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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扬眉看向阳澄,「掌柜的,难道你还真打算把我囚在这家客栈一辈子不成?」这什麽世道,自己不吭声真把她当哑巴了不成?
「花落,皇上至今没说要放你离开。」
「他算哪根葱呀?凭什麽囚禁姊姊?我今天就非要带姊姊出去,看你有什麽本事拦我!」
醍醐说到做到,一手拉住花落的手就冲,阳澄与暗卫们同时一动,众人冲到门口欲要抓花落,大街上突来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醍醐一把将花落丢进马车裹,旋身洒了一把粉末阻了大家的动作自己也跟著窜进马车裹,同一时刻,其他没被阻止的暗卫也纷纷追了上去。
马车快速行走著,就在暗卫们欲跃到马车上头时,驾马的车夫竟来到马车上头,一把雪亮的弯刀而去,几名不防的暗卫中了招坠地,等那些接著来的暗卫都亮出武器欲要攻击时,马车裹却传来花落的声音。
「众位大哥,帮我传话给掌柜的,花落留著只会造成死伤,掌柜的必也不忍自己的手下无辜惨死吧!」
暗卫领头追来的人顿住,其他人便也停下动作,马车就在他们的停顿下离了视线。
「嘻嘻,姊姊真厉害,一句话就阻了追兵呢!」醍醐拍拍手很高兴的说。
花落看著马车内部华丽异常,吃食、茶水甚至连软榻都有,令她忍不住看向此时已经在吃糕点的小丫头,「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嗯……这裹顺路过去是西尊国,我们就先去西尊国玩。马车上有备好的衣服,看姊姊是要穿女装还是男装。」一口一个糕点,醍醐吃得很高兴。
顺著醍醐的视线花落看向埋在软榻下的木盒,她打开来翻了翻,裹头的衣著不管男装女装全都是白色为主,看见白色她就想起叶知秋的一身雪白,实在搞不懂那个男人是打算做什麽。
「穿女装与穿男装有什麽分别吗?」
「穿女装的话,醍醐和老五就要喊姊姊小姐,身份呢就是京中大富人家之千金小姐,说是京中却是四国的主城都叫京中,一时要查也不查方便行事;穿男装的话,醍醐和老五就要喊姊姊公子,身份就是绝云山的当家叶知秋。」
「叶……叶知秋?」花落愣住了!她扮成叶知秋?这些人难道不就是叶知秋派来的吗?
「对呀,姊姊知道叶知秋吗?」醍醐眨了眨眼睛完全没任何作假的神情,看得花落真是摸不著头绪了。
「呃……为什麽要扮他?」她真是被搞糊涂了,难道她一个不小心就著了什麽人的道了吗?
「嘻嘻,姊姊不知道叶知秋是什麽人吗?」
花落觉得凭昨天大家对叶知秋的看法都不一致的情形下,自己实在不能称得上知道叶知秋这个人,「不清楚。」
「我跟姊姊说,叶知秋的名号可摄人了!他是四国公认的中立者,绝不偏坦一国,据说他十二岁时就曾替东阳国与西尊国调停纷争过,也是从那时候大家才知道绝云山的当家换成了叶知秋。而且呀,扮成叶知秋,去哪裹都通行无阻,姊姊要是想进皇宫玩玩也可以去喔!」醍醐笑得异常开心,像是提到自己最崇拜的人一般,看她这模样令花落又猜想她是叶知秋的人。
「你要我扮成叶知秋,是连脸都要易容成一样?」扮一个人哪那麽容易了,更别提真正的叶知秋是个生病的人。
「姊姊倒是不用担心,姊姊的脸不用太多改变,只是衣著只能固定白衣,腰间还必须系上这个!」醍醐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玉佩,拿出来炫耀似的说。
那是一块刻著龙纹的血色玉佩,虽然花落对玉没什麽研究,但她曾经听说血玉非常的稀少堪称珍贵,眼前的玉佩上不但刻了清晰的龙型还光滑生亮……
「那个是叶知秋的代表物?」
「对呀,见玉如见人喔,大家都说,可以不记叶知秋长什麽样却不能不认血玉龙佩,因为叶知秋曾说这块玉佩就代表他,还让不少坏人去偷去抢,奈何大家都碰不到。」
「既然大家都碰不到,醍醐又是怎麽拿到的?」花落忍不住苦笑,她真是服了这丫头了,这不是明摆著她就是叶知秋派来的吗?那麽,叶知秋究竟是在打什麽主意?
