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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贴着她纤细的腰线往上摸,那样小心,像是在膜拜,虽然有太阳温热的光线,她还是一路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傅铭紧紧地搂住她,“你冷吗如蓝?为什么你总这样冷呢?”
而且,他冰冷的手指滑入她腿间,像是抱怨一样的,“你很不容易湿啊,知道这样多让一个男人丧气吗?”
掰开她双腿,他照例低下头,又开始舔她,如蓝双手抓紧了下面的软垫,每次他这样舔她,都让她从心底觉得好脏,虽然缓解了他进入时的疼痛,可总让她内心更封闭僵硬了一层。傅铭抬起头,嘴唇鲜红地像刚嗜过血,蓬松的头发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晶亮,俊美到邪恶,看着如蓝,“他没有我这样好,还帮你做这些吧?”
这是他与她欢爱时第一次提秦天,如蓝全身警铃大作,她露馅了,泄漏了对秦天的情感,引发他对她来到他身边的怀疑——傅铭一边问一边进入,没有放过她脸上近乎痉挛的排斥,但她这样好象令他更兴奋,发力狠狠进出,又问,“你喜欢他,对吗?”
对吗?
如蓝脑中嗡嗡作响,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被他反转过来,傅铭的声音仍然那样温柔,“你不想看到我吧,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掰过她的小脸,他迫她与他对视,“刚才吗?他那样威风凛凛地走过来,你是不是很H?很有感觉?”
如蓝霎那间明白了,她庆幸刚才没有冲动将他推开,看着傅铭,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刚才秦天那样,着实对他刺激很大,如蓝尽量柔软了身段,眼圈一红,疼痛、害怕、担心、委屈,所有的情绪都充分调配好,冲出眼眶,柔柔的,她哑着嗓音,回眸瞅着他,“你也要跟他一样,那样欺负我吗?”
数日后,秦天的办公室来了一位小人物,能通天的小人物。他是军队系统里负责谍报联系的,级别虽低,但却可以直接向将军们汇报,平时来往的也都是些师级,人脉极广,消息灵通,没有他打听不到的。
但他这次带来的,却只有一个小信封,秦天很不满意,盯着那信封,“这是什么?”
“您别问了,”来人不卑不亢,“这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任务,说句冒昧的话,您家里头也是树大招风的家底,犯不着为一个女人……”
秦天沉沉的目光压过来,来人住了嘴,“总之这事我只能到这了,秦少您体谅。”停了一会,又道,“算我再多一句嘴,这次的事,您真的千万不能再沾了,否则,”指指最上头,“天都兜不住的。”
来人走了许久,秦天直坐到几要麻痹,打开那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当然是如蓝,一身军装,头戴军帽,短发,微黑的肤色,小脸娟秀严肃,她双手持枪,眼睛与胳膊、枪支瞄成一线,很标准凌厉的姿势,直看向远方。
24
24、欢迎来到傅铭的世界(1) 。。。
星期天,秦家阴云密布。
有好事者早来相报,来龙去脉说了个囫囵,秦显扬一听倒竖了眉毛,直把手摸到腰间要去掏枪——可哪还有枪,那人见老爷子这样,反不敢再说,只吱吱呜呜把剩下的话跟夫人程颐说了。
原来不知有哪些个灵通的记者闲人,得到了消息,秦天、傅铭,俩太子党争夺交际花,偏还输了,又正好杵在建成国际收购新想电脑股份的节骨眼上,这一下——可不正好有文章可以做?
