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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望一眼,开始感到这义气山非如表面的简单了。
就像在扬州,最大的那闲赌场就是竹花帮开的。没有强硬的背景,谁敢沾手这种发财大
生意。
三人进入宏伟壮观的赌场大门时,香玉山大声道:“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你们要好好招
呼。”
把门的几名大汉忙恭敬应是。
踏入赌场,一名满身铜臭、低俗不堪的胖汉迎上来道:“要不要小人为三少爷预备宾室
待客。”
香玉山挥手道:“我们只是随便看看,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好了。”
胖汉应命退去。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看呆了眼。
他们尚是首次有资格踏足赌场,只见由赌桌赌具以至家□摆设,无不华丽讲究。
而且地方宽广,不但有前中后三进,每进退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众集了四、五
百人,这进进相连的大赌场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
最引人注目是各座大厅裹由负资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
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著性感,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
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
看得两人神摇意荡,目瞪口呆。
偏是香玉山和其他赌客却像对她们视若无睹。
此时两名女侍笑脸如花的走上来,奉上香茗糕点,又为寇徐卸下外衣。
不但体贴周到,动人的胴体更不住往他们挨挨碰碰。
香玉山见两人露出内伫的劲装,配以皮背心,肩阔腰窄,威武不凡,眼睛亮了起来,叹
道:“两位的身型真帅、确是鸡得一见。”
那两名女侍也都看呆了眼,更是显得热情如火。
其中一位竟从后面紧拥了徐子陵一把,这才娇笑连连拿著他的外衣和另外那侍女去了。
两人还是首次受到这等厚待,一时魂销意软,不知身在何方。
香玉山伸手摸了摸寇仲的皮背心,讶道:“这是上等的熊皮,只产于北塞之地,价比黄
金,小弟千辛万苦才弄来一件,不知张兄是在那裹买来的呢?”
寇仲怎能告诉他这是李世民送的,胡诌道:“香兄确是识货的人,这两件皮背心,是我
们用盐和一个行脚商换回来的,确是价比费金。”
这时两名女侍又转回来,各自挽著两人的臂膀,让他们压上高挺的酥胸,态度热烈。
香玉山介绍了两女,一名翠香、一名翠玉,然后逍:“张公子和李公子暂时不用你们伺
候,有事才唤你们吧!”
两女失望的回去工作了。
寇仲大乐道:“现在我明白甚么叫嫖赌合一了,香兄的老爹真有生意头脑。”
香玉山傲然一笑。
徐子陵问道:“这些美人儿是否都以翠字行头,不知翠碧楼的翠碧两字又有甚么来历
呢?”
香玉山双目露出向慕神色,徐徐道:“那是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的芳名,不过她已名花
有主,是我帮龙头老大最得宠的爱妾。”
寇仲讶道:“香兄原来是帮会中人,不知贵帮的大号……”香玉山打断他道:“这事迟
些再说,来!何不先赌上两手,赢了是你们的,输了就入我的账,两位这边请。”
寇仲和徐子陵对香玉山过了分的。“义气”大感错愕,首次生出疑心。
两人虽整天想发财,却是基于生活所需,本身绝不贪财嗜货。
他们自少就在市中混,深明便宜莫贪的至理,何况最近才有美人儿师傅这前车之监,怎
会轻信这刚相识且又言辞闪烁的新交?徐子陵乾咳一声道:“我们对赌博与趣不大,不若还
是找刚才那两位美人儿来……嘿!来……甚么的!好吗?”
香玉山不以为意地道:“若论漂亮,那两个丫头尚未入流,我们这裹最红的是翠凝和翠
芷两个妞儿,不过只能在贵宾室见到她们,我们先在这裹逛逛,待会才带你们去和她们喝酒
作乐吧!保证两位不虚此行。”
两人见他没迫他们赌钱,心下稍安,欣然随他在挤满赌客的赌桌间左穿右行,往最广阔
的中堂走去。
香玉山介绍道:“我们这赌场是由精通五行遁法的高手精心投计,一大八小九个赌堂采
的是九宫阵法,中间最大的赌堂属上,镇压八方,所以颜色亦以明黄为主,暗黄就太沉滞
了。怡子是二十五张,因五为土数,而二十五则是五的自乘数,有盈利倍增的含意。”
两人这方知道原来开赌场也须有学问,为之茅塞顿开。
两个小子都是好奇心重的人,听得与趣盎然,不免左问右问,竟忘了去看那些对他们眉
挑眼逗的美丽侍女。
香玉山领著他们来到一桌挤了二、三十人的赌桌旁,看著那动人的女荷官把一枚骨制的
巨型骰子投入一个方盅内,盖上盅盖后高举过头,用力摇晃一轮后,再放在台上,娇喝道:
“各位贵客请下注?”
赌客纷纷把赌注放在要押的一门上。
香玉山道·。“这叫押宝,押中骰子向上的点数,就可得一赔三的赌注。”
寇仲叹道:“那是六分一的赢面,而你们赌场却是六分五的彩数,难怪开赌场会发大财
了。”
香玉山笑道:“你也可以赌骰子颜色,那是一赌一,公平得很。”
徐子陵定神一看,大多数人都押点数,可知任维都希望以一赢三,所以虽可赌颜色,仍
只是聊备一格而已!香玉山怂恿道:“要不要玩两手凑兴?”
两人只是摇头。
香玉山不以为意的领他们步进中堂去。
寇仲和徐子陵同时眼前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缘丛中一点红的动人
美女,正起劲赌著。
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露出了小半边玉乳和深深的乳
沟,浪荡非常。
两人常听到北方人多有胡人血统,风气开放,但仍是首次见到有妇女公然穿著这种低胸
衣在大庭广众间亮相,不禁看呆了眼。
香玉山苦笑道:“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彭梁会』的
三当家,人称『骚娘』的任媚媚,武技高强,最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
倒足霉头,连我都不敢招惹她呢。”
寇仲吞了一口涎沫,低声道:“甚么是『彭梁会』?”
