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喜欢阎杰吗?」
王子妃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
喜欢阎杰?
「我怎麽可能会喜欢上自己的弟弟?」
「弟弟?」
阎烈微一挑眉,眼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王子妃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嘴,急忙解释,「我是说,阎杰在我心里,就像我弟弟一样,虽然初识的时候发生了不少矛盾,不过相处久了,就发现他这个人其实还不错……」
「他已经回台湾了。」阎烈透露道。
「回去了,可是……他走之前怎麽没通知我一声?」
「他走之前有没有通知你,对你来说就这麽重要?」
「这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
「那是什麽?」
阎烈一连串阴阳怪气的问题,终于把王子妃问糊涂了。
是她的错觉吗?最近几天的阎烈变得好奇怪,不但每天都会来医院陪她,就连看她的眼神和以往都有很大的不同。
她拚命在心里告诉自己,阎烈之所以会这麽认真的来医院照顾她,是因爲害她住院的是他弟弟。
爲了弥补弟弟所犯下的过错,他这个做哥哥的,自然要对她这个受害者负责到底。
可越是相处,她就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如果阎烈真的只是爲阎杰所犯下的错误买单,只要给她一笔丰厚的补偿就OK了呀,何必放着成堆的工作不管,每天按时跑到医院来陪她解闷?
「阎烈……」
想了半晌,她终於鼓足勇气想要问清楚,他之所以会对她这麽好,到底是爲了什麽?
可是话刚出口,间烈的电话正好响起。
他投给她一个「稍後再说」的眼神,接起电话低声应付了几句。
被晾在一边的王子妃用手拍拍自己的头,暗自懊恼,她到底在干麽?
阎烈对她有想法也就算了,假如他对她没想法,一旦她挑起这个话题,两人往後相处一定会非常尴尬。
几分锺後,讲完电话的阎烈回头问她,「你刚刚要对我说什麽?」
「啊,呃……哦,我是想说,我已经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星期,既然医生今天放我离开了,我要回家去看我妈,至於我原来的工作,明天开始,我可以马上上任……」
「你想对我说的,就是这个?」阎烈挑眉,带着几分不信和玩味。
这一刻,王子妃有种被人看穿的无奈和尴尬。
但爲了避免以後大家相处起来更别扭,她决定暂时还是不要捅破这件事才好。
「其实我还想说,我肚子有些饿……」
话刚说到一半,就见阎烈已经提着她刚刚收拾出来的简单行李,走出病房了。
王子妃急忙跟在他的後面追问:「你要去哪里?」
「不是说肚子饿了吗?刚好现在是午餐时间,你想吃什麽?」王子妃见他要请自己吃饭,顿时来了精神。
不能怪她嘴太馋,而是住院的这些日子里,她每天都被逼着吃清淡食物,吃得久了,对美味可口的大鱼大肉难免怀念。
「是不是我想吃什麽,你都可以请我?」
阎烈被她眼中闪烁的激动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着道:「你若想吃龙肉,我恐怕弄不到。」
「龙肉有什麽好吃的,其实我很想去吃这附近很有名的金多丽啦。你有听说过吧,超有名的一家自助餐,每人最低消费要八百八十八块,海鲜水果蔬菜全部都是进口的,我想去那里很久了,可是价钱太贵我都舍不得去吃。」
「好啊,正好我来上海的时间不长,对这边的了解十分有限,如果你口中所说的这家金……金什麽来着?」
「金多丽。」
「如果金多丽的自助餐真的有你说得那麽好,以後有机会可以在那里宴请公司的客户。」
王子妃开心道:「既然这样,那还等什麽,走啦。」
阎烈见她心情大好,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渐渐明朗。
大概四十分锺後,他们这才抵达金多丽。
从外部装潢来看,这家餐厅的确很高档。
这家餐厅一共分爲五楼,有西式,有中式,有烧烤,有火锅,还有一层专门爲自助餐区,价钱从八百八十八到两千八百八十八元不等。
阎烈几乎想都没想,直接让服务生刷两张两千八百八十八的餐券。
王子妃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低声道:「吃一顿饭将近六千块会不会太奢侈了,我觉得只要吃八百八十八的就可以……」
但阎大少爷阔气的道:「要吃就吃最好的。」
「可被我们吃掉的是六千块……」
「如果六千块能吃得到一顿美味佳肴,对我来说不算奢侈。」
「可……」王子妃光想就淌血。这可是笔大数目啊。
「不是你提议来这里吃饭的吗?」
「但我没想过要吃那麽贵的啊。」
「又不用你付帐……」
「我甯愿你把六千块折成现金送给我。」
阎烈伸出食指在她额头上用力一点,「你这个小财迷能更有出息一点吗?」王子妃嘟着嘴,心疼地看着他刷了信用卡,换了两张昂贵的餐券。
服务台的小姐忍不住笑道:「先生,你女朋友真是好可爱。」
阎烈但笑不语。
王子妃则因爲女服务生的一句话,闹了个大红脸。
原来两千八百八十八元,和八百八十八元之间的区别就是,高等消费,酒水免费。当然,金多丽提供的酒水皆是世界级名品。
即便是这样,王子妃还是觉得这顿饭吃得亏大了。
爲了弥补那将近六千块的损失,一踏进餐厅,她就敞开肚皮狼吞虎咽,就算吃不回六千块,也一定要将损失减到最低!
