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下次,我给你准备更好玩的。」琳琅感觉到有些不自在,侧目一看,顾子墨急急转了头,神情很是失意。
独孤玦不露声色地将身子微微前倾,遮住了琳琅的目光道:「看到别人都送了礼物,你就觉得那麽内疚吗?好吧,我也有些等不及了,不如你赶快想办法弥补,限你三天给我送上一份大礼。」
「啊,三天啊?我上哪儿给你找什麽大礼去?」琳琅回过神来与独孤玦说笑。
又是一阵经久不息的喝彩,陶似玉的节目表演完了,她跳到篝火旁场子中央,对女王俏皮地笑道:「女王,本将军与王妃准备的这个节目如何?虽然说比不上您带来的那些宝贝贵重,可是我们的心意可不比那些珍宝差吧?」
女王一直保持着高贵的姿态和笑意,不过是两个小女子弄出来难登大雅之堂的杂耍类玩意,还入不了她的眼,就算独孤玦叫好,不过是看在她们准备了一场,未必就比得过女王的礼物。
「不错,在这偏远小镇,又是烽火连天,能准备这些已经不易,摄政王看来很得民心和将士爱戴。」
陶似玉可没听出女王的试探之意,还在用力帮琳琅:「这些可是王妃想出来,我不过是帮她打打下手罢了,玦哥平时很喜欢看这些的,还跟我们一起玩呢,是不是啊,玦哥?」
陶似玉说着跑到独孤玦和琳琅面前,偷偷使眼色。
「本王不信摄政王会玩如此幼稚的把戏。」女王想像不出独孤玦也会跟他们一样打扮的不伦不类地胡闹。
那个冷漠高傲,连朋友都没有几个的男子,就算宠着琳琅,也断然做不出这麽可笑,没有身份的事情来。
「与民同乐,有何不可?」独孤玦反问,等於承认陶似玉说的是实话。
女王尴尬地看着独孤玦左手环了琳琅,右臂被陶似玉挽住,被两个娇俏女子拥着,看起来少年得志,春风满面。
「本王也有个故事要讲。」女王很快掩饰了窘态,轻笑道。
如果你是我的传说
第三百一十八章 子墨的难言之隐
女王从来就不会说什麽故事,独孤玦感觉身边琳琅的手一紧,他暗暗捏了捏,他一定会保护好她的,不管女王说什麽做什麽都不能分开他们。
女王也看到了他们一划而过的异常,正要叫人,顾子墨忽然起身道:「女王,请等等,本王忽然想到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请稍等一下。」
他这麽突兀的举动,引得众人都将目光集中了过去。
女王一愣,随即明白顾子墨这是在做最後的努力,虽然她并不看好,但是顾子墨若是成功,她也就省事了。
顾子墨见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解释道:「本王也很想听女王的故事,所以,女王可否稍等片刻,办完事情,本王回来再开始说。」
「好吧,本王等你。」女王轻轻点头。
顾子墨离去的那一刻,深深看了琳琅一眼,那种欲语还休复杂的眼神,令得琳琅心里一跳。
那个预言独孤玦和琳琅会惨烈死去的梦又跳了出来,一千多年後的顾子墨曾经说过,在这一世,当他再次出现求琳琅的时候,只有她答应放弃独孤玦,跟他走,才能化解最後的结局。
而她就在前不久又拒绝了他。
到底怎麽回事?
那次是穿越还是梦?
顾子墨的预言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吗?
大家的命运真的会因为她做出不同的选择而导致最後不同的结果?
看来女王要行动了,顾子墨急急的打断她,是想拖延一刻,而且在暗示,要她再去做最後的谈判吗?
