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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洗好,浴室门就是有人在敲,她忽然间有诧异,瞅着浴室的门,目光还有些戒备,说真的,她还真没准备好,这时候的谭琏,难不成要跟她、跟她……
她即时地阻止自己满天飞的思绪,关上水,拉过一条浴巾裹住自己,人站在门后,确保将自己挡住,才去拉开浴室门,——“怎么了?”
她问得很小心,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声音里有一丝丝荡漾——觉得这个人还挺有情/趣,大晚上的没碰她,是他的尊重,这大清早的,那就讲的是情/趣了,好像一下子就有了准备,或者是有些期待,她的声音难免有些些的……
“我让人准备的衣物,你试试能不能穿,要是不能穿,我让人去换。”
谁知道,从打开的门递进来几个纸袋子,他根本没有要挤进来的意思,叫孬上情心里五味杂陈的,具体是哪五味,她也说不好,就是觉得有些……
好吧,她才没有失落呢,一把接过纸袋子,她就“砰”的一声关上门,将自己关在浴室里头,镜子已经让雾气给挡住了,她基本是看不到自己的脸,可她晓得能感觉出一种热度,那是脸红的热度——
他,好像、很体贴,但又有些不太解风情?
衣物,不止是外出的衣物,还有贴身衣物,都是合身的,贴身衣物,还是她习惯的牌子,这更让她更惊讶了,已经不是一般的体贴,完全是超越级别的体贴了,浅色的衬衣,加上浅色的西裤,腰间再系一条细腰带,她整个人就显得极有范儿,再踩一双细高跟儿,就跟她平时的装扮差不离,透着质感,更有一种专业感。
她不由得微微一哂,这个人,还真是将她的喜好都抓住了。
等她走出浴室,谭琏早就起来了,深蓝色格子的修身西装,配着条深蓝的领带,光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心悸,她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视线也刚好落在她脸上,这一刻,她因洗澡而冷却的脸颊温度,就瞬间的又急剧上升,面对他的视线更有一种欲躲开的乌龟心态——
她好像有些、有些扛不住。
偏他走过来,那步子迈得极其坚定,叫她忽然间就想起一段画面,电影里的画面,新郎走向新娘,而她恰恰是那个新娘,——内心涌起一种高热的情态,在离她还有两三步之远的时候,她主动了。
主动地走过去,将自己的手送入他的臂弯间,严丝合缝般的挽在一起。
他牵引着她走出房间下楼,楼下的餐厅早就准备好,除了谭同夫妻,当然还有谭雅夫妻,还有便唐员,一家子人都在,相对谭同夫妻的淡定,到是谭雅微哼了声,似乎是有些不满。
“起得够晚呀?”她不止哼了声,还朝孬小情瞥过去一眼,“我还以为你们不要去上班了呢,呃,好像说错了,新婚夫妻嘛,不去度蜜月吗?”
莫仁信有些尴尬,妻子是有些娇纵,这个他是晓得的,轻轻地碰了下谭雅的肘部,装作若无其事地吃饭,——偏谭雅没将他“软弱”的劝止放在眼里,反而瞪他一眼,“我这不关心弟弟跟弟媳嘛,爸你说是不是?”
