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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从一个方位仿佛撞击那小突起都让西门庆觉得整个身子都酥麻得不像自己的,更何况是用这根东西能够同时从各个不同的方位进行攻击呢,随着欧阳瑞手里动作的不断加快,西门庆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已经没有任何焦距,整个身子似乎都被快感所掌控了,唯一的感觉就是从后穴的小突起满眼到全身的这种又酥又麻,让人既想躲避又欲罢不能的刺激快感。
“不行了,啊啊啊……不要……再…………啊……”比刚刚还要高昂许多的呻吟声随着欧阳瑞手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沙哑,被折磨得难以忍受的西门庆整个身子都已经染上了鲜艳的绯红,身子不住的弓起又落下,想要躲避欧阳瑞,却又无助的被牢牢的固定在了床上。
而那刚刚才萎靡下去的性器此时已经随着小突起被不住的刺激而迅速的勃起,柱身铃口处也已经不住的冒出了汩汩的透明液体,两边的阴囊也鼓得圆圆的。
“瞧瞧你,快活的都成这个样子了,嘴里还说不要,其实,是想要得很吧。”最喜欢在这种时候用下流的话来刺激西门庆,欧阳瑞一边说着,握着那根奇怪角先生的手动作得却更加用力了。
“啊!”剧烈快感的再度传来让西门庆整个人像被扔进热水中的虾子一样,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的从床上微微的弹了起来,而已经肿胀到不行的性器,也随着这个动作,喷出了一股浓浓的白浊色的液体,这股液体高高的喷了出去,又全都落回了西门庆的小腹,那粘稠的白灼粘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的淫靡。
“还说不行,都被弄的射出来了呢,啧啧,射出了好多,你自己看看。”半强迫的拉着西门庆已经无力的手到了小腹处,让他自己摸着自己射出来的浓浓的液体,欧阳瑞早已经再度抬头的性器也肿胀得生疼。
忠实于自己欲望的欧阳瑞终于把刚刚折磨得西门庆欲生欲死的另类角先生从他的后穴中拔了出来,还没等西门庆从刚刚喷发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欧阳瑞把西门庆的身子转了个个儿,全身都没有力气的西门庆便被欧阳瑞弄得跪趴在了床上。
“啊……”还没等西门庆说出拒绝的话,被高高撅起的屁股便被欧阳瑞火热粗大的性器从后面整个贯穿了进来,瞬间被如此粗大的家伙整个撑开的感觉,让西门庆忍不住又用他已经沙哑了的声音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回响于耳边的便是小腹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和随着欧阳瑞粗大的性器抽插于西门庆紧致小穴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还真是适合被操弄的小穴呢,刚刚才被我和那角先生操弄了两次,现在还是咬得这么紧这么湿这么热,夹得我真是舒服!”尤其喜欢看到西门庆羞愤欲死表情的欧阳瑞,一边大力的用他粗大的性器前后抽插着西门庆的后穴,一边用极为性感的声音说出这样刺激着西门庆羞耻心的淫荡话语。
果不其然,刚刚从高潮中慢慢恢复意识的西门庆,听了这番话,更是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下,自然随之而来的,是后穴把欧阳瑞夹得越发的紧了。
“嗯……”就连欧阳瑞都舒服的低吟了一声。
西门庆本以为今天晚上被欧阳瑞这样玩弄,他的后面早已经会麻木得察觉不到任何的感觉了,却完全没想到,此时他的身体更是比最初还要敏感,不单单是被顶撞到小突起会让他整个人都禁不住的战栗,就连欧阳瑞的手抚摸上他的腰侧,都让他忍不住要发出呻吟。
“真的……啊……不行了,再……呜……弄下去,我……啊啊,我一定会死掉的,啊……嗯……”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的西门庆,声音里显而易见的颤抖却刺激得欧阳瑞撞击得更加猛烈了。
此时的西门庆整个人都无力用胳膊支撑自己,整个前半身都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被欧阳瑞握在手里的腰部和屁股被拉得高高的撅着,把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后穴毫不保留的暴露在欧阳瑞的面前。
“真想让你自己看看,你的贪婪的小嘴是如何吞吐我的那话儿的,这景致你看不到,真是可惜了呢。”欧阳瑞已经深沉得仿佛看不见底的深渊一般的眼眸里,满满的全是浓浓的情欲。
“你……呜……我……啊……不行了……”察觉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在才刚刚射出过一波液体后,竟又随着欧阳瑞的动作硬了起来,羞愤到不行的西门庆更是把脸深深的埋进了床铺中。
“怎么会,这不又硬了么,嗯?”察觉到西门庆身体变化的欧阳瑞伸出手把深埋在床铺中的西门庆的身子拉了起来,让他整个人跪立了起来,微微挪了挪身子,便让西门庆那已经勃起的性器正对着刚刚搬过来的椅子的方向。
被骤然拉起让西门庆感觉到深埋在身子里的性器重重的刮上了那小突起,微妙的角度带来的极为强烈的刺激,让西门庆哆嗦了一下,整个脑袋都浮现了一片空白,仿佛整个意识都不受到他的控制,被刺激到的后穴剧烈的收缩、绞紧,让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欧阳瑞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浓浓的滚烫的精液被西门庆的小穴咬紧得全都一股脑的喷洒了出去,与此同时,大脑一片空白的西门庆,那颤抖着的再度硬起来的性器竟也哆嗦着喷出了又一波的精液,只不过这一次的白浊远远不如之前的两次来的浓郁,量也缩水了不少。
欧阳瑞的脸色一变,匆匆把自己的东西从西门庆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来不及欣赏什么精液从后穴里流出来的美丽精致,迅速的给西门庆里里外外的清理了身体。
深更半夜的欧阳瑞却并不在意,叫来李管家去请回春堂最好的大夫过来,欧阳瑞有些担心的看着已经被他穿好了亵衣亵裤,昏睡在了床上的西门庆。
不多时,被从睡梦中吵醒的大夫便来了,这人是京城回春堂的镇堂之宝,当初也是宫里的御医,老家便是在川蜀,告老还乡之后便识得了欧阳瑞,最初便在川蜀的回春堂坐诊,近些年才又回到京城的分铺坐堂。
郑大夫与欧阳瑞相识多年,彼此间比较熟稔,郑大夫如今已经七十开外,儿孙满堂,对欧阳瑞宛如对待后辈,欧阳瑞面对他也是难得的有些真切的神色。
那李管家大半夜的去郑大夫家里敲门,郑大夫还道是欧阳瑞得了什么急症,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哪知道一进门,就看到欧阳瑞坐在床边完全不似有什么问题,倒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还没消散的味道,郑大夫的眼神便落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
先没说旁的,诊了脉后,郑大夫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身体好得很,就是房事过度累着了,明儿炖点儿补汤补补就好了,不过,你看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原先不亲近女人也就罢了,怎么
现在还和男人好上了,你这是真不想要孩子了?”
