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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他今日所穿,今日所为。”古玉暗自点了点头:“因他这面貌,不是江湖毁了他,就是他毁了江湖。”
并不是古玉会看人面相,君,世道不同啊。你以为,这是现代吗,男生女相,本就是不详之事,更何况,他又长的极妖。连为女子的我,都差点为他的美貌所祸,更何况,男人呢。。。。。。
红衣眉毛一挑,眼波一转:“话说,你作为老医师的嫡传弟子,路上看到受伤之人,岂有不救之理?”
哟,还倒打一耙,古玉斜眼看去:“你这不是自己前来救治了吗?”
红衣扯了扯嘴角‘呵呵呵’的干笑几声。
“今天,天气真好。”红衣修长的指头指着天空道。
古玉抬头望天,天空无云,但是要说天气好,也算不上。
古玉并不是咄咄逼人之徒:“嗯,是不错。”
“既已午时三刻,想必师傅已经把饭做好了,走吧,我们去吃饭吧。”古玉爽快的邀请道。
红衣奇怪的望了望古玉,嘴巴砸吧了几下,但还是不出声。
古玉嘴角咧了咧:“你不知道,不是我不愿意做饭,而是我那师傅爱好做饭,我可不能抢了我师傅的爱好。”
“确实是如此滴。”老医师撸了撸山羊胡,摇着八字步走到前来:“尝尝我的手艺。保管你尝了,便觉的以前吃的是味如嚼蜡。”
“不过,我这徒儿也着实懒的很,她也就占了我的便宜。”老医师对着古玉调侃道。
“师傅,不带你这么说的。”古玉小脚一跺,小嘴一抿,小脸一红:“我饭后还洗碗涅。”
“哈哈哈。。。”红衣瞧见古玉这小女孩的神态,不觉心神一荡,‘这古玉虽然长相平凡,但是却不觉犀利,气质优雅,这一笑,却也如那小白雏菊,仔细一瞧,也是风华绝代。’
“吃饭吧。”老医师看古玉是真的不好意思,也怕这乖徒儿恼了。
红衣,红袖一飞,仿若翩翩的蝴蝶;如那朵朵的落英;又像是片片翠叶。。。。。。
红衣举止优雅,慢慢往前晃。瞧见古玉清雅的迈着一字步,往前领路。
走进主屋,大圆实心梨花木的桌子,布着桌幔,缀着流苏。
摆上的酒,都是银打的盆子,用架子架着,底下一层贮了烧酒,用火点着,烟腾腾的,暖着那里边的佳肴,却无一点烟火气。
菜也就四盘,不过盘盘是精品:一盘是牛首豆腐干;一盘是一尾鲫鱼;一盘是青菜花炒肉;一盘葱炒虾。
古玉端着两纯黄色大面碗,大黄色的碗上刻着白色的甲骨文,按以前给古风的饭量舀给红衣。
红衣接过纯黄色大面碗:“谢谢。”
“不客气。”古玉笑笑:“你多吃点。”
“嗯。”红衣点点头,不客气的往那早就看好的葱炒虾夹去。
“好吃,好吃。”红衣吃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话不多说,只顾着吃了。
古玉瞧着红衣不停的吃着葱炒虾,连虾尾都钢镚脆的吃下去。
不得不说这红衣爱吃虾子,也的证明老医师的厨艺不是一般的好。
她不禁想起一个人来,也是这般的爱吃老医师炒的葱爆虾。他吃葱爆虾的时候,也习惯性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露着两小酒窝。就像小猫似的,可爱的不得了。不过,他——古风不会这么钢镚脆的把虾尾吃了。
也不知道古风,现在如何是好?!古玉撇了撇嘴,朝牛首豆腐干伸筷。食不言,寝不语。三人筷子伸伸缩嗦,偶尔也就是筷子和纯黄色大面碗,发出的声音。
吃过午饭,红衣就跟着老医师到他的房间去。古玉无所谓的开始洗碗,又瞅了瞅红衣和老医师的背影,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很快又舒展开来。
老医师拿出一紫砂壶,里头烹了一壶梅片茶。
“请喝。”老医师轻快的倒了一杯梅片茶。
“客气。”红衣不骄不躁,伸手接过梅片茶。
“不知,暗夜教教主到我这处,有何事?”老医师和蔼的问道。
红衣摩擦着冰片琉璃杯,这琉璃杯果是好东西,冬日暖手,夏日凉手:“不知为何,这几日练功,总觉的气血上涌,经脉混乱,怎么止也止不住。”
“也不知这是这么回事。遍寻名医,皆无效果,这不,就闻达老医师的大名,前来求救。”红衣放下冰片琉璃杯,真诚的说道。
实际上,是红衣恰巧在大榕树,走火入魔,一口鲜血喷出来,朦胧之际,瞧见古玉背着个医药箱,便知是医者。
本以为这古玉会来救自己,他是这样想的:第一,古玉是名医者,应该有着救死扶伤,路见不平就是一声吼;第二,自己的面容本就姣好,这女孩子见了,哪个不是叭叭叭的往前来啊!
