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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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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抽搐了两下,没有半点反应心一只眼睛瞎了,另一只眼睛,神光渐渐黯淡下来。

“玉蹄儿,玉蹄儿!”

郑言庆有些慌了,连声大叫。

可是白龙马,依旧声息全元…

一匹断了尾巴的战马,从远处折回来,跑到了高建武旁边,低头不停拱他。一旁,郑言庆抱着已经失去了生机的玉蹄儿,悲由心生,忍不住泪流满面。这匹白龙马,从小和他一起长大。

郑言庆至今仍记得,他与白龙马初次见面时的情形。

这么多年来,玉蹄儿陪着他东奔西走。从洛阳到荣阳,豪阳到平壤,口蜒半载,又从平壤返回辽东。

以前,他还不觉得什么。

可是当玉蹄儿倒在他怀中的一刹那,他的心,好像被突然割下了一块。

这时候,裴行俨薛万彻,阕棱雄阔海带着人追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呆愣住了,……”,哥哥,玉蹄儿怎么了?”

郑言庆抬起头,惨然笑道:“玉蹄儿累了,它要休息…”

一时间,裴行俨等人,都哑口无言。

“高建武在那里,你们把他看好。”

郑言庆抱着玉蹄儿的脑袋,目光突然落在了那匹停在高建武旁边的战马身上。玉蹄儿就是被它害死的…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他轻轻把玉小蹄儿的脑袋放在地上,抄起银鞭,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战马跟前,手起鞭落,啪的的正打在那战马的天灵盖上,战马惨嘶一声,顿时翻到在地。

“结束了,都结束了!”

郑言庆呢喃自语,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陡然涌上心头。

他怔怔的站在马尸旁边,突然间喷出一口鲜血,仰面朝天,直挺挺向地上栽倒下来。

“公子!”

解棱连忙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郑言庆。

其他人也都吓坏了,裴行俨薛万彻连忙翻身下马,顾不得一身血污,跑到郑言庆身旁,大声的呼唤郑言庆的名字。

“言庆醒来,言庆醒来!”郑言庆悠悠睁开眼睛,看了看裴行俨和薛万彻,又看了看阐棱和雄阔海,脸上流露出惨然笑容。

“我累了,我想回家。”

一句话说完,他歪头倒在闹棱怀中,任凭裂行俨等人如何呼唤,再也没有醒来。

“哥哥累了,你们别吵他!”雄阔海怒吼一声,丢掉双斧,把郑言庆抱起。

突然间,他放声大哭“哥哥从在平壤开始,就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你们别再吵他,我要带哥哥回家。”

不远处,玉蹄儿闭工了眼睛,那只受伤的眼,依日流淌鲜血。

裴行俨和薛万彻,看着血染征袍,头发都纠结成一根根小蟾子似地郑言庆,还有哇哇痛哭的雄阔海,方才那一丝胜利的喜悦,一下子荡然无存。

我们,真的胜了吗?

裂行俨和薛万彻相视一眼,同时幽幽一声叹息。

“黑大个,还有你照顾好言庆。我会让人把玉蹄儿的尸体带回去…我们,现在回家吧。”

裂行俨让人把高建武看好,再也没有的挣扎厮杀的心情。

战场上,依旧喊杀声震天。

可不知为什么,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发冷,

 第六十章 郑言庆,回来了

荥阳,大寒。 //

郑元寿扬鞭催马,在官道上疾驰。

坐骑已经拼尽了全力,可郑元寿扰自感觉不满意。他不停用马鞭敲打马臀,催促战马加快速度。

要说起来。郑元寿这匹马也算得上血统高贵,属于宝马良驹。这匹马的来历,可不简单。祖辈曾是突厥可汗坐骑,后被献到长安,成为飞黄上厩的御马。扬坚莫周,郑译辅佐有功,于是被扬坚赏赐给了郑译。郑元寿这匹坐骑,就是那飞黄上厩御马的后代,脚力非常强劲。

在郑元寿身后。百余名郑府扈从,拼命的追赶。

可无奈何。是越追距离越远。好在前面就是荥阳城,所以也不必担心,郑元寿会发生意外。

城门刚刚打开。郑元寿风一般冲进荥阳。

门卒诧异的看着郑元寿的背影,疑惑问道:“刚才过去的,可是郑将军?”

