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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粑蓿镂遗募桑 �
于是我就被日市里拉着批文件批到了晚上,批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和日市里一起吃完晚餐后才想起来银毛狐狸似乎说晚上让我去一趟五番队。
也许是因为静灵庭在晚上也会有死神巡逻,路上总是点着灯,我总觉得静灵庭里的月光总是很清冷,不像流魂街天空中的月光那样柔和。晚上我总会和史塔克一起坐在门口看月光,之后弗兰也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不知道弗兰怎么样了,一直没有时间去流魂街找他。也不知道上次和浦原一起去润林安的时候看到的是不是弗兰。
我摸黑推开了五番队的副队长室的门,小声叫了声“蓝染副队长”,却没有人应话,也感受不到蓝染的灵压。
我想我也许是被市丸银那只银毛狐狸给骗了。皱起眉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一股力道推到了墙上,撞得后背生疼。咬着牙忍着不发出声音来的同时,我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眼前的人。
蓝染整个人欺身靠近,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覆上我绑着绷带的右眼。指尖温热的温度让我一惊,下意识的调动起了所有警惕。蓝染的脸埋在我的颈窝,呼吸也是冰凉的:“音桑你好像和浦原喜助相处的很好,嗯?”
蓝染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危险气息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警告。
“如果音桑被浦原喜助拐走了,我可是会很为难的呢。”
“您多虑了,蓝染副队长。”
“呵呵……是么。”蓝染拉开了一点距离,转头看向窗外不怎么明亮的月亮,“那么这么好的夜晚,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呢?”
……我说过蓝染总是把话说得很暧昧,而我对此也早已经习惯了。
“蓝染副队长,什么任务,请明示。”我用死神的官方腔调问道。
我以为蓝染真的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我去完成,但蓝染却叹了口气:“难道我们之间的话题就只有公事了么?”
“……我不认为蓝染副队长与我之间有什么私事。”
“是么。那我告诉你……”抓着我肩膀的力道突然加大,蓝染的发弄得我的脸颊痒痒的,而他低沉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温柔却带有一丝霸道与不容置疑的危险感,很容易就让人沉溺于其中。
但我没有忘记这个人是蓝染,也没有忘记我接近蓝染的原因,而我也清楚蓝染这样做是因为他不喜欢任何人或者任何事物脱离他的掌控。
蓝染抬起手揉起我额前的碎发,缓缓的在我的额上印上一个吻。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僵硬,蓝染轻笑了一声放开了我,退开了几步。但如洪水一般的灵压却突然朝我袭来,让我完全不能动弹。蓝染垂下眸子看着我,他唇边的笑很冷,语气却温润如玉。
“音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呢。”他转身推开门走出副队长室,将我一个人留在屋内,“音桑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随着蓝染的离开,那压在我肩膀上的具有强大压迫力的骇人灵压终于消失,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靠着墙壁滑落,最终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希望浦原喜助能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今天七夕啊……嗯哈哈我双更了【虽然前天没更……
没有店长的戏份可是有提到么哦呵呵,那说明店长在女猪心中的地位有改变嘛【滚!
。。。
跪求留言潜水党们冒个泡吧【泪汪汪
圈心为牢'一'
我忘记我是怎么回到十二番队队舍的了。
恍恍惚惚的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浦原沉着脸站在窗台下,死霸装外面披着的白色羽织在夜晚里很显眼,冰凉的月光洒在他的肩上,给他的米色头发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辉。
我站在门口,没有再迈出一步。浦原也不说话,过了好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快步朝我走过来:“到哪里去了?”
“我去五番队找川澄了,聊了一下天。”没有多想,我毫不犹豫的这样答道。浦原和川澄不熟,不会去向她求证,就算他拜托四枫院夜一去问,川澄也不会否认的。
“……”浦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
我抬起眸子看向他,他站在我面前,背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喝药么?”他从拿出一个玻璃瓶来,里面装着透明的药水。
我吸了一口气,说道:“好。”
从浦原的手中接过瓶子,举起来晃动了几下,月光照在药水上,泛着冰凉的银光,我拔出木塞,握紧左手手心里,右手握着瓶子将瓶口送到唇边。仰起头准备一口气灌进去,只是刚抬了抬手臂,就被浦原连同我的手和瓶子一同握住了。
他没有眨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用少有的认真的语气说道:“明天烟花祭,草鹿桑要不要去?”