迫在眉睫了,琳琅觉得此时自己有必要再平心静气的和顾子墨好好谈谈,不然等下就晚了。
独孤玦也一直注意着顾子墨的动静,那麽明显的暗示,他也看见了,转头见琳琅正眉皱,便问:「你怎麽了?」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荤油吃多了,又吹了风,我去方便一下,等下好回来听故事,你别跟着啊,等我回来,一定。」琳琅感觉独孤玦怀疑她起身的目地,不放心地按住他。
顾子墨慌慌张张的离开,琳琅又紧跟上去,而女王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们到底在干什麽?
或者是女王设下了什麽圈套,让顾子墨执行,而琳琅一头扎了进去?
独孤玦拿起酒杯,冲陶似玉道:「似玉,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陶似玉也不解地看着琳琅离去,正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琢磨不透,听到独孤玦说话,转身端起酒杯:「咱们还客气什麽?以後玦哥多关照些,让我跟着你多杀些敌就好啦。」
「似玉,你去看看,万一有人对琳琅不利,赶快来通知我。」独孤玦将酒送到唇边,飞快地低声对陶似玉说。
「放心。」陶似玉低声回答,而後爽朗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道:「玦哥,我还是离你远些吧,不然等下王妃回来,看到她离开了,我们背着她还勾肩搭背的不得骂死我?」
「怎麽,你怕了?」独孤玦笑着推了开陶似玉。
「我才不怕她呢,是担心你的日子不好过。」陶似玉顽皮地笑着,绿色的衣裙象蝴蝶一般飘舞着,转眼就跑得远远的了。
「本王真是不懂,陶似玉如此的单纯可爱,又能与王爷同甘共苦,你怎麽舍得将她说休就休了?」女王在一旁噙着笑意道。
独孤玦嘴角扯了一下:「难道你喜欢我与陶家联姻?」
他们都心知肚明,与陶家联姻,肯定是对女王不利。
女王笑意不改:「本王只希望王爷能高兴就好,与谁联姻都行。王爷如此是在讨好别人吧,真是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独孤玦为了儿女情长却放弃了强大的後援,放弃了能向她反攻的机会。
只是,独孤玦居然为了琳琅能做到这一步,真是对那个女人动了心,所以琳琅非死不可!
弯弯曲曲的溪水叮叮咚咚欢快地向前流淌。
岸边,白衣如雪的男子负手而立,顾子墨的背影显得孤单寂寞。
身後轻响,琳琅缓缓而来。
「你来了。」他眼中有一丝惊喜,她还是懂他的,一个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有什麽话就快说,我不想被独孤玦误会。」琳琅语气中带着生疏。
「你很在意他?」顾子墨回头,眼眸温润亲和。
「不,是喜欢,他是我的相公,他不喜欢我见你。」琳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是最简单最有效的。
「如果他不是你的相公,你还会喜欢他吗?』顾子墨一点不生气。
「会。」琳琅斩钉截铁的回答。
「什麽时候的事情?是在我拒绝你之後?」顾子墨慢慢走到琳琅面前沉声问。
「我不是早就跟你说清楚了,也许那之前我就已经……」
「不,不是,你在报复我没有答应你,带你走,所以才故意这样说。」顾子墨打断琳琅的话:「因为你对我失望,才转而投向他的怀抱,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定王……」
看来男人都自恋,顾子墨为什麽就不信她的话,一定要这麽认为?
「喊我子墨!」他低声命令,竟也是威严,叫人无法抗拒。
「好吧,子墨。如果你只是约我过来说这些,我再明确告诉你一次,我喜欢独孤玦,在你……」
「不,不要说,等我先告诉你一件事情。」顾子墨无法忍受琳琅说她心里只有独孤玦,早将他忘却。
而琳琅想顾子墨也许是要对她说女王的计划?
