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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亦师亦友了,对他道行上的精进,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褒贬并重。他早已熟之惯之。
“若论艺术造诣,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是若用来证道却还远远不够。日前我在沁心湖听你弹琴,虽说攻击力之强确实神鬼莫测,但到底该多些凌厉之气方好,似乎少了那么一份杀伐决断之意,且防御之力也还差强人意。”女娲谓伏羲道。
“你所说极是,只是我这琴路一开始走的便是阴柔路线,故凌厉之气总上不去,这也是性格使然。如今也只能在防御方面做做工作了。你这话真正一语惊醒梦中人了。我一直觉得这琴少了点什么,只是想不到这上面来,可巧你今日点醒了我。”伏羲喜道。
“大哥天音琴有今日造诣诚然不错了,我不过吹毛求疵罢了。只是别的犹可,若能想法子破了祖巫帝江的空间速度之能,只怕才算大成。”
“好好,你说的大哥照做就是,如今你已成圣,我倒可以放下心来。我的事我心中有数,你不用操我的心。”
“只是大哥不能证道,小妹这证道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准胡说,这证道是每个修行之人的终极目标,哪能这么妄自菲薄,大哥还指望借妹妹之力早日证道呢。”说到最后已是开玩笑的口吻。
两人真的越来越象兄妹,“我们原本不只是兄妹呀”,女娲心里这样想,这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有时自己心中都不免疑惑,不知道祖当日以手摩伏羲之顶,掩了什么天机。事后也曾问过他,伏羲只说很多以前的事记不起来了。女娲心里不觉一沉,日后想起,常常疑惑,会不会傅熙不再是傅熙,真的是伏羲了?但这样的事实,女娲如何敢去证实,又如何能证实?至少眼前的傅熙是真真实实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灵珠子到底还是象、、、、、以前似的调皮。”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我也想对他严厉些,只是这孩子、、、、、、谁能严厉的起来?他既然注定将来要吃苦,就由得他将来吃去,眼下我也只能纵着他,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说到灵珠子,女娲便禁不住满脸放光,这孩子仿佛天生就是来给自己开心的。
在神娲宫,灵珠子的来历是一个公开的秘密,谁都知道他是女娲有感息壤抟土造人,借用乾坤鼎炼化一颗灵珠时,不知怎的阴差阳错跑出这么一个娃娃来。真实的原因其实只有伏羲知道,因为灵珠里面这么多年就温养着一丝灵识------红云的一丝灵识。
“你回天庭一趟吧,十位太子太过调皮,须得多加管束,不然祸事就要自天而降了。”女娲皱了皱眉,谓伏羲道。
伏羲大吃一惊,谓女娲道:“妹妹说的可是、、、、、、”伏羲手往天上一指,女娲却不置可否。
伏羲拿出八卦铜镜推算半日,却是天机模糊,不得而知。
“兄长无需费力了,这是一个劫,我们也只能尽尽人事而已。除非、、、、、、”
“除非怎样?”伏羲急切问道。
“将十位太子禁闭起来,千年内不可令其踏足洪荒。”女娲道。
“千年内不出洪荒?十位太子如今轮流当值,只怕行不通。这千年时间也不短了,整日草木皆兵的,没事也紧张出毛病来。”伏羲道。
“让羲和日日接送吧。”女娲想了片刻说道,这办法能不能有效就看羲和的危机感强不强了。
“也只得如此了。”伏羲无奈地说道。
女娲的目的也只不过想将此事延后千年乃至几百年,拖得一日是一日。
“咦,这两人也闹起矛盾来了?”伏羲正待离开,却见白矖、腾蛇一前一后自跟前飞掠而过。
却是白矖在后拚命解释,腾蛇赌气不理。
