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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地动了动嘴角:“宝贝,是要轻点吗?”智姜忙点头,“那一会可不要再变卦哦。”
智姜觉得好像掉进了什麽陷阱,刚想反悔,易杨就掰著她的腿向前压。顿时她水漉漉的花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底下,而那两片微微颤抖的阴唇,此时正无助地包裹著他血管暴起的深色男根,一种男性占有欲和控制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易杨的欲龙又涨大了几分。
姿势的变换,让智姜只能从分开的小腿间看到易杨的脸,至於他要做什麽就不知道了。这种未知感让她有点害怕,但也更兴奋了,哥哥会怎麽对她呢?
易杨只说了声“开始了!”便疯狂地攻城略地,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不像之前那样次次撞击她的花心,他答应了宝贝的,只插入龟头便急速撤出,可是这冲刺般的速度也让身下女体受了住了,穴内壁肉刚刚被撑开,就因为缺少异物而试图合上,可下一波进攻又开始了。
智姜不知道到底哪一种更让人难受,虽然插入的不深了,但这频率快要把她的魂都撞飞了!可是……他只是这样吗?他不再进来点吗?花心深处好痒,好空,好难受……为什麽还不进来?智姜带著哭腔控诉她身上的男人:“哥哥,人家好难受……呜呜……”说完还试著在他进来是往上挺挺翘臀,想吃进去更多。
易杨一脸得逞的坏笑:“妹妹不乖!刚刚还说太深了,哥哥心疼你,这样也不能让你满意吗?”智姜意乱情迷中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只知道再不给她就要疯了,她尖叫著:“哥哥!进来!我要你进来……用力……”“遵命!”
易杨不再保留,再次猛烈地插入她的幽暗花径。他整根没入,再全部抽出,每一次都像打桩一样把她的身体钉在沙发里。智姜在他进入时忍不住发出短促的娇吟,一声一声,小猫似地叫著。
易杨红了眼睛,抽动窄臀,大颗大颗的汗顺著他的脸庞滴下,溅落在她身上,蹦出一朵小花,他低吼著,放肆地进出她的秘密花园,欺负她的花蕊,带她进入更加狂热的性爱禁地。
智姜已经不记得做了多久了,他插了多少下,也记不清了。她只知道里面著了火似的,还能听见“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用看都知道她那里湿的不行了,可偏偏还在分泌爱液,明明已经觉得这样的用力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却还是不死心地想要更多,想要更剧烈的小死般的快感。她更加主动地迎合他的律动,随著他在欲望的海洋里沈沈浮浮。
“哥哥,好棒……好深,啊……太快了……”她渐渐能看到极乐天堂的大门了,忘乎所以地淫叫,等待著那无以伦比的快感碰击她的身体和灵魂。天堂越来越清晰了,她激动地喊著:“嗯……快了,要到了……哥哥快来!”随著他狂野的抽插,女孩突然仰起头娇喘一声,身子就剧烈地痉挛了,她像被潮浪甩到了至高处,灵魂飘飘忽忽地脱离肉体,无边际地飞著……可是,还在进出的肉棒又将她拉回了现实,她不停地求饶:“不行了……停下!好酸……嗯,要死了……我不行了!”
