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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的,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阮氏看到杜博头略微低着,脸色也不是很好,不无担心的问道。
“没事,你看我身体不一直挺好的嘛。 ”杜博摇了摇头,“以后有机会的话,会多回来吃饭的。 ”似乎是想安慰老伴,杜博许了一个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实现的承诺,几个月?几年?十几年?乃至老死在国外?
“多回来吃好啊,家里自己做的东西清淡点,吃了对身体也好,老是在酒店大鱼大肉的吃不见得就好。 ”阮氏高兴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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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非常珍惜这最后的‘时光’,杜博今晚和自己老伴的话题特别多,当一个话题快要聊完时,总会有一个话题接着继续往下聊。 以前觉得和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伴没啥话好说的杜博突然很享受这种感觉,淡淡的、温馨地、令人舒服的。 杜博很舍不得打破这种气氛,甚至痛恨自己以前有那么多地时间怎么就没有多抽出点用来像今晚这样和自己的老伴一起坐在沙发上,享受这另类的愉悦。 。 。 。 。
当越是怕一件事的来临时,事情反倒会让人感觉来得越快,杜博只觉得自己只是和老伴聊了一会天而已,但口袋里手机突然的震动两下,让他知道自己马上面临着离开了。 抬头看了下墙上‘滴答’声响的格外刺耳的挂钟,或许只能用准时地不能再准时来形容墙上的挂钟或者口袋里手机震动的时间,因为在这一刹那,墙上的挂钟正好是三根针重叠在一起,八点整~~,非常的整~~
“我要出去了。 ”杜博缓缓的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有点落寞、有点不舍,尽管他在尽量的让自己地表情看起来和平时显得一样。 “记得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我那个朋友过来的话,你就随便招待一下,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杜博在转身朝外走时,停顿了一下,不放心的吩咐道。
“老杜。 既然你朋友要过来,你就干脆别出去了,在家等你朋友不是更好吗?”阮氏忍不住劝道,杜博这一系列怪怪的举动让她心里慌慌地,很不踏实,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都已经和杜青说好了,现在不去岂不是放人家鸽子,他都已经在家等了。 ”杜博随便应付道,看到自己的老伴还想说什么,杜博挥了挥手。 “你就不要多说什么了。 把我吩咐你的事情记住就行了。 ”
出了家门,杜博上了自己的那辆工作配车。 最后眼神留恋的看了‘家’一眼,杜博一脸的凄凉、凝重,直至最后,眼神有点空洞,“杜校长,现在走吗?”在驾驶座上的司机等了一会儿,回头看了看怔怔出神的杜博,出声问道。
“走吧,走吧…”杜博轻叹道,语气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车子很是正常地往杜青位于市里干部大院地住所驶去了,那里面也是许镇的人唯一涉及不到地地方。 和往常有点不同,杜青今晚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杜博,车上一直是落寞的杜博下车后立刻就换成了一副笑脸,对杜青今晚如此的‘隆重’,他也是心知肚明。 或许是碍于门口这‘大庭广众’的地方,两人边寒暄着边往里走,直到走进里屋,两人才谈回正事。
“待会都已经安排好了,你那边没出现什么异常吧?”杜青慎重的问道。
“放心吧,一切都是和往常一样,再说我两手空空的出来,那些烦人的苍蝇发现不了什么的。 ”杜博笑道。
“嫂子那边和她打好招呼了没?”
“说了,跟她说是一朋友来了,不会有什么纰漏的。 ”杜青突然提到自己的老伴,让杜博神色间闪过一丝痛苦。
“杜博,你就放心吧,你到国外去,嫂子我会多加照应的,以后不是还有机会回来嘛,不用想太多了。 ”看到杜博的表情,仔细一回想很快就明白过来的杜青赶紧安慰道。
杜博叹了口气,径直坐到沙发上,没有多说什么,他的这种无奈的表现也引起了杜青的共鸣,勾起了杜青心中的愤怒,“只要这次让我缓过来,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的,此仇不报非君子,我杜青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杜青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说前面那句安慰的话还含有一点水分,那后面这句则是发自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了,杜青对许镇、谢林他们的痛恨已经可以用深入骨髓来形容了,只是他也不想想,他能算得上君子吗?
