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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唐镜和阿阮咬了半天耳朵,才说再见。
蚱蜢将蛇皮放进编织袋里,宁夏也才松了一口气,她一直被那蛇皮吓着呢,神经绷得紧紧的,这会儿看不到那蛇皮了,还是能感觉到那股恐怖的蛇腥味,躲得蚱蜢都远的不能再远了。那蚱蜢还不知道情况,看到宁夏走到后面,还好心的等等她,岂知他越等,宁夏越不敢走,直到唐镜提醒了蚱蜢,他才呵呵笑着明白了原因,说女孩子胆小那是正常的,只是像宁夏这么胆小的,还是第一次见,亏他之前还以为宁夏胆子还挺大的,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敢踢他,那时候的她好凶,跟个母夜叉似的。
宁夏狠狠的白了蚱蜢一眼,没好气的说,蚱蜢你该配副眼镜去了,眼睛瞎的不得了。蚱蜢没听出来宁夏这是在暗里骂他呢,还叨叨着说他不瞎啊,眼睛贼好使呢。让宁夏无语死了,说她还不如去和牛一起弹琴呢,笑得唐镜肚子都疼了。
三个人就这样边走边聊的顺着山路走着。宁夏一宿没睡,这会儿腿累的跟灌了铅似的,开始嘟囔说,他们就这样走着离开这里,回广州吗?这样的话,到广州的时候,她都累死了。唐镜说,这里到广州的公车一天也没几趟,他们要是在原地等着,还不如这样边走边等,这样多走一段路,上车的时候,还能少算几块钱的路费呢,因为跑郊区的公车,都是按路程距离算车票的。
唐镜的话一出口,宁夏就差点气得将唐镜一脚踢到山沟里去,这会儿块儿八毛儿的,他又知道节省去了,当初他让她盘下翠玉轩的时候,怎么没好好计算呢,让她白亏了几千万,这缺德鬼,跟那只下山的猴子似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就在宁夏嘟嘟囔囔的,心里飙火的时候,不知道打哪儿钻出一条大黑狗,估计是嗅到蛇皮的腥味了,跑他们身后,追着蚱蜢拎着编织袋,使劲儿的嗅着。
蚱蜢喜欢狗,也没撵开它,还说要是这条狗能跟着他们回城,他就养了它。
唐镜则指着那黑狗对宁夏,笑着说,“要不然你就骑这条狗吧,反正你轻的跟屁似的,这条狗一定能驮动你。”
宁夏直接就踹了唐镜一脚,跟这样不要脸的人费唾沫是没用的,暴力更有效。
蚱蜢在一边还死脑筋的诧异,说,“咋能骑狗呢?再轻的人,也比狗沉啊,这狗指定驮不动的。”
宁夏使劲儿的翻翻白眼,她反正是彻底对蚱蜢服的五体投地了。
而这时候,那条黑狗越发的对那装着蛇皮的编织袋感兴趣了,张着嘴不停的对着那编织袋咬着,任蚱蜢将编织袋拿高了也没用,直到将蚱蜢逼急了,捡了路边的石头吓唬着那黑狗,它才怕了似的,往回跑了几步,但是宁夏他们又往前走一段路,回头一看,那条黑狗还是又跟上来了。
蚱蜢气的破口大骂,说那黑狗找抽了,这么死跟着他们。
宁夏害怕那条黑狗,直往唐镜身边躲,让蚱蜢不要拿石头扔那条狗了,谁知道这是不是野狗,要是将它逼急了,再咬人,那可就麻烦了,会得狂犬病的。
蚱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从爬到山坡上去折了一根树枝,然后对着那条黑狗死抽着,那黑狗被抽得怕了,嗷嗷叫着,逃了。
宁夏看着那狗跑远了,才长吁一口气,她这会儿腿累的都麻木了,感觉都不像自己的腿了,就在路边一屁股坐下去,也不管什么脏不脏的了,怄火的说,她不走了,半步也不走了,累死她了。
唐镜看看宁夏真是累的够呛了,才对蚱蜢说,歇会儿吧。
蚱蜢赶紧的凑近宁夏,想要挨着宁夏坐下来,宁夏看到蚱蜢过来,吓得尖叫,让他离她远点,她可受不了那蛇皮的腥味。
蚱蜢一看宁夏都吓得躲着他,气呼呼的将装着蛇皮的编织袋扔到唐镜脚下,说,“胖子,你自个儿拿着吧。又不是我要这东西,该你的还是欠你的,干嘛我拿着?”说完又骂骂咧咧的一阵牢骚。
唐镜明显的也不想拿那编织袋,也嫌弃那股浓重的腥臭味,一脚将编织袋从脚边踢开一段距离,心里想着,先安心的歇会儿再说,等会儿他还是有办法让蚱蜢乖乖的拿着那袋子。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谁都没发现那只一直跟着他们的大黑狗,又悄悄的接近他们,趁着唐镜不注意,就将那个编织袋给叼走了。唐镜发现的时候,再骂娘也没有用了,那黑狗叼着编织袋就跑,唐镜追着过去,手里还捡着石头投那条黑狗,他这会儿多半是急的脑袋发热,没理智了,这拿着石头投那条狗,不是逼着那黑狗跑的更有动力吗?