「他抱我的时候我偷的呀!」
听醍醐说得理直气壮,花落虽然第一时间想歪也不得不扳回正路,这丫头说的抱是指拥抱吧!
「所以醍醐是叶知秋的……?」
醍醐挥挥手,「没相关的人。」
好极了,没相关的人可以近叶知秋的身偷了他的玉……这丫头是以为她很好骗吗?
马车在行进中,花落懒得再问下去,掀起窗帘一角看著外头。一望无际的竹林看得她很惊讶,她还以为自己该看见电视上演的树林才是。
「看竹林就快看到西尊国了,南炎国与西尊国的交接处就是竹林,过了竹林呢我们就到西尊国了。姊姊到了西尊国打算住几天呢?」吃饱喝足了,醍醐靠著软垫休息问。
「西尊国有什麽特别的地方吗?」
「西尊国……」醍醐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启口:「到了西尊国,姊姊要穿女装喔,因为西尊国是女人国,女尊男卑,要是姊姊穿了男装可会被女人捉回去当男侍的。」
「女、女尊?」花落笑得很不自然,她自然清楚这个女尊是什麽意思,只是她没想过自己居然来到连女尊都有的地方来。
「又或者……姊姊也想养几个侍身服侍呢?」醍醐的笑容又变得贼兮兮的,活像怂恿花落做什麽坏事一般。
「既然西尊国是女尊的国家,为了避免误会还是不要去的好。」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现在两只眼皮都在跳,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
「嘿嘿,那可不行,醍醐的任务就是带著姊姊出去走走!」
一瞬间,花落真觉得背脊发凉。
作家的话:
感谢elegance大大的礼物唷!
原来是喜欢秋月呀。。。这类的配角看得人很纠结》”《
第二卷完罗!来迎接第三卷吧^^
、第一章 西尊国元沐珊
西尊国是名副其实的女尊国,这裹的女人都是在外工作的,要想见到男子在路上做生意那无疑是天方夜谭。
这裹对男子的要求便如同其他国家对女人要求的那般,「男戒」、「男德」是西尊国男人必读的东西,男人能识字却必须看家裹经济状况,一般的平民家裹的男人可以不读书,但那两本读物却必须熟读且记住。
男人上街需有人陪伴,未嫁人的男人不可随意上街,已嫁作人夫的男子上街必须戴面纱,未戴面纱的男人如同告知街上的女子可以提亲求娶。
这裹没有女子的妓院,只有男子在的小倌馆。
花落一行人进到西尊国第一件事就是找寻一间客栈住下,位於西大街的望春楼就是他们所住的客栈。
地理位置算偏了些却是落在河水湖畔,沿著湖畔种植两大排的柳树姿意摇摆,看起来像是风一吹就倒的美男子般柔弱,而过了鹊桥的另一边就是西尊国的小倌馆。
打开窗户迎面吹来的除了凉凉的秋风就是那不甚清楚的胭脂味,闻得花落第一时间先用打喷嚏来向对面打招呼。
「嘻嘻,姊姊闻久了就习惯了,我当初来西尊国也是一直打喷嚏。」醍醐替花落铺好床脯,拿起桌上的包袱打开整理笑说。
花落揉揉鼻子实在搞不懂男人有什麽胭脂可以擦?难道也学那些青楼女子满脸的粉吗?
摇摇头她转身环视房内。摆设简单幽雅,还有一座纱制的屏风挡在内室,外室另一边也有一间床铺,所以这间房裹是有两张床分别在两边,窗户倒是不少,以她身後的窗算过去,竟是整面墙都是窗户,而对面又是小倌馆,花落忍不住看向要求住这间房间的醍醐。
「醍醐,你该不会是住过这裹吧?」
「是呀,这间房的风景是最好的,再者,这裹不是闹区,姊姊也不会被吵到。」收拾好衣服的醍醐走出来点点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看著花落说。
她有说她怕吵吗?花落的疑问还没得到回答,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来了。」醍醐开了门,门外是不苟言笑的老五也就是那名驾马车的车夫。
「时间还早,不知小姐是否要出去走走?」老五低著头恭敬地问著。
花落猜老五的年纪恐怕也才二十出头而已,怎麽会像个三十、四十岁的老头呢?
