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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盼望,流着泪在莲塘边等待了一日又一日。
采莲女从那夜后珠胎暗结,被家人赶出门,她爱的情郎也似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影踪,正当她已经绝望的时候,从皇宫来人接她进宫,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情郎竟然是九五之尊。
深深的后宫,如云的美嫔妃子,她已经明白自己没有机会再享受自己曾经所期盼的爱,她等待的情郎带她回了宫廷,也算是实现了曾经的诺言,但却再也没有临幸过她,在如海的深宫美人之中她是那样的平凡,而她的心是那样的简单,无法抓住曾经爱过的男人的心,也许只有莲塘的那一夜她在他的眼中是美丽的。那男人对她的爱只是短短的瞬间。
她得到的快乐仅仅是一瞬间,失去的却是一世平凡的幸福,代价却是一生的痛苦。”
“后来呢?”我问他,我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深宫的爱情从来就是这样残酷,身处深宫的帝王也最是无情。
“后来她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就抑郁而终。”
冥歌从我的身后抱住我:“所以我常常很怕,怕短暂的快乐用一世痛苦作代价”
他的声音变成轻轻的呢喃:“欢儿,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对吧?我的欢儿不会这样!”
我的背僵直了,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办法承诺给他,我做不到!
我感觉到他的惧怕,他的惊慌,他的手指压在我的唇上:
“欢儿,不要说。”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好怕你一开口就变成了不爱。”
“侬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欢行白日心,朝东暮还西。
怜欢好情怀,移居作乡里。桐树生门前,出入见梧子。
夜觉百思缠,忧叹涕流襟。徒怀倾筐情,郎谁明侬心。
我念欢的的,子行由豫情。雾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 ”
我听见他搂着我轻轻吟唱着婉转的歌曲,心中的酸楚难以抑制。
我们那夜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一直留在那荷塘上的小乌蓬船里,静静地相拥着不言不语,那夜的夜色很美,很温柔。
他的怀抱很温暖,身上有我熟悉的香,我偎依在他的怀里,深深地嗅着这响味,想将这香味写在我的灵魂里。
半夜里起了风,我们回到了船中,狭窄的船屋里,简陋的床被,窗身还在不停地晃动着,我却觉得那夜太美,太醉人。
那样的夜晚连月都已痴,风都已醉,半夜里更下起了雨,雨点打着船棚的声音和情人的轻吟喘息声混成了一片,交织成最美丽的曲,从那夜开始,我爱上秋夜的雨。
他拥着我,那样珍惜,望着我,那样浓情,当衣带轻解,彼此拥着对方,想将那温热的身体揉进彼此的骨中,血中,缠绵最是癫狂,只有彼此相知相爱的人才能将对方带到那消魂的天堂中徜徉。
情已经到痴缠,他的手扯下我的娈裤,分开我的双腿,我看见他的脸被情欲染红,一只手抓起我的腿禁锢在他的肩上,笑着将另一只手放进自己的嘴里,沾湿了,插入了我身后的密|穴中,一阵痉挛冲击着我,我扬起头,一头乱发披散开来,手紧紧地抓着床褥。
“欢儿,不用忍,将声音发出来,我好想听你的声音。”
他埋在我的颈间啃咬着,鼻息的热汽呼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脸已经红透了。
他的吻一直下移,从胸前到腰际,一直到双腿间隐秘的地方,他亲吻着那敏感的肌肤,让我全身都止不住轻轻颤抖。
他将我的分身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着,另一方面,他的手指仍然不停在我菊|穴中探索抽动着,从一只手指到两只,接着加入了第三只。
“呜……”我已经无法忍耐地蜷缩起身体,呻吟出声。
“欢儿”
我看见他仰起头,看着我,嘴边还带着白色的淫丝,垂成线从他的唇际往下掉落,无边的绯色……
他脱去娈衣娈裤,就见他那分身已经挺拔如柱,正在我脸颊发烫的时候,他的双手分开我的臀瓣,将那坚挺直直插入我的菊|穴。
“啊!……”
*…
冥歌抓住绝欢的纤细白皙的手腕,看着满脸媚态在他身下轻吟出声的他,那样的媚眼如丝,樱唇轻启,如果天下的男人看见他这样的绝美,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爱上他,情欲在他的下腹燃烧,他的渴望不顾一切地冲破牢笼,他的分身早已经挺立如铁棒,那白皙娇美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扭动着,更刺激着他。他分开他的白净紧实的臀瓣,猛力地刺穿了那让人消魂的菊洞。
“啊~”他听见绝欢呻吟出声,更是用力地挺进整根地刺入那动人的身体。
呻吟声和喘息声一波又一波传出,他们的身体在那燃烧的欲火当中已经紧紧地融成一体……
小小的乌蓬船仍然在摇晃着,冥歌睁开慵懒的眼睛,身边那熟悉的体香仍在,挂在心间的人儿却已经消失不见。
猛地一惊,他连忙坐起身,胡乱穿起衣服,赤着脚跑出船舱,却见绝欢一袭青衣负手立在船头,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孤绝,冰冷的空气笼罩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冰凝的团,让人难以接近。
绝欢立在船上凝视着远方,一夜的秋雨摧残了荷塘,他的眼前只剩下一湖的枝败叶,萧瑟无边。
那一刻,冥歌突然觉得这样的绝欢是他从不曾认识过的,一种深深的恐慌在他的心间升起。
冥歌顾不上船上昨夜滞留的积水,赤着脚走过去,从绝欢的身后紧紧搂住他的腰,而他却没有回头,只是留给他冰冷僵硬的脊背。
良久的沉没让冥歌窒息,心中的恐慌已经快要将他淹没。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梦?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厢情愿?