于是,红二代荒淫生活曝光,新想电脑收购、怎能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挑大梁?难道摘掉红帽子,就是要让国家资产落到腐化堕落的红二代手中?马上就有犀利报章的初稿送到建成国际掌门人吴海岩手中,矛头直指建成收购新想股份的合理性。
吴海岩一生最怕与媒体打交道,这下却不得不出面,费了不少功夫,把那文章掩下了,但跟踪收购报道的文章中,仍隐晦提及了秦天的背景,并言明将持续关注。
程颐听完,点点头,着人送走了那人,仍照样去服侍老爷子吃早饭。
老头早气饱了,一个劲嚷嚷,“你养的好儿子。”“要是早听我的话,送到政府,有党管着,哪里会出这样的事。”云云。
秦融融一起床就听到她爸爸吼,这事她隐约也听说了,见她爸爸这时候气地厉害,不大敢进屋,正在门外踌躇,听到外面勤务员的声音,“小舅舅回来了。”
秦天进了餐厅所在的偏院,他脸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个喜怒,但融融打侧脸一瞧,他哥眉峰微微攒起,在前额上形成小小的突起——那是他心情极端不好的征兆,小姑娘想说的话立马全咽下去,嗫嚅地喊了声哥,跟到门边。
秦显扬一见到秦天,反倒没了话,只黑沉着脸。他戎马一生,无论对上对下,无不铁骨铮铮,恩怨分明。会打仗、不会做人;会带兵、不会当官,是老首长陈星元帅给他的评价。确实,如果他再多点会为人做官,或许退休前的职位,远不止中央军委委员这么简单。
这些老头都认了,他打心里头认为,他秦显扬这一生,是无愧于党和国家的一生,不仅他自己,对子女家人也是严加约束,绝不允许他们多搞特殊。融融是娇女,多疼了些,但她身上的骄娇二气也没有比时下二十出头小姑娘更多了去。
唯独秦天,自小主意就大,十五岁之前秦显扬看着这孩子像他,可越大却越不像。他本身资质就高,留学、创业,几乎都是自己折腾。虽说他年纪轻轻便当上了建成的副总、又分了公司一些股票期权,若说半分没冲着家里的面子,是不可能的,但要没有他自身的努力,则更是不可能的。
对秦天,老爷子嘴上虽骂的多,心里却又是骄傲又是担心,只觉得他十五岁以后的步步沉稳,似乎都是一个假象,实际那骨子里,还是和自己一样充满军匪之气。
所以儿子这次的事,老头其实是没有多少惊讶的,想想也正常,男人么,年轻时争个把女人太正常了,只不过争的是一个交际花,却着实让他老脸有些挂不住,更过分是还争输了,想到这,老头脸更黑了几分,第一句话就是,“你去,把那个女人给绑回来。”
一句话出来,一屋子仰倒,程颐生怕他再出什么老疯话,忙让融融唤勤务员进来盛饭。
吃完饭,融融陪爸爸散步,程颐留下了秦天,“天天,你爸爸说了,公司如果做的不开心,咱不在那儿受那个气。”
秦天失笑,“妈,我又不是小孩子……”
程颐打断他,不赞同地瞥了他一眼,“瞧你说的,在父母眼里,你七十了也是小孩,”叹了口气,又道,“你自小主意就大,哪里给管教,只是我们年纪也大了,你大哥大姐又是那样——不是妈妈催你,也该定定心,生个孙子给我们抱抱了。”
程颐大家闺秀出身,生性又柔婉端庄,家里的事,她向来说话不重,但句句到点子上,秦天亦非常敬爱她,当下心中也生出几分对父母的愧疚之情,柔声与她说了会话,程颐略带了笑意,“你这一回的事确实有点过了,不怪你爸爸骂你,不过他那些疯话你却不能听,省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家是什么土匪呢。”
秦天见母亲只论事,闭口不谈如蓝,知道心中定烦极了她,只是教养在那,故意不把对方当回事,果然一会她又道,“晓春回来了,上周还跟融融来了看望我和你爸爸,这孩子我看不错,你时常喊她来玩玩。”
这天,傅铭家中气压亦是极低。
桌子上摊着一本《财智》杂志,封面的大标题赫然是“海天合作,二海力挺一天”,下面隐约还有海扬、吴海岩和秦天三人的照片。
傅铭和如蓝窝在大沙发里,傅铭躺在如蓝的腿上,脸上的表情是气愤夹杂困惑,还有扭曲的嫉妒,“为什么,为什么他闹了这么大的丑闻,那些人还要挺他?为什么?”他抬起头看着她,仿佛在她这里可以找到答案。
如蓝不说话,手指在他太阳穴附近缓缓揉弄着。自那日以后,傅铭待她有所不同,他不再拿她当一个高贵的公主、一个陌生而尊贵的客人。
“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那天最后,他埋在她身体里略带神经质地问她,声音又轻又飘,像是怕听到真实的答案。
“我爱他,”如蓝盯着他,看他明显一抖,握住她肩头的手冰冷地冻人,她眼神飘到远处,轻轻地继续说,像是一个最真实的答案, “可你觉得他会娶我吗?”
