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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课业结束得比较早,轻耀回去的时候不二正在书房处理着生意上的事。她透过门缝打量了一眼,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佣人们不知道不二的归期,大多还在度假,只有少数几个人早归,此刻正在厨房准备晚餐。MR安和舅舅不愿寄宿在不二家所以带着安澈去了东京的别院,玉郎不知道又拉着银甲跑哪儿喝酒去了。轻耀走到楼梯口,正巧撞上一男一女小声的争吵。
“那么自私的事我做不出来!”浅川抱臂背对着头上缠着绷带的幸村,说的决绝。
幸村不解,“那怎么会是自私的事?记忆是华实的,她有权再次取回,就算是你也没有权利剥夺。”
“我什么时候剥夺过墨子的记忆!”浅川皱眉,不悦的注视着眼前这张美丽的脸,“白石也说过,墨子失去的记忆是痛苦的!她每晚都会被梦魇折磨得难以入眠,你也是听到了的!”
板正她可以侧过的身子,幸村说的平静,“没错,她的处境我也知道。可无论记忆是好是坏,我们也该征求下当事人的意见不是吗?像这样仗着对她的关心而进行独裁对她不公平。”
浅川被他噎得无话,她何尝不想墨子回忆起当初的过往,回忆起她这个姐妹,回忆起两人拼命活下去的日子。可她不能,墨子失去的记忆非常痛苦,她不能再让她想起来,也不愿让她再想起来,况且她现在过的怎么好,自己又何必,“我不该来找她的。”
她的眼里早已没有了光芒,剩下的只有一片死灰。
墨子是她唯一的希望,这个希望没了,她也就被抽干了。
“早知道会这样我真不该救你。”幸村失望的冷笑,“救回一个这样的浅川倒不如让你死,至少死掉的浅川弦子是倔强而尖锐的,而不是像现在的优柔寡断。”
幸村的话可真是伤人,角落里的轻耀暗叹,要是换做其他女生早被他说哭了。
而浅川只是红着眼盯了他两秒,随后很快恢复平静,干脆道:“下次就是我哭着求你,你也不要救我。”说罢,转身进了华实墨子的房间,估摸着是换药的时间到了。
站在走廊的幸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幽幽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要结婚吗
“激将法貌似不成功。”轻耀仰头望着他,笑吟吟道。
幸村无奈的摇头,也跟着露出个淡淡的笑容,“这丫头太倔了。”
不是她太倔,而是华实墨子这个赌注太足称,她赌不起,轻耀樱唇开合,轻声道:“给她点时间。”
一双手突然从后面环住她的肩,轻耀回头看去,不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自书房出来了,正不太高兴的自背后抱着她,“你们究竟要说多久。”
“我们才刚说几句话而已。”轻耀解释。
“说完了吧,我们走。”不由分说拉着她离开,此刻的不二满脸疲惫。
瞧着他一直揉搓自己的脖子,轻耀心疼的询问,“工作结束了?”