「好哇好哇,醍醐带姊姊去逛逛吧!别看现在天还亮著,其实已经到傍晚了,我知道有一家餐馆好吃得紧,我们先去吃饭再去逛逛夜市,姊姊觉得好不好?」
醍醐搂著花落的手臂讨好的笑问,那大大的眼睛亮得像颗星星般闪耀,让人不忍否决她的提议,况且,花落的吃住行都必须由醍醐替自己打点呢,她有什麽权利说不?
「就依你吧!」
「嘻嘻,太好了,那我先替姊姊换个衣服。」醍醐关上门匆匆走去挑衣服。
花落低头看自己这身衣裳,她都不晓得平日都穿一身粗布衣的人今天怎麽就穿了女装,还是秋月之前替自己置办的女装。
「姊姊穿这套好不好?」醍醐拿来一套白底粉红染花样的衣式,望著那身白她忍不住皱眉,看得醍醐也跟著皱眉,「姊姊不喜欢吗?」
「不是,那身白很容易脏。」
醍醐听了皱皱鼻子摇头,「姊姊有所不知,穿白的容易脏,哪裹脏才好洗,哪像黑色的,脏了也看不清楚,要洗还大费功夫,那才辛苦。」
花落见醍醐走来,轻松就替她脱了乾净,只是,小丫头不知为何见著她裹头什麽都没穿时竟脸红了起来令她感到奇怪问:「怎麽了?」
醍醐红著脸低著头,手中的动作倒是没慢下,听了花落的问话忍不住低声说:「姊姊怎麽裹头什麽都没穿?」
花落听了倒笑了,「南国很热,有时穿了肚兜就更热,不穿肚兜也不打紧的。」都是女子有什麽好脸红的,这孩子真可爱。
醍醐似乎真的挺害羞的,穿好衣服前都没再吭一声,直到花落穿完衣服准备要在头发上作文章时花落却阻止了。
「我还未及笄,你要梳得成年女子的头发式恐怕不太好。」虽说这裹是女子对男子提亲求娶的,但她女尊的小说没少看,男子为了嫁人也有不少乱动心思的,她还是乖乖的当她的未成年少女吧!
「嗯……可是西尊国的男人们,对年纪愈小的姑娘愈有兴趣耶!姊姊确定吗?」
「愈有兴趣?」她是不是老了呀,时代真是愈来愈近步了,没及笄有关系就已经很可恶了,这裹的男人还与一般男人一样爱年轻的?
「是呀,这裹的男子都觉得妻主年纪小比较好抓住妻主的心。」
忍不住抚额,花落真觉得自己赶不上朝代变化。「好吧,那你帮我梳个坠马髻吧!」
「坠马髻是妇人梳的……」醍醐想了想还是动手梳了坠马髻,再打开面前的一些粉盖时遭花落阻止。
「妆就不用上。」
「嘻嘻,姊姊可别忘了自己的好相貌,要是顶著这张脸出门,我怕等会儿我们会被男子追著跑。」
花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有那麽夸张吗?」她真觉得自己的脸就算复原也不会特别好看到什麽地方。
醍醐没给她迟疑的时间已经动手替她易容,「姊姊不觉得旁人可不这麽觉得,要我说,姊姊要是愿意笑一笑,那可是十足十的大美人呀!」
「笑太多太累人,还是别笑的好。」花落闭著眼任由醍醐动手,不到一刻锺的时间就弄好了,睁开眼看了镜子裹的自己她有一瞬间还真不晓得那是自己。
一张非常平凡的面孔,走在路上随手一抓都一大把的一张脸。
「醍醐果然有两把刷子。」
「嘻嘻,姊姊我们出发吧,我又饿了。」
打开门,门外依然守著老五笔直的身躯,她率先踏出一步才刚走近楼梯要下楼,冷不防一旁的房门打开就冲出一人撞来,那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