阎烈被她那不要命的吃法吓了一跳,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向大闸蟹进攻。
「王子妃,你是准备把自己活活撑死吗?」
王子妃躲开他的大手,抓过一只大蟹,狠狠地掰断一条蟹腿,一本正经的道:「我曾经在超市的海鲜区看过这种蟹子,一只就要卖到一百五十元,如果可以一口气吃掉二十只的话,今天这顿饭就算赚到了。经过我刚刚的不懈努力,已经消灭掉了整整八只……」
阎烈好笑又好气的道:「等你吃完二十只,你就该被送到医院挂急诊了。来,把手里的螃蟹给我,别再吃了。」
「可我还没有吃饱。」她不满足的噘嘴。
「没吃饱就去选些别的吃,不准再吃螃蟹了,这东西是寒性食品,吃多了对身体没有任何好处,尤其是女孩子。」
「没关系,我的身体向来很强壮。」
「王子妃,这是命令。」
被凶了一记的王子妃委屈地撇撇嘴,小声咕哝,「和你吃饭真是太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了,早知这样,我甯愿回家和我妈下面条。整整六千块啊,几个小时之後,就要通过食道、大肠、小肠,最後再由肛门排泄进马桶……这次真是亏大了。」阎烈被她的思维逻辑气得哭笑不得。
就在这时,王子妃突然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漂亮的小脸挤到一起。
第七章
阎烈心头一惊,忙道:「哪里不舒服?」
「肚子好痛!你……你在这里稍等我一下,我要去厕所。」
说完,不给阎烈询问的机会,王子妃捂着肚子,以极其狼狈的姿态跑向餐厅的洗手间。
当王子妃垂头丧气地从洗手间里出来时,不小心和一个满身香气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喂,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
王子妃急忙开口道歉,刚刚的确是她不小心撞了人。
「王子妃?」
被对方一口叫出名字的王子妃不由得擡起头,仔细一瞧。眼前这女人她认识,是她读高中时认识的同学,名字叫什麽来着?噢对了,苏雪柔。
如果她没记错,苏雪柔是典型的富家女,她爸妈是生意场上的娇客,家境非常殷实。
苏雪柔身材高姚,五官端正,打扮时尚,再加上优渥的家庭背景和圆滑的社交手段,以至於她在求学阶段,就是校园里不可多得的风云人物。
「你怎麽会在这里?」
苏雪柔用一种「女王打量女佣」的眼神,看着矮自己半个头的王子妃,语气中夹着几分傲慢和不屑。
「噢,我差点忘了,你和那个叫周周的,读书时就喜欢四处打工,毕业之後还身兼数职,王子妃,不要告诉我,你之所以会出现在金多丽,又是来这里当临时服务生的。」
王子妃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啊,我和周周在读书时的确很爱四处打工,也经常去一些高级场所做临时服务生,不过,我今天会出现在金多丽,还真是过来吃饭的。」
「在金多丽吃饭,你开玩笑吧?」苏雪柔哼笑两声,「谁不知道你王子妃虽然被爸妈取了个自以爲高贵的名字,其实是个典型的穷酸鬼。我还记得当年学校校外旅行,规定每个人缴五十块的夥食费,结果你居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如果一定要缴钱,你就放弃那次旅行……一个连区区五十块都舍不得的穷酸鬼,也敢来金多丽这种地方消费?」
被狠狠讽刺的王子妃不怒反笑,「对啊,我就是连区区五十块都舍不得花的穷酸鬼,不过这碍着你什麽事了?我王子妃从上学第一天起直到毕业,从来都没否认过我是个穷人,因爲我没有你的命那麽好,投胎到大富之家,可以尽情挥霍父母的金钱。我也很想去享受,可我没有那个本钱,我妈生病住院,大笔医药费压得我们母女俩几乎喘不过气,在那种环境下,别说五十块,就是五块钱也被我们分成几份花。
「你以旁观者的立场来嘲笑我的穷酸,我倒是想问问你,假如立场对调,你要怎样选择你的生活?至少,我现在花的每一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你不如问问你自己,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是你亲手赚的?如果不是你那有钱的爸妈,你能过得上娇贵大小姐的富贵生活?」
一叠声的斥责和教训,将苏雪柔给骂得脸色晦黯,浑身发抖。
旁边有几个准备上厕所的客人听了王子妃这番话,无不对苏雪柔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这真是让苏雪柔丢尽了脸面,她从前对王子妃就没有好印象,没想到毕业之後这麽久,这个叫王子妃的女人依旧让她喜欢不起来。
眼看王子妃转身要走,苏雪柔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给我站住!」
「你要干麽?」
「马上向我道歉!」
王子妃觉得十分好笑,「各位旁观的美女们,你们倒是给我评评理,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这位得理不饶人的苏小姐就要我向她道歉,请问,哪条法律有规定,说实话也犯法?‘」
「你……」
苏雪柔忍无可忍,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麽大的窝囊气,她一时按捺不住大小姐的坏脾气,扬起手臂,就要甩出一巴掌。
「啊,好痛!」
就在她的手即将落到王子妃脸上的那一刻,竟被人一把抓住了。
「你……你是谁?」
狠狠揪住苏雪柔手臂的不是别人,正是担心王子妃有什麽状况,而前来探视的阎烈。
他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回来,还以爲她身体非常不适,结果来到洗手间前,就被他捕捉到这麽混乱的一幕。
「这位小姐,法律没规定说实话不犯法,但是擡手乱打人,就一定会犯法。」苏雪柔被阎烈的语气吓得不轻,眼前这男人拥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俊美干练,仅是一眼,便让人过目不忘。
只是,这个男人爲什麽要帮着王子妃说话?
如果她没猜错,以王子妃的身分,能接触到这种优秀男人的机会,几乎爲零。
「雪柔,发生了什麽事?」
苏雪柔的男伴见她久久未归,也是急不可耐的前来寻人。
一见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