顾不得绞得他生疼的收缩,他发狠地保持著之前的力度和速度,身下的娃娃已经被刺激到两腿乱蹬,小手乱挥,哀求他停下来。易杨虽也快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无比怀念宝贝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尤其是冲刷马眼时的绝妙快感,怎耐隔著套子,这种感觉不比直接的肌肤之亲来得舒爽,可是……宝贝,你需要夹的这麽紧吗?易杨又插了几下,实在受不了穴肉层层的压迫,大股大股地喷泄出男性精华。
28。浴室欢爱
28浴室欢爱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
有点虚脱的易杨抽出欲望,跪在地上,趴在智姜的小肚子上满足地低喘著。智姜的腿还保持著大张的姿势,想合上却被他的身体挡著,算了,反正也觉得合不拢了。两人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高潮後疲惫却身心畅快的酥麻感。智姜星眸流转,想著男女情事真是不可思议,明明有些痛,却还夹杂著骇人的快感,尝过男人滋味的她,以後万一离开了要怎麽活。
智姜累得很,浑身都没力气了。只能慢慢抬起上臂,像抚摸小狗似地撩拨著小腹上的男人的乱发,易杨被摸得很舒服,咕哝著,像个孩子一样挨著她磨蹭了几下。
客厅里的温情被开门声打断。翼凡一进家门就看到赤裸的两人带著一副餍足的样子缩在沙发上,他念著宝贝的身子,严肃地说:“净胡闹!”他脱去外衣,走到宝贝面前,推开还腻在她身上的易杨,仔细察看她的娇花。
只见宝贝整个外阴都水亮亮一片,腿根处都湿的不行,有几滴还在顺著花唇、腿心、翘臀往下流,靠垫上已经被氲出一大片水渍。阴唇可怜地外翻著,颜色红豔豔得,都有些肿了。再看她销魂的花穴,从穴口就能看到丝丝媚肉,小洞口还在一张一合,又一波爱液在穴壁的蠕动下被排出。
翼凡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小穴,宝贝就敏感地娇吟著,宝穴也顿时开始吸吮著,似乎想把他吸进去。他努力定了定心神,发现流出的淫液中并没有不属於她的灼白,神色稍缓:“还好你记得带套。”
易杨嬉笑著:“那当然,宝贝的事情怎能不记得。”
翼凡看著手指头上晶亮一片,伸出舌头舔了。再看看还在收缩的美穴,突然觉得又热又渴。他松了松领带,圈住她外张的腿,整个脸就埋在她还很敏感的花缝中。
“啊!嗯……老公你干什麽……”翼凡不回答,只是狠狠地吸了一口花穴,咽下去,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错,可还是不解渴,便又低下头大吸了一口。
“嗯嗯……”智姜觉得魂儿都被他吸走了。他求助地看著易杨,可他竟然助纣为虐,无视她的眼神,只亲吻著她的小腿和脚背。
羞红了脸,她无措地扭著身子,可那柔软的舌光溜溜地像条小蛇,一直往她身体深处钻,还时不时地吸吮著,真是的,都要被他吸干了啦!
翼凡啧啧嘴,又咽下一丝爱液,看著宝贝春光豔豔的脸,凑够去戏谑著:“宝贝好甜呢!要不要尝尝?”不等她回答,他便长驱直入,搅动著她的软舌,把他刚才吸出来的水全渡给了她。智姜被迫咽下去,觉得没什麽怪异的,但也不至於甜啊,便奇怪地看著他,翼凡得了便宜,擦拭著她额间的汗:“宝贝全身都是甜的,我都喝不够呢。对了,告诉老公,今晚做了几次?”
易杨抢先回答道:“有十几次呢,对吧,好妹妹?”
智姜撅著嘴:“才没有呢!我记得……两次吧……”
“那宝贝高潮了没有?”
智姜没回答,只娇滴滴地点点头。
两人看宝贝如此坦然,心里大喜。易杨猛的想起了什麽,他神彩飞扬地说:“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刚刚宝贝可大胆了,又热又辣,一直缠著我呢,让我再快点。”
智姜没想到他会翻旧账,伸脚就想踹他,易杨一把就抱著她匀净的小腿,轻轻啃咬著。
翼凡目光一转,颇有深意地问:“哦?是吗?宝贝这麽主动?”
智姜低著头不说话,翼凡却不放弃:“是真的吗?宝贝这麽舒服吗?肯定吸得很紧吧。”
终於忍不住了,她辩解道:“那个时候哪记得清啊,都怪他啦,一直逗人家!”
翼凡不依不饶:“他怎麽逗你的?说来听听,一会我替你打他。”
这回智姜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她轻捶他的胸膛,娇嗔著:“你也跟他一样,就知道欺负人!”
