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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了,炼成‘九歌真解’,就是太古尊神,还要那些低等的宝器心法干什么呀,炼炼怕什么,送给你都行。问题,宝器心法现在还是自己的,‘九歌真解’却是纸上的大饼,只能看不能吃。
“我去试试。”
楚煌见众豪各怀鬼胎,并无一个敢当先一试。淡淡说了一声,便大步走了出去。
“哦,小道友。”
终于有人越众而出,老农喜上眉梢,连忙迎了上来,问道:“小哥儿可是要在这鼎中洗炼神通?”
“正是,不知是怎么一个炼法?”楚煌笑着问道。
“小哥来看。”老农引着楚煌来到鼎前,微笑道:“此鼎名叫‘三皇开泰鼎’,乃是上古时候,天地人三皇所传。当年,燧皇取天火,伏羲画八卦,神农播百谷,人族日益昌盛,四灵族类濒临衰世,视我族为生死大敌。数万年间,时有攻伐。三皇乃取九天陨石铸成此鼎,锻铸百兵,强我族类。只要是天地五德之灵,放入此鼎烧锻,则愈加精粹。若是正气为骨,邪气只在肤表,也可达到焚恶化浊之效,若是恶德昭彰,腐秽在骨,入此鼎来,死灰无余。小兄弟,你可明白?”
金之德,坚贞刚挚。
木之德,天聪勃郁。
水之德,正俗雅化。
火之德,壮猛炽烈。
土之德,沉智温厚。
“五德之灵?”楚煌点点头,“那就先炼此兵。”神识一动,地下叱裂一声,一条黑蟒穿了出来,钻入古鼎之中。化作一柄丈八蛇锋矛。鼎中炉火万丈,熊熊吞噬,将蛇矛纠缠其中。
“三皇神兵乃此鼎所出,今日正好让他认认归路。”
辛、管两人相视一笑,一个将‘人皇剑’祭起,神剑飞天,化作一金一赤两条飞龙钻入鼎中;一个将‘天月刀’召出,只听半空中一声电闪,一条青龙盘旋而出,投入古鼎之内。烈焰吞吐,倏时便没了踪影。
“这是什么兵器?”
诸豪看得目瞪口呆,立时便相互打探这三件兵器的来历,目光中满是艳羡之色。那‘天月刀’和‘地裂矛’在十三神兵中皆入三甲,已是世间少有的神兵,‘人皇剑’更和‘轩辕剑’号称‘剑道双璧’。一传人道,一承帝系,实乃是中夏精神之所系。
“七弟,……”竹谷六友看到楚煌现身,都是又喜又讶。
卧追儿奇道:“你们不是竹谷六友吗?什么时候又凭空多了一个七弟?”
“我们竹谷六友早就改作竹谷七友了,只是卧道兄还不知道罢了。”涟岚倩然一笑,却见卓道子盯着楚煌一脸阴沉,不由微微一愕,疑道:“卓道兄,莫非和我七弟认识?”
“何只认识呀。”卓道子心头忿然。
“莫非,……老卓,难道抢你宝剑的小伙子便是此人?”卧追儿一语问出,再看卓道子一脸漠然,敢情是默认了。不由微微苦笑,暗叹际遇遭逢之奇。
“这也容易,呆会儿便劳烦竹谷兄妹跟这位七弟讲个人情,将那龙蜃四剑还了你便是。大家本是同道中人,虽是有些误会,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改天我请风老大和几位兄妹喝酒。”说着哈哈一笑,拍了拍腰间葫芦,却看竹谷六友一个个面容怪异,便是向来嘴谗的财生主也不肯接他的话。
“怎么,难道这个人情还讲不得?”