“没有,还剩一点点,我听见你回来了所以出来看看。”把她安置在书房的沙发坐下,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一大堆文件前,“给我十分钟,一会儿我陪你去吃饭。”
“嗯。”轻耀乖乖应下,坐在沙发上等。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直到二十分钟后他的工作依然在继续。
轻耀起身行至他身后,轻轻的按摩着他的后颈和肩膀。
“对不起,想不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看过表的不二收拾着桌上的文件,抱歉的准备和轻耀一起下楼用餐。
轻耀浅笑着摇头,“不用管我,你先忙正事,我等你。”
不二笑着揉了揉她的黑发,没有多说什么。
半个小时后,他的工作终于结束,轻耀却刚进入浅眠,不二担心她感冒想替她盖上毯子,可就算动作再轻她还是醒了。
“你想让我成为家主吗?”轻耀问,刚睡醒的嗓子还带着丝丝沙哑,听上去既性感又可爱。
抚摸着她乌黑的发丝,原本蹲在地毯上的不二改为站为坐,好使两人的视线平齐,“嗯,因为我需要弥真家的力量,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改用别的方法。”
轻耀摇头,坦然直视着他冰蓝的眸子,“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整个弥真家,不及不二周助一笑。
第二天可想而知,弥真企业的高层峰会上,每个高层都如临大敌,往年都是上任家主任命下任家主,交接仪式平和而工序化,他们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上任家家主被迫下台的交接,说不慌是假的,毕竟事关弥真家最核心的力量,一个不慎,满盘皆输。
轻耀不知如何形容这次的会议,总之一个词概括,那只能是——跌宕起伏。阿复真是外露好吗,在没有一个股东敢赞成废旧立新提案的情况下,他仅凭一人之力生生扭转乾坤,那力挽狂澜的姿态简直让轻耀崇拜得眼冒金光,连不二也毫不吝啬的肯定了他惊人的魄力和气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轻耀的“谋朝篡位”之路走得还算顺畅。
“我想去见见龙马,你可以先回去吗?”站在属于自己的企业大厦前,轻耀伸手遮住橘色的夕阳余晖,透过指缝看着面前豪华的建筑,从现在起自己就是它的主人了。
“嗯,去吧。”当初轻耀去世的消息连越前也骗了,真是怪对不起他的。
轻耀狐疑,“这么大方?”
不二使坏的笑,“只要不是迹部就行。”
“我都说和迹部没什么!”轻耀没好气的想揍他,却被他截住了手腕。
“呵呵。”不二和熙的笑着,眼里哪有半点吃醋的模样,分明是逗她玩儿的。
双唇轻碰,他故意逗弄道:“主动献吻是不错,不过你上次咯着我的牙了,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怎么接吻才行。”轻耀刚想反驳他便袭了上来,舌头交缠在一起的感觉很奇妙对轻耀来说也很害羞,想躲,他却不准,一次又一次的吮住她的丁香小舌。轻耀被他吻的腿发软头犯晕,整个身子都在发烫,暗暗猜测他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技巧,心里不爽得很,发誓将来有一天她也要狠狠“欺负”回去,自己每次都被他牵着走,真是没面子。
这可是在大街上,舅舅和MR安也还在车上等着二人。幡然醒悟的轻耀只觉得自己耳朵都在发烫,“不二周助,你个色胚子,还不快给我放开!”
“安,给我把车窗关起来。”诛拥复冷冷道。
“年轻真好。”MR安感叹,虽然没看够,但还是乖乖的将车窗关上。
一向被大家视为温润如玉的不二周助难得被称作“色胚子”,不禁唇角附上一丝笑意,将怀中扭动挣扎的轻耀紧紧箍住,“轻耀,我们结婚吧。”
啊?呆了半晌,放弃挣扎的轻耀失笑的看着他认真的脸,笑骂道:“结你个大头鬼,我俩才18,急什么。”
不二一愣,也跟着傻气的笑起来,“也是,我都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朋唤友
天色渐晚,露天球场里早早亮起了灯,轻耀翻看着手里的纸条嘀嘀咕咕,无非是抱怨着南次郎大叔的字太难认,但仍然磨磨蹭蹭往球场方向走。
原本以为是龙马一个人在球场练习,或是和几个喜欢网球的小鬼切磋,谁知道临近一看却是浩浩荡荡大批人,在比赛?
