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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伸手想要推开庄堇西,却被他一把握住;
她沙哑着嗓子,愤怒的大喊:
“庄堇西你不要太欺负人,我第一夜是给了谁,难难道你不知道?”
“就算我和严墨以前是男女朋友又怎么样,难道你以前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明知道她从一开始就只跟过他一个男人,却还是这样的恶毒的刺伤她;
良辰原本以为这一次他们两个一定会大闹一场;
没想到,庄堇西竟然轻笑出声,将她拉近。
附在在耳边呢喃:“吃醋了?”
良辰愤怒的转头:“没有……”
这个男人的根本就喜怒不形于色,你永远摸不透他下一秒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瞧你,多大点事,至于气成这样,伤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庄堇西……你……”
庄堇西低头在良辰唇上啄了一下,“走了宝贝,下车……”
一起洗!
“庄堇西……你……”
庄堇西低头在良辰唇上啄了一下,“走了宝贝,下车……”
说完后抱起良辰一脚踢开车门下去;
良辰僵硬的被他抱在怀里,庄堇西太过喜怒无常,她一丁点多看不明白他;
他们之间隔了的不是万水千山的距离,而是,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早晚,早晚会离得远远的再也不见;
回房之后良辰想去洗澡,扶着墙根一瘸一拐打算进浴室;
庄堇西看着她有些滑稽的样子,大笑着从她身后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
“洗澡,正好,我也好洗,我抱你进去,我们一起……”
良辰的脸蓦然一红,想也没想就说道:“不要……”
一起洗澡,想都不要想;
庄堇西低头咬了一下良辰的鼻尖。
“瞧你那小心眼的样子,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墨豫都说了,
最近要谨慎,我能那么没轻没重吗?不过,如果你想……”
良辰扬声:“庄堇西……”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我发誓今天不碰你……”
……………………
一个小时候之后,当良辰虚弱无力的被爆出来后;
活生生的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能信;
躺在床上,良辰翻身背对他,兀自生闷气;
庄堇西侧身躺着,单手撑着头部,看着良辰的后背,低笑出声;
这样的苏良辰比那个永远一副冷淡淡的样子,更让他喜欢;
长臂一揽将她结结实实抱在怀中,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她……
抱着暖暖的,软软的……
喜欢上了这样的日子,每日醒来后都有她在;
可他没想过,若是有一天突然不想要了,会怎样?
这个问题庄堇西从来没有想过。
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可他没想过,若是有一天突然不想要了,会怎样?
这个问题庄堇西从来没有想过。
更没有想过,他一直以为绝不可能逃出他掌心的人。
若是有天突然消失了,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再也找不到她的影踪时,那又该如何;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善于掌控一切,自然从不会怀疑自己控制不住良辰;
可是他终究是个人,不是神;
世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谁又能说的清楚;
前一秒,恩爱两相欢的恋人;
下一秒或许就会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良辰一直想着第二天晌午9点钟的课,大早上便醒了;
移开庄堇西环在他腰间的手,想要下床;
可是刚刚一动,身后的人就醒了,还没做起来,又被拉了下去;
庄堇西将头埋在良辰胸前,闷闷地问:“才几点,起那么早干嘛?”
“我还要上课呢!”
良辰被压的呼吸有些困难,推了他几下;
“都成这样了,还想着上课?”
“那我也总要请假啊……”
不等她说完,庄堇西直接打击道:“有什么好请的……”
良辰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喂,我还没毕业呢!”
“你要想毕业现在毕业证就能送来!”
“那不一样,光又毕业证有什么用,我什么都不会,以后毕业了怎么找工作啊!”
庄堇西不可能养她一辈子,她也不可能跟他一辈子;
早早晚晚都是要分开的,到最后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庄堇西双手撑在良辰头部两侧,抬起头,咬牙看着她,“工作?难道我养不起……”
“你又不会养我一辈子,我早晚还是要养活我自……”
不过是一场交易
“你又不会养我一辈子,我早晚还是要养活我自……”
良辰一急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等到他发现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庄堇西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右手用力捏住良辰的下颚;
“苏良辰,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听话”这两个字是怎么写?”