原先欧阳瑞分给原先姬妾的避子汤都是这郑大夫开的方子,他自然也清楚其中的底细,欧阳瑞听了也不恼,满眼温柔的看着床上还昏睡着的西门庆,才说道:“谁说我没有孩子?在清河县我还收了个儿子,要不要跟我去清河县看看我家的小子?”
郑大夫被欧阳瑞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得够呛,不过已经是老人精的他也没忽略欧阳瑞面对床上这男人一脸的柔情,不由得心里面暗暗叹气,至于去清河县……
“怎么,小小的一个清河县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的留在那儿这么久,还要把我也弄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去了便知道了。”欧阳瑞却是没露口风,不过他的语气却让郑大夫微微有些错愕。
“该不会是为了那个什么延寿堂吧?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没必要因此撤出京城。”郑大夫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延寿堂我还没放在眼里,不过京城,日后只怕会是是非之地,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日后有的是卷土重来的机会,郑老随我到了清河县,便知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了。”欧阳瑞笑了笑,把话搁在了这儿,郑大夫心中一惊,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郑大夫便也没再回家,在欧阳瑞这里暂时休息了一会儿,欧阳瑞一夜没睡却也不觉得疲累,吩咐厨房明儿熬些补汤,深沉的眼眸便落在西门庆的脸上,久久不曾挪开。
多年的冷淡在遇上这个磨人的家伙后就彻底破功了,这么多年像高衙内一样垂涎他这副皮囊的人数不胜数,却只有这么一个,竟让他起了这样的念头。
看着他露出痴迷的神色,他就忍不住把他压在身子下面狠狠的做得他哭爹喊娘的求饶,看着他面红耳赤的羞恼模样,他心底隐藏着的澎湃的欲望就会奔涌而来让他克制不住,还有他别扭的眼神、吃醋的神色,总之,他就是总能挑拨起他的渴望,真让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把按在床上。
“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欧阳瑞叹了口气,看着熟睡中西门庆安详的面容,慢慢的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当然,这些西门庆自然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只怕现在就要哭了。
等到他再度醒过来的时候,欧阳瑞已经不在床上了,而看天色已经到了晌午,西门庆只觉得自己的腰酸得不像是自己的,稍微动一动,身子就像要散架子了似的。
西门庆的眉都皱在了一起,又把身子躺了回去,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复又坐了起来,好在后面没有觉得钝痛,只是腰里酸,不然他可真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想起欧阳瑞昨天晚上跟不要命似的顶撞,西门庆扶着腰气的牙直痒痒,恩,这幅神情要是被欧阳瑞看到了,只怕他又要被压回床上继续做运动了。
踉跄的走了一步,正好撞倒那紫檀木的椅子上,西门庆盯着这把椅子,眼光简直像要能杀人了,可惜紫檀木椅子是死物,西门庆自个儿瞪了半天,这口气便又卸了下去,哎,他怎么就斗不过欧阳瑞这只死狐狸!
正在西门庆长吁短叹的时候,门外玳安听到响动进来了:“大官人,您醒了。”
“嗯,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好香。”已经肚子饿了的西门庆闻到了玳安手里那盖着盖子的瓷盆中散发出的阵阵肉香,不由得更觉得饿了。
“这是,厨房准备的,汤。”把补汤两个字省略成了汤,熟知自家大官人好面子脾气的玳安果断的一边说着,一边把补汤放到了桌子上。
“哦?一早上就有肉汤喝,还真是不错。”话说完,西门庆也意识到不对,现在都快正午了,哪里是早上了!
见西门庆脸色有些变化,机灵的玳安连忙说:“还没像大官人请罪呢,许是刚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早上爬起来的时候都已经误了时辰,虽然看在我也算是客人的份上李管事什么都没说,但我还是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水土不服是个很好的台阶,西门庆连忙顺着台阶走了下来:“也不怪你,我这不也误了时辰,对了,欧阳瑞呢?”
“半个时辰前有人来寻欧阳公子,说是要救命,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高太尉的儿子跑到回春堂的对头那里把对方的东家给暴打了一顿,您说巧不巧,那东家竟叫陈洪,和咱们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