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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两!”某白悠哉悠哉的为自己斟茶,对方的怒气毫不理会,决定了,能笑着过一生总比枯燥的活着好,这个女人他跟定了,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一百两,哼!过不了几天就成一千两,一万两,直到一辈子还不清为止!
不生气,不生气,不就是一百两吗?不出一年,定凑齐!到时候非拿着扫把将他赶出门,无耻之徒,卑鄙小人!伪君子!
男人嘛!心胸豁达一点,何必为了芝麻绿豆的小事伤神?‘啪’打个响指,偏头道:“幽儿!给主子我准备一套衣服,晚上咱去月影楼逛逛,看看那女人死了没!”更要看看那些公子哥是不是天天都去报道?夏妖娆!脸好了吗?还有个奉安大王,这个大胡子他不讨厌,多见见面才能认识嘛,真想不到,一个大王居然一直说要和自己做朋友!
“你最好别去找她的麻烦,白阴教留她还有用!况且你要真将她怎样,可就是和整个朝廷还有那些富商为敌,最近萧悦君一直住在青楼里,可见他有多在乎这位美人了,太子为了他几乎连官职都差点丢失,却还是天天跑去探望,名贵物品数之不尽,三王爷更是送上一株翡翠雕琢的翠白菜,价值百两黄金!”白无叶适时提醒道。
“也就是说因为我,这女人发了横财了?”萧瑞冷笑一声,抢过茶壶倒满茶杯,这白冥是个聪明人,不养废物,但也不会放过任何能利用的人,说不定他是舍不得杀夏妖娆呢,毕竟听闻只有这女人跟他共同沐浴过。
段季霜也走过来一同落座,思索着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不过听传言,皇后娘娘近期遭到了淑妃的欺凌,可太子却不迷途知返,不多陪陪母亲,居然每天向花街跑,我想皇后娘娘一定很悲痛吧?”
“这只能说明娆儿的魅力大,楚余风不是一个太子能斗得过的,你们真以为这楚余风喜欢青楼女子?他不过是使用了一些障眼法,让楚落尘对他稍稍放松警惕,暗中拉帮结派,不是我打击那废物,这楚余风的势力可以说超越了当今天子,只要他想,立刻造反都有七成把握可以拿下江山!”
萧瑞很是佩服的望着白无叶,他很能分析,但有些不明的问道:“既然如此,那还用得着明争暗斗吗?这楚余风也不见得多尊重他老子吧?”
白无叶敲击着桌面道:“没错!可谁愿意做个遗臭万年的暴君?楚余风算是万事俱备了,只差皇帝一句将太子之位落于他手的话了,要不是汪汉卿是楚落尘的亲姥爷,楚落尘早就被废除了!”
“朝廷本来就是这样,帝王之争是相当可怕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应该管好自己的事!谁当皇帝又能如何?只要别牵扯到我们,否则老子也能让这朝廷翻了天!”
幽儿嗤笑道:“主子,牛皮吹上天了!”
萧瑞见都暗自偷笑就黑着脸道:“不要忘了,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难道殃及到我们了,就只能束手就擒吗?我可是永远也做不到!好了,我先出去逛逛!还没好好的欣赏欣赏这里的风光呢,你们自便!”
阿基米德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地球’,只要你想,就一切皆有可能,何况还是个对历史政策特别熟悉的现代人。
第四十七章 藏獒
丘陵城一大美景,城外的枫林晚道,虽是春季,没有秋天那种窒息的美,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萧瑞漫无目的的独自一人踩踏着几片树叶漫步在官道中央,一望无际的树林,闭目吸纳着新鲜空气,那么的沁人心脾。
林中鸟儿歌唱,虫儿高鸣,此刻无人经过,听闻这条管道乃楚余风所修建,目的是为了能让帝都更加繁华,商人更好进出,所有的钱财他一人所出,这也给庞大的国家争了不少光,皇帝大喜,将不少的势力都放入他的旗下。
明眼人都能看出楚余风是未来的储君,太子党的人少之又少,如同以卵击石,若不是汪汉卿死撑住,恐怕早已瓦解。
人间自有真情在,有个这么好的姥爷,是楚落尘的福泽。
不知道为何,倘若楚落尘没有那般肆意看不起人,他都要开始同情他了,没办法,对待伤害过自己的敌人不必心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是现在同情他,将来他依旧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何必吃力不讨好?