顺时风嘿然一笑,正要问问卓道子如何跟楚煌结得仇怨,只听得天空一声急鸣,一头鸷鹫猛然扑击而来,双翼振鼓,风声强劲。千树桃花簌簌掉落,气流激荡,吹的人几乎站立不住。
那鹫鸟飞落鼎上,指爪一掀将三件神兵抓在爪中,当空一个盘旋,身上银芒闪烁,化作一个白衣少年,落足地上。
那少年看来不过二十来岁,乌发浓密,丰额隆准,面目俊冷,他穿了三重深衣,外面罩了一件玄色的半臂,长身玉衣,风度颇佳。
这时,半空中一声鸾鸣,诸豪纷纷抬头观瞧,只见一只青色鸾鸟飞了过来,落到一片桃树后面,隐没不见。稍时一个青衣窈窕的少女走了出来。
诸豪轻‘咦’了一声,料那少女必是青鸾所化。只见她紫绮为襦,湘绮为裙,乌发如瀑,脸庞似玉。眉眼盈盈,娇媚横生,步履袅娜,丽质无俦。
“小妹,你快来看,这三件兵器可是不错。”少年招唤了一声,轻笑道:“我艺成以来,还未找到趁手兵器,想你也是一般。这一趟来得可是不虚,一出手便得了三件,你若相中了哪件,我便赠了与你。”
“我才不要你送。”少女轻哼一声,却不领情。
辛昭微微失笑,这少年竟以为世上神兵如此易得,也算异数。管方衡冷哼一声,暗驭神识,‘天月刀’叱咤一声,化作一道闪电,消失无迹。辛昭也伸手一招,‘人皇剑’幻成两道星芒,没入手中。
眨眼之间三件兵器便失了两件,少年大吃一惊,连忙运起灵力,震住‘地裂矛’,一边抬眼打量辛、管两人。
“你两个又是何人,竟敢抢夺我的兵器?”
“你的兵器?”辛昭淡笑道:“你叫它,它会答应吗?”
少年瞪圆了眼睛,方要接口。却听老农大声喝问,“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桃花源境,抢夺旁人的兵器?”
“我?”少年哈哈一笑,“你可听好了,我便是小鲲鹏楚钟,家住天池仙顶云崖宫,这位是我妹妹楚齐。今天原本是要入谷参看那‘九歌真解’,岂料你家的雕儿飞的实在太慢,少爷我不耐烦等它,便自己走来了。”
“原来是混天大圣的人。”老农一口叫破少年的出身,七大圣统领妖族已有数千年,天池仙顶云崖宫便是排行第三的混天大圣鹏魔王居处,只要稍知掌故的修士,都知道一二。只是具体位置,就没人说得清了。
“今日不管是天、地、人、神、鬼,还是妖、魔、阴、血、煞,既然进了我桃花源境,便须遵守我桃源的规矩。你好生将兵器还给人家,再向人赔个不是,我念你年少无知,此事便也罢了。否则,只得请你就此离去,桃源恕不接待。”
“还了兵器,还要赔不是。”楚钟点头冷笑道:“也好,不过那可要胜了我才行。”
“力娃,聪娃,把兵器还给贵客。”老农吩咐了一声。
两个少年应了一声,大步抢了出去。朝楚钟拱了拱手,凝神站立。
“就凭你们。”楚钟不屑一笑,脚下一蹬腾身而起,蛇矛穿出向力娃疾刺,招式颇为凌厉。这‘地裂矛’本就是不凡之物,方才在那‘三皇开泰鼎’中又加了一番洗炼,矛锋湛然,侵人肌骨。力娃早摆好架式,一双眼珠睁得溜圆,刚要闪身躲避。却见那矛柄突然大力震颤,好似要从楚钟手中飞去一般。
楚钟正使到得意处,猛觉矛杆大为反常,似欲脱手,不由心中一诧。力娃扑身抢上,一臂挟住蛇矛,劈手揪住楚钟提起半空扔了出去。
楚钟堪堪要摔到地上,身后扑楞楞振响,展出两只硕大黑翅,他就势在地上借力,摇动蛇矛冲杀回来。这回背生双翼又是不同,身法灵便,形影莫测,力娃虽有满身气力,却只能且战且退,怎么也打他不着。
“大哥,到我背上来。你只管使力打他。”
聪娃急喊了一声,力娃知道这个二弟有‘天耳通’的本事,连忙叫好,双腿一跃,骑到他肩膀上。那聪娃闭了双眼,只凭耳朵分辨楚钟的来势。力娃则只管挥拳击打,他有浑身气力,便是术法高手也大大不如。兄弟俩默契极佳,虽是一上一下,看似不便,攻守之间却宛如一人,丝毫不觉得拖泥带水。