谭同对这个女儿那是没话说的,如今女儿到这个年纪了,想把性子弄回来也是难弄的,总不能叫他对三十好几的女儿动“家法”吧,都是嫁了人的,只是女儿不搞出什么过分的事,他一般是睁只眼睛闭只眼睛的,“食不言,寝不语——”
就六个字,估计是他们家都是这么教的,反正就算是谭雅后面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也不知道是吃没吃饱的,很快放下筷子就走人。
莫仁信也跟着走人,他这个人,在外面是没有节/操,但谭雅做什么,他是跟着的。
唐员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尽管他对这位孬秘书很好奇,好奇归好奇,如今是人家是他表嫂,就算是他是记着上次被她黑一手的事,那也得放下是不是?可心里挺不爽的——也没办法,往肚子里吞就是了。
谭琏略略皱起眉头,看向孬小情,见她并没有任何不悦,就稍稍地放了点心,可心里想着是不是得安排个时间出来去度蜜月,不度蜜月的人不是没有,可听谭雅一说,他觉得这事儿可不能省略的,可现在——
还是感觉太早了些。
谭老爷子那一句话,一大早的,谁都没有再在饭桌上开过口,即使是很想跟女儿说说的谭梅女士,也都是没说一句,触老爷子的楣头,她才不干呢,女儿如今是这家的儿媳,她随便哪个时间都能说。
女儿成了儿媳,她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本来都快要觉得这家的儿子有些怪僻,谁这么大的年纪身边连个女人都没出现过?现在没曾想是她的女儿,多少叫她有些得意,是她的女儿呀,叫谭琏这么个跟木头似的男人都动了心,不愧是她的女儿——
孬小情不是没发现谭梅女士那眼里浓浓的“爱心”,可她就当作没看见,反正她是跟老孬站统一战线的,老孬如今还不知道呢,她不能先背叛了老孬,一顿早饭吃下来,她反正是自己吃自己的,只管填饱肚子,别的不管。
一起吃饭,一起上班,这是他们的步调,估计只要谭琏不有什么工作上的变动,近期都会是这样子,——孬小情走入省政府大楼,就一路收获了许多祝贺声,当然,她不算是什么人物,人家最重要的是恭喜谭琏,她嘛也是恭喜的对象,但大多是来自于谭琏的关系。
谭琏准备的很充分,喜糖都是有的,每个办公室都送了。
相对于孬小情就准备了接受祝贺,谭琏办得可仔细的。
张玲看着孬小情走进来,连忙过去恭喜的,孬小情接受的理所当然,并没有注意到张玲眼里一闪而逝的嫉妒之色,不过就算注意到她也不会当回事,嫁给谭琏,人家有这种情绪那是理所当然的,谁叫谭琏自己本身不简单,他家更不简单呢。
原先是个小秘书,一转眼的,就成了谭代表夫人。
孬小情顿时成了人人称羡的灰姑娘。
可当事人对灰姑娘这个词儿挺不感冒的,到是没有就着这事儿说什么,想法是她自己的,她自己不感冒,也懒得跟别人搬扯的,难道就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灰姑娘嘛?很蛋疼。
作者有话要说:一年好像就要结束了;今年不努力;明年再努力;哈哈
☆、038
对了,就是灰姑娘。
虽说咱们国家早就没有了王子,可谭琏确实是称得上太子爷了。
她不止一下子成为灰姑娘,唔,也从灰姑娘一跃而升为准太子妃。
跟随着莫副部长一起升上来的孬小情,就成了省政府大楼里最叫人好奇的风景,对于她的出生家庭都好好地打听了一番,至于前段时间孬小情与省府新闻发言人那段事儿,都成了别人眼里巴不得好好听一段的稀罕事。
尤其是张玲,原来不是太引人注目,可只有她一个人跟孬小情最熟,也就成了有些好奇人士眼里的“消息”来源,带着名为关心的好意,就跟张玲热络了起来,尤其是不着痕迹的探听孬小情的事——
诸如此类的话不计其数。
“小张呀,听说你跟孬秘书很熟?”
“算熟吧,我们一直是同个单位的,小情姐可是我们秘书长。”
“那孬秘书跟我们谭代表是几时认识的,你晓不晓得呀?”
“那我不晓得,我也好奇呢,赶明儿,我去问问小情姐。”
“谭代表以前可从来没谈过朋友,身边一个女人都不见,平时都是埋头工作的,天晓得,一下子就结婚了呀,叫我们好伤心的呀,孬秘书跟谭代表不知道是几时认识的,真是好叫人羡慕呢,我啥时也能碰到这样的好事,小张呀,你以前就没听孬秘书说起这些事过?”
