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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直一手拿着扫帚道“人老了,总觉的夜太长,不像年轻人,总觉得睡不够”把扫帚靠在墙上,卷起袖边,自己打了一盆清水,洗了洗手。
吃过早饭,孟直就自己去了药铺,吩咐浿儿,今日就呆在后院,晾晒药草就好了。浿儿不知道师傅为甚这样子,这两天,有些反常,没有多问,师傅的话,就是要听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冬雪飘
这天老医者把自己最心爱的一个腰佩给了浿儿,说这个腰佩是师母最爱的东西,当年师母是一直带在自己的身上的,在遇见了他之后就送给了他,如今就把这个送给浿儿,说是浿儿天资聪慧,想到自己的医术有人继承了,于是就转交给了浿儿。
那天的浿儿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后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浿儿,看着四周黑漆漆的,手中拿着一块腰佩和一封信,浿儿摸索着找到了蜡烛,点着后,打开来看。
孟直是在那天有人拿着浿儿的画像来问,就知道,她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那个画像上的人就是浿儿,还有一些男子的画像,别人不知,自己怎能不知,那就是燕国的靖王。
孟直十有**猜到了,清楚了大概关于她的事情,于是决定救浿儿一命,浿儿经常出没在自己的医馆里,那来往的人都见过,那些人寻找浿儿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
浿儿打开了信封,信里这样说“丫头,从你来到我这里我就能感觉到你不是平常人,但是你看待世人的心和你的师母有几分相似,所以我就允许了你在这里学医。
现在,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了你,相信日后你多加研究揣摩一定能可以救济所有的人的,我也正好解脱了,我与你的师母分开的太久了,让她一人孤独了这么多年,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
浿儿看着信上的字迹落下了泪水,字迹在泪水的渲染下斑斑驳驳,烛火跳跃着,忽明忽暗,也许这样会使个很好的结局,但愿师傅和师母能团聚永远都不要再分开。
浿儿烧掉信纸,从地道里出来,看着原来敞亮的院落,已经烧的面目残非,天还没有亮,启明星还在高高的悬挂在天际。
师傅为了救自己,而离开了,他说是去找师母了,但愿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能幸福快乐,想起自己,不觉得有些孤寂了。
她才发现,大街上的张榜告示里,就有通告自己的,另一个男子就是戚弘忝,为什么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师傅他不出门,自己可是经常出门的,一向小心的自己,这次大意了。
就是因为自己的大意,害了师傅,内心有着说不起的惭愧,有着说不出的负罪感。
师傅说,他这样做,是为了见师母,是为了解脱,也是为了不让自己有负罪感吧。
情为所起,一往而情深。
浿儿,为孟直埋了衣冠冢,不知道师母的坟墓在哪里,也没有为师傅刻上碑文,希望师傅可以这样安静的长眠。
叩了三叩,起身望着遥远的天边,草木已经不在那么的茂盛、苍翠了,大雁已经开始了新的旅程,向最南面飞去。
最伟大的爱情不是拥有是两情相悦,为对方牺牲,自己走了那么久那么远,却还只是在原地转了一圈。
静悄悄的别离,是雨后空旷寂寥的林间的问候,铺满黄金的落叶上,写满了秋天里的思量,飘荡着最坚韧的爱情,岁月的尘埃纷纭落定,平凡的一生,往往会因为一束平常的目光而跳跃,或者一个跳跃的念头而改变。
无意,亦是有意。
一股潮湿的水汽,青烟一样散去,一种温柔的情愫,冰雪一样消融。
浿儿带着自己的成长再次离开了,这个千疮百孔的心,也许会在时间的打磨中平合。
泊走的那一湾水,却明亮了此后的路途。
浿儿看着沿途的萧条的景色,有着太多的感想了“在我的生命里,我到底有没有爱过,
爱恨交织在心间,悲与痛苦苦纠缠,远去的人不再归来,随风飘散的尘埃,绝望的无奈,不曾忘却的依赖,祈求上苍能重来,记忆被时间去掩埋。”
她还在犹豫,犹豫自己要不要去找他,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是不是不该这样呢?可是心里真的太矛盾,还在思索。
一连晃了几个月,渐渐的寒冬来临了,戚弘忝听说了皇宫里面宫变的事,自己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皇兄和二哥怎么样了。
这是入冬以来下的第一场雪,雪花就像漂浮的蒲公英,雪白、晶莹、透亮,不知浿儿现在好不好,大雪纷纷,带来的是牵挂,把大地染成了一片白色。
戚弘忝望着天空飘落的雪花呢喃着“就像你一样,浿儿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就像一朵矗立在雪域的雪莲花,无论怎样的苦难都没有把你打倒,希望你拿出那样的勇气面对自己,做回真正的自己,因为还有一个人在痴痴的等你。”
下雪了,浿儿独自一人站在天空下,仰望天空的雪花,凉凉的,犹记得那年除夕夜的时刻,想到此,不仅笑了出来,这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广阔的天地,一望无垠,无拘无束的生活才是最快乐的生命旅程。
在世间,总会有一些人说了再见,还是会在某一个地方相聚,总是某一些人不辞而别,没有一句再见,最终在某一个地方相逢,天地之大总会再次走到一起,嘲笑命运捉弄人也好,感赞真的是存在缘分也罢,什么都不重要了,而重要的是能彼此再次走到自己心中想的那个人的身边。
爱情如若已到了尽头,就会像秋风中吹落的黄叶,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就这样,就这样,悄悄地离去,只留下一堆的失意,红花遇清风,聚散更离别。
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心里却从未分离。