转过来,投到他脸上,她红肿的脸颊平静地吓人,“他那么高贵,我恨他,你懂吗?”
两人两两相望,傅铭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狂喜,阳光下,这个女人的脸和眼睛,赤 裸裸的那样真实、恶毒、绝望,和他一样的温度,一样的冰凉,他吻上了她,舌头滑过她嘴唇、脸颊、直到耳边,“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
如蓝推开他,翻身坐到他身上,冷冷道,“伙伴。”
伙伴,一个可以分享的伙伴,一个可以诉说的伙伴。傅铭活了二十八年,忽然找到一个心事的缺口,所有内心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莫名的愤怒,几乎都可以与她讲。
她静静地听,偶尔也会与他讲秦天是如何欺负的她,她脸上那痛苦又痛快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心中也是痛快又痛苦。
原来,他爱上了这么一个狠心又自私扭曲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在自己身边。
他感到满足。
从如蓝的角度看,傅铭却绝不是一个傻瓜。
这几日是她表现的时刻,她表现了,而他,则像一条缓缓盘踞到墙角的蛇,观察她,审视她,思考。实话说,她感到自己已经取得他初步的信任,但并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想从她身上得到的,绝不仅仅是诉说和分享而已。
第二天中午,如蓝一个人待在公寓里,她收拾二楼的小书房,那是傅铭给她上网读书的地方,为了防止她无聊,他下载了N多电影游戏,有的还刻成盘堆在桌上。
所有的存储介质她都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他也不会将与工作有关的关键信息存储在这里,但她为防万一,还是都一一查检了。
想到前几天没打完的游戏,她打开电脑——游戏盘却不在Xbox里,她开始找——在抽屉的尽里头,看到一张绿色封皮的光盘。
上次查检时,并没有见过这个光盘。
傅铭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或许,是自己上次查漏了?
心内一动,她无由地感到一阵寒意,眼角恍惚有黑影闪过,猛回过头,发现不过是窗外空调雨棚被风吹得晃了晃落在她身后的影,书房门外光线略黑,像一个噬人的拉伸。她犹豫了一下,把盘放到电脑里。
她看到了苏。
苏浑身赤 裸地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画面进行了两分多钟——
“你在干什么?”
啊,如蓝猛的回头,没有人!声音是从电脑里传来的。
她心跳如雷——傅铭不在画面里,声音却在,他是在摄像。
苏的声音有点干,“我好难受。”
“你告诉我,告诉我啊,他是怎么弄你的,你告诉我啊!”
苏猛地摇头,一会儿忽然又“啊,啊”地大喊起来,傅铭一声叹息,然后背影出现在画面里,到床前弯腰给苏喂了什么东西,又退回去。
苏的脸上立刻像是解脱,她大口呼吸着,脸上全是眼泪,“求你,求你!”
傅铭过来摸着她头发,“你准备说了吗?”
苏艰难点头。
傅铭开始吻她,“他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他有没有吻你这里?他最喜欢你哪里?”
……
如蓝瞪大了眼,画面上苏空洞的眼睛告诉了她答案,她终于知道傅铭从她们身上夺去了什么——给她们服用致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