楚钟本想靠双翼制胜,谁知那聪娃‘天耳通’厉害,每每料敌机先,他黑翼甫动,聪娃已转了方位,力娃顺势一拳打出,倒像他主动撞上来一般,这样一来,双翼反成了累赘。他暗暗咬牙,方要使一式‘攒心刺’,直搠聪娃的面门,矛杆又是诡异的一阵急颤。
聪娃一脚飞出,将蛇矛踢得抛向半空,就势身体一矮。力娃一个鹞子翻身,反手扣住楚钟双肩,后背一顶将他撞到地上,他却一个轻巧的急跃跳了起来。那边聪娃早已将蛇矛接了在手。兄弟对视一眼,捧着蛇矛送到楚煌手中,施了一礼,退到老农左右。
楚煌轻轻笑道:“桃花源果然是藏龙卧虎呀。”
“这是我等职责所在。”老农一本正经地道。
“有劳,有劳。”楚煌拱手称谢。
辛昭微微侧了侧身子,小声道:“楚兄才是深藏不露,却是不肯多出半分力气。”
他们这几件神兵利器,都和主人神识相通,楚煌想要自己取回,本也不难。可他偏要假主人之手,又在打斗中略动神识,便让那小鲲鹏楚钟狼狈不堪,最后弄了个灰头土脸。辛昭对这些兵器的特性知之甚深,旁人看不出来,却哪能瞒得过她的眼睛。不由感叹楚煌这等看似不显山露水,却又能左右局势的功夫,实在好生了得。
第194章 八音刀
更新时间2012212 23:42:28 字数:3101
“小道友,还有这两位道友,你们经过了‘三皇开泰鼎’的洗炼,现在便可以入谷了。”
老农乐呵呵得捻着长须,他看楚煌三人不但人物齐楚,所持兵器也是飞扬叱咤,极有灵性,脸上满是欣然之色。
辛昭奇道:“不是说灵宝、神兵、心法、真诀全都要炼上一炼吗?”
“自古天地灵秀之所钟,正者极正,恶者极恶。绝无混淆不清,或者正邪杂糅之处。然而这正邪两气赋之于人,则有正人,有邪人,又有桀骜不驯,不可以正邪括定之人。此所谓天地本两极,加一个人,则得其三,是为三才。域中有四大,天,地,人各居其一,然而,却不及道。道至大,遂成玄虚不可说。人则听其言,观其行,真假善恶也不难分辨。”
老农朗声笑道:“闻其一,可知其十。又何必四样东西一一洗炼,求全求备,反而是劳而无功。”
辛昭微微一讶,这老农一身素朴,便和世间寻常农人一般无二,想不到竟是胸有机杼,只这一番道理,便可见不凡。
“老伯寥寥片言,却有世间至理。桃源中人,果然不同凡响。却不知老伯在谷中身居何职?”
老农摇头一笑,“桃花源偏僻之地,谷中都是亲戚四邻,非郡非国,又哪来得什么职位。”
“哦?”辛昭暗暗称奇,“若有诉讼,该当如何?”
老农笑道:“我等平日都是衣足御寒,食足充饥而已,闲暇时便读些诗书旧史,得些圣人教训,揖让之礼,习为故常。本无争执,自然也没有诉讼。”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辛昭想起'桃花源记'中武陵渔人的一番见闻,娥眉微蹙,将信将疑。
……
“你这三个小辈,莫不是和这谷中早有关联,却故意乔装了,演些把戏,想诱我们上当。我倒要看看你们手中到底是何兵器,是否真的不惧那鼎火焚锻。”
道清散人冷斥一声,大步走了过来。大袖一摆,向着辛昭手中宝剑拂去。轻喝道:“拿来。”这一式唤作‘蟹螯指’,看似大袖飘拂,风清云淡,暗中却以手指弹出两道劲气,击打对方的腕脉。那‘蟹螯’便是俗说的蟹钳,螃蟹横行全仗此物,只听这‘蟹螯指’的名字,便可见得这一手功夫的霸道。
“好一个莲花大剑。”辛昭面上似笑非笑,也不生气。她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看道清散人的来势,便知来者不善。果然两道劲气直射手腕,她装着腕上一麻,长剑脱手跳了出去。
道清散人见一击得手,微微一笑,不疑有它。宽袖一动,便要将长剑抄在手中。她穿着一身道袍,大袖拂动,很有几分飘逸之感。手掌却至始至终藏在衣袖之中,纵使百般凌厉,不知此术法门的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