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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为了防子婴得了这承诺之后野心不死,再与自己为敌,到时自己囿于誓言就对付不了子婴了。所以扶苏才会想出如此说法。可好所实在的,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来的人,扶苏对这些誓言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但为了和这个时代接轨,扶苏也只好将它当成一件真事来看待了。
宫门一开,就有士卒冲进门去将宫中的所有人都带了出来,然后又有几名扶苏的亲兵上前把那心下依旧忐忑的子婴带到了扶苏面前。扶苏看着他道:“你我本是兄弟,但你却和赵高这等奸贼连手将我弟弟胡亥杀死,这便不是我所能够容忍的了。其实你们谁为皇帝对我来说都无甚关系,但为了替兄弟报仇,我扶苏不得不来咸阳了。现在赵高既然已经为你所杀,想来也是你知错的表现,那我便不再为难于你。你暂时便住回自己以前的住处吧,待所有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爵位的。”说完话,扶苏便将子婴晾在了一边,和众将士一起进入了皇宫之中。
子婴的面上满是惶恐,可他的心中却不屑地道:“我一直以来都以为扶苏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所以才会为胡亥所害,差点身死,不料他却如此工于心计,取得了胜利还能够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想我父子两代本都可为这大秦之主,却都败在了赢政父子手中,莫非这就好似天意吗?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只要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卷土再来的。”想着这些东西,子婴往自己原来的住处走去,现在他已经安全了。
扶苏让大军留在了大殿之外,而他自己则带着一众下属步进了大殿,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座,扶苏终于舒了一口气,这些年来为之奋斗的目标已经近在眼前了,自己就将是大秦之主,天下之主。一想到这个,扶苏的面上就闪出了一抹红色,那是兴奋的红色。
他身边的蒙恬道:“皇子,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我们已经将子婴推翻,那就请皇子即位为帝,作我大秦的皇帝吧!”说着刷地跪了下来。其他众人一听此话才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也纷纷跪下道:“请皇子称帝,为天下之主!”
扶苏下意识地想推辞,但是随即他又改变了主意,这种三请三辞的把戏向来是中国古人最喜欢玩的,明明心中想得要死,可是还得假模假样地推辞不受,这在扶苏眼中实在是太虚伪了。为了使后世不再搞这套虚的,扶苏便索性坦然接受了,他大步走到那皇座之上,缓缓坐下道:“既然大家都认为我应称帝,那我便不推拒了,从今之后,我便是大秦的皇帝,便是这天下的共主!”
“。。。。。。臣等见过皇帝!”众人本来是打算扶苏推辞之后再三劝进的,不料他们才一劝,扶苏便受了下来,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但想到这位置本来就是扶苏的,只因为胡亥赵高的原因才拖到现在,扶苏应该是急不可耐了,大家便都明白了,于是纷纷向扶苏作叩拜之礼。可他们却想不到如此做扶苏是有着深远的打算的。
扶苏忙手一抬,学着以前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场景,高声道:“众卿平身吧!”众臣一面站起身来,一面想道:“皇子果然是早有称帝之心哪,不然对这一套怎么如此熟悉呢?”
待众人分成两列站于丹墀之下后,扶苏才道:“如今咸阳刚刚平定下来,还不是我真正称帝,向天下人宣布的时候,所以现在你们也还不能各受官职,待得咸阳城中百姓安顿好了,将陈平等人也从上郡召来之后,朕再向天地请命,正式称帝,你们认为可好?”
张良本来就担心扶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不再象以前那样为百姓着想,他都想谏言了,不料扶苏却自己说了出来,这一下让他分外敬佩。于是张良走出来道:“皇帝能以百姓为念,真是天下人的福气,此事臣会尽心竭力地为皇帝办好,一定尽快将咸阳城恢复旧观。”
扶苏闻言喜道:“有子房的这句话,我。。。朕便放心了。你也不要忘了派人去将陈平等人接来,到时大封群臣的时候可不能没有他们哪。”刚做上皇帝的扶苏,极力想改变称呼,但是这几十年养成的习惯又岂是那么容易就改得了的。
张良领命下去安排了,扶苏又看着其他人道:“这几日来也辛苦你们了,这就在宫中住下吧。这咸阳城想要恢复,少不得还要你们的鼎力支持呢。”众人一听自己居然可以在宫中留宿,心中满是兴奋,这可不好似每个臣子都能享受的待遇啊。再加上他们确实是累了,于是众人也纷纷告辞出了大殿,往一些偏殿而去。
扶苏看到只有蒙恬并未朝里而去,反是向宫外走去,便奇怪地问道:“蒙将军你这是去何处啊?对了,你还有家人在咸阳,想必是回家去吧?”说到这里扶苏才想到自己好象还有妻儿在咸阳,虽然自己从未见过他们。
蒙恬的脸上露出了苦涩:“我的妻儿早在胡亥称帝之后便已经被他杀死了,全家上下数十口人的首级悬挂在咸阳城门处。如今我的亲人只有蒙毅一人而已了。”
“什么?我怎未听你说起过?”扶苏大惊,一是为了蒙恬居然会有此遭遇,二来也为那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妻儿。
蒙恬道:“这事无关皇帝的大事,所以臣便没有向皇帝禀报。我现在出宫是为了安顿那些进宫来的士卒,请皇帝示下,是让他们留在咸阳城中还是回城外的大营去?”