「好,你说。」
「琳琅,一直以来,为了助女王成就大事,我什麽都可以做,栽赃,杀人,离间,扮作顾子墨探听消息……我不像你一开始认为的那样不沾凡尘,两手都沾满了血腥,可是,在这个乱世里,你若是不能狠心强过别人,又怎麽能安身立命?我不过是要女王能达成心愿,为了她过得好一些。」
「为了她,我发过誓,没有成功之前,她也好,我也好,都不能对别人动心,必须断情绝爱,这样才能尽可能将会被别人抓住的弱点减至最低。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爱上独孤玦,而我对你也是真心,你离开後我才发现,感情之所以能控制,是因为那些人不值得,而无法控制的时候,是因为这个人值得你去珍惜,失去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快乐。」
顾子墨眼中一片迷蒙的水雾。
他是真的,说的是真。
这一刻,琳琅相信顾子墨没有骗她。
「不,你最爱的是女王。至於我,不过是你习惯了,忽然之间失去,觉得太受打击挫败,所以你才这麽说。你不想要的,也不想独孤玦能得到,你不快乐也不想他快乐。试想这世上还有谁比得上女王在你心里的地位?子墨,不要骗我了。你怎麽说,我都不会离开独孤玦的,我们已经……」
「你们不可能!独孤玦只是长了一副男人外表,你我都清楚,他做不了真正的男人,所以,我才更加後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把你安排到他身边。而现在你拚命要守住根本毫无希望的这个男人,他没有天下,没有家,甚至连街头乞丐都不如,我心里才更加痛,是我害了你。」
「不是,我谢谢你把我送给独孤玦,那是天意。子墨,既然你选择了女王,你就不要再我面前说这种话,好好对待她吧。」
琳琅想走,被顾子墨一把抓住,紧紧抱在了怀里,她怎麽也挣不脱。
「我知道你一直误会我和女王的感情,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在我心里她是这个世上比流着同样血液的亲人还要亲的人,那不是男女之情,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被理解的痛苦和哀求。
「你何必自欺欺人?也许有天她要离开你,你又会发现原来她是你心里最深最爱的女人。」琳琅觉得顾子墨一定是有些糊涂,哪有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付出那麽多,甚至发誓连别的女人都不去喜欢,却仅仅只是单纯的将她当做姐姐,一点点私情都没有?
顾子墨像是拿定了什麽主意:「好,我实话对你说了,为什麽当初我不愿你走,却又说不能离开女王。」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和女王的身世吗?」
「记得。」琳琅当然记得,那时候顾子墨被独孤玦揭穿了身份,他才不得不将假扮顾子墨,其实是帮女王的事情告诉了她。
「其实,我还隐瞒了一点。那时候,娘和姐姐为了我能拜师学艺,都拚命的做活赚钱,娘的身体不大好,所以姐姐更加拚命,有时候去大户人家帮工,很晚才回来。」
「我们住的地方有些荒凉,必须要经过一片坟地才能到家。姐姐那时候岁数不大,也很胆小,但是为了我,经常在夜里一边害怕的要命一边穿过那片阴森森可怕的坟地回家。我在私塾里努力读书,有空的时候我就去接她,看见我,她就不怕,很高兴……」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月色很暗淡的夜晚,因为我被先生罚了,等我回家的时候很晚了,我就想先到那片坟地去等等看,也许姐姐还没有回家,正好一起走。」
第三百一十九章 跟谁走,这是个问题
「我在路口等了一会,都没有看到姐姐,才想起来已经太晚了,她可能回家了,就一个人走进了坟地。就在那时,前面有人过来,是五六个歪歪倒倒的酒鬼,衣衫不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意,好像很得意,不知道为什麽,我心里很慌很害怕,於是一路飞奔……」
琳琅觉得顾子墨伏在肩头的地方渐渐地有了湿润的暖意,他哭了!
「我终於循着抽泣声找到被丢在一处乱草里的姐姐,她的衣服都碎了,全身都是被那些王八蛋弄出的伤痕,她惊恐的像只被猎人追赶的走投无路的兔子,听到动静拚命的想逃,直到我一连声喊她的名字,把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她才终於认清楚了我,抱着我大哭不止,浑身颤抖的象筛糠……我气急了,要去杀了那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