年迈的门伯。挣开昏花老眼,点点头,“看样子是出事了,否则郑将军也不会这般的匆忙。

这两日倒也真有些奇怪。我昨日听驿站的老王说,一日之间,有十余波人马从驿站驻足换马,而且行色匆匆。不晓得出了什么事情,但愿得不是又要打仗。否则咱们就又要遭罪了!”

门卒们。鸦雀无声。

辽东一战,原以为是摧枯拉朽似地胜利,结果却以惨败而告终。

几十万人丧命于辽东,更有无数官员武将受到牵连,“听说,皇帝并不甘心,还要接着再打。这么多人都无法攻克高句丽,再接着打,真的能打下吗?莫要又是一次损兵析将的惨败。

好了,别发呆了,赶快精神起来。

郑将军来了。想必他的扈从也快到了。咱们打起精神,别到最后让郑将军的扈从们耻笑才是。”

门辛闻听。齐声应命。

好在是清晨。路上的行人并不算太多。郑元寿纵马疾驰,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著经堂大门外。

门子刚清扫了大门口,见郑元寿风尘仆仆的勒马,连忙迎上前来。

“二爷。您回来了?”

语气中带着惊奇,不过郑元寿却没有理睬他。

纵身跳下战马。把手中的疆绳扔给了门子,大步流星的冲上门阶。

他穿过前厅夹道,一路上也顾不得理睬别人。

匆匆忙忙赶到了自家的住处,正好看见三弟郑元琮穿戴整齐,带着家人准备出门。

“大哥?”

郑元琮一怔,连忙上前行礼。

郑元寿脸色阴郁,不过还是强笑着与郑元琮见礼。”二弟,你别出去了,随我一同进去。”

“出什么事儿了?”

郑元琮立刻醒悟,出大事了二否则,素来豪壮的兄长,断然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表情。他有心详细询问,可是看郑元寿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还是生生咽了回去工把马鞭递给了管家,“去告诉崔先生,就说我今天有事。不能赴约随他一同去洞林湖赏雪,请他多多海涵。”

说完,郑元琮随着郑元寿就进了屋子。

“大哥,发生何事?您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回来了?”

“我若是不回来,那才要出大事了……郑醒呢?那小王八蛋如今在何处?”郑元寿厉声喝问,门前管事一怔,扰豫了一下。”昨日大公子和几位少爷饮酒,想必还没起来。”“把他给我抓过来……若敢反抗,给我打断他的狗腿。”

郑元琮心里咯噔一下,“大哥,莫非鹧鸪儿在外面惹了祸事?”

郑元寿哼了一声,端起面前的铜爵,将酒水一饮而尽,重重的摔在长案上,一言不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郑元寿越是不说话,就越是说明他怒火中烧。郑元琮也不敢再开口询问了,连忙使了一个眼色,示意门口的家臣,去通知大夫人。但愿得,郑醒莫耍惹出太大的麻烦。

郑醒酒劲儿还没有过去,醉醺醺的被人从温香软玉中扯出来。

甚至还没有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押进了中堂“

“你们想死吗?竟敢如此对我!”

“我看。不是他们想死,是你想死……”

郑元寿阴森森的一句话,让郑醒才发现,自家老爹居然端坐堂上。他不由得一怔。连忙上前拜见。

“父亲。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若不回来,只怕你人头就要落地了!”

郑元琮轻呼一声,连忙上前;“大哥,鹧鸪儿若是做了错事,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可别气坏了身子。

鹧鸪儿。你最近干了什么好事?竟惹得你父亲如此生气,还不老老实实承认,向你父亲认错?”