晚上十点多钟,杜博从杜青的家里出来了。 还是坐上了自己地那辆工作配车,车子按着原路返回到了杜博的住所,杜博动作很快的从车上下来,并且快步走进了自己的房子,若是负责监视杜博住所的工作人员细心一点的话,或许会发现今晚的杜博怎么动作比平常快了许多,但是这种细微地差别毕竟太过平常…平常。 同时也有许多种理由可以解释,乃至工作人员都忽视了这一细节。
在杜博回家的同时。 Q市前往隔壁兄弟市海江市地一辆普通大众汽车上,又有另一个杜博坐在里面,车上除了开车的司机,就只有杜博一人,此刻他正在车上吸着闷烟。 。 。 。 。 很显然,眼前的这个杜博才是真正的杜博,回家的那个‘杜博’是杜青不知从哪找出来的一个和杜博体形相似。 从侧面看十分相像的替代者而已,是用来瞒天过海地掉包者。
杜青感到很幸运,因为他的计划从目前来看很成功,掉包的那个杜博很顺利的瞒过了许镇安排的那些苍蝇的眼睛,而真正的杜博也已经上了高速公路了。 别看这个计划看起来很简单,杜青却是做了周密的安排,杜博所做地那辆往海江市的汽车周围有好几辆‘暗哨’在同时保驾护航,严密关注着杜博的行踪泄露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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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点五十。
“喂。 开工了,别睡了。 ”杜博住所不远处的一辆车内,一名穿着休闲服饰的男子很困的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强提起精神来,推了推旁边地同伴道。
另外一个同伴看了下时间,不情愿的嘀咕了几句后。 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开始准备投入到工作中去,抱怨归抱怨,上级安排下来的任务是必须坚决完成的,一刻也马虎不得,虽然这样日夜不停的蹲点确实很累。
这两个都穿着休闲服饰的男子无疑就是许镇安排来监视杜博的便衣警察了,已经连续蹲点了好几天了,也着实是令这两个警察累的够呛了。
“你说许头儿还要让我们这样蹲几天啊。 ”其中一个像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蹲到这个杜博被抓起来为止吧。 ”另外一个答道,眼睛却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那种敬业地精神不得不让人佩服。
“哎。 这种事情真不是人干的活。 每天这样人都要短命好几年了。 ”先前说话地那个抱怨道。
“得了,你就别抱怨了。 干上了这一行,就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谁叫咱们命苦啊。 ”另外一人笑道。
车厢内一时也重归于平静,抱怨的那人并没有说什么,一时的发泄心中的情绪并不代表他就讨厌这个职业,他只是偶尔的宣泄下心中的负面情绪而已,按照心理学上的讲法,这样是更有益于身心健康。
“对了,现在都七点了,怎么,那个杜博还没出来?”抱怨的那人看了看表奇怪的问道。
“会不会是睡过头了?”另外一人迟疑着说道,眼神里也满是疑惑,因为他们监视杜博这几天来,杜博每天早上7点都会准时起来晨练,而且据他们向学校的人了解,杜博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很多年了,从来没有间断过,除非是因为天气极为恶劣。
“睡过头?不可能吧,都几年的习惯了,这生物钟早就定形了,哪会突然就睡过头了。 ”抱怨的那人不太确信的说道。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不然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我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出于警察的谨慎性和警觉性,另外一人建议道。
“这样会不会不太妥?这个杜博也不是一般人,我们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要是被他抓住这件事不放,恐怕到时倒霉的是我们两个。 ”抱怨的人皱了皱眉头,如果现在面对的是一户寻常百姓人家,那他绝对是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就冲进去了,但眼前所监视的这个杜博尽管目前处境是大大地不妙。 却也不是他们所能得罪得起的,要是杜博在里面,到时给他们弄个擅闯民宅,那最后恐怕就。 。 。 。 。
“算了,我们也别想了,给许头儿打个电话,看他怎么说了。 ”另外一人说道。
建议的人说做就做。 拿出手机给许镇打了过去,向许镇汇报了这一情况。 早上才刚起来的许镇听到这一消息,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立马惊醒了过来,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可容不得这个杜博出现半点纰漏,顾及不了许多,许镇当即给两人下了命令,“你们马上到杜博的房里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消息立刻给我汇报。 ”
“许头儿,我们这样擅闯……会不会?”
“事急从权,有什么事情我帮你们顶着。 ”明白自己手下的顾虑,许镇向两人保证道。
“好的。 ”打电话地放心的说道,“哦,对了,假如那个杜博在里面地话,我们要不要?”
“不要。 他在里面的话,你们道个歉就出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 ”许镇摇头否定道。
有了许镇的金口玉旨,两名工作人员下车直奔杜博的房子。
很快,房子里不是杜博本人的消息汇报到了许镇的耳朵里。 听到这个消息地许镇手一抖,差点就把手机掉到地上去,怕什么就来什么,许镇有点怄火,没想到在自己的人眼皮底下,竟然让杜博给消失不见了,没有对自己的手下大发雷霆,许镇冷静果断的让他们把屋里的人控制起来,吩咐手下的人不能让他们随便跟任何人通信。
本以为要受一顿痛骂的两人没想到‘逃过一劫’,感激涕零的连称保证完成任务。 许镇挂掉了电话苦笑。 对手下这两个工作人员地失职,他并不是没有生气。 而是现在这个时间不是生气的时候,即便生气了对事情也于事无补,痛骂自己的手下一顿,他倒是痛快了,但可能就要让手下寒心了,想要培养两个嫡系心腹不容易啊,何况这种连夜蹲点的辛苦他还是知道的。
没有多做停留,许镇给谢林打了电话过去,将这一情况也及时告知了谢林,初始听到这一消息,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