自己当初怎么会看走了眼,被他假惺惺的那一套蒙蔽,误将豺狼当知己十余年,只有杀了他方能泄恨。”

    他说到最后几乎已经咬牙切齿,那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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