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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烨缓缓放下结印的双手:“我是无法容忍这样的你!也不愿意再给你任何机会!我可以容忍你心里有另外一个人,我可以等你慢慢遗忘他然后爱上我,但是我不能容忍任何背叛!我早该知道,你不过就是仗着我的宠溺求个寄宿之地罢了。”
因为背叛吗?就因如此,你就要如此绑缚我?
执念突然觉得心好痛,痛得仿佛不能呼吸,可又是这般的让人想发笑。竟是会为了他心痛吗?她不禁大笑起来:“沈烨,你我之间谈何背叛?我的心可曾有一分一秒属于你?”这是气话,她忍不住说出这样的气话,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伤害眼前的男子,兴许是习惯了被包容,才变得那么变本加厉。她控制不住此刻的自己,尽管如此的恐惧,却还是想听到他一句温柔的道歉而已。
“对,我不该贪心。”沈烨的声音竟是有些沙哑:“只要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就够了,从一开始我就应该锁住你,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背叛我。”
“你真的疯了!”
“我很清醒,至少这一刻很清醒。”沈烨走进这间被青光封锁的房屋,蹲到执念身旁,掐住她的下巴,嗤笑道:“我怎会不知,你费尽心思讨好我,不只是为了一个安稳,还有一个目的便是将来让我饶了谢书林一命。你是那么在乎他,在乎到可以违背自己的心意,与我在一起这么多年。”
“沈烨,我曾想过,这一生同你在一起,也挺好。”执念哽咽起来:“你不用这般困住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说不想我走,我会留下来。”
“我的一句话分量这么重么?”沈烨眼中似蒙了一层薄雾,却又在顷刻间褪去:“倘若他要带你走呢?我要怎么留住你?我不该放纵你,不该宠溺你,不该给你自由,不该让你有背叛我的机会。”
“沈烨……”
“我决定要让谢书林生不如死,你说好不好?”
“不要!”执念不禁失声惊叫,随后却见沈烨嘴角地那抹冷笑越发妖冶,眼中的疯狂之色越发浓烈,让她深深地陷入一种无助之境。
“我不该对你说这么多的。”沈烨将执念从地上抓起,几步走到床边又将其扔下:“想为他求情吗?”
执念隔着一层眼中水雾看着沈烨,他的脸是模糊的,他的心是模糊的,他是模糊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这个世界都是模糊的,自己并未真正看清过任何。
“想救他吗?要不要考虑一下,继续骗我,继续装作│爱我?”
“和你在一起,我真的习惯了,真的不舍了。”真的,都是真的……执念看着沈烨,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沉默片刻后只余下默然与麻木,他终究是不会再信了。
沈烨想要什么?她又能给出什么?
一切吗?在这个世上,她本就一无所有。除了自己,又还能给他什么?
将自己彻底交予他么?这本就是预料好的结果,为何此刻却如此不情愿?
“你想要的,究竟是哪个我?”执念苦涩地问着:“真实的我?虚假的我?”
“我要,你就能给吗?”
“对。”执念嘴角勾起一抹清丽笑容,竟是如此自然。逢场作戏,谁又不会呢?
“看来我对你而言,还是有利用价值。”
“你敢选吗?”她倒要看看,他如何对待这一场没来由的感情。
是要留得一份真心,亦或是是所有的感动在顷刻间支离破碎,从此以后彼此利用。
只是,她可以那么坦然的想问,沈烨却无法坦然的回答。
多么的想留住她啊,却不能。
他必须伤害她,每一个眼神都要冰冷无情,每一句话都要利如刀刃,每一个动作都要粗暴野蛮。
他必须让她恨,这是利用,不能变为一场爱。
面对这段感情,必须让其支离破碎,不能挽回任何。这是一场戏,能哭能笑,却都是演的。入戏再深,也不能去爱。
“我不会再爱你了,不会再作践自己的真心了。”沈烨坐到了执念身旁,看似温和地笑道:“如今的你,不是我所认识的执念,只是谢书林的女人,一个为了保护他而出卖自己色相的贱人。”他的话狠狠刺在执念心头,也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中,溅起层层血色,最终化作浓浓的水雾萦绕于眼前。他就是这般将她的心捏在指尖,仿佛一用力便可以揉碎,却不知自己的心此刻是否安好。
她究竟做错了多大的事?竟是将他变得像一个陌生人?她看着沈烨的目光终究是渐渐浑浊起来:“那么族长,请拿走我身上你所想要的一切,放过他。”
好,很好。
她叫他族长,让他拿走她的一切。
果然,为了谢书林,她什么都做得出。
难道这不该庆幸么?她终究是顺着自己布下的局一步步走了下去。
可为何会如此不甘……
“这样的你,怎配让我视若珍宝?”
执念闭上眼,任沈烨伸手抚摸着她泪痕满面的脸庞,那冰凉的指尖第一次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都被冷冻结冰。
这般失魂落魄,是为了护住那个人,还是为了他的绝情?
此刻的心痛,究竟是为了谁?
眼前的男子,又可曾爱过?
再也辨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45第44章
执念淡淡地抬头将沈烨推开;在他灼人的目光下一件一件地褪□上衣物;将自己袒露在这个陌生男子的面前。
对,他是陌生的;他的语气里没有昔日的温柔;眼中没有昔日的宠溺。
——我不会再爱你了;不会再作践自己的真心了。
正如沈烨所说;她得不到那份让人依恋的爱了。因为不配。
淡淡青光中,她已不着寸缕,只静静看着沈烨:“族长,这可是你想要的?”