“这种私事,小情姐怎么可能会同我说的呀,哎呀,你们也是,谭代表一表人材的,你们早早地就不把握机会呀,现在呀,你们可没机会了,他是小情的了——哈哈哈——”笑得老开心了,跟个小女孩似的。
“我上回还听说孬秘书跟那位新闻发言人谈朋友呢——”
这位的话还没说完,就让张玲堵住了嘴,——
张玲这个表情的,可严肃的,还警告人的,“胡说什么呢,这都没影子的事,小情姐可没跟别人谈过,一次都没有,你们可别乱传的,要是让谭代表误会可就不好了,我得忙了,先回去了——”
她到是说的义正词严,挺直着背脊走出一堆人的话题中心,偏就这样的态度越叫人生疑,人们不得不怀疑孬小情真跟那位年轻有为的新闻发言人有过一腿,或者最神秘的猜测就是孬小情还没到省府时先钓上的新闻发言人,然后踏着这个梯子,又跟谭代表好上了,果然地就把谭代表圈在手心里了。
但是谁也不会猜测是谭代表使的蛮劲儿,才叫孬小情走投无路的跳入他的圈圈儿,大凡都是这样的,人们都是摆着又嫉妒又羡慕的角度,完全不相信像孬小情这样的,虽说称得上是年轻漂亮,肯定是她摆出姿态勾引了谭代表,万万不会从另一个角度去说是谭代表使蛮,在她们眼里,谭代表那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只有他被蒙骗了,那才是合理的解释。
问题就在这里,孬小情好归好,没有好到让人觉得她确实就万般符合站在谭琏身边的位置,总有些人觉得她不够格——于是满脸怨气,比如说“我也不比她差”,“她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这种想法就上来了,随着别人的恭喜声,还有些流言,就是关于孬小情那些往事的,谈过几个朋友,那几个朋友都有谁的,都是清清楚楚的。
于是孬小情就成了某种功夫非常好,惹得谭代表非她不可,从普普通通的小秘书,一下子就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姬,简直就跟电影剧本一样。
更扯淡的是孬小情工作上的所有努力都成了靠男人上位得来的,说不定还是莫副部长的小情,不然莫副部长咋这么信任她?可真是滋润的,姐夫位子还不够高,就朝更高的谭代表奔去,还让她得逞了,人生羸家大抵就是她了!
等孬小情晓得这些流言时,都已经跟谭琏生活上能够步调一致的了,流言之所以能成为流言,就是只在当事人周边传,但又恰到好处的不会传到当事人的耳里,而孬小情之所以知道,那完全就是一个巧合。
她是跟谭琏结婚了,但开始一段时间还不太能适应过来,再加上她不太敢跟她亲爸老孬解释,所以就一直拖着,没敢拉着谭琏回老家看看,也生怕老孬知道这事儿找上门来,往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她稍稍地试探过老孬的神经——
老孬也一句话,上门嘛,现在也不太现实,但是孩子必须得生两个,一个得姓孬。
把个孬小情吓得不轻,以为老孬晓得她结婚了,但一试探,老孬确实不知道,只凭心里的想法那么一说,让她真是吓得不轻。
她跟谭琏是循序渐进的,慢慢地就开始步调一致,适应得挺好,就跟所有的新婚夫妻一样,他们也过得蜜里调油的,但是总体来说,孬小情觉得平时生活里是谭琏付出的比较多,她自认是觉得自己是脾气不太好,但是谭琏总是迁就她的——
所以,她也就收拾了心情,跟随着他的步调,认真的当好自己的妻子这一个角色。
“我就出来——”孬小情心情非常好,谭琏总有出不完的差,就这个月,就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不在家里,她一个人住在谭家老宅子里也显得有些过于清冷,刚接到谭琏来接她的电话,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走人,一直待到下班点儿,她才起来收拾一下桌面,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她觉得有一股急意涌上来,就赶紧地跑向走廊尽头的女用卫生间,一边跑一边压着嗓子说,“一会儿,你就等我一会儿——”
去卫生间解放,其实是件很小的事儿。
她坐在里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