可楚余风给人感觉就是心狠手辣,不给人留半点的余地,斩草必除根,这样的人相当的可怕,并不喜欢这种城府深的人。
楚落尘,或许你已经看明白了吧?你已经是被抬上案板的羔羊,随时下锅。
为何亲兄弟之间要互相杀害呢?
“驾!驾!”
“站住!”
风尘仆仆急于出城的人们被守城官兵拦下,严厉的目光吓的所有人不敢造次,短短一炷香时间,预备走出城门的路人已有上百,却被硬生生拦下。
“驭!”
四位身穿官服的男子一派正经的用枪指着那几百名官兵道:“何事?竟然堵住城门?”
“头儿!是太子的人!”
守城官兵们都把难题丢给了他们的老大,被唤为‘头儿’的男子三十来岁,腰佩宝剑,并不畏惧的看着那四个彪形大汉,双手环胸,一脚踩在石凳上嚣张的说道:“三王爷有令,在他还没发话之前谁也不许进出!”太子?呸!如今到底谁大?
四位男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怒火中烧的大喝道:“大胆!我等复太子之命前去临城办差,耽误了时辰你负责?”
“三王爷说了!一切他负责!”中年男子依旧不为所动。
“你们等着!驾!驾!”
望着四位官爷离去,老百姓们无不对守城官兵指指点点,唉声四起,无数人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依旧不让出城,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朝廷的人变得这么霸道?最起码要给个理由吧?
“官爷!小的真的急着出城拿货,您跟三王爷说说…。!”
“老身的儿子今日就要回来,你们不能这么肆意妄为啊!”
然而官兵们都抬头挺胸,仿佛没听到般。
而城外的官道上空无一人,与城内的沸腾截然相反,再远远看去,一位秀丽女子正享受着那份宁静。
偶尔一片树叶滑落,萧瑞会伸手接过,简便的发髻却让她更加清丽脱俗,没有女子的娇嗔做作,更没有妩媚,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自然,喜怒哀乐尽显脸庞,平日嘻嘻哈哈,此刻却找不到一丝欢乐。
眼里的思念之情别人永远也无法懂得,时而扬唇苦笑,时而无可奈何的垂头。
老爸老妈,如果看到儿子死了,请不要难过,有朝一日定会好好孝顺你们,儿子最害怕的便是你们为了儿子终日以泪洗面,父亲不再去打理公司,母亲不再化妆和姐妹们逛街,姐姐们没了往日的笑容…。
会吗?
怎么能不会呢?从小他们就舍不得自己受一点伤,哪怕是轻微感冒,姐姐们都会从世界各地赶回,上一次昏迷的半年里,父亲的公司差点就崩溃,如果听到死讯会如何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何感觉眼角热热的?缓缓低头,两滴泪顺着双颊滑落,阳光的照映下那般晶莹剔透,如同水中的钻石。
一个人,如果没了亲情,剩下的还有什么?
“呜~!”
突然!一种自葫芦乐器传出的曲儿飘扬在四周,不解的四下张望,却徒劳无功,是谁?曲调好熟悉,等等…。
伸手快速擦干眼泪,更加努力的搜索了起来,这不是自己唱过的‘移情别恋’吗?谁这么厉害?听一次就能吹得这般准确?莫非也有过耳不忘的本领?当时在场的人并不多,那么会是谁?
第一次知道葫芦丝吹出竟然如此的悲伤,找寻了许久才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愿现身,听着现代的曲儿,心情还真的好了很多,再次闭目,仰头幻想着在现代的一切一切,和兄弟们打架,还记得那个跟自己道歉,却被误认为骂自己骚的男孩。
为了得到韩国明星而想方设法,茶不思饭不想。
父亲头一次说以后永远也不要回去,这一下,真的回不去了,萧瑞的尸体被火化了吗?一直都认不清事实,其实自己现在个女人,女人!
