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我还是没有动。对女人,我早有所领教,十年的教训,我怎敢忘记。就算此时,我面对的是阿南,也还是觉得好像欠缺了什么让我安心的东西。
我还的信任别人的力气吗?那个暴风雪中小小的身影,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
“皇上,你信任过什么人吗?”阿南突然问我。她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
我答不出来。觉得有些对不起阿南。她为我做了这么多,可我还是不能说出那个信任来。
床上的阿南坐了起来,她又叹了一口气,她不看我的那里,可又好像全都知道。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看起来十分的笨拙。她是女人,而且还是第一次,一定不容易。
可我没有阻止她,也没上去帮她。因为我不知道我对她,到底是期待多了点,还是信心少了点。我觉得自己有点可悲,尤其是面对阿南。
阿南抽衣带的手都在发抖,解了好久才解开了。而最后剥露出自己的身体时,阿南还闭了一下眼睛。
她修长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衣襟划过,乳白的缎料向两边分开,然后顺着她圆润好看的肩向下滑落。
她最终还是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将自己裸t呈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的眼睛都直了,连呼吸都已经忘记。我突然宁可自己不是自己。
阿南真的好瘦好瘦,雪样的身子,胸前只有微微的突起。连同上面小小的腥红两点,看上去嫩生生的翘在那里。而那细细的纤腰,平滑的肚皮,更是薄得一点肉都没长似的。
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扼住了,窒息般的感觉。
阿南她低了头,她的乌发垂下来,遮去了她漂亮的脸。她一定是害羞了,可却强忍着。我想帮她,可却踌躇了。说到底,我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她解自己的腰带。好半天也解不开,越急越解不开。
我的两条腿不听使唤,它们自己向前迈动,一点点走到了床边,我突然有些感动,阿南真的就是阿南,她和别人不一样,她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我本来想对正与腰带纠结的阿南说:“我来帮你。”结果,嘴还没张开,两只手却已经伸了过去。我握住阿南细细的腰,一把将她举了起来。
在她还明白过来之前,将她一下子搂进怀里,贴在我身上。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阿南她是真的想把自己交给我了,我看得出来。而我,太混账了,居然还不相信,要她来主动。
阿南的身子有些凉,贴在我滚烫的胸口上,让我安慰了不少。我把她的身体按在我的胸膛上揉了一揉。她的那两点柔嫩处,轻轻的在我的胸膛上蹭着,激起我心中一片涟漪。
我举高了她,用嘴去捕捉她的腥红樱桃。阿南很轻很轻,我一点也没感到吃力。可阿南却害怕了,她忙抱住我的头颈,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皇、皇上!”她的轻呼。就算是这样,她也只是轻轻的抱住我,没有任何挣扎逃脱。
多好的女人啊,我不愿意再等了。抱着她走向床边。
“皇上皇上!”门边突然响起的叫声惊动了我。我脚下一滞,含着阿南胸前娇嫩的舌尖就用了一点力,阿南呜了一声。
“皇上,是我!如意!有急报!”
我吓了一跳,忙放下阿南,把她搂在怀里。
“是东门外建章营的急报。”如意的声音都的些打颤。
阿南已经飞快的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去床上抓了我的衣服丢给我,自己呲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定一定神。怎么偏偏是个时候打扰我!我并没有穿衣服,而是径直到门边,把门开了一条缝,把手伸了出去。
我的手上马上多了一扎东西。
我收回手,打开急报看了一眼,“阿南,是建章营哗变。”我把急报丢在了床上。这才飞快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阿南从被子里伸出了胳膊,把那急报拿过去看了一眼。她的脸上现在全是潮红,但她的目光却是十分的清亮。
“是谁在哗变都没写清楚。”她说。
我一时顾不上回答阿南,要知道,我那物此时已经有些大了,我不得不让它委屈的塞的裤子里。幸好阿南此时在看扎子,没有注意到我的窘态。
“冯大将军知道这事了吗?”阿南又问。
我没作声。已经自己把里衣都穿好了。这才去开门放了如意进来为我更衣。
阿南合上扎子,丢还给我。“皇上不可轻动,妾觉得此事有诈。”她说。此时她身体露在外面的部分还有些粉色,十分诱人。真是遗憾。
如意拿了我的外衣过来,为我穿上。
我问阿南:“怎么有诈?”此时我也冷静了下来。我早料到近来会出点事,只不巧,偏偏在这个时候。也许真的是我和阿南的缘法未到。我的心并不释然,觉得有些对不起阿南。可此时还能怎样呢?
阿南意识到我在看她,她缩在被子想了一下,“建章营是大肇最精锐的军队,一向放在洛京的东门外驻守。它若哗变,报向城中,先该先到城东的冯家。更何况建章营一向是冯公管辖,这军中出现哗变,也该是由冯公报给皇上。今天这急报,怎么是从军中直接报到皇上这里?”