良辰疼得厉害,额头上除了一层冷汗,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她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我和你的关系早晚会结束,你说过等到你腻了,就会让我走……”
“到时候,我还是要依靠我自己…
“你会结婚,我也会嫁人……我……”
“唔……”
庄堇西封住她的唇,像是要吃人一样,随时有可能将她吞下;
听到嫁人那两字,他十分不爽,特别不爽;
该死的,明明夜夜躺在他身下却想着嫁给别人,不可能,想都不能像;
嫁人?他不准;
离开?想都别想。
就算有一天他腻了,她也不能嫁给别人,不能躺在别人的男人床上;
只要一想到良辰有一天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动情;
他就想将她吞进肚子里,不让她出去见任何人,关她一辈子;
庄堇西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良辰身上的睡衣被撕烂;
白皙的胴体在初晨的阳光中,分外美丽诱人;
庄堇西一点也温柔,啃咬过的地方,红的能滴出血来;
下体撕裂的疼痛袭来,良辰颤抖着惨叫出声。
她像是在水火里煎熬,火辣辣的疼,出了疼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庄堇西像是要活生生将她吃了一样,凶狠,蛮横;
为什么要生气,她说的明明都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爱他;
不过是一场肉体的交易;
无休止的折磨
她不喜欢他,他也不爱他;
不过是一场肉体的交易;
脆弱的,连一张纸的厚度都没有;
你不相信我,我也不会信赖你;
即使抱得再紧,中间也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了、
庄堇西看着出神的良辰,猛然在她胸口咬了一下;
尖利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啊……庄堇西……好疼……你别这样,真是好疼……”
庄堇西覆在良辰身上,蛮横的索取,不管身下的人疼得惨白了一张脸;
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对了,我早晚会看腻了你,
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期限到底是多少,或许真的是一辈子也说不定……”
“你在我手上捏着,永远别想翻天……”
“最好不要动嫁人的心思。”
良辰疼的浑身痉挛,根本就没有听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从来没有这么疼过,疼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火辣辣的疼痛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好像永无止境一样;
昏厥前,她已经疼的喊哑了嗓子,脸上的泪水湿透了头下是枕头;
……
待到庄堇西完全发泄过胸口的怒火后,翻身下床;
却看到床单上刺眼的猩红,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方才是他失了理智,下手却是太重了;
看着昏迷不醒的良辰,惨白的小脸,身上密布的咬痕,映着还完好的皮肤,十分骇人;
庄堇西脸上划过一丝懊恼,怜惜,愧疚,不知所措……
这些竟然都是他做出来的,他竟然把她给强暴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竟然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折磨她;
到底是怎么了,庄堇西用力抓了几下头发,轻轻抱起昏迷中的良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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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滚,十四更鸟~~~洗澡去;大家晚安撒~~~
【(#‵′)凸,无视找茬的人……】
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到底是怎么了,庄堇西用力抓了几下头发,轻轻抱起昏迷中的良辰,进了浴室;
放好温水后,将良辰放进浴缸,而他就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他很想知道,这个苏良辰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如此失控;
可是看来看去,他却得不到一个答案;
她比起以前的女人,算不得美,也没有他们听话,更不会讨好她;
性子虽然软弱,却拗的很;
像个闷葫芦一样,什么也不说,什么都不肯让你知道;
以前的所有女人,他都可以轻易知道她们想要什么;
无非就是珠宝首饰,名牌衣服,信用卡!
可苏良辰却不一样,给她买的名牌时装她从来没有穿过;
从纪梵希订的珠宝,她也从来没有戴过;
给她的银行卡里的钱,也不见她有动;
这些没有一样能让她开心一笑;
她甚至宁愿看晚上灯光下的飞蛾都不愿看梳妆台上金光闪闪的首饰;
有时候庄堇西觉得苏良辰这个女人像个迷一样;
明明谜面简单的很,却让他怎么也擦不到谜底到底是什么;
庄堇西的手沿着良辰饱满圆润的额头一点点向下滑;
滑过小巧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微肿潋滟的红唇上;
她的皮肤很细,很滑,摸着似乎能让人上瘾一样;
“苏良辰,或许,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庄堇西趁着良辰昏迷的时候,开车去找墨豫,索要治疗下体撕裂的药膏。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也是第一次觉得会不好意思;
墨豫一边拿药,一边鄙视的看着他;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她需要一点教训
“喂,禽兽啊,禽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要做……”
最后一幅交友不慎的模样,阴阳怪气地鄙视道:
可是在庄堇西那杀人的眼神下,墨豫说道一半硬生生该了口:
“做……过激的运动,你怎么就不听呢?”
“那么水灵的小姑娘可是很容易受伤的,你怎么就不怜惜着点……”
庄堇西扯下一片墨豫精心养的茶花叶子,在他肉疼的表情中慢慢揉碎;
“她需要一点教训,否则不会学乖!”
墨豫愣了一下,摇头:“你说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该,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准倒霉!”
庄堇西不屑一笑:“结婚?你说什么笑话!”
墨豫将药塞到他手里,很正经的问,“你说老实话,是不是喜欢那姑娘?”
“喜欢?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庄堇西反问!
喜欢是什么,什么是喜欢?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也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喜欢;
他的世界从来只有不停的掠夺,不停的让自己变得强大;
墨豫怔忪,拍拍自己的额头。
“这个我倒是忘了,你四少爷的人生字典中压根就不会有这两个字?”
“是吗?”
“不过我看她在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