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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但也容得下他两的柔情蜜意。感受着对方递过来的体温,原来也那么让人意乱情迷。看着一个个羡慕的回望,置身爱河的两人似乎在不言中找到了幸福的默契,只那样互视一笑,便已读懂所有的爱恋。
两人姗姗地走到一座青石桥上,车灯拖着长长的尾翼从眼前飘过。孤转过身面朝河面驻足遥望,无声地虚靠在护栏上,仿佛要揽尽今霄所有的美丽——珍藏在心郭。
倩怯怯地偏过头窃瞟着孤;“孤,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可别生气啊?”
孤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来听听,但是无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你气。”他看着倩纤弱的神情,有些好笑又不敢笑。
“是这样的,我之前谈过一次恋爱的。”倩惋惜地说着,有些不放心地偷瞄着孤的反应。孤又气又好笑;“我又不是和你的过去谈恋爱,这点俗事也跟我讲,我才没那么庸俗。”
他怕倩放不下,又开朗地开口道;“你那么漂亮,如果没人追过你,那才怪呢,这不是在侮辱我没眼光吗?”倩落了心石,整个人又回到往常的娇艳,一朵朵红花盛开在她的脸上,在夜灯的辉映中,显得那么让人动容心醉。
夜还在流淌,浮华的都市依然穿梭在这宁静中。风习习,幸福的温馨沐浴在两人掌心的温暖中,让人眷恋不舍。
孤好奇地张口问道;“你干嘛要和你的前男友分手啊?”
“他去了外地,后来就很少打电话给我,我受不了被人忽视的感觉,所以就打电话和他提出分手了。”陈年旧事像一堆发酵的糙粮,无味无趣地从倩的口中抛出,没有任何伤痛的痕迹,果决,坚定。
“啊!就因为这事啊。。。。。。。。。”孤一脸惊讶,久久说不出合适的语言对之。他突然涌上一丝畏惧,这是对爱情的疑惑。在他心里,爱是不敢用那样一句轻描淡写的方式就能结束的,也绝不可能因为一时的疏远而武断地决裂两人的关系。爱是要经受平淡和寂寞的,人不可能一直活在另一个人周围整天打转,哪怕爱情再怎么深刻,都无法避免人疏忽的本性。至死不渝并非那样时时刻刻朝朝暮暮的传递思念,有些思念其实在心底,虽然从没停止过,但也不需要用语言去证明它的存在,那必定是肤浅平庸的。
孤只能紧紧握着倩的手,一直就那样停滞。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倩还在身边的事实。爱之切,就不再是刻板的情话能描摹出一个人的真诚的了。
“哦,其实,还有人向我表白过。”倩自豪地坦白着,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他就那样似乎要就所有的秘密说给身边的这位暴露,才能换得他的诚意和信任。其实,孤哪在乎她有怎样的感情纠葛,他在乎的只是她爱着他,不需要任何的诉说来证明,只需陪在她身边的不是别人,就足够。
“谁啊,那么神秘。”孤洗耳恭听地定神。
“就是王鲁咯,那天唱歌回来时在路上对我说的,不过被我拒绝了。”倩交代得很彻底,彻底得让人有些感动,又让人不安。王鲁早跟孤说过这件事了,但此时听倩说这事,还是有些莫名的动容。被爱是幸福的,然而她就那样无所依恋得撕碎这种感觉,那是抛开一切的奉献,她把自己全部的爱留给了孤,不留任何的余地。
“这很正常啊,你那么漂亮,不止他呢。我们店里喜欢你的多了去了,只是他们没有像王鲁那样冒失袒露心声罢了。”孤毫不介意地赞扬着,也毫无防备地爱着。一切对他来说似乎不会改变,也不会动摇他们的爱情,尽管那么多人那样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却依然相信他们的爱能够经受住现实的摧残,也能抵住纷扰的诱惑。