就听腾蛇骂什么“不要脸,早知道你靠不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白矖说的却是什么“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多看了人家几眼吗?是男人谁都禁不住要多看她几眼的。”竟是愈描愈黑,将个腾蛇气得个半死。
想是为了什么人吃起醋来了,伏羲笑着摇摇头,径自去了。
女娲却知道必是弱水又惹祸了。
“哎,这水做的女人、、、、、、”男人只知道这女人水做的好,却不知道这水做的女人才最要人命。
弱水便是水做的女人,盘古开天辟地后地水风火肆虐,盘古借助太极图化作一座金桥方将天地间地水风火定住,因此这弱水也可算是先天神祗,只不过人家那时未开灵智而已。
她原在伏牛山山涧中安家,那英招乃伏牛山上群妖中的首领,又是她初开灵智时遇见的第一位男生,遂对他生了情愫,以致于英招去哪她跟到哪,那时她还未化形,走到哪后面都跟着三千弱水。
那英招本对她无甚好感,却也害怕惹毛了她,要知道她挥一挥手那后面三千弱水便足以让天地变色,更别说法力神通大成之日,只怕汇聚洪荒大地之水也就挥一挥衣袖的事,因此英招最后无法才找借口避进首山。女娲知道事情的始末,却是伏羲自昆仑岛收弱水回粟广野后的事。
说来弱水再次化形也是女娲的一个失误,她当初助她化形之时因弱水已开灵智,也早化形过,只不过却化形成那样一个怪胎。因此当她将混沌息壤捏成小泥人助弱水化形时却全然没有想到要开发她的慧根的问题。她本就是那样一个花痴样的女人,她却偏偏将她化形成一个正常形体的花痴样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可以到处乱跑的女人,天下不大乱才怪。
也不知这是她的好运还是歹运,要知道这弱水若慧根得以开发,只怕以她的道行洪荒日后都要被其搅得天翻地覆,圣人只怕也难敌其手。道祖不是说过证道的法门有三千么,这弱水若证道那便是三千法门中一种罢了,只是天道之下圣位有限,这种异数自然难以出现,所以出现弱水这样的怪胎也就毫不奇怪了。
这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女人,也是一个羔羊式的女人。别的美丽的女人身上多少都长了些刺,会让人望而却步,这却是一个如开了屏的孔雀似的女人,到处招蜂引蝶,男人真是不犯错都难,更别说是白矖了。
女娲沿着白矖、腾蛇刚刚经过的路走回去,果然不久便看到了弱水。
鹅黄的衫子,长长的黑发、雪白的手臂、赤着足。
绿草地、千秋架上一个忧郁的女生独自坐在那里荡千秋。
“弱水回宫吧。”女娲远远地吩咐道,那女子弱弱地应了一声“好”下了千秋架径自离去,始终不曾回头,只是还未走三步远,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女娲展眼一瞧,却是前来看彩凤的青龙远远地走了过来,不觉皱起眉头。也不知这彩凤心里是如何想的,那青龙来粟广野也不下上百次了,每次只叫人回曰“正在练功”“姑娘不得空”叫人挡了回去,初时还以为两人闹别扭,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好了,后来看看竟不象。她自己在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也是随波逐流,哪里又有好的主意给爱徒,想想大约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之故,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袍袖一抖,使了一个袖里乾坤将弱水装了进去,省得她又在这里添乱。
第四十六章 三人的世界
更新时间201186 20:30:09 字数:2532
却说帝俊一人双娶,抱得两位绝世美女而归,尽享齐人之福,曾羡煞洪荒一片大神通者。
随后灭三族、谋仙庭,夫唱妇随,当真是琴瑟合谐、天作之合、妻旺夫运,说不尽的富贵幸福。