不不不!三年后还能做回男人不是吗?自己怎么可能是女人呢?暂时的体验生活而已。
仰头道:“朋友!不管你是谁,萧瑞记下了!谢谢你!”没了那种悲伤的表情后,剩下的就是笑容,居然还有这等不知是何人的朋友,古代也没什么不好嘛!最起码这里的人真挚,虽然都有些心机,可对古代了解的他来说,他们的心机不过是家家酒罢了。
曲儿还在继续,并未因他的话而中断,再次开始往前走,翠绿色淡雅的衣裙也好似穿戴习惯,不再绊脚,双手却很不淑女的背在身后,整体散发出的尽是英姿飒爽,不拘小节,超越了无数男子。
林中某棵壮硕的树杆上,一男子斜靠在树上,双目紧闭,两只修长纤细的大手很有规律的蠕动着,名贵的紫金葫芦一看就价格不菲,宝石正闪闪发光,照得那张绝世容颜如同天神下凡,微微嘟起的薄唇菱角分明,仅仅是两片淡红的唇瓣就超越了所有女人的性感,让人恨不得上前亲吻一口,死而无憾。
春风拂过,那层次分明的浏海便会调皮的扫荡着微颤的细睫,龙飞凤舞的金冠下,有条不紊的发丝可看出有时常清洗,光线下虽泛着亮光,却没有一丝污垢。
紫色绣花长袍如同那紫金葫芦,高贵得耀眼。
直到曲终,狭长的凤眼才缓缓睁开,美得无法形容,视线移向树下,随着女子的步伐而飘荡,看她这么容易满足就不自觉的扬起唇角,刹那间,风华绝代。
但是很快的,又恢复成了那个万年不变的冰山,眸子里射出的光永远那么让人毛骨悚然,多久没笑过了?
“朋友!你很有音乐细胞,不做歌星真是屈才了,好了,我也逛累了,要回去了,谢谢你!让我心情大好!虽然你不愿现身,不过我想你一定是个好人,不现身也好,不是更充满了神秘感吗?后会有期!”
感觉双脚有些疲累,转身边笑看着前方边说道。
楚余风抬起双手,用葫芦丝吹了两下,代表‘后会有期!’
“呵!”萧瑞低头轻笑出,有意思的人,步伐加大,心里很是愉悦,古代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人,他到底是谁呢?是谁呢?是女人的话就更完美了,说明暗恋自己,要是男人的话,定能成为知己。
来到城门前就看到里面的异样,见都惊愕的看着自己就伸手抓抓后脑,不自然的冲大伙笑笑,穿过所有人走向三快事务所,奇怪,这些人都堵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都像看鬼一样看自己?
“好了!都出去吧!”官兵们见萧瑞不见了踪影就快速收兵,老百姓们得到释放,纷纷争先恐后的闯出。
不到片刻,楚余风便出现在了城楼下,惹来无数女人爱慕的目光,但他好似已经习惯,眼高于顶,看都不曾去看一下。
“三王爷!”总兵头边蹙眉边上前附耳道:“太子的人刚才来过,被臣婉拒回去了,您可要有心理准备!”
闻言,楚余风确实有短暂的沉思,不过很快的就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你们做得很好!想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上告了,好了!没你们的事了,本王也该去陪他演出戏了!”说完便走到拐角处一辆马车里,满脸的不屑。
“恭送王爷!”
夜间,繁星点点,浩瀚的苍穹下被那一轮圆月照明,大地一片祥和,就连那人们认为最森严的皇宫里此刻也是欢歌笑语。
御花园
“哈哈来来来!想不到奉安男儿果然豪气万丈,朕是自愧不如啊,想当年,大王的父亲与朕也曾一起把酒言欢,可朕也没这么逊色过,真是青春与蓝胜于蓝!裴林啊,你这酒量是如何练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