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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若有人敢欺负你,打他娘的。”
“恩!”
反正被关到这里的人,大都不会有什么背景。真正有背景的人,就算是关押,也是被关在河南尹的牢房里,那轮得到一个小小的县衙出面盘查审定?
言庆和雄大海又聊了一些时候,临走前,把降龙功后面四式一并传授给他。
反复叮嘱他以后,郑言庆这才起身离去。
除了县衙大牢,言庆骑上马,准备从通远市的桥上过河,然后横穿洛阳离开。
在经过通远市浮桥的时候,言庆突然勒住了肆马。
只见一个颇有些眼熟,但却又很陌生的身影在岸边晃了晃,然后转而往丰都市方向行去。
时隔四年,郑言庆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
但他依旧能认出,那背影很像已失踪许久的毛小八。去年,毛小、念曾和他说过,在洛阳里坊中见到过毛小八。为此,毛旺夫妇不惜加入弥勒,以求相见。
然而,毛小八突然间消失了!
连带着白衣弥勒也偃旗息鼓,一下子没了动静,使得毛旺夫妇希望落空。有好长一段时间,毛旺夫妇魂不守舍,连做工都没了心思。郑言庆以为毛小八又跑了。可是没想到,他还在洛阳城里。四年时间,能让一个人改头换面,可有一些东西,却无法改变。
比如毛小八的断眉,比如毛小八走路的时候,会边走边用手中的物品拍击大腿。
言庆不由得心生好奇,从马上下来,牵着马,随着毛小八的背影,追过去。
终于调整回来了!
第卅二章 回荥阳(四)
背影酷似小八的青年,讨桥点后,直奔丰都市而去只郑言庆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大约落下了有十几米的距离。/他没有学过跟踪,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后世电视剧里的套路,未必都有用,也未必一点用处都没有。
至少青年就没有注意到言庆的跟踪二一方面是言庆小心,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行人渐渐增多,有效的形成一种保护。
郑言庆跟着那人进了丰都市,然后穿过两条小街,就见那人进了一个角门。
到这个时候,言庆就没法子再跟进了!
毕竟那小巷里人迹稀少,也很容易暴数自己。于是言庆停下来,在路边的一个汤饼摊子上坐下来。已经过了正午,郑言庆也有点饥肠辘辘,于是要了两碗汤饼,狼吞虎咽的吃完之后,掏出十枚铜钱丢在案子上,好似无意的向伙计打听“这巷子可真冷清,院墙这么高,也像是大户人家,怎么看上去冷冷清清呢?”
“哈,公子说笑了,这是人家的后院角门,平时不怎么使用。
从这条街绕过去,就是大定酒楼正门二这院子是大定酒楼的后院,一般人也出入不得。采买物品,人家走的是另夕一边的角门,所以这边就显得冷清了一些。”
“这是大定酒楼的产业?”
郑言庆不由得一怔,顺秀那抛计手指的方向看去。
可不之嘛,刚才发顾着跟踪人,却没有注意到,再往前走一拐角,就是大定酒楼的正门。
大定酒楼,如今可是极有名气。
特别在年前请来享誉北地的唐轻河唐大家在这里坐场二十天,一举奠定了大定酒楼的奢华声誉。郑言庆没有去过,但薛收去过一次,回来后曾好生炫耀了一番。
言庆依稀记得,这大定酒楼是一个襄州商人经营二但此人深居简出,很少抛头露面,以至于外人并不清楚那位商人究竟是谁。不过薛收说,这位襄州商人好像和朝廷一此高官有来往。但具体是什么人,却又说不清楚。
莫非,那个人不是毛小八?
郑言庆心中疑虑重重,在面摊上又坐了一会儿,见角门紧闭,再世无人进出,于是起身离开。
他也不敢肯定了,刚才看到的那个人,是不是毛小八。
如果是毛小八的话,那这个大定酒楼的来历,可就值得他去琢磨了”……路过雄大锤家的时候,郑言庆顺路去探望了一下雄大锤,并把雄大海在牢中的情况和雄大锤说了一下。雄大锤对他这个侄孙也确实很操心,立刻派人前往县牢打点。虽说郑言庆已经交代过了,但必要的心意还是应该奉上,这人情冷暖,雄大锤不比郑言庆懂得少。
“雄爷爷,和你打听一个事情。”
“你说!”
“丰都市的大定酒楼,您知道是谁家名下的产业?、有些事情,市井小民的确不可能知晓二但雄大锤如今可不是普通的市井小民。
那雄记商铺,已开始在长安、江都,甚至巴蜀地区设立分号。
雄大锤是足不出户,也能日进斗金二说起来,他也算是中下出身,对一些内幕消息,颇有耳目。
“哦,年初我和张管事喝酒,他在酒后说,这大定酒楼的主人似乎姓哈。”
“哈?哈士奇?”
雄大锤连连点头“好像就是这名字,哈士奇襄州的商人。
不过我听说,大定酒楼也不是他一个人操办,似乎是和某位朝中的权贵联手,但具体和谁,张管事也不太清楚。张管事还说,这个哈士奇在襄州的身家似乎也听厚实,好像和岭南某个大家族关系也非常密切。如今雄记在洛阳的冰糖,大定酒楼就收购近半数二言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了?”
“哦,没什么,只是随口问一下。”
雄大锤呵呵笑道:“说起来,我也有此奇怪。”
“奇怪?”
“是啊,我总觉得这大定酒楼的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来历。”
大定酒楼的名字,那就是,大定,两字!