沈烨默默审视着眼前的执念;不禁心底一颤,他侵占过的女人岂止眼前一个?可现下为何怯了?他不知为何,只是心里一个强烈的念头告诉自己;她若非真心,这副躯体要来何用?
怕了吗?莫不是他要的?执念浅笑着上前用双手勾住沈烨的脖颈,看着他刹那间迷茫的眼,心中竟满是报复之意。
她要怎么报复他?明明错的是她!
可是,她就是习惯仗着他的爱去伤害他,从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此刻她脸上带着讥讽的笑,魅惑的笑,却唯独失去了那一抹最纯真的笑。她伸手解下沈烨腰间的玉带,扯开那华服的衣襟,用自己的身躯勾引着眼前的男子。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作践自己的同时扰乱他的心。
她竟是如此自然的将自己交付给这样一个人,只是为了报复么?竟是卑微至此了么……
对啊,卑微至此,一无所有的她,只有这样决绝地对待自己,才能中伤沈烨。
他爱过吗?他现在痛吗?
都是活该的!
沈烨眼中的迷茫渐渐变成了一种愤怒,离奇的愤怒,没来由的愤怒。他狠狠地将执念按在床上,肆意地亲吻着,带着一种狂躁不安的情绪,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她的一切,动作娴熟而又疯狂。
无论他怎么做都得不到执念的心,当拿那个人作为威胁时,却可以这样侵占她的身体,这个女人究竟是圣洁还是水性杨花?
这样的夜,静得仿佛能让人绝望。
两人缠绵的声音那么轻,却又那么刺耳,刺耳得仿佛能震碎彼此的心。
可是……
她有什么好心碎,不过是自己投怀送抱,只有勾引,没有拒绝。
他又有什么好心碎,不过是一场利用,他没有掠夺什么,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她就赤│裸裸地与他紧紧相拥,彼此间除了凉薄的心,便再无任何阻隔。沈烨的身体很冷,如他的心,他的血一般,冷得那么刺骨,执念努力的配合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去温暖他身上每一个角落。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寂静的夜中似要彼此相溶,心却越离越远。
执念双眼中满是自嘲之色,夹杂着丝丝痛楚,通通映入沈烨的眼中、心底。她可以清晰的看到沈烨眼中越来越深的怒意,却全然将其忽视,只是缓缓挪动着身子,将双腿张开,一双眼淡漠地望着他,似引诱,似挑衅,似绝望。
“贱人,你为了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他对她的言语,对她的亲吻、拥抱,似乎都是在对一段正在萌芽的感情进行亵渎。可是他停不下,是因为愤怒,因为**,因为……或许真的爱过,只是注定割舍。
下一秒,疼痛传入她脑海,刺入她心中,在一瞬间本能地抗拒后她选择了顺从,只是双眸终是灰暗下去。
可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这是他因得的,是她所亏欠的。
曾经她对待这份感情是那么的惶恐,那么的矜持,那么的胆怯,此时此刻的她却是那么的放纵与沉沦。她再也不敢问自己是否爱过,面对这个人,仿佛爱恨都是那么的无力。
曾经,沈烨真心想要她的一切,她不敢给予;如今,沈烨不再稀罕她的一切了,她却厚颜无耻地奉献出来。可不就是犯贱么?
最后一刻来临之时,似乎麻木已久的她终是忍不住哭泣起来,痛得不是身体,是心……
执念思绪乱了,心乱了,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此刻究竟在做何等傻事。
此刻不止沈烨陌生了,世界陌生了,连她自己也陌生得可怕起来。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听着那声声抽泣,吻着那被泪水湿润的面颊,沈烨的心竟是软了下来。他紧紧地抱住执念,却不像之前那般冰冷无情。
他呼出的气息打在执念耳畔,却不能将她从深深的痛苦中唤醒。
他在她的身体上索求不到任何欢愉,他纵欲,却无法纵心。
“不要离开我。”他在心底苦笑,竟是,竟是那么的害怕失去她么?就算只是利用,也要真正的拥有才能快乐么?
“不要离开我。”不管是爱还是利用,到了这一刻,他终是不忍放手了。
执念痴痴地看着他,久久苦笑道:“你不是,不会再爱我了吗?”
对他而言,自己应该只剩利用价值了,不是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准,不准你再背叛我分毫。”如此,他便是放弃所有的计划,也要护她一生一世。
“明了。”执念似笑非笑地闭上双眼,反正不过孤身一人,一无所有,若他想要利用,她又岂敢不从。
静静看着伤痛的执念,沈烨幽幽叹气,轻柔地用薄被将她赤│裸的身躯遮掩,再将自身衣饰一一整好,回头看向床上的执念,只见她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逃避什么。
沈烨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一时间心静得不可思议。
再回身看向执念,心中五味杂陈。
他终是走出了房门,丢下了一句话。
“在我未回来之前,不准你走出这道门。不是玩笑,我不会原谅你第二次。”
执念心头一哽,这是原谅她了?还是想留着这一丝牵绊,日后便可以仗着这一次的亏欠指示利用她?
终是,要将她囚禁于此么?
***
云天城中人人都在讨论着一个笑话。
绿蜥族的人竟是抓了一个叫谢怀青的人当人质,吊在未名城城墙口,说是七日过后再无人前去交涉,便将其千刀万剐致死。
说起这个名字,云天城中又有几人知晓?都不知这是何人,云天城又为何要派人去交涉?而知晓谢怀青是谁的人也都抱着看笑话的态度谈论一下远处未名城上吊着的那个人影。他们只知谢怀青曾是一方城主,立过大功,却因丧了妻儿,所以拒绝封赏,自我堕落。这么一个人,苍灵族又凭何去救?这么一个人,绿蜥族要杀便杀,云天城自是无人问询。
一时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