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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腰间挂着冰玉玉佩的冷尘时,庄氏平就感觉这个人不同,真的不同,没有人会把价值千万的东西就那样随随便便的挂在身上。
不像是炫耀,更像是种纪念。但有冰玉的人,会是穷人吗?
“冷兄弟,我想与你交个朋友。”庄氏平直截了当的说道。
庄氏平真的就是想与冷尘交个朋友,真正的朋友,既不为利益,也不为别的,只是朋友。
冷尘看得出庄氏平是真心的,可无论是真是假,冷尘对交朋友这种事情都并不太在意。
从小到大,冷尘从来没有过朋友,连一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无论是冰儿、丁玲、雪舞、空灵,甚至于如玉、韩清,都不是朋友,冷尘想不通要朋友有什么用?
冷尘大多数的事情都可以自己想清楚,也没有什么事情是要找朋友来倾诉的,如果弄不明白的事情,冷尘会想办法去找到答案,从书上、报上,或者是社会上找,这才是冷尘的乐趣。
痛苦,每个人都会有,但要看你如何去对待;烦恼的事情,每个人也都会有,那要看本人如何去正确理解。
外人是很难来解放自己的心灵的,那样太难了,不要说只是朋友,就是亲人也很难作到。
冷尘只有奶奶,但冷尘很少对奶奶说心底的话,冷尘也没有什么心底的话想要对奶奶说,冷尘知道,奶奶都知道,冷尘也知道。
朋友是什么?冷尘理解不了,也不太想理解。
冷尘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没有朋友,或者说真正的朋友非常非常的少,如果有的话,那绝对可以列入保护动物。
朋友往往是阶段性的,在某一个时段里,你或者你的朋友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但如果过了段时间,想法会完全的改变,甚至认为自己或者对方都是幼稚可笑的。
那什么是朋友呢?天天一起上学,一起玩,一起吃,一起睡,这样就是朋友吗?不见得。
从未见过面,或者只见过一两次的人,不是朋友吗?也不见得。
冷尘很少会有需要另一个人在身边的感觉,到现在为止,冷尘只留恋过如玉的身体,但冷尘知道,那只是一种人本身的欲望,并不是真的对如玉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如果把如玉换成韩清,冷尘相信自己的感觉会是一样的。
冷尘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爱的,奶奶就很爱自己,自己也爱奶奶,但这种爱不需要说话,甚至连行动都可以不必有,那是从心底发出的爱。
冷尘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爱,冷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如玉,这些冷尘都不知道。
庄氏平从未见过像冷尘这样的人,虽然自己已经在十分钟前说出话,可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像没有听到庄氏平说的话。不过,庄氏平知道他一定是听到了,只是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是个怪人,或者说,对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来说,其他的人全是怪人。
只要你表现出与大家不同的语言、行动,你就都是怪人一类了。事实上,每个人都会有与众不同的时候,大多的时候只是为了适应这个社会,才表现出你是如何的正常。
“你想说什么吗?”
冷尘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他却知道庄氏平想与自己说些什么,如果什么也不想说,那要交自己这个朋友干什么?
庄氏平并不缺钱,也不会缺少女人,那么他只是不快乐,从心底发出的不快乐,一定是想找自己说些什么。
庄氏平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个冷尘的思维好像快别人好多拍,他好像一开始就了解自己的目的。庄氏平要想想才知道冷尘说这句的意思,这种事情是很少见的。
庄氏平一直以为自己的反应和思维都是最敏捷的,虽然弟弟看上去表现得比自己好得多,但庄氏平感觉弟弟很可笑,他的一切行为都是那样的有目的,甚至连与女人上床都是带着功利心的。弟弟也没有朋友,他不需要朋友,只需要能帮助自己的人,对自己有利的人。
“我从小就不太喜欢表现自己,看来这种行为让家人对我很失望,我成了装饰品。可事实上我很出色,甚至自认为要比弟弟出色得多。我只靠自己的零花钱就建立起了自己的事业,虽然这经过了很多年,但我的事业比庄家的事业还要大很多。”庄氏平努力的组织着他的语言,面对冷尘这样的听众,庄氏平觉得自己真的很难说话,但却可以放心的说话。
“弟弟也很出色,他更像是庄家的人,无论性格和作事的方式。但我最近发现他走的路很有问题,他会把自己走死。这只是一种感觉,我还举不出正式的例子来。但他最近交往的人不同了,很多黑道的人,也有很多有政治背景的人。虽然以前他也交往这样的人,但这回真的不同。”
庄氏平边想边说,庄氏平与弟弟的感情不能算好,但也不算坏,无论怎么样,血管里流着的都是庄家的血。庄氏兄弟总是在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无论是庄氏平还是庄氏稳。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对于家庭、家人,我很苦恼,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但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并不同意。在庄家,我是异类,而对我来说,他们才是异类。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家人相处,我……”
庄氏平越说越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这些都是他真心想说,却又没有倾诉对象的话。
冷尘很明白庄氏平说的是什么,也明白庄氏平心中的感触。庄氏平的确是庄家的异类,虽然冷尘对于庄家了解的并不多,但对于庄家的两兄弟,冷尘还是有所认知的。
庄氏平是表面的装饰品,他作了些什么,冷尘并不知道,但却知道他一定很有成就,只要他高兴,他完全可以离开庄家,有自己的一番作为,但他不想离开,因为血浓于水。
而庄氏稳则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什么都去作。在神山里,冷尘已经见识过他的行为了,这是个只讲利益,不讲人情的家伙。他与庄氏平表面的平和,只是因为同样姓庄,同样是庄家的人。