扶苏这才想起这宫中除了自己这些人外还有那数万人马呢,于是道:“那朕也随你前去吧,也好激励下士气。不然将士们会说朕只顾着自己享乐,将他们给忘了。”说着大踏步地朝外走去。蒙恬见状也跟了出去,脸上的尊敬这色更重。
扶苏一面向外走着,一面在心中提醒自己:“扶苏啊,你只不过是取下了咸阳而已,还有许多仗等着你去打呢,可莫学那李自成和洪秀全,取得了一点成就便忘乎所以。你可是要统一天下,成为秦始皇第二的人啊。”
两人来到殿外,看到那几万人马或站或坐,谈笑着,看到扶苏走了来,众人忙都站直了身体。扶苏笑道:“大家浴血奋战了这些个月,如今终于攻下了咸阳,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但是我要与你们约法三章,在这咸阳城中不得杀人,不得偷窃,亦不得与原来的秦兵发生冲突。不然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众士卒纷纷答应了下来。扶苏看众人的面上有些畏惧,便继续道:“如今朕已经称了帝,待到一切安定下来之后,你们这些有功之臣个个都会受赏。现在你们出宫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宫中留下我的亲兵便足够了。”众士卒这才散去,不久整座皇宫就只剩下不到百人了。
张良慢慢来到扶苏身前道:“皇帝果然好想法,这约法三章确是可以让士卒们受到约束。”扶苏看了张良一眼道:“让陈平等人回咸阳的消息已经传递出去了?”
张良道:“是的,我以飞鸽传书的方式向上郡传的消息。”
扶苏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你在信中可提到了小桃?”
张良笑道:“小桃夫人已经有了皇帝的龙子,臣怎会忘了呢,她会随着陈先生一起来咸阳的。”
扶苏这才放下心来,往后宫去休息了。
第一百九十章弑
当扶苏满怀着希望到后宫入睡的时候,这个皇宫刚才的主人子婴却是形单影只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府上。自从他和赵高联手将胡亥除掉之后,就一直待在宫中,没有再回过这里。这里原来的仆从也被他带进了宫里伺候自己,可现在他们却已经都成了扶苏的俘虏,今后他们的去留就不是子婴所能够决定的了。正因人都去了宫里,现在这府上便很是冷清,只有子婴一人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一草一木,一桌一几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子婴现在的心境却完全不同了。他叹了口气缓步走到了正堂之上,坐了下来。
他开始考虑自己今后应该怎么办了。是啊,现在他不但不是皇帝,而且成了阶下囚,虽然扶苏没有将他关押起来,甚至没有派人个着自己,那是因为扶苏知道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无法对咸阳的局面产生影响了,而且他要是逃离了咸阳就更没有安身立命之所,所以对他回家很是放心。子婴静静地坐在那,想着自己该如何东山再起,但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原本忠于他的人就不多,后来有不少是因为形势所迫才在他手下做官的,要让这些人为他与扶苏作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他们只会如墙头草般倒向扶苏,而且现在秦地的人马大多数已经在扶苏的控制之中,自己手上无兵无将,如何与扶苏斗呢?
想到将字,子婴突然想到了章邯,章邯虽然没有承认过他是皇帝的身份,但还是带着人马与扶苏开战了,也就是说他是默认了子婴的身份,要是他能够来帮自己的忙,那自己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想到这里,子婴就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了,那就是想办法将章邯和他的军队找出来,并和他联系上,从而再与扶苏斗过。“如果今日章邯在咸阳城中,扶苏的军队又怎能攻下咸阳呢?真是天不佑我啊!”子婴叹息道。但他却将自己就是利用章邯不在咸阳的机会将胡亥除去,从而才当上皇帝的这一点给选择性地遗忘了。
既然心中已经有了盘算,子婴便不再呆坐着了,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去寻找自己在咸阳城中的同盟。想到自己为帝时还有几个心腹的,可是宫门被打开后他们便被扶苏看管了起来,他就决定在日后为他们说项,从而和他们继续联手。
就在他一步一步地对自己将来的行为作着规划的时候,门却被人推开了,走进来十多名衣衫褴褛的百姓。子婴见人居然不说一声就大剌剌地走了进来,呵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擅自闯进朕的府上来。”一时顺嘴,他还是自称为朕。
那几名百姓先是一呆,随即有人道:“这里向来是没人居住的,你怎么说是你的呢?你是什么人?”
子婴冷笑道:“朕乃是子婴,扶苏皇子已经说了要我回府休息,这里便是我的府上。”
那几个百姓相互看了几眼,又嘀咕了几句,才算是弄明白他的身份,刚才那人问道:“你就是那个在皇宫里的皇帝?就是你引得扶苏皇子带着人马日夜攻打我咸阳城的?”
当听到他们说皇帝的时候,子婴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后面的话却让他勃然色变:“大胆,你们这些草民居然敢如此说我,我好歹将来还会被封爵的,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原来果然是你啊!”一个百姓恨恨地指着子婴道,“就好似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无处栖身。现在你打不过人家却还能够封什么爵,那我们呢,我们的家人守城而死,我们也都无家可归,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子婴一听心下开始发慌,他只想将这些人赶出去,于是道:“你们是我的子民,当然有义务为我守城了,至于你们的家人和房子,扶苏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现在我让你们赶快出去,不然等我叫来士卒你们再想走就迟了!”
那几个百姓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子婴那颐指气使的模样,突然想到了自己那些为守城而死的亲友,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居然如此不负责任的说话,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人猛地扑上去就要打子婴。
子婴一闪身躲了开去,同时挥拳将那人打倒,并骂道:“你们这些刁民,居然敢袭击我,我必要将你们全部处斩!”他心中本来就对扶苏将自己赶下皇位不满,但却不敢表现出来,积郁在心中难以宣泄,现在看到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