雄大锤这么一说出来,郑言庆也觉得有点熟悉。
他和雄大锤又聊了一会儿,告诉雄大锤,他过些日子可能要返乡祭祖,请他有空去竹园,也可以和王正做个伴儿。对此,雄大锤自然没有意见。他在城里住的厌烦了,倒是很中意竹园清幽的环境。只是他又属于那种热烈的性子,住一段时旬,就会觉得竹园太冷清…反正来来回回的,郑言庆感觉,他颇乐此不疲。
离开雄家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日头开始偏西,不过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挺遁麒郑言庆催马,一路悠悠然向竹园行去。
脑海中却仍日在思索着,那,大定,的来历。突然间,他勒住了缰绳!大定?
这好像是一个年号!
言庆来到了这个时代以后,对这个时代之前的历史,也算是做过一些了解。南朝西梁宣帝清誓,似乎使用过,大定,的年号。具体是那一年,言庆有点模糊了。除了萧譬之外,百年中还有一个人使用过,大定,的年号。不过时间非常短,甚至不足一年…如果不是雄大锤突然提起了话茬子,言庆都不可能想起。
北周最后一个皇帝,周静帝宇文衍!
他一共使用过两个年号,一个是大象,还有一个是大定。宇文衍在位的最后一年,也就是杨坚数夺北周政权的那一年,就是大定元年。
只是因为时间短暂的关系,所以在史书中,也是一笔带过。周静帝在位一共三年,所以基本上以大象年号来代表。
大象三年,也就是大定元年难道说,这大定酒楼和北周,或者西凉有关?
若是和西凉有关,那就光萧皇后的一支;但如果是和北周有关那就是逆党!
郑言魔倒吸一口凉气,有些迷茫了。
他不清楚,这太定酒楼,还有那个哈士奇究竟属于皇亲国戚,还是北周逆党呢?
回到竹园以后,徐世绩见言庆忧思仲忡,也不禁有些紧张。
“言庆,发生了什么事?”
郑言庆犹豫了一下,搂着徐世绩的脖子“徐大哥,我过些日子可能要去黎阳,我不在的时候,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盯着大定酒楼?”
“大定酒楼?”
“恩,不能让别人知道,特别是毛旺夫妇。”
“这个,…”
徐世绩想了想”恩,就交给我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不过你干嘛要盯大定酒楼?我听元庆上次漏了口风,说那大定酒楼的背后,颇有些来历。”
郑言庆说:“你莫问这么多,只要想办法盯着九曲桥头的那个角门,看他每天有什么人出入,其他的一概莫问。我会给你留下银两,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二”
见郑言庆说的郑重其事,徐世绩也不敢怠慢。
他点点头“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让任何人发现。”
郑言庆松了一口气,把这件事暂时抛在了一旁。
说实话,他对那大定酒楼倒是兴趣不大。管他是北周余孽,还是西粱皇族?只是这件事情,牵扯到子毛小八,那就等司于说,大定酒楼和白衣弥勒之间有联系。
言庆不得不对此事加以关注。
同时,他对大定酒楼的主人,也非常好奇。
哈士奇,会不会就是大定酒楼的主人?如果他是大定酒楼的主人,和白衣弥勒又有什么关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三天后,洛阳迎来了一个细密的雨季二每天雨蒙蒙,淅淅沥沥的,忽而毛毛细雨,忽而碧空万里。这一日间,会有好几次变化,令人难以捉摸。
有时候走在大街上,明明是晴朗的好天气,会突然旬下起细雨。
也许只十几分钟,雨住了,太阳露出来了可过一两个时辰,又会细雨蒙蒙。
郑言庆每天,一如平常的去铜耻坊学习。
但由于天气的关系,长孙震一直不太舒服,所以大多数时间,言庆只上半天课。
不过课业却没有落下,长孙晨不舒服的时候,会让言庆持槊练习基本功,或者在长孙府中的小校场里练习骑射。闲暇时,他每天给长孙无垢将一个童话故事。
说说美人鱼,讲讲海妖,亦或者说两个聊斋中的凄美故事,总是让小丫头如醉如痴二这一天,郑言庆得到消息,郑仁基让他返乡祭祖二看起来郑仁基的情况,的确是不太妙。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做出回应。若不是情况已经紧急到了某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以他那性子,未必会愿意向言庆低头。
毕竟,言庆的条件摆在那里:郑世安进入族老会!
郑世安是什么人?
早先安远堂里的一介家奴,却要进入族老会?
安远堂里的老人不少,并不只有郑世安这一个人二就算郑世安入了郑家族谱,成为安远堂的一份子,但也不过是一个远支旁宗罢了,又有什么资格入族老会呢?
郑仁基连这样一个要求都肯答应,那安远堂的情况,该有多么糜烂。
算算日子,沈光如果已经和毛小念接惬碎那郑世安想必也该行动起来了z而马:串这时候,也应猿略附七江都,和张仲,坚会面。郑言庆相信,只要张仲坚愿意出手,那这件事情就算成了一牛。但不知,张仲坚对他开出的条件,能否动心?
根据郑言庆对张仲坚的了解,这个人多半会愿意出手。
接下来,只看时间够不够充裕了!
毕竟从现在到清明祭祖,时间并不是太多。如果张仲坚加紧出手的话,说不定还能来得及。若是张仲坚那边不能摆平南来郑氏,那么整个计划就要功亏一篑。
言庆现在也只能搏一搏了天亮以后,他命党士杰三兄弟准备行装。
此次回豪阳,算不得衣锦还乡,但一应的礼物心意,却要准备妥当,不能落人口实。
好在舁有准备,所以也不会太紧张。
郑言庆骑马来到铜耻坊,拜见了长孙鼠之后,说明来意。
长孙飘身子骨好了些,听郑言庆说完,又叮嘱了他几句。言庆临分别时,长孙魔突然道:言庆,你此次回乡,顺路去一趟管城,代我拜访一下几位老友。”管城?”我有一老友,名崔至仁,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