鹧鸪儿。是郑醒的乳名。

从平壤回来,郑醒可谓是春风得意。

虽说来护儿作战失败,可郑醒好歹也有杀故之功。最重要的是,他在南水大营带回去了几千人,功勋卓著。来护儿虽被辑拿入狱,可论功行赏,郑醒却被扬广,一下子封为千牛备身。

这可是个前程远大的位子,郑醒这一段时间,可得意坏了。

正准备在来年开春,赴洛阳就职呢。昨日和荥阳的一些族兄族弟,还有其他家族的子弟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听郑元寿询问这一句话,郑醒有些发懵。他实在想不起,他做了什么错事。

“父亲。孩儿最近,没做什么啊?”

“你没做什么?”郑元寿怒极而笑,“郑公子。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你没做什么?你做的那些丢人事情,如今已经败露了。没想到,我郑家世代传承,竟出了你这么个混蛋东西。”

“大哥……”

“你给我住嘴。”

郑元琮还想再劝说,却被郑元寿怒斥一声,吓的闭上了嘴巴。

这时候。郑醒的生母,卢夫人也闻讯赶来。见儿子穿着一件单衣,跪在中堂上瑟瑟发抖,不由得心中大痛u连忙跑上来,把身上的大氅解开,披在郑醒的身上,“老爷,你这是做甚?

鹧鸪儿开春就要去洛阳就职,你一回来不称赞也就罢了,冲他发什么火呢?”

“你,也给我住嘴。”

郑元寿神色有些狰狞,“你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不但诬陷他人,贻误战机。更顶替他人的军功就职?我看他不用到洛阳就职了,过不了几天丿,朝廷就会来人,取他狗命。”

“老爷。你在胡说些什么?”

卢夫人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郑元寿。

而郑醒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煞白,身子骨不由得轻轻颤抖。

郑元琮问道:“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敢再为郑醒求情了,因为郑元寿说的,可都是杀头抄家的大罪。

“你们问他。”

卢夫人也不敢袒护下去,抓着郑醒的胳膊,“鹧鸪儿,你究竟做了什么祸事,你快点说清楚啊。”

“我,我“”郑醒一咬牙,“爹,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郑元寿怒笑连连,“也好,那等陛下派来千牛卫拿你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个清楚啊。”

在郑元琮连番催问下,郑元寿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丢给了郑元琮,“若非世英来信。我险些蒙在鼓中。郑醒,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好事,不会败露吗?那我告诉你,十日之前,郑言庆率部自高句丽杀出,强渡鸭绿江,在梁水河畔与高句丽人激战一整日,活捉了高句丽郡王,高建武。”

世英,正是涿郡留守薛世雄的表字。

“啊!”郑元琮大吃一惊。

“嘿嘿,不单单是他回来了……尚有阳夏谢家子弟谢科,仁基贤弟之子宏毅,麦公爷长孙麦子仲,诚敬夫人曾孙,左武卫大将军冯盎之子冯智玳,以及因萨水之战而流落于高句丽境内的十三家子弟,共四十七人,皆被郑言庆所救,一共平安返回“,“如今正被护送回京。”

郑醒脑袋嗡的一声,一下子变成了空白。

郑元琮也变的脸色难看,怔怔的看着郑醒,好半天发出一声长叹。

只有卢夫人仍不明白怎么回事,扭头问道:“鹧鸪儿,你不是说郑言庆在平壤投故了吗?

他怎还有胆略,回来?”

郑元寿阴森森说道:“是啊,我也想知道,郑干牛,郑言庆怎么回来了?”

郑言庆还活着,郑言庆还活着……他回来了!

郑醒脑袋嗡嗡直响,不知该如何回答。原本以为,郑言庆身陷险地,必然是九死一生。再难返回。既然回不来了,那他自然不介意去落井下石。郑醒对郑言庆本身就没什么好感,故而回去以后,就禀报来护儿,说郑言庆带着人投降了高句丽。甚至把南水大火,也都揽在自己身上。

周法尚不太相信,可来护儿却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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