我有些发愣,觉得阿南说的有理。用手阻止了正在为我系带的如意。
“阿南的意思是……”
阿南很肯定的说,“阿南的意思是,皇上要三思而后行。”
47阙
我冷静了下来。阿南此时的目光平静如水;她也开始慢慢穿衣服,比我沉稳得多。“皇上不如先去探探冯家那边的动静,看看冯公是不是知道了此事。”说完长叹一声,“冯淑妃病着,不好打扰,不然倒可以麻烦她派人去家中问问。”
她话说得绵软,不着痕迹。
我想了一下,“此事倒也不用麻烦淑妃;朕可以亲自去冯公处问问。”
“皇上要出宫吗”
“嗯;可是不会走远,就去一趟冯家而已。”我已经不打算出城去建章营了。阿南说的对,那里还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能贸然以身犯险。
阿南此时已经又穿好的亵衣,披了一件鹤羽的氅衣下了床。她走到窗前,当着我的面拉开那妃色的窗帘,“皇上看,此时已只见星斗不见残月,夜已经深了,外面黑得很,皇上若要出宫,请多带人马。”她瘦伶伶身影临窗而立,竟是仙姿飘逸。
我有些恍惚,再一次觉得今天着实可惜,不然我也许就捉到了位仙子,从此再也不用操心她飞去。
“皇上?”阿南觉察到了我的走神。
“阿南不用担心,我当然会带着我亲卫中的精锐出去。而且,我不过是去冯家找冯家兄弟下棋。在这京城之中不会出什么事的。”我想好了,我去冯家,以冯家兄弟为人质,让冯骥去处理什么建章营的哗变。这样至少能把事拖到天亮再召集君臣商议怎么办。在情况不明之前,我不能轻动。
而只要我盯住冯家兄弟,想那冯骥也不敢妄动。
“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阿南安慰我,“建章营一直是先帝的精锐,现在也很难有人能撼动其根本。”
阿南说的道理不错,但既是出事,总得有所折损。也许是两改俱伤,对我终究是没什么好处的。我心里明白。
此时,如意已经把我收拾妥当,我该走了。
我恋恋的看着阿南,“阿南可得记住今天所见,没事时好好想朕,我们下回继续。”我说着上前抱住阿南,在她脸上很响亮的叭了一口。
阿南脸上才消下去的粉色又透了出来。
“阿南你去睡吧,还有大半夜,你不用为我守着。”我说,“你本不用起来。”
阿南摇了摇头,“今天我也睡不成了,明天一早,我得临时办个小宴。现在得准备起来。”
我不明白,挑了眉看阿南。
“我若不办,明天冯淑妃就得扶病起来操办,我不忍心啊。”阿南笑。
我这才想起,我后宫诸女,多半出身官家,外面一动,内里必有异常。阿南这是未雨绸缪,帮我稳定后宫的意思。我再一次在肚里后悔,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纳这么多女人进来。或者说,我当初选用人材就没走对路子。本应该选贤与能,而不是重用外戚。
阿南想的周到,我拥着阿南的手臂不由得紧了又紧。这才转身离开。
临走时,无意中看到,宫中所养的几只白鹤竟都睡在了阿南的药畦之下。阿南的长信宫,果然是处雅地。
这对我是难熬的一夜,我人到了冯府,心却又在宫中。冯家见我带了这么多人进了冯府,一开始也受了些惊吓。但他们装做好像完全不知道城外建章营出事似的。冯骥那老滑头甚至在我面前连呼:“怎么可能?”
我装傻,只让冯骥一人出城去看,自己和户部侍郎冯进两人下棋。冯进棋艺很好,但他却故意输给我,连输两局。冯迈则在一旁观棋,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
我知道,让冯骥去处理此事也不是什么太好的计策,但事已至此,我只能抱着两败俱伤的决心。在忐忑中,一真在冯家守到了天亮。
早朝的时候,冯骥赶到了两仪殿。
冯骥比别人到得晚了一步,他一来,就迈着大步急匆匆越过已经站好班列的文武群臣,“建章营哗变之事,臣已经清查过了。”他声音很大,压过了所有议论的嗡嗡声。
大殿之内瞬间安静下来。
我向前俯□,作出很急切的样子:“冯爱卿快说说,建章营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我猜,从昨晚事发,到现在,建章营出事的消息大约早在权臣中传遍了。不然为何今日告假的官员一个都没有?
“的确是有官兵哗变,但臣已经为皇上弹压下去了。”冯骥有些倨傲的扬起了下巴。“领头闹事的是个六品校尉,名叫郭兴安。臣带了人一去,那些哗变军便因害怕而溃散。郭兴安骑马逃走。余下的乱兵,已或杀或抓。皇上可要亲审?”他这么说时,那阴鸷的目光向我一扫,竟让我遍体生凉。
我看看冯骥,“建章营的云麾大将军曹定怎么没跟你一起来见朕?”昨天的扎子就是此人递给我的。此时不见此人,我哪能安心。
“曹将军要处理后续,一时来不了。他的辞呈已经托臣带来了。”冯骥从怀里掏出点什么东西来。递上给我。
我有些疑惑,曹定也是父皇时期的老人了,以前我与他打交道虽然不多,可他一直看起来忠心耿耿。如今这是怎么了?
“还有一些东西,是臣从那郭兴安住处搜得。不方便在朝堂之上呈与皇上。已经叫人送到皇上御书房了,敬请皇上御览。”
冯骥看起来井井有条,又博得一些朝臣在下面称赞。
我慢慢在自己的龙椅上坐好。微笑着看冯骥,“冯大将军辛苦。”我说,“不愧是朕的肱骨之臣。这一回,事情处理得真快。”
我看到了丞相李济一直在下面欲言又止,甚至急得搓起手来。我也假装没有看到。朝堂之上就是这样,冯骥既然警告我不方便说,那么我不说就是。至于什么东西还要我回御书房私下去看,我并不着急。我心里冷笑,冯骥真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我吗?会因为女人而大动干戈?他曾经在我身上用过的伎俩如今可是不好使了。建章营就是建章营。大肇最好的军队之一,不会与女人有关。
若不是阿南昨天提醒,我到也没想到此事又是要在后宫作文章。我不过是稍稍冷了一下冯嫣儿,就能弄出这么大的事来。
退朝之后,我让如意拎着冯骥递上来的那包东西,从御书房直奔阿南的长信宫。而我自己,则掸掸袍角去见母后。
母后的坤宁宫,此时已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