“啊,还有谁啊。我怎么没发现啊?”倩感兴趣地笑着问道,却没有贪婪的神情,仅仅,对她来说只是个闲谈的话料,没有任何迂回的窥视和贪恋。
孤轻轻挠了挠她的发丝,温柔地笑之以对,然后故作孱引地摇头悠思;“这个啊。。。。。。,反正有很多,他们只是没有那么坚定,也没那么勇敢而已。喜欢美人是人之常情,谁能控制人世五欲啊?只是爱情,有得人只是一时兴起的冲动,有得人没有长相厮守的勇气,所以往往退缩地徘徊犹豫,又或者只是短暂的玩味而已,这是对爱情的戏弄。”孤信马由缰地说完,并没正面的回答倩的问题,留下回味的余地让她去思考,深究。
倩“哦”了一声,默默地凝望顿思,那副懵懂的表情,那张天真的面庞,始终让人生出一种绵延的爱悯之心,让人有种坚强的勇气,陪着她,呵护她。在孤的眼里,别人总是脆弱的,所以不忍心伤害,如果哪天真的将悲伤落到两人身上,那受伤的必是自己,承受悲伤,伤害自己,像是自己擅长的一项技能,总在身边出现生活的裂痕时,就会义无反顾地扑向最为残忍的那个地方,决绝回头,决绝妥协,也决绝别人的怜悯。有时候,活得太累,幸福伴随着担忧一步步走向深渊,这深渊注定在某个角落等待,只是不知道它何时出现,恋爱的人也无法看见远方的迷茫,他们把所有的心思倾注在爱的世界里,容不下一切不融洽的坎坷,爱,是疯狂的。
正文 第十九章
每个陷入爱河中的人们,都有着一样的激情和充沛的精力去迎接烂漫,迎接永远都不够挥霍的时光。爱的色彩,就像是一团迷漫的烟雾,在五光十色的激光映射下,散发出难以叙状的暧昧,这是让人陶醉的,让人忘却所以不该有的烦扰的。可以甘愿等待很长的孤独,只为在寂寞的尽头你出现在视线中。
孤换好衣服,然后拉了拉叠褶的一角,胡乱地抓了一圈蓬乱的头发,脚步轻盈地向果吧走去。
“美女,快点啊,我在外面等你。”
倩手捧着待洗的杯子,羞怯而大方地抬眼应了一声,又突然想起来似的冲孤仰首道;“今晚我姐和我们一起回去可不可以啊?”
孤微侧点着脑袋,觉得无所谓,于是一口答应道;“一起就一起呗,不过你这速度。。。。。”
“什么啊?”
“好好,先不说,不说。老夫有的是时间等你,我先出去了啊。”
“哦”。倩说着无辜地又开始擦拭着手上的东西,看着她的神情,那样安静让人心醉。
孤和倩双双出来,前面不远处的李梅打量地望着两人浅笑,提着每个女孩都必备的小提包,不知是等待还是祝福,详和地频频思点着头。看两人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突然笑骂道;“倩,快点啊,那么罗嗦。”
“好啦,好啦。别催了,都出来了就不能多等一会儿?”倩理直气壮地远应着,两人的脚步默契地快了许多,孤像是她请来的保镖一样紧跟在她侧身处,没有说什么话,就只是这样威严地跟着,不冷傲却也没有什么亲近的痕迹。他就是这样,在人多的时候,思想却会不由自主地飘多另一个地方,漫无目的的幻思聚神。
来到众人前孤才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是李梅带来的一个女的,这人孤没见过,只是和李梅的距离和相互之间熟悉的眼神传递才断定这人和李梅认识。有点发福的身体却没有过分的臃肿胖太,笑起来健康而不失沉稳。身着紧身休闲衣,简洁而富有个性,与自身的体太融为一体,颇是考究。突然崔燕笑吟吟地蹦到两人跟前,一副孩子童真的模样爹爹地对孤说道;“孤,你可要好好对待倩啊,不可以欺负她哦。”