蚱蜢一见那黑狗将蛇皮给叼走了,也急了,跟着唐镜就去死追那条黑狗去了。宁夏一阵唏嘘,都一宿没睡,爬山涉水的那么折腾,可是这两个男人的体力真是极好的,这会儿都还有力气追狗呢?就她累的这惨劲儿的,别说那狗叼走的是蛇皮,就是金砖,她也没动力去追了,真跑不动了。
唐镜跑出一段距离后,又折身回来,不放心的叮嘱宁夏,就在原地等着,他们必须将蛇皮追回来,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那蛇皮的。让宁夏千万不要乱走,还要注意着点人,要是看到有人来了,就往山坡上躲着去,说怕有人见到宁夏这个花姑娘,会生了什么坏心眼。
宁夏听着唐镜说那蛇皮那么重要,就催着唐镜赶紧去追吧,别啰嗦了,她都多大的人了,好没保护自己的常识吗?再不追,那狗跑远了,想追都追不上了。
唐镜这才放心的,再去追那只狗。
宁夏望望弯曲的山路,本来唐镜不提醒她的话,她还没觉得怎么着,被唐镜一提醒,心里就警惕起来,不敢在路边坐着了,人往山坡上爬去,觉得坐高一点,那样过路人的视线也就触及不到她,那样子才是最安全的。并且她的视线也可以是很宽的。
。
第一百八九章 殷勤
宁夏爬到山坡上,立即就后悔了,在山坡的另一边,竟然是有一个坟头,本来山野荒地的有个坟头什么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可是昨天晚上她受到过惊吓,蚱蜢还一直拿着那恐怖的蛇皮,在她眼前晃悠,她看到这坟头的时候,想到了死亡,更是直接想到那条被水晶杀死的蛇,不说别的,回去后,几天里,她的噩梦就别想免了。
宁夏觉得晦气,想要回到那边的山路上去,眼神落到那坟头上半掩半埋的白色东西,她不禁的好奇了,不知道那是什么,白色的在阳光下还折射着光。宁夏仔细的瞅了瞅,那新坟上的土,分明是被什么动物挖开的,所以才露出里面的埋得东西。
宁夏不敢靠近,又被好奇怂恿着,直到唐镜和蚱蜢回来,在下面山路上,呼喊着她的名字,她应着,让唐镜和蚱蜢发现她的身影。
唐镜和蚱蜢本能的以为宁夏到山坡上去方便去了,当宁夏下来的时候,看到她的脸色很难看,才问她怎么了。
宁夏拍拍胸口,似乎余悸未了的说,她在上面看到一个坟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挖开半个,露出里面埋得很奇怪的东西,白色的像是鳞片还是什么,会反光的。
唐镜一听,好奇劲儿也上来了,也想着去上面看看。宁夏推着唐镜说,“算了吧,那是个坟头,里面除了死人还能埋什么?别看了。”
唐镜这边被宁夏挡着,蚱蜢那边利索,几步就爬上那山坡了,唐镜看蚱蜢上去了,也就懒得再上去了,他一身的肥肉,刚才就狂跑那么一通,跟个野狗似的,累的够呛,这会儿说什么也动弹不了了。
宁夏和唐镜一起在下面等着蚱蜢,听着他在上面娘啊娘的叫着,宁夏猜着蚱蜢准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不住的拍着胸口,庆幸自己刚才没被好奇的冲动怂恿成功,忍了下来,才避免了晚上做恶梦的机会。
等着蚱蜢下来了,唐镜先开口问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蚱蜢脸色像是灰一样的难看,嘴里骂着娘,说出他看到的情景,说那坟头哪里埋得是人,竟然是一条白蟒蛇,第一眼看到真吓死他了。
宁夏心里狂震,立即想到的就是聂琛从慕白那里将她救出时,被水晶杀死的慕白的宠物小白。没想到这世界竟然这么小。
唐镜接着问蚱蜢,那白蟒是死的吗?其实他自己也已经知道答案,如果不是死的蚱蜢也很难全身而退吧。