“放手!”绝欢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他用力推开了冥歌,甚至都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冥歌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一脸绝决的绝欢,这真的是昨夜还在他怀中厮缠的爱人吗?他的手在颤抖,痛苦地捂在心口,在那里,那个地方在淌血。
“为什么?”他满脸痛苦地看着那样冰冷的绝欢:“难道你不爱我了吗?真的不再爱我了吗?”
“我有说过爱你吗?”绝欢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剑刺进他的心窝。
的确,的确是他一厢情愿,绝欢从来都没有说过爱他,一次都没有,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这些日的痴缠,他以为……
“那昨夜?”他颤抖着唇仍然不甘心地问到。
“昨夜?”绝欢冷笑着:“也许昨夜喜欢过你,但现在已经不爱了。”
他说完,冷寂决然地腾空而起,足尖轻点着残败的荷叶,飘然远逝。
“已经不爱了……现在已经不爱了……”冷冷的话语不断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冥歌看着绝欢冰冷远去的身影,双腿发软,瘫到在船舷边。
有人为一夜短暂的快乐,付出一生痛苦的代价,他的母妃是,他以为他不会,因为他相信自己爱上的人不会是那样薄情寡爱。
但是他错了,错得太远了。
“花非花,舞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如朝云无觅处。”
从爱到不爱才只有那么短短数刻时间。
秋风摧残了一池的荷叶,冷冷的风吹着他的衣袖,乌蓬船上的积水浸湿了他的长衣,冥歌冰冷的手指扶在船舷上,仰望着清溟的天空。
他的一头黑发散落在船边,飘扬在秋风里,在他的眼中有一滴泪,却强忍着没有流下。
太阳慢慢地升起又慢慢地降落,冥歌却仍然那样一脸伤怀地靠在船舷上。
他以为他懂爱情,但那是什么?它不会比风更长,不会比梦更久。
He believed he know love; but he know nothing of it。
It's no longer than the the dream in the night。
当他感觉到它的时候,它已经就要消逝了。
when he felt it ;it faded。
那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感觉,消失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仅有虚空,他失去他的一切。
如果爱只会留下深深的伤痛,那还有谁敢爱?
如果最爱的都不能相信,那他还能相信谁?
看透了世间的繁华,宫廷的深诡,他以为在这世间他还有一个人值得去爱,那么多年的孤寂,那么多年的等待,得来的却是一颗破碎的心,一身遍体鳞伤。
冥歌一直这样静静地躺在船上,一整天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吃一点东西,他完全没有察觉在荷塘的深处有两个人一直注视在他,一个白皙纤细的少年身着一袭青衣,一个身着黑衣,头带斗笠的人俯首在他的旁边立着。
“主人”黑衣人低声问那青衣少年:“您明明那样地不舍,明明那样心疼,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才刺伤摄政王殿下。”
“影,你不会明白的,给他希望的漫长的孤独等待还不如让他忘记我,我已经没有办法给他幸福,但我希望他可以遇到能给他幸福的人。我希望他忘记我,希望他可以幸福。”
“替我在暗中照顾他,保护他。”
“是的,主人!”
绝欢萧然地立在秋风里,一塘残败的荷叶之间。
冥歌孤寂的倚着船舷的落寞身影正在他那凝眸深处。
“有时候放手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
火照之路
一片血红色的彼岸花无边无际地在我的面前铺开,那样嗜血的妖异,刺目的猩红写满了亡灵留下的记忆。
在那里彼岸花开得妖艳无比;大片大片,鲜红如血,倾满大地。这些令死者都深深陶醉的冥界之花,却只开于黄泉,红艳却惨烈,一整片似血般盛放,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那忘川上的彼岸花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每一次都那样的难以忘怀,那些红色的荧光慢慢地在那彼岸花铺就的火照之路上游弋着。
第七日傍晚的时候,没有等待他的召唤,我自己运用瞬间转移大法,凭借着他为我带在手腕上的缠魂锁的牵引走进了冥界之门。
让我觉得讽刺的是修炼了瞬间转移大法这么许久,直到这个时候才修成,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不惧任何人的武力和禁锢,但这次我遇到的敌手却超出了人界的范围,而是不可抗拒的冥帝。
这世间太多的无可奈何,当我在奈何桥上叹息着的时候,无奈,却又感慨。
生死两个字,这世间谁又能看破?
生死离别,缘起缘灭,只因为一念执着。
佛曰
梵语波罗蜜
此云到彼岸
解义离生灭
著境生灭起
如水有波浪
即名为此岸
离境无生灭
如水常流通
即名为彼岸
有生有死的境界
谓之此岸
超脱生死的境界
谓之彼岸
是涅盘的彼岸
“又是你呀。”
我走过奈何桥的时候黄泉摆渡人向我打招呼,我对他尴尬地笑了笑。
奈何桥边叹奈何,这奈何桥却成了我常常观望风景的地方。
当我走过奈何桥,两盏红色的灯笼突然在我的身边点亮,接着是四盏,六盏,八盏……在我的面前照亮了一条道路,走过那血色引魂花铺就的地毯,那条路的尽头就是黄泉宫的洗心殿——冥帝的寝宫。
一道金色的大门在我的面前打开,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殊沙华、摩诃曼殊沙华……各种各样白色,红色的花朵从天而降。
一阵阵摄人心魄的香味缭绕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