“好啊。”我沉默了几秒,应道。
“要和我一起去么?”浦原顿了顿,见我没有回应,又慌张的补上了一句,“我是说,额……夜一桑也会去,她让我带上你。”
我微微皱眉,月光照亮了一地,却照不亮浦原喜助的面庞。他背对着光,我逆光看过去,只能看得到洒在他肩上和发上的月光,让他此刻看起来很不真实。
我久久没有说话,浦原往前走了一步,但脚步顿了顿,又重新退回去,有些犹豫地开口:“如果草鹿桑不愿意和我,额,和我们一起去也没关系的,那……”
“好。”我打断他的话。
“啊?”浦原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我会和你们一起去的,烟花祭。”
浦原愣了一下,笑起来,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挡住了一丝原本落在地上的月光:“哦,那真是太好了。”
“涅应该不会去吧。”
和涅待在一起的三十一年,三十一个烟花祭,我们都是待在七十八区的实验室里度过的。涅不喜欢热闹,或者说我们都习惯了安静,于是他宁愿在实验室里面做研究,也不愿意出去放烟火。烟花祭的晚上,流魂街前几区都是灯火通明,夜空中不断冲上各色的烟火,散裂开来最终融入黑色的夜幕中。而七十八区却只有冰冷的月光,从窗户外打进来,给实验室的地面铺上一层白霜。
于是月光的清冷寂寞在我的印象里根深蒂固。
也许以后也都不会再变了。
“啊,涅茧利啊,他大概会留在技术开发局做实验吧……”浦原想了想,有些无奈地说道。
“唔,我想也是。”我微微垂下眸子,看着表面泛着月光的玻璃瓶,反射出的月光并不刺眼,不知道为什么我竟觉得这光线很温和。看着瓶子里的药水,我眨了眨眼,又抬眼看向浦原,“浦原桑。”我好像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嗯?”
“喝药。”
“啊……抱歉。”他尴尬的笑了笑,放开了一直抓着我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习惯性的抬起手抓了抓他的头发。
心里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点一点渗透在血液里,等我想要去抓住那种感觉的时候,它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可当我摇了摇头举起装着药水的瓶子仰头灌下的时候,又觉得那种莫名的感觉化为了手腕边的脉搏,微弱而明晰。
然后我就哭了。
似乎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稳定灵压药水的副作用而流泪,将我心里淤积的负面情绪一点一点发泄出来,我反而觉得好受多了。我甚至想过浦原喜助是不是故意弄出这个“副作用”的。
像之前一样,浦原走过来,从我手中拿过已经空掉的玻璃瓶子,将软木塞塞回去,然后将瓶子放置在窗台边,让瓶子里灌满了月光。浦原很自然的将我揽进他的怀中,一只手将我的脑袋按进他的怀里,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无声的安慰。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就像是一种习惯。
我安静的待在浦原的怀里,感觉到自己停不住的眼泪浸湿了浦原的衣衫。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在别人面前哭泣。但实际上我也希望在我哭泣的时候会有一个人陪着我,借我肩膀和怀抱。很矛盾的心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八点了,以前我总是五六点钟就醒来的。我翻开被子爬下床,身上扔穿着昨天的死霸装,上面并没有被泪水浸湿过的痕迹。正打算去拿另一件死霸装,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哟!音无,醒了啊~”四枫院夜一很自然的走进来往床边一坐,手上还拎着一个袋子。她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愉快的说道,“嘿,挺喜助说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参加烟花祭了,我就说那小子肯定能成功的嘛,哈哈哈~来来来,音无,我给你准备了和服哦~”
和浦原喜助相熟了之后,见到四枫院夜一的次数自然也就多了起来。涅离开蛆虫之巢到十二番队来之后,我对二番队和四枫院夜一也没有什么敌意了,毕竟能让涅出来还得感谢四枫院的帮助。
生活也好,性格也好,对一个人的感觉也好,其实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我点了点头,坐到四枫院夜一的身边,她立刻就将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另一只手将袋子往我的手上一拍,笑嘻嘻的说道:“来来来,快来看看~”
我打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振袖和服,上面染着墨绿色的花纹。
四枫院夜一凑过来:“嘿嘿,觉得怎么样?”
“我很喜欢。”我朝她笑了笑。
“那么现在出去吃饭~喜助还等在外面准备监督你吃早餐呢。”四枫院站起来,走到了门边,推开房门,“下午就穿着件哦,喜助会带你一起去流魂街,倒时候介绍几个朋友给你哦~嘿嘿,我先回二番队咯,不然小碎蜂又要不高兴了~”
我走出房间来到餐厅的时候,四枫院已经瞬步离开了。浦原坐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份早餐,他转过头来看向我,挥手叫我过去。
我看向四枫院夜一离开的地方,视线停留了片刻才转向浦原,朝他走过去。
和四枫院夜一相识,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能和四枫院成为挚友的浦原喜助,何其幸运。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浦原吃完早餐后就去技术开发局了,我到十二番队副队长室去找猿柿日世里。自从那次之后,我就经常去帮日市里批文件,反正蓝染也没有给我具体的任务。
大概五点的时候,浦原来接我了。我跟着他除了静灵庭,来到流魂街一区人烟稀少的一带,直到浦原停在一座造型奇特的房子前方站定,然后回头疑惑的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们其实是到目的地了。
当我有些黑线地看向这个房子的时候,大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一头黑发、左手手臂上纹着一个“空”字的少女。
她倚在门边,手上还拿着一根烟火,爽朗的语气和四枫院夜一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