蚱蜢回答唐镜说,“那是看上去应该是死了很多天了,都腐烂了。”
唐镜不由摇头,说,“可惜了那蛇皮了。”
宁夏有些反感的瞪了唐镜一眼,不知道他怎么总想着得那蛇皮,那鎏金色的蛇和他们唐家和阿阮家里有恩仇,死掉了,唐镜和阿阮将它剥皮一解仇恨,还算说得过去,那小白又没惹得他,他还想着剥它的皮,也太残忍了吧。
唐镜想了一下,才说,“我去看看,它上面有没有蛇玉。”
宁夏听唐镜这么说,就死拉住他,死活也不肯让他上去。水晶和蛇是天敌,才杀了小白,可是那小白当真的没有危害任何人,甚至还是那可怜的慕白的玩伴,她心里一直为水晶杀了小白而觉得愧对慕白呢,现在怎么肯再让唐镜去祸害小白的遗尸?
唐镜见宁夏死拉着他,微微蹙眉,问她,“怎么了?”
宁夏这才将她在唐镜离开的那几天里,被慕白那个逆生长的母亲劫持,然后被带到慕白那里,之后她被聂琛所救,而水晶杀死小白的事,告诉唐镜,并说,“小白是条与人无害的好蛇,无端的被水晶杀了,本来就不幸的,死掉了,我一直觉得愧对慕白呢,你就放过它吧。”
唐镜这才放弃原本的念头,不过他可不是因为可怜小白,而是听宁夏说小白不过二十多年的样子,知道它身上不会有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才放弃的。
又因为宁夏提到那个慕白的母亲,唐镜才略微深思的望向宁夏,说,“那个慕白的妈,和你外公有恩怨,我倒是听说过你外公的一些事情,她要是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女人,故事就多了。”言语间,似乎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宁夏讶异的望向唐镜,没听明白,再问唐镜,他却笑呵呵的说,中国人自古就喜欢讹传,他只是听到一些坊间的碎话而已,不能当准的。之后无论宁夏怎么问,他也不肯说了。
宁夏气的闷哼一声,这个死胖子总是卖关子。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盼到了一辆公车经过,三个人回到广州后,唐镜都顾不得休息,神神秘秘的带着蚱蜢不知道去哪里了。
宁夏累的半死,困得跟什么似的,最想得就是赶紧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此时连肚子饿得咕咕叫都懒得顾上了,真是困死了。偏偏那经常会在晚上跟鬼似的出没的聂琛,难得的在白天露了面,抓着宁夏的手腕,问她突然失踪,到底和唐镜做什么去了?
这可不是平时那个冷漠的跟冰块似的聂琛,宁夏一直认为他不是木头做的,就是冰块做的,甚至脸上的肌肉是坏死的,不会产生什么表情的。
不过,宁夏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聂琛是在关心她,若是以前,她可能会蛮横的骂他一句多管闲事,此时却不会了,自从她被聂琛从慕白那里救回来后,她就对聂琛的看法有一些改变了。这会儿她的表情挺冷的,但话语不冷,对聂琛说,“现在好困,好累,等我睡醒了,再告诉你。”
难得宁夏对他不是惯常的恶语相向,或者拳脚相加的,聂琛的心头一颤,冷漠的表情,瞬间,转变的柔和了,点点头,然后松开抓住宁夏的手。
宁夏去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回房间呼呼大睡。这一觉就睡到半夜了。是给饿醒的。
等宁夏到厨房找东西吃,她下到一楼,客厅的灯光就亮了,吓了宁夏一跳,凝神一看,竟然是聂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