如果上天注定了他们之间的爱情,那么天地再大,也会终究走到一起,浿儿是这样认为的。
她总能感觉到,他就离自己很近,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心有灵犀,能互相感应彼此的存在。
她对于自己,总也摸不清,经历过太多,反而变的更加的胆小,看着雪花的飘落,她小声呢喃道“弘忝,这么久了,我才知道,原来,你已经悄悄的住进了我的心里。不是我不想爱你,是我害怕面对你,我害怕和你在一起,我害怕我们会走不下去,害怕失去你,我害怕一切的付出后,都再次化作泡影。
我害怕我的努力都化作流水逝去,我害怕我输给自己。如果有缘,我们再次相聚,我一定不会再逃避了,我要告诉你,我要想不怕,只能去挑战,去与老天做赌注,去赢。”
作者有话要说:
、命中注定的缘分
兴许她的话,她的心声,老天都听见了,这一切是多么的神奇,又是多么的令人欢喜,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的让人意外。
在不同两个地方,两个人静静的看着雪,静静的走着,敢问是不是走到了尽头,在闹市的中央他们彼此望着。
分离几个月后见到了彼此,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难过,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看着彼此,身旁的行人都已经看不见,化为了虚有,雪花在空中以不同的姿态着陆。
分离数月后,浿儿见到了戚弘忝,他还是那么的幽冷,盖过了这一场大雪的寒,看着戚弘忝隐隐约约有些消瘦了些,而浿儿却站在那里挪不动脚下的步子,就像与脚下的土地生长在了一起,雪花调皮的落在浿儿的睫毛上化成了水珠滚落,感到了热热的,是眼泪,还是雪水。
戚弘忝看着这个几个月来自己一直都在寻找的浿儿,一时没了言语,彼此静站了好久之后,他迈开了脚下的步子,每一步都踏的那么沉稳。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是真的,唯恐是自己意识里的,当走到跟前时不敢出手触碰,生怕这是幻象,轻轻的一碰,就化作了云烟消失不见了。
当看见了她脸上的泪水时,才知道着一定是真的,是她,真的是她,张开手臂把浿儿搂在怀里,浿儿并没有躲开。
戚弘忝悄悄的无声的落泪了,这个一向冷若冰霜的人也落下了泪水,用激动不已的口气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上天是有眼的,我每天都祈求上苍很多遍,祈求见到你,上苍真的听见了,它听见了,所以把你又还给我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
浿儿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原来自己走的这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寻找,情到浓时爱更切,总之自己不辞而,别还是没有动摇在他心中的位置,此刻的心里十分的平静,只有感动的泪水。
“好,我再也不离开了”一个懂得珍惜、懂得等待、懂得自己心的人,让自己怎么再忍心去拒绝。
就这样两个人在雪地里站了好久,好久,放下过去的一切,现在的一切都是新的开始,一辈子就算很漫长,但过去了就是弹指一挥间。
戚弘忝和浿儿在一处山峦坐着,她的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暖暖的,望着一片洁白广阔的雪地,虽然没有了那夜的萤火虫,但是这景、这人,依旧是美好,忘记了尘世的烦扰,忘记了时间它还存在,甚至忘记了自己还会呼吸。
“北岭有燕,
羽若雪兮。
朔风 哀 哀,
比翼南 飞。
一折羽兮,
耐之若何。
朔风凛凛,
终不离兮……”
空灵的歌声响在这白茫茫的天地里,多希望就这么一直坐下去,直到白头,戚弘忝紧紧的搂住浿儿,不管今生还是来生,自己都愿意与她一起看那温暖晨曦。
他们的再次相遇,让彼此之间的心意更加的紧密了,他答应她,隐没在江湖里,过着简简单单的小幸福,就是大幸福了。
浿儿和他隐住在了农家的小院,过着平静的日子,其实浿儿也听说了宫变的事,只是不愿再去掺和在其中。
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浿儿知道他担心着,可是戚弘忝却没有和浿儿提及过,他是顾虑浿儿的感受的,浿儿不想再次从幸福里逃往深渊,把刚刚才愈合了的那一点伤口再次撕开,她已经没有勇气了。
戚弘忝要出门买些东西,在出门的时候告诉了浿儿,但是浿儿心中总有一些隐隐不安的感觉在蔓延,并没有说出来,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只叮嘱了一句早些回来,便没说什么了。
戚弘忝从集市上买了一些东西往家里赶,敏锐的洞察力让他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于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在拐角处消失不见,跟踪的人急忙追上去,左顾右盼都没有看见人,这时背后的戚弘忝用匕首抵住这个人,问“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那人一听是戚弘忝的声音就慢慢的转过身来,说“王爷,我是克里啊。”
戚弘忝一听是克里将军,就拿开了匕首,有些疑问的道“克里将军?”
柯尔德。克里这才反应出来自己现在是易容的,就拿下脸上的假脸皮,露出了自己原本面目,说“靖王爷,我护送皇上齐王逃了出来,但是一直被追杀,宫变的事你也应该听说了,哎,真是居心叵测啊,”克里独自感叹起来。
戚弘忝急忙打断说“这里不安全,你跟我来”看了看身后没有人,带着克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这才到了住的院子,一进院子就赶忙把门上了起来。
走进屋子,看见正在烧着碳炉的浿儿,克里马上跪下,道“臣克里给宜辰妃请安”
浿儿正在给炉子添些煤炭却被这一声给吓的把手中的煤炭掉到了地上,戚弘忝让克里从地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