不久常曦便诞下十二个女儿,皆继承了太阴星君的玉兔真身,即为十二位月神;羲和生下十位太子,即十位日神,却是继承了帝俊的金乌真身。这两件大喜事天庭少不得又是一番庆贺,也不去提它。
却说这感情世界两人刚刚好,三个人就有些挤了,何况三个人的世界再挤那么一大堆娃娃进来,这就要非常非常之挤了。
两位天后虽说都是绝世美女,但人的口味难免有所侧重、偏好。常曦性格温婉贤淑,天生的与世无争,她又有女万事足,与野心勃勃的帝俊渐渐地话不投机半句多。那羲和则是率真可爱型的,加之性格活泼、行事泼辣,貌似说话不知轻重,却甚有主意、头脑,与帝俊志趣非常相投。加上女孩子多肖母,男孩子多肖父,十位太子多与父亲亲近,羲和与帝俊之间也因此更融洽,更像两口子。
羲和自生下十位太子后,一点不减以前的活泼好动,因此将那十个太子,教养得无法无天。常曦看不过眼免不了要说羲和几句,顺便教训十个儿子几句。以前两姐妹意见有分歧时,羲和还勉强听得进去,如今自己也是为人母的人,自有自己的主张,哪里还听得进常曦的话。何况以常曦的柔弱性格,将女儿们教成个与世无争的淑女也就罢了,儿子们倘也被调教成女儿家模样在洪荒还有活路么?因此常曦的话哪里还能入羲和的耳,更别说进十位太子的耳了。
新婚时三人本来就讲好;上半个月帝俊住在常曦宫中;下半个月住在羲和宫中。常曦倒没什么,规规矩矩等着下半个月过完方将帝俊迎进常曦宫中。可是一到上半个月,帝俊还没在常曦宫中住两天,羲和就要打发人来说老九不舒服了,老十吵着要老爹了,一会儿自己头疼,一会儿心口疼,要不就是哪里得了什么好吃的要来与姐姐同享,诸如此类,在羲和那里,哪里还有上半月下半月之分,渐渐地这帝俊与羲和待在一起的日子,一个月里倒有二十五六天,一个月下来也没能去常曦宫中几天。有时好不容易兴兴头头地过去,常曦久不见他,不免说些气话,弄得帝俊高高兴兴而去,却又垂头丧气而归,哪里如在羲和处卿卿我我、嬉笑散漫、自由快活,如此者再三,帝俊去常曦处便如走马观花似的应付一番即开溜,去羲和处倒成了正儿八经的回家,时间一长,这两姐妹之间自然也就疙疙瘩瘩成水火之势了。
偏偏这帝俊又是拿羲和毫无办法的人,女人对付男人的那一套诸如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实是永远不过时的,就看火候掌握得好不好,拿捏得可恰到好处。至于余者亦庄亦谐,软硬兼施,挟太子而令爱郎,先斩后奏,举凡种种,花样百出,考的是智慧、眼力、手腕,还有审夺了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大凡爱人心中有你,略施小计自然无往不胜;爱人若心中无你,再怎样行事都是一个面目可憎。聪明如羲和不过就是利用了爱人心中那份柔情,才将这份爱演绎得恰到好处。
至于常曦的受冷落,那是一个自尊、敏感的女性,必然要承受的结果。做一个让人敬的妻子其实很容易,只要够贤淑、够美德、够吃苦、够大度、够受虐,便已足够。
做一个让人爱的妻子,却要难得多,那跟美无关、跟贤淑无关、跟吃苦无关,也可能跟什么都无关,仅仅跟爱与不爱有关,至于爱则是毫无道理可讲的东西,有时甚至就是一个乌龟爱王八那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不关你好与不好的问题。
因此若有人说他已不爱你,你大可不必苦苦追问他为什么,没有理由的,不爱就是不爱了。
故大凡羲和所说的、所要求的,帝俊无不应承,无不给办的尽善尽美。反倒是常曦意见与其相左也就罢了,偏偏又是个没主见的,凡事听她的没有哪件事可以痛痛快快地办成,她所要求的,你没有为她办成,她也不会怎么样。所以这日子久了,常曦的话自是不起作用的,连太阳宫中的众妖也明白,大凡羲和娘娘吩咐的你照做就是,决没有错的道理;若是常曦娘娘的话,就可听可不听了。
说不得两个女人若有了战争,帝俊是无论如何开不了口责备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