“你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冷尘说完,马上站了起来,他认为谈话应该结束了。
冷尘知道自己出的主意并不高明,但庄氏平是应该开放一下他的心灵了,他不是自己这种人,他需要别人,而自己并不需要。
庄氏平呆呆的坐在那里,想着冷尘的话。
交个女朋友?冷尘说的是这意思吗?庄氏平在努力的想。
冷尘感觉真的很可笑,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桌子,只是对面的人已经换了,现在对面坐着的是庄家的二少爷,庄氏稳。
庄氏稳在与人交往的时候,表现出的完全是他的本色,不但热情的招呼着冷尘,而且像对待老朋友一样的亲热,说的尽是客套话,诸如感谢冷尘在神山里救了自己等等。足足一个半小时,庄氏稳居然没说一句心里话。
冷尘有点佩服他了,一个人说一句谎话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说谎话,不说真话。
庄氏稳的头早已经大了一圈,从进来后的半小时就开始头大了。
庄氏稳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自己表现的是如此的恰如其分,也表现出了自己的热情与真诚。可是这个人就是没反应,不但一句话没说,就连一口水也没喝,只是用他那种让人心底发抖的眼神看着自己,一直看着自己。
庄氏稳在商场上混,自然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样的对手也都见过了,可是这人就像块石头,又臭又硬的石头。庄氏稳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出嘴,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因为在冷尘身上看不到缺点,也看不出他需要什么。
看来只能拿出自己的最后手段了,让这个冰块也震动一下才好。
“冷兄弟,来来来,你看看这是什么?”庄氏稳咬着牙拿了出来。
其实庄氏稳一直不想拿出来,也不准备拿出来,但眼前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庄氏稳很聪明的没有提钱,也没有提自己如何了得,这些说出来只怕眼前这人早就走了,但庄氏稳真的不想拿出来。
冷尘看了看庄氏稳手中的东西,冷尘见过一次,在神山中。
冷尘不知道为何这半块金牌居然在庄氏稳手里,这东西应该在影子一族前族长手里才对,不过那又如何,无论在谁手里又能怎么样?
冷尘只看了一眼金牌,又把目光射向庄氏稳的眼睛。
庄氏稳再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奈,这个人宁可付出生命也要去得到的东西,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他居然没有反应?他到底想要些什么?他去神山干什么?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冷尘像正常人一样的反应?庄氏稳快抓狂了。
“冷兄弟,这个东西是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弄到的,我想请冷兄弟帮我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庄氏稳改变了方法,看来对于冷尘来说,一切的商用手法全都无效,只有用最直接的方法才可能有些机会。
冷尘依旧看着庄氏稳的眼睛,对于这个人,冷尘没什么好的看法,也没什么必要帮助他。如果他不是庄氏平的弟弟,如果不是庄氏平昨天找过自己,冷尘虽然这几天很有空,也不会花两个小时坐在这里。
但冷尘知道不必再坐多久了,庄氏稳居然聪明的想到,转弯抹角对自己说话是没用的。
“这上面有很多的文字,就像山洞里的文字一样,我不认识,也没有其他人认识,我却知道冷兄弟认识。我不想骗冷兄弟,也不想把这些字写到别的纸上给冷兄弟看,我相信冷兄弟,因此请冷兄弟给翻译一下。”庄平稳想了想口袋里那印好字的纸继续说道。
“我知道冷兄弟并不需要什么,但如果冷兄弟有什么需要,请说出来,相信在北京,我庄氏稳作不到的事情还不多。我对冷兄弟也只是请求,请求冷兄弟看完后不要说出去,只要我们两人知道就行了。”
即使冷尘很怪也没有关系,即使冷尘看到了那些字也没关系,对于死人来说,他知道什么都是没有关系的。
庄氏稳并不是个手软的人,就算这个人认识明天影音公司的老板也没关系。
冷尘站了起来,他在从神山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对这块金牌没什么兴趣了,无论它是多么好的东西,冷尘都没有兴趣,一件东西让上古人类全部灭绝,那它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冷尘不想在这件东西上浪费时间,冷尘没兴趣。
“他不给翻译?”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庄氏稳的身后,同庄氏稳一样的看着远去的冷尘。没人看得清他长得是什么样子,也没人看得清他是如何出现的。
“他居然连看都不看。”庄氏稳喃喃的说道。
虽然身后这个人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虽然庄氏稳也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有着自己对冷尘一样的想法,但庄氏稳并不怕,庄氏稳知道他想要什么,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
只有那个冷尘才让庄氏稳无可奈何,一个什么也不需要的人,庄氏稳从未见过,也不知道应该由哪里下手。
“他喜欢明天影音的老板。”影子一样的人说道。
“真的?”庄氏稳并不相信,这样的人会喜欢另一个人?
庄氏稳调查过冷尘,调查的非常仔细,虽然他收养了四个孩子,但看起来就算那些人全死在冷尘面前,这个叫冷尘的人也不会多动动眉毛,这样的人,会喜欢另一个人?
“试试看。”影子一样的人继续说道。
“好,这个好办。”
阮如玉这段日子发现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太对头,先是自己已经签定的合同出了问题,接着几个老客户居然在躲着自己,再接着几个马上应该可以谈好的生意全泡了汤。
这样的事情,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就算是有,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都在同一时间发生。阮如玉知道事情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样简单,更不会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