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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干,即使是圣人也受不住呀,何况六少不是圣人。
六少眨也不眨地凝视怀中娃儿的每一分饥渴娇色,锐眸的热度可以锻钢炼铁,手指挑开金链的搭扣,金链便与菱形肚兜一分为二,再将肚兜的胸口部分往下折,一对涎翘饱满的大奶即刻挤满了他的眼帘。
或是月事将近,亦或是今晚情动太过,大手掂了掂、捏了捏,居然难以掌握那对大笋乳。
是的,那是一对笋乳。
所谓笋乳,并不是寻常乳房扩激开的形状,而是呈挺翘直立的圆锥形,像破土而出的竹笋,故而有此称呼,是极品中的极品。
小娇娃乳型完美不说,奶头俏立后的颜色亦是极妙,是粉嫩的樱红色,男人看着就想咂一口,不仅如此,他还知道下面那幼穴的美妙滋味,没有插过,是不会知道的。
嘿嘿,他运气好,得了这么个宝贝儿。
属于他的宝贝,谁都甭想抢走!!!
是他的,就是他的!!!
锐眸渐深……
哎呀,他怎么光看不动手呀?小娇娃扭着细腰,轻抖着大奶招引六少,“六少,贱婢要六少。”
“要六少做什么?”欣赏够了小身子,六少邪邪地说,下边两根手指进出幼穴,不疾不徐地亵玩小娇娃。
被六少的手指搞得啼了一嗓子,小娇娃星眸含水,娇滴滴瞅着六少,挺了胸,嘴里说着没下限的淫话,“要六少吸奶儿。”
“还有呢?”六少边问,边打横抱起小娇娃,一同抱坐在床沿边,他把两条美腿儿M状地弯折,小脚板踩着床边,于是,两人交叠的姿势仿若大人给小孩子把尿暇的,那修长的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她,要说多淫有多淫,
小娇娃被这情态羞得耳尖粉红,小手却有自主意识地扒下六少裤头,引着欲龙往湿嗒嗒的小嫩瓜上扫动,隔靴搔痒地解解谗,“还有,要六少插。” 真乖!
六少奖赏地捏住奶头儿捻动,薄唇轻啃一口小耳尖,“用什么插?”
“用这个。”微颤的美腿合了合,轻夹欲龙,却由于六少的大手占了大半,两腿根本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看着欲龙滑出腿问,惹得小娇娃不满地撅了小嘴。
“这个是什么?”六少诱导,他喜欢听她说那种淫词艳语,“要是不好意思说,六少不会插你,让你睡在旁边,晾一夜。”
什么也不干……
晾一夜……
太毒了!
小娇娃咬咬唇,狠了狠心,从善如流,娇声说道:“是肉棒,六少的肉棒,贱婢要六少的肉棒插,痒呢,要六少的肉棒杀杀痒呢。”
话音落,忽而小身子被转了个方向,变成面对面,而那欲龙招呼也不打一声,坏心眼地来了个长驱直入,娇娃儿再度坐下时,下体已被壮硕的欲龙整个填满,撑到极限。
“呀……涨……好涨……顶到了……”,小拳头乱捶穴少,娇娃儿咿咿呀呀叫唤,两人身量差距不小,即便幼穴湿得发洪水,要整个吞进欲龙,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六少等待娇娃儿适应的间隙,继续出言挑逗,“知道你穿的裤子叫什么吗?它叫做溺袴,古人穿它,外面要罩着裙子,溺袴能防寒防虫咬,也是便于上茅厕。知道贱丫头穿了是干嘛的吗?贱丫头穿了这裤子,不但方便便溺,更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插她。今晚贱丫头自动送上门,找主人插穴,这要搁古代,就是丫头爬床,最低贱的那种。你说,你是不是贱丫头,穿个溺袴让人插的贱丫头?!”