然而,事实居然是相反:第一,古玉虽然是医者,但是毕竟是半道出家的,她是本着不圣母的精神滴;第二,古玉又不是没见过帅哥,没吃过猪肉,好歹也是吃过猪肉的。
好歹自己还有几口气在,便一路尾随,闻到簇簇的菊花香。
一个乡村之地,怎么会有如此淡雅之地,只怕不是一般人会居住的。
红衣仔细一想,这一推敲:记得那日唐旭不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吗?据消息来报,这唐旭不日已回唐家堡了。
这叫是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红衣腰板一直,睁眼说瞎话,谁不会说。更何况是这样溜须拍马的事。
老医师轻抿梅片茶,睫毛轻沾水雾,心里早就转了七八个弯了。
这暗夜教教主,也真是好笑,什么叫遍寻我。我咋就是没有听说呢?!不过,他现在这样说,我也不好点破。
传言中,暗夜教教主爱穿红衣,果真不错。老医师斜了斜眼觑了一眼红衣。
这还是真赶巧了,前头刚走唐家堡堡主,这后头又来了,暗夜教教主。我这菊园什么时候也这么热门。
我是不是哪天又得搬家了,不过嘛。。。。。。。
老医师搓了搓山羊胡:“还请教主把手腕借我探探。”
老医师灵巧的手指在经脉上点了点,突然一口气顺着经脉,直冲出来,老医师运了运气,那股气,就像有想法似的,‘突’的又回了去。
第六十二回 蜀中条约
更新时间2013129 20:00:54 字数:2259
“这。。。这。。。”老医师惊讶的伸回手,手一顿,拔掉了自己的一撮胡须。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红衣仿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般的,扫了一眼老医师房间正中央挂的一幅图——牧童骑黄牛
是一幅水墨山水画,‘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翠翠的杨柳上的一只黑黑的蝉,是画的清晰可见。
好个‘忽然闭口立’,红衣蔼然一笑。
“我最近从江湖上,听到一个消息,说老堡主夫人病了,她的二儿子为了唐家堡,不顾在北平的大好局势,义无返顾的重回唐家堡。只为代老夫人堂前侍候,尽心尽力的照顾。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少堡主——唐旭。”
老医师和善的勾了勾唇,并不说话。
红衣说完,便也不再说了,他对着‘牧童骑黄牛’开始发起呆来。时光静静的流淌着,仿若沙子一粒一粒的掉进时间的空洞里。
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往往就靠‘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更何况,这两个比聪明人更高一筹的,心比比干多一窍的人呢?!
门外传来鸡叫的声音,隐约的还有,那满是毛的鸡翅膀扫过大地,挂起一片尘土。
“咕。。。咕。。。咕。。咕。。。”似乎是一群的鸡往一个地方争先恐后的叫着。
“别争,别争,人人有份。哦,不是,是鸡鸡有份。”话方说罢,就又听到地上洒下一顿类似大米的鸡饲料。
“咕咕咕。”这吵的更凶了。
“你们慢慢吃吧。”古玉无语的看着群鸡啄食图,着实不知为何还有人可以作画,作为喂食者的自己只有一个头两个大,这股鸡骚味,还尼玛的更浓烈了。
红衣不自觉的嘴角挂着嘲弄的笑,若不争,岂会有食?!