孤听着心里一落,不是酸楚的苦涩,也不是藐怨的愤恨。当初他,怎样的心情去勾画过她的影子,却那样失落地离开过。此时牵着倩的手,似乎往事如烟,不想再追究任何。即便残羹的记忆让他有些许的感叹,但此刻,已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思去挽想那早已褪色了的过去。他庆幸没有和崔燕爱过,他庆幸自己当初在发现情感朦胧不清的犹豫中断然地转身,去面对独自的冥思;他庆幸,在不久后的那天,遇见了此时正躺在自己心低的倩,他庆幸倩能够那样突如其来地闯进自己的世界然后好不造作扭捏地愿意和他在一起。如此多的眷顾,怎能不让他心怀满足。
孤浅浅地笑着点头,没有过多的纠缠闲扯。望望身边的倩,百感交集。这样的爱像是一出荒谬的剧目,三个朋友,一对恋人,不清不楚。他知道,曾经自己不算光辉的和崔燕的那一次藕莲,倩肯定听说过。多嘴的世界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们那样添油加醋地乐道别人的轶事,甚至是扭曲一些事实来编造更为荒谬的闲言碎语。只是,这一切在孤看来都不重要,也不解释。他希望倩能用自己的判断去定位他曾经的这段情愫,不偏不移地正视这一切。
孤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微垂着头的倩,忍俊的面庞里他看到的是倩内心的起伏和汹涌,甜蜜而温馨。孤不由有一股暖意窜上心头,久久让人回味不倦。
一群人你言我应地走到了马路上,孤和倩不由自主地与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姗姗地走在后面闲荡起来。孤牵着倩的手心,沉默着低头不语,任由这安静来倾述自己的柔情蜜意,他看着倩绯红的脸颊,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怯懦和温情,美过所有今霄的晨星,不尽欣赏。
前面的人仿佛发觉了什么,回头看着两人站在原地赖着不耐地停住了步伐,追星捧月的眼光里射出让两人无法招架的凛冽耀光。孤有点不适应处在这种他人目光焦点的现状,不由慌了慌神,正交织在一起的两只手触电般松开,两人彼此互视这对方,偷欢地笑了笑然后径直向人群那边赶了过去。
崔燕猫手猫脚地潜伏在路旁,悄悄*到两人后面,然后偷袭地“啊”了一声,孤和倩两人本能地一惊,转过身望了过去。
“嘿嘿,没吓着吧?”崔燕迎着两人的眼神调皮地说道。
“干嘛?”倩娇怪地吼向对方,又不放心似的看向孤。此时孤完全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时上,一个人独自神离着思空,游荡在这夜的瑟风中。见倩看着自己,他正眼着挑弄地瞪了一眼过去,然后又悠闲地晃着她的手,慢慢踱步前去。
“喂,倩,我看你两好幸福哦。孤你可不能欺负倩哦。”崔燕嘿嘿侃言,孤沉沉地嗯嗯点头称是,看向倩紧要的柔唇,又将手抓得更用力些,以此来传递他的心述。崔燕见两人爱理不理地相互缠绵在一起,也觉得无趣,就夺路向前将两人匍匐的速度甩开一节,又转身摇手说;“我先走了啊,你两继续。。。。。”
两人又落单在后面,孤对这诡异的处境搅的有些不自在起来,似乎两人在别人的眼皮底下表演似的,不自然,也静不下来。
“走吧,先赶上他们。”孤说着望了倩一眼,有些无可奈何。爱情,此时就像出土的文物,围观的人们各说纷纭,却又有谁明白这些文物的初衷并非展览品,它们需求的是属于自己的空间和自由的安静。
两人赶上前面的人,此时只有李梅和她带来的那女的。两人细细的在孤和倩的距离上深意地打量了一番,孤和倩此时并没有相互牵连在一起,而是一左一友地走着,拘束地向两人中间穿去。一行四人中只有孤一个男的,所以话题就开始离不开他的嘴。只是,没有提倩与他的种种,东拉西扯地说这说那,仿佛这种不算正经的话他随时可以信手拈来地拼凑成连绵的长河,不间,不断。然而倩却被冷落得只能在一旁孤零零地听着,不插话,也不再像平时那么肆无忌惮地撒野。她就这样一路温文地跟着,雅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