说话间,粗大的欲根频频向上顶弄,把个娇娃儿颠得像骑马似的,又涨又美,“嗯呀……六少轻点……”
“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干的贱丫头,非找着主人干你?说,是不是贱丫头!”六少恶狠狠地深捣数下。
巨伞数度吻开内里的花心,娇娃儿的小屁股立时缩了起来,幼穴死绞紧欲根不松口。
娇娃儿被六少这般狠干,干得魂飞魄散,干得淫水直出,她哽咽啜泣,稀里糊涂地照着六少的话说:“是……贱丫头……咿呀……”
叫得声儿变了调门,小手胡乱拍打六少厚实的背脊,却是制止不了他在她胸口肆虐。
六少吸奶,磨死个人,除了吸吮卷噬,还吧唧吧唧地咂出声响,更何况,她那么小,却要喂个大男人吃奶,本身看上去就特别的淫色,幼穴还被这男人干个不停,视听触的三重感官盛宴,娇娃儿受得了才怪呢,不拍打拍打他怎么发泄呀。
混乱拍打之中,突然一阵痉挛传遍全身,幼穴绞紧,娇娃儿呀呀,将将叫了两声,下体哗地湿了一大片,将两人的交接处,弄得滑腻不堪,溜溜地滑手。
六少一愣,不由离开雪乳,探手一摸,再抬眼一瞰,好么,高潮了……
他还没射呢,她凭啥高潮?!
敢不等着他,有她好果子吃!
娇娃儿陷在欲海情潮之中难以自拔,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幼穴突然就空了,紧接着,没半分怜惜地,被一股力道往床里掼,整个人趴下。
“干嘛呀?”娇娃儿不高兴地回眸瞪六少,别说她脾气不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里,幼穴被撤得空落落,任谁都不会好脾气的。
六少冷哼,跨步而上,半跪在她小屁股上方,锐眼灼灼,湿漉漉的欲龙泛着淫靡水光霸道的逼人气势像山一般地压下。
六少那么个姿势悬在她身上,姿态伟岸之极,强势得像头捕食中的猎豹,娇娃儿后怕地缩了缩,“你……你要干嘛……呀……”
容不得她多问,两只细细的手腕被六少拿住,反向后折,交叉成捆绑的模样,被一只大手稳稳拿住,继而向上提起,上半个小身子便跟着被悬空提起。
这个姿势的不安定感很重,除了跪着的小腿,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东西。
“放开我,你要干嘛?”娇娃儿不安地叫。
“叫啊,你再叫大声点,最好让王阿姨听见!”六少坏眉坏眼地提醒。
好可恶的坏人!
娇娃儿含恨,咬了牙嗪声,决定采取怀柔政策,她回眸,哀怨地瞅着六少,“不要玩啦,真的很想啦。”
这小模样,再配上这小眼神,真是骚滴滴地勾人……
六少心里爱得狠,面上却冷冷地没表情,“谁跟你玩?我允许你高潮了吗?我射了吗?我没射,你就敢高潮,这是贱婢该有的态度吗?”
呜呜呜,好讨厌的混蛋,她怎么就被他盯上了,好想把他踹到天边去……
可……
可是……
她没种,她不敢……
泪奔哇……
小娇娃含悲忍泪,忍气吞声,晃荡着小屁股求他,“求六少怜惜贱婢,给了贱婢吧。”
天,好骚,没法再忍!
“骚丫头!”空闲的另一手,抓稳小屁股,劲腰狠挺,一干到底,开了花心儿。
“啊…一六少……六少……”,小娇娃爽翻,却不敢高声,低低叫着六少,幼穴绞紧粗翘,深深含住。
“夹那么紧,是想杀人吗?骚丫头!”六少通体舒畅,一巴掌拍中小屁股,打得穴肉乱颤,死死箍住粗翘不放松。
小娇娃哪儿顶得住呢,娇声媚泣,“不要打啦,受不了了。”
“哼,不打,就干!欠操的小骚货,敢夹你家六少,看我不插死你”说着,六少发狠地深捣内穴,捣得那花心忽开忽谢,一对大笋奶子像打秋千似地,吊在半空,来回晃荡。
好刺激……
小娇娃哭声不断,拧着腰迎合,搞得噗噗啪啪声乱晌,只恨花心没有手,如果有手,她肯定抓着那欲棒放在花心里吮个爽快,免得被这冤家不上不下地吊着,没个落脚的地儿。
粗翘一进一出干着不够,大手使坏得很,揉弄小花蒂,揉得那淫水,滴滴答答湿到床上去,然后,接了一掌心的淫水,去抚弄小菊穴。