香玉山奇道:“你们竟连彭梁会都未听过,彭就是彭城,梁指的是彭城西北六十里的梁
郡,彭梁会名列『八帮十会』之一,走到那裹,江湖中人都要卖面子给他们。”
言罢正要扯两人离开,岂知那任娓媚目光离开了赌桌,朝他们望来,看到寇徐两人时,
美目亮起采芒,娇笑道:“玉山你在那裹呆头呆脑看甚么,还不过来和奴家亲近亲近?”
香玉山一边挥手回应,一边低声道:“无论她要你们做甚么,记得全推到我身上去。”
言罢应声先行。
两人听到又是帮会中人,立感头痛,无奈下只好硬著头皮随香玉山往那任媚媚走过去。
第八章 赌场风云
任媚媚离开赌桌,迎了上来。
寇仲和徐子陵发觉她的衣服把她包裹得紧紧的,极度地强调了她饱满玲珑的曲线,登时
怦然心跳。
这姻视媚行的美女把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移到三人眼前,再打量了寇仲和徐子陵后,向
香玉山笑道:“这两位公子面生得很,是你的朋友吗?”
香玉山苦笑道:“媚姑你最好不要惹他们。”
寇仲和徐子陵想不列香玉山如此坦白直接,吓了一跳。
任媚媚却一点没生气,绕到两人背后,娇笑道:“香三少定是在背后说了我任媚媚很多
坏话,但两位千万勿信他,若他算是好人,我就是拯救世人的观音大士了。”
香玉山乾咳一声道:“媚姑你莫要破坏我们的友倩,别忘了彭梁会和我们巴陵帮一向相
安无事……”任媚媚又转到两人前方,掩嘴娇笑道:“你们看啊!香三少爷动不动就拿巴陵
帮来欺压我这弱质女流,算甚么英雄好汉。唔!两位小哥儿真帅,难怪给三少爷看上了,你
们叫甚么名字。”
两人感到巴陵帮有点耳熟,一时却记不起谁人向他们提过。
香玉山不悦道:“媚姑你是否赌输了钱?让找赔给你好了,不要尽在这伫胡言乱语。”
任媚媚显然毫不怕他,娇媚地横了香玉山一眼道:“我任媚媚是这种没有赌品的人吗?
你才是胡言乱语。”
忽地一手往香玉山抓去。
香玉山冷哼一声,右手扬起,拂向她脉门。
任媚媚笑道:“我不是要动手啊!”嘴虽这么说,但玉掌一翻,沉到香玉山攻来右手的
下方,曲指反弹往香玉山脉门。
香玉山缩手成刀,再曲起手掌,以掌背反拍往她的弹指。
这几招往来全在方尺的窄小范围内进行,既迅捷又深合攻守之道,看得寇徐两人眼界大
开,对这种精巧的过招大生兴趣。
任媚媚娇笑道:“没见你几个月,原来是躲起来练功,怪不得这么气□冲天了。”
说话时,玉手微妙地摆动了几下,似攻非攻,似守非守。
寇徐两人看得心领神会,清楚把握到她的招数与战略。
香玉山显是摸不清楚任媚媚这著奇异的手法,竟往后退。两人知道要糟时,任媚媚已一
阵娇笑,闪电般探指点在香玉山掌背上。
香玉山触电的震了一下时,任媚娼抓著他衣袖,扯得他随她踉跄地往一旁走丢,还不忘
回头向两人媚笑逍:“我和玉山说几句密话后,才回来陪你们。”
眼见两人到了厅子的一角密斟低语,徐子陵忽地脸色剧变,失声道:
。“我记起了,美人儿师傅不是说过巴陵帮乃皇帝小儿的走狗,专事贩卖人口吗?”
寇仲倒抽一口凉气道:“那他看上我们还有好事可言吗?快!我们立即溜。”
徐子陵扯著他道:“且慢!他们回来了,我们随机应变好了。唉!真看不出这『人贩山』
也是个好手。我们竟然在街上随便乱拣都拣了个高手兼坏蛋出来。”
这时任媚媚和香玉山双双朝他们走来,只看两人的融洽情态,便知两人私下有了协议。
寇仲和徐子陵陵是头皮发麻,感到自己变成了货物。
任媚媚隔远浪笑道:“原来两位小哥儿到这伫来是想一尝女儿家的温柔滋味,这事包在
姐姐我身上好了。”
香玉山则口风大改道:“难得媚姑这么看得起你们,待我教人开一间贵宾厢房,大家喝
酒谈笑,共赏风月。”
寇仲笑嘻嘻道:“这事何须著急,我忽然又想先赌两手,我最精擅就是赌牌九了。”
香玉山笑道:“既是如此,更应到贵宾厢房去,媚姑也最爱赌牌九,你们肯陪她玩就最
好了。”
寇仲为之语塞。
徐子陵潇洒地耸肩对寇仲道:“你想赌钱理该先徵求我同意,我对牌九一窍不通,但却
想在赌场随处逛逛,以增广见闻呢。”
任媚媚娇躯移前,挽上两人臂弯,向香玉山打个眼色,微笑道:“由我来招呼他们就成
了。”
香玉山笑应一声,转身便去。
任媚媚亲热地挽著两人,朝内进的大堂走去,媚笑道:“你们不要听香玉山那家伙说人
家的任何闲言闲语。”
寇仲和徐子陵正要说话,朝她望去时,见到她走路时胸前双峰随著她的步履,不住跌汤
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