所有人都背对轻耀注视着场内的比赛,气氛倒不似竞赛关系,等等,定睛一看,轻耀抽了抽嘴角,不是这么巧吧,场内对打的正是龙马和迹部,而围观的大多是冰帝和青学的人。
“嘿,大家。”轻耀对着围观的熟人招呼了一声。
所有人回神望着对面的轻耀都是片刻傻掉,连场内的龙马与迹部也暂时忘了动作,明黄色的小球扑腾扑腾掉到场外都没人去拣。
呵,轻耀悻悻收回挥舞的手,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气氛可不太好啊。
“轻耀!”凤高兴的冲过来一把按住她的肩,兴奋的来回乱摇,“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
众人这才回过神,一窝蜂的涌上来。
丝毫不把轻耀当作女人打尅Р豢推娜啻曜潘耐罚耆桓逼鄹鹤约业艿艿纳裉案湛伎吹侥阏飧毖踊拐姘盐蚁帕艘惶阈∽印!�
“想不到我的儿子居然是女儿,真是……太妙不可言了!”忍足满眼放光的瞅着轻耀,表情很是恕�
居然完全没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真是太大意了!”手冢推了推鼻梁上反光的眼睛,似乎对自己的疏忽十分不满。
看着被凤折腾得要死不活的轻耀,跨在大石身上的菊丸好奇的戳了戳她的脸,兴奋的笑起来,“呐,阿隆,她就是不二提起的弥真轻耀啊。”
“哦。”河村点头,一眨不眨的盯着轻耀的脸。
“那她也算我们青学的一份子了吧?”桃城询问海棠。
海棠对轻耀和不二的关系深思熟虑的良久,终是认同的点头,“好像是吧……”
虽然从部长那儿得知了一切,但原本对轻耀打伤木之还怀有芥蒂的向日一听桃城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撇开挡在前面的芥川和日吉,大吼道:“什么你们青学的!她明明是在冰帝入的学,是冰帝的人!”气鼓鼓的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理会不了大家的吵杂,轻耀的眼前完全是星星,“凤,你这再么摇下去我就要吐了。”
龙马至网球场的围栏翻上来,气喘吁吁:“你怎么来了?”
“大叔说你在这边打球,心想着还可以让你教我,就过来了。”掏出口袋里的纸条,轻耀诚恳得不能再诚恳,“没想到大家都在。”要知道迹部也在她还真不敢单枪匹马的过来,免得不二又不安。
“喂喂喂,你这么明显的把我们晾在一边未免太偏心了。”忍足开玩笑道。
“哈哈,不好意思啊。”轻耀一蹦老高,男孩子气的勾住大家的脖子,笑得牙龈毕现,虽是不淑女,倒也别有一番爽朗味道,“好久不见,大家!我回来了!”
手冢本还想说被别人勾住脖子似乎不符自己一贯的作风,但眼前如此明媚的笑颜,顿时也没他想,跟着扬起了个微不可察的笑容,这个弥真轻耀好像就是有阳光的味道,能轻易将别人同化。
菊丸一行人和轻耀其实接触不多,但她给人的感觉就是莫名的舒适,仿佛许久不见的老友,让人忍不住想与之亲近。
冰帝的人当然就只剩开心了,她能死里逃生不容易,况且大家接触得比较多,自然感情更深厚。
观众台上的大家说笑了很久很久,直到场内传来了一声怒气冲冲的咆哮,“你们还有完没完了!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了声音,眺望着球场内迹部锅底般的黑脸,不知作何反应,直到轻耀没忍住扑哧大笑一声,接着就像起了连锁反应似的,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整个夕阳笼罩下的球场,因为某一人的出现,充斥着此起彼伏的笑声,盘旋在球场上空久久不散。
迹部遥望着她久违的笑颜,也附和着露出抹温柔的微笑。她的笑容依旧散发着烙烫金子般的色彩,干净纯澈得没有一丝杂质,无论嘴角还是自己最为着迷玫瑰色的瞳孔都染着愉悦的感情。她就是这样的坦然,该笑就放声大笑,该恨就恨之入骨,潇洒得令人嫉妒。但迹部知道,这样的笑容将不会是自己的,她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都将属于那个叫不二周助的男人。
“我来陪你打。”轻耀信心满满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大跌眼镜
“她还会打网球?真是个厉害的女人……”众人感叹,瞧着她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神情,简直是打心眼儿里佩服。
只有知道事实真相的越前龙马扶额,一会儿估计要发生世界第三次大战了吧……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球场内的景象是这样的——
“笨蛋!你这叫什么东西,也太不华丽了!本大爷不玩儿了!”气急的迹部真是恨不得将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