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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撒勒斯?”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无比的干涩,但是对方却没有意料中的睁大眼,我只听到一声迷迷糊糊的“恩?”从极近的距离传出,然后就感到嘴唇一热,还软软的。
哦,温热而且柔软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舔了我的嘴一下,又热又湿哦。
……
…………
………………
又热又湿哦!
我一把将撒勒斯从我身上扯了下来。
卧槽!爷的清白!爷守了1X年的清白就这么被一个小鬼给毁了!而且还是无意识的!要是有意识爷也就原谅你了而且就冲你那脸蛋爷也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可是你他娘怎么能是无意识呢?明明是那小鬼主动的可为什么爷会有一种残害了祖国的小幼苗的罪恶感!
“唔……你干什么?”被我扔出去的撒勒斯爬了起来,正怒视着我。
“现在别和我说话。”我捂着脸不看他,“爷爷的脸都在你这里丢干净了知道不?为了爷爷仅剩的颜面就先请您先闭上您高贵的嘴巴。”
撒勒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嗤笑一声,“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么,怎么跟被强暴了一样。”
“……”我去,这种难以言状的挫败感是怎么回事?人受害者都不介意我在这里纠结个毛线啊?于是我组织了一下语言抬头道:“这不是你初吻吧?”
“这根本就不是吻吧?”撒勒斯一脸嘲讽的看着我,“难道你介意这种事?是不是初吻很重要?”
好像被小孩子鄙视了?不,不是好像,是绝对。
“不,我怎么会介意呢,而且如果对象是你的话,该说是我占了便宜吧?哎呀呀小朋友真是抱歉呐,姐姐我不小心禽兽了。”我露出一个自认温柔的笑容。
“这样的话就再禽兽一点吧?初吻什么的干脆就给你怎么样?”撒勒斯大笑,看上去一点也没把说出来的话放在心上,于是我也就没再理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变得皱巴巴的衣服。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带着一股湿润泥土的气味;昨晚的篝火早就灭了,四周的树林间漂浮着一缕缕的薄雾,远处有细细的微光透过重叠的枝叶,穿过薄雾射了进来;不知名的鸟儿再枝叶的掩映中发出清脆的鸣叫。
看上去会是个不错的天气呢,我伸了个懒腰,脑中突然划过一丝疑问。
起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魁地奇
因为一直都很在意这来的时候那样羞耻的状态,今天早上我硬是什么都没干就一直在那儿学飞。由于是白天,这附近来往的人又多又杂,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们,就算我学的很狼狈也没人在意。
当我不知第多少次从扫帚上摔下来的时候一旁的撒勒斯终于忍不住出声了:“你行不行?不行就算了,要学的话也不在于这么一会儿吧?”
“嘶……不,就是在于这一会儿才要学。”我呲牙咧嘴的说,“你要相信我的实力,不就是学着飞吗,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撒勒斯叹口气,也不再劝我,坐在一旁的树杈上看着我重复着练习的动作。
说实话从扫帚上摔下去很疼,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摔到哪里或者把哪里摔成什么样了,我也不敢卷起裤子一瞧究竟,就怕看到什么青青紫紫或者血色蔓延然后我就再没有胆量进行下一次重复了,这也同时意味着回去的时候我必须再来一遍那样的羞耻。
所以说相比之下肉体的这点疼痛算什么啊,咬咬牙就过去了!
我就这么一直练习,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太阳越来越热,温度越来越高,我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而这个时候我也终于算是能够控制扫帚飞来飞去了,虽然也说不上是自如,但至少不会再随随便便就摔下去了。
这可是进步!兴奋之余我就想对撒勒斯炫耀一下自己的成果,可一看过去就发现那家伙靠在树干上双目紧闭,双肩微微起伏。
居然睡着了?不是吧这可是在树上好不好?我过去想叫醒他,可刚一靠近就见他身子晃了几晃,然后后背脱离树干向下滑去!
我去!心中大惊,控制扫帚我直接冲了过去伸出双臂。
撒勒斯整个人都脱离了树杈向下栽去,然后我一把接住了他。
在接住的那瞬间我心里就开骂了,本来还以为这家伙挺轻的,结果这接住的感觉让我毫不怀疑我的胳膊已经断掉了。
敢不敢这么离谱啊!就算他是在下落可他不也是刚刚下落吗?这要坠死人的节奏是想闹哪——“砰!”
心中的吐槽还没完,由于接住了撒勒斯而被遗忘的扫帚直接冲这眼前的树就冲了过去,然后我就撞树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我当时是低着头的,否则这一下撞过去我的脸估计就没得看了。
“啊啊啊好痛痛痛痛!”再次摔到了地上,我松开还在怀中的撒勒斯躺在地上大嚎特嚎,而撒勒斯这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现在就在一旁看我笑话。
这小子太不够朋友了,我好歹也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他倒好,不来安慰我两句也就算了,居然还在一边看笑话,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你是笨蛋吗?”趁着我喘气没空嚎叫的当儿,撒勒斯道,声音听上去像在嘲笑。
“笨蛋,是你吧?”我瞪向他,“在树上睡得什么觉,不知道马上就会掉下去吗?”
“那你就让我掉啊!”他突然高声道,“干吗管我?让我掉下去不就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我救你你还不爽了啊?那让你摔地上你就高兴了啊?”我有点来气,不领情的人我不是没见过,可做到这份上的人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哈,让我长见识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我不需要谁来救!”他说,表情相当激动,双眼中似乎还盈着氤氲水汽,“你总是做些多余的事。”
“是吗?那么还真是抱歉。”我口气很差,“可是,要让我看着你就这么摔下去然后脑浆崩裂这种事,我也实在做不到。”
“……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撒勒斯沉默了一下然后低声道,我闻言看过去,却见他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什么啊,难道我不是特别的吗?”