先前高潮的时候,她已湿了一屁股,这会接了淫水去抚抹小菊穴,根本不需要特别的润滑,手指很轻易进去。
“呜呜呜……哪里不要呀……”,不要这样搞她啦,她会射的呀,会把床弄脏的。
“你这里很下流的,一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少在我面前口是心非。”六少同时进出两个肉洞,相当得趣,而且插小菊穴,前面的幼穴会绞得他更爽。
小娇娃羞臊哭泣,拼命忍住快感,“你再搞下去,我会潮吹的,会弄脏床的。”
“小笨蛋,床弄脏了可以换,我要看你潮吹!”听见她即将被他搞得潮吹,他狂兴大起,手指勾挑起小菊穴,粗翘角度向上连插深捣,待探到穴肉里面一个异样的突起点,朝着那点狂干。
“呀……啊呀……阿尚……不……不要……要死啦……饶了我吧……不行啦……”
挡不住连续两次没顶的快感浪潮,小娇娃哀哀哭叫,叫得咽喉微哑,叫着叫着忽而断了声线,两眼翻白,小身子反弯成弓型,僵僵地撑着不动弹了,一股清清的水液从下体激射而出,迅速洇湿了身下的床铺。
好一副艳色绝伦的景象……
“乖……好乖……”,六少低吼,他精关大开,最后一记深抵,叩开花心,死死抵住,精水儿射了又射。
精水儿又多又浓,直射得那小腹微胀,如同一面小鼓,像怀孕了似的。
她的体质受孕困难,不等于不能受孕,他没那么自私,让她早早怀孕,每次射完,他都会帮她活理,这次也不例外。
将半晕的小人儿翻转,大掌在小腹轻按,几乎能听到哗啦一声,大量交合的淫水精水儿从里面奔流涌出,长指勾扫,掏弄干净。
第五十三章:夜 话
【但凡有人动念,就别怪她心狠】
俞殷尚哪能让晚晴滚到床底下去呢,他反应快,胳膊一伸,把她拦在床边,仿佛不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晚上的不睡觉,瞎笑什么呢?”
额滴神,他怎么可以做到冷着脸说笑话,还特淡定的程度呀?!
她快笑死了,好不好!!!
晚晴笑得肚子疼,抱肚子在床边来回打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谁……谁让你……你……招我的……”
“我有吗?”反问充满了困惑和无辜,可晚晴听到耳朵里,只觉得酸得牙倒。
她都笑成这样了,他还装大尾巴狼!
装,我叫你装!
挠死你,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装大尾巴狼的下场只有“凄惨”二字可以形容。
“怎么没有?!我都被你招惹成这样了,笑得肚子疼死了,你还装无辜,挠死你!”
晚晴嗷嗷着扑了上去,骑在他腰间,小手专门往他胳肢窝和腰窝招呼,如果可以,她还要招呼到他脚板底去,哼哼,让他装!
孩子在童年时期如果缺少游戏,会很少感觉到满足和快乐,以及其他正面的情绪,将会对他未来性格的形成产生深远影响。
俞殷尚打八岁起,就跟在老爷子身边,接受教导和培养,老成得什么似的,没人敢和他开玩笑,更没人找他玩儿,他和别人也玩不到一块,他的童年没有游戏的存在。
自从和晚晴有了男女关系,他幼时被压制的游戏天性,和通过游戏寻找快乐的天性,经由另外一种奇怪的游戏方式释放——性~爱当中的角色扮演。
而如此配合出色的晚晴,无疑是他不可替代的最佳玩伴情人,这才是“宝贝儿”的真正意义所在,与外在因素毫不相干。
一个没有游戏的童年,一个缺少玩伴的童年……
挠胳肢窝和腰窝这种事儿,俞殷尚哪经历过这个呀,没提防被晚晴攻了个正着,痒得全身乱颤,当即一声爆笑夺口而出,笑得满屋子震天响。
深夜黄金档广告间隙,王阿姨出门厕所一下,冷不丁正屋传来震天动地的笑声,害她差点门口摔一跤。
俞先生的青春期来得够晚的啊……
扶着门框,王阿姨感叹着,默默支起了铁打的身躯,作为一个优秀的保姆阿姨,见证她优秀的时刻到了。
站在正屋门边,王阿姨声音不高不低地询问,“俞先生,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