红衣其实是故意在诈老医师,他想知道这老医师到底想要做什么?
作为当红炸子鸡,红衣对这个早就隐退的老医师,并不是很熟悉。只知这老医师人缘极好,水袖长歌的,连自己逝世的师傅,也曾对老医师赞不绝口:“上天无霸,下地无王,当这武林之中,我便是霸王。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我怕谁,谁都不怕!但是我敬谁,我独敬这老医师。”
当年,还是红衣师傅那一辈,老堡主,老医师等等的天下,白道**争端颇多,大火小火总是不间断的燃烧着。
这人都忙着掐架,自然就谈不上发展,不管是白道**,到处是生灵涂炭,其实,大家也都不想在战,但是他们都是老大呀,抹不下面子,只好一个个打肿脸充胖子。
还好,后来老医师横空出世,他本着慈悲之心,在黑白道来回奔走,终于是签下了一个和平条约《蜀中条约》——其中最重要的是在他们有生之年,黑白道永不发生大规模的战争。
后来,老医师功成身退,黑白道也开始自顾自的发展起来。
但是,有谁想到,白道如此奸猾狡诈,虽然说是在他们有生之年,哼。。。。。。。
红衣的手紧握成拳,手上那条经脉上的气,硬生生的被他压了下来。
就像一头即将狂吠的狗,被套上了绳索,无法动弹。
在自己师傅去世后,安排后备,对我暗夜教联合绞杀。只余我与四大守护,八大锤。红衣想到此,眼睛里的红丝爆出。
老医师感到周身一片杀气,大叫:“不好。”
果断对着红衣的太阳穴扎了一针,红衣脸色苍白,晃了晃,倒在茶几上,杀气持续了三刻,才慢慢消散。但是老医师还是离红衣有一米之远,也不知暗夜教教主到底受过何种对待,即使在昏迷中也保持高度的警惕,老医师刚想给他把个脉什么的,才接近他不到半米,掌风就习习而来。
老医师目光炯炯的瞄了一眼红衣,很是感兴趣的掳了一把山羊胡:“这暗夜教教主身上的气势丝毫不输于老教主。”
“这就是挨着什么像什么,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着金凤凰,也绝不会是只黑乌鸦;挨着茅房的,自然也就是又臭又硬的石头。”
老医师白色的袖袍一挥,掀起一阵清风,出门而去:“古玉,三刻钟后,到我房来。煮一碗甘草汤来。要记得取白信石七钱,马钱子四分,依次加于二十钱翠鸟血中,用瓷棒搅匀,加入甘草汤中。”
说完,似云似雨,只留下一群鸡吓的缩着鸡头,垂着鸡尾,屯在了一起。
旁边站着古玉,拿着筛子,里头呈着黄色小米,正骨头懒洋洋的,晒太阳呢,随意的抓了一把小米,往地上一洒。
“是。师傅。”古玉伸了伸懒腰,老医师自从成为自己的师傅以后,就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好吧,他以前好像也没有想过隐藏。
古玉顿了顿,伸完腰,揉了揉眼睛,又驮着背,有气无力的又洒了一把小米:“等过了二十息,我再去煮吧!”
古玉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啊啊啊。。。。”
“咻。。咻。。。咻。。。”一阵清风,老医师飞到一棵树上。
此树,有歌云:“榕树参天木,千年逾古稀。枝繁形若盖,叶茂影如衣。气度实堪慕,从容志不移。龄高当益壮,犹在雪霜时。”
此树正是榕树,冬天树叶飘飘,但唯这榕树,还是一派苍荣。
老医师斜仰在一支大树杈上,捏着山羊胡,皱着眉头思索刚刚红衣所说,给他带来的震撼。
“第一。”老医师伸出食指,在榕树的黑粗的胡须上,划了一个‘一’。那黑粗的胡须大概有婴儿手臂那么大,这‘一’虽然细的要命,却也极深,叫人无法忽视。
“老堡主夫人病了,老堡主虽然逝世,但这老堡主积威盛久,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