“……你想说什么?”而且比起这个的话你果然还是先来照顾我一下好不好?姐姐我现在可是连起来都没有那个力气哟。
“就是说,对于你,我是不是那个特别的存在?”臭小鬼绝对得寸进尺了,他靠过来,伸手捏起了我的下巴。
捏下巴哦。
捏下巴哎!我堂堂一1X岁的成年女性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捏了下巴调戏了哦!
忍无可忍,我抬手巴掌就想扇过去,可是手举到了半空却怎么也动不了了。
撒勒斯看着我,眼睛直直的注视着我的双眼,在那双澄澈如琉璃的茶色眸子中,我清晰地看到我自己的脸。
表情,看上去,很……
我收回了手,头一扭挣开他的手,然后后退一点坐了起来。
“别对姐姐我说这种话,我可是会觉得你在勾引我哦?”
看我这样子撒勒斯也再没说什么,而是很乖巧的靠过来帮我捏胳膊。
“啊,辛苦了。”我说,心道这家伙如果不犯病还是很懂事的嘛。
下午的时候期待已久的魁地奇世界杯终于开始了,之前撒勒斯还买了个全景望远镜。没错只买了一个,不过这可绝对不是因为我心疼钱才这样的,只是因为我的重点又完全不在比赛上,再买一个也是浪费。
没错我所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比赛本身,所以对于这场传说中相当精彩的比赛我只是看了个开幕式和前面的一点点,然后我就看着场上的球员们像滴在宣纸上的水墨一样晕染开来,化成一片黑暗。
也就是后面我直接睡过去了。
这可真不怪我,前一天晚上又没睡好,而且早上还一直忙个不停各种浪费体力精力,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睡一会儿也是无可厚非嘛,至于一直被我当成靠枕的撒勒斯,就当他是在还我救他的恩情好了,所以想是什么抱歉之类的情绪可以直接再见了真的。
我醒来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两队球员纷纷下台,而周围的观众们也都起身准备离开。我摇摇晃晃的直起身子,刚想问句“完了吗”又觉得这么明显的事我再问不等于直接说我智商睡没了么,于是我对撒勒斯说:“要走吗?”说完之后我才反应过来这句话跟刚才那句没有实质的区别。
果然是刚睡起来还没清醒吧?
“恩。”撒勒斯少见地没有嘲笑我,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你一直都在睡啊。”
“太困了也不能怪我。”我摊手,换来他一声冷笑,“你不是很想来看比赛吗?怎么来了之后就只会睡觉了?”
“嘛,这种事就别管它了吧?哎好饿啊我们吃什么呢?”我笑着岔开话题,总不能告诉他我其实是在期待围观之后的食死徒聚会吧?
他看了我一眼也就再没纠缠于那个话题,“烤鱼。”
“……”我赌一根黄瓜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吃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去,我看着周围考虑着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然后想我要不要先带撒勒斯撤到相对安全的地带去。再怎么说我现在也算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带着一个战5渣的小鬼,怎么看怎么弱势怎么容易被欺负。
这么想着我也就打算开口对撒勒斯说一下,可还没等我开口对方就道:“我们回吧。”
“……哈?开玩笑呢吧?天都黑成这样了还怎么回?”我瞬间被转移了注意。
“我有带灯。”
“就算有灯这大晚上的也很冷啊,而且飞起来的话风一定也很大,你就不怕被冻死在上面么?”
“我也带了衣服。”
“就算这样那也算疲劳驾驶吧?你不怕飞着飞着打个盹儿然后我们不就都完了么?”
“你下午睡够了吧?而且你早上摔得死去活来的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所以说你就是因为带了这些东西才会要我们只能吃烤鱼吧?!”
“这个槽吐得有点迟了。”撒勒斯面不改色的从他的口袋中掏出一盏防风灯,几件衣服和一张毯子。
“……等等你既然有毯子为什么昨晚不拿出来?”我拿起那张毛毯拳头上都暴起了青筋。
“ 啊,忘了。”对方毫无愧色,看的我恨不得抓住那张无辜美丽的脸磕地上去。
“那,就算那样也——”被这么说下来我还真在找不到可以留在这里的借口了,可是要我就真的这么回去我也真的不甘心。
开玩笑呢么我这么辛辛苦苦都是为了什么啊,这相当于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结果脚下踩到了陷阱,再别提那陷阱还是自己心甘情愿踩进去的。
“你为什么不想回去?”看出了我的迟疑,撒勒斯问道,我便接着反问:“那你为什么就这么急着回去?”
“我该喝药了。不是说过吗,我有病。”撒勒斯说,明明是如此喜感又槽点满满的话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一句也吐不出来,笑也不好意思笑。
“之前你说的病是真的?”
“恩。”撒勒斯点头,然后我更为难了。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到底要怎样才能再留下来啊?
似乎是许久以来人品大神终于眷顾了我一次,就在我踌躇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不安定的喧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三次元的事而心情糟糕ing
☆、食死徒
“发生什么事了?走我们过去看看。”我忙表现出了极大兴趣,也不等撒勒斯回答就自顾自的朝着传来人声的方向走去,那小鬼在后面叫了我一声,我全当没听见。
大概是有点心虚吧,我脚下走得飞快,等我的思维终于跟上我的脚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距离那些喧哗之地不过一层树木的遮掩,在枝桠的空隙间我看见不详的紫炎窜起数丈之高。
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退缩害怕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