好像在吃美味的易杨,终於舍得抬起头,说道:“宝贝肯定说不出口,我替她说。就是我开始很重,後来轻了,她又不高兴了,咬著我不让我走呢,上面的小嘴求我用力,还哭呢。我当然舍不得宝贝难受啦,就很用力了,这下她才满意,那小声儿叫的,啧啧……”还配上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智姜窘死了,双手捂著脸,以後拿什麽见人啊?!
翼凡看著她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眼底一道精光闪过,“宝贝全是汗,不舒服吧,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智姜看著他深邃的眸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向後躲闪著:“不用了,我洗过了……”
他不顾她的推辞,抱起她走向了浴室。智姜越过他的背望著易杨,眼巴巴地求他说情,可他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可恶!她不敢乱动,只能任由著被人抱进浴室。
翼凡把她放在池边,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他满是诱惑地褪去衣裤,智姜羞得不敢看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翼凡有点好笑,忍不住又开起玩笑:“怎麽,宝贝是在挑选做爱的地点吗?是在洗脸台上?还是要在池子里?或者宝贝喜欢站著?……”
还没等他说完,智姜就嘀咕著:“谁说要做了?人家今晚做了两回了,好累的,能不能去睡觉啊?”还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翼凡深深地望著她,就在她有点不自在时,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著她粉嫩的脸,认真地说:“宝贝,你刚刚在那家夥身下那麽热情,那麽主动,我也想看。你也求我要你,好不好?”
智姜被他有点悲怆的语调弄得同情心泛滥,不答应的话就是偏心了。所以她轻声应下了,没发现他腹黑的露出一丝得逞的坏笑。
当翼凡采用淋浴洗干净了身体,浴池里的热水已经放好了。他的娇娃娃老实地坐在里面,小脸粉嘟嘟的好可爱啊。他跨进池子,绕到她身後坐下,又抬著她背靠著自己跨坐在腿上。他细吻著她颈侧白嫩的肌肤,双手伸到前面,揉弄著她的双乳。
“宝贝,才几个小时没见,都想死老公了。跟客户谈生意时都会走神,你猜我在想什麽?”
“谁要知道你在想什麽……”
“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跟你的‘好哥哥’玩,你的老公是在赚钱养家诶~~~~”
“好吧,你在想什麽?”还是配合一下的好。
“恩,乖!其实是我兄弟想你了。”
智姜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默不作声。
“它想你了,想进去跟你玩,想的都快哭了,每次都咬的那麽紧呢……”
讨厌,光是听见他色情的话,下身就痒了,那种空虚的感觉又来了,不是才做过的,还两次,怎麽又想要了?智姜不动声色地蹭了蹭腿,想缓解这种难耐感,却被身後的男人发现,他舔咬著耳垂:“宝贝想要了?”
29。就是要你求我!
29就是要你求我!
还不等她回答,翼凡就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套子,快速戴上,把著肉棒慢慢钻进了她的肉穴。由於有之前分泌的淫液,再加上热水的润滑,他进去得还算顺畅。可智姜就受不了了,由於外力的入侵,水一直流进她的里面,本来就涨涨的,水流还冲击著子宫口,压迫著她的四壁,不知怎麽的,还积压到了她的膀胱,让她有了尿意。男人才抽送了两下,她就觉得下面要爆炸了,他的动作搅动著水流,好满好涨,都有点痛了。
她回头可怜兮兮地说:“老公,别在水里好不好。我……我难受!”翼凡以为她只是在撒娇,不加理会,又插了两下,发现宝贝紧咬著下唇,满脸都是惊恐,没有一点享受到的样子,想到可能真是不舒服,便不再逼她。他抽出欲望,起身坐在池台上,接著扶著她的娇躯以同样的姿势坐著。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插入花穴,把里面的水排出来,才换上已经硬的发紫的男根。男人安抚地轻轻揉捻她前方的花蒂,低声道:“宝贝对不起,没考虑到你,老公会好好补偿你的。”同时手还不歇著,细挑慢捻她的血珠,直弄得她的花穴内紧缩不已。
已埋入淫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