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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了。”
“真的吗?”
“真的。” 棒槌 学堂?出品
“各位,如果当时玉子告诉我那个人是独臂男子的话,我一定会自己出来接待。我也是在他消失之后,才知道他是个独臂男子。”
“阿系,你也知道‘大理花之间’有地道吧!你怎么会命令玉子带一个身份不详的男子去那个房间?”
“老实说,我当时不觉得那个人是身份不详的男子。因为那天早上社长打过电话来,而且他还拿着社长的名片来。”
“可是你怎么会让他住有地道的房间?”
“因为这是社长的命令。”
金田一耕助也在旁边出声说道:“那么你去跟他问好的时候,‘大理花之间’是从里面锁上的吗?”
“不,我不知道是从里面还是外面锁上的,因为外面、里面都可以上锁。”
“钥匙不是放在房间里面吗?”
系女有点慌张地说:“没错,因此我才会怀疑他是不是从地道里跑出去了。唉!年纪一大,记性就不好了。”
金田一耕助注视着系女发愣的表情说:“阿系,后来你进过地道吗?”
“没有,我虽然精神很好,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连走在普通路上都有危险,更别提地道了。”
“阿系,独臂男子的事情,你跟筱崎夫人提过吗?”
“我没有说,因为这件事情跟筱崎夫人无关,而且社长人又不在,我觉得不该惊吓到她。”
“昨天早上筱崎先生到达这里时,你可曾向他报告过这件事?”
“当然说了。”
“当时筱崎先生的脸色如何?”
“他当然是吓了一大跳。对了,当时筱崎夫人也在社长旁边,她好像非常吃惊,而且马上叫玉子来询问当时的情况。”
“筱崎先生后来进地道查看过吗?”
“我不太清楚……因为当时正好有客人要来……”
“筱崎先生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要找我来的?”
“昨晚深夜,因为这种事情不能拜托别人去办,于是今天早上一起床我就打电话去电报局打电报。那封电报几点传到您那里的呢?”
“早上九点左右收到的。我跟风间商量后决定要来,十点左右从新桥车站回电报。你们是几点收到电报的。”
“十二点左右,正好是吃午餐之前。”
“电报上说我会搭两点半的火车抵达这里,你把这件事告诉过其他人吗?”
“没有,我只跟社长和夫人说过。”
“那么客人们应该都不知道我要来这里喽?”
“是的,只要社长跟夫人不说,他们是不可能会知道的。”
“好的,谢谢你。田原警官,请你继续问。”
田原警官很小心地注意着金田一耕助和系女之间的一问一答,直到金田一耕助催促他,他才好像醒悟过来。
“阿系,听说你每天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都会去睡午觉?”
“是的,年纪大了,一天之中如果不小睡一下,就没办法撑到晚上,真是没有用。”
“那你今天也在睡午觉?”
“是的。因此,我现在才能在这里跟大家说话。”
“在你睡午觉的时候,天坊先生说他曾经路过你睡午觉的和式房前面,你知不知道这回事?”
系女猛然睁大了眼睛,惊讶地说:“真的?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睡午觉的时候习惯打开拉门,所以曾警告大家不准穿越院子。那么天坊先生曾看到我睡觉的样子了!真是讨厌……他怎么会跑去那里?”
“他说他去参观院子的时候,不小心迷了路才跑到那里,这件事暂且先搁下。请问你今天也是睡到三点吗?”
“是的,这是我长年以来的习惯,要睡一个小时才会醒来。我正要去洗澡的时候,一个叫阿杉的女服务生来告诉我说金田一先生来了,老板要我到迎宾厅去,我就匆忙洗好澡,来到迎宾厅。没多久,就见到金田一耕助先生,那时候大约是四点多的样子。”
“没错,服务生是在四点整来带我到迎宾厅的。”
“是的,至于后来的事情,金田一先生应该都知道了。”
系女的年纪虽大,但是耳朵还很灵敏,回答问题也十分清晰。有些老年人遇到自己不喜欢听的,都会假装说自己听不清而装傻;不过,系女不会这样,她的态度比天坊邦武更合作,因此赢得了所有侦办警官的好感。
可是,一提到有关杀死古馆辰人的凶手这类话题,她就只会讲不知道、不晓得、猜不出来……等等,绝对不会留下任何话把。
“阿系,你听说过这房子附近常会有独臂男子的幽灵出现的传闻吗?”
“是啊!近来已经好久没再听到了。”
“你对这点有何看法?”
“警官,这种事情的出现是因为常常有人在谣传,我也很想亲眼看看到底是真是假,但总是遇不到,所以你这样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我想还是会稍微有些警戒,前天晚上,玉子如果告诉我客人是个独臂男子的话就好了,可惜她没说。”
系女的表情很认真,连说话的口气都透出些许惋惜。到底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呢?光是看系女脸上的表情,连金田一耕助也无法判断真假。
“警官,你这个问题我已经听得很烦了,这位警察先生……您是叫什么来着?”
“我姓井川……”
“对了,这位井川刑警也一直很怀疑这件事情,他还说我把尾形静马藏起来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嘛!”
“阿系,现在你该说真话了吧!那个案子已经过了追诉的时效期了。”
井川老刑警执拗地说。
“呵呵呵呵!你要我讲,我也没东西可以讲啊!”
系女摆出毫不知情、没啥好说的态度。
“这么说连阿系也不知道尾形静马是生是死了?”
“对啊!不管谁问我,我都会这样回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关于这一点,系女的回答十分狡猾。她端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着每一个人,完全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最后田原警官也投降了,不再追究这个问题。
“筱崎先生与夫人,感情真的很好吗?”
“那是当然的。”
“金田一先生。”
“是。”
“也许就你的角度看来,夫人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太满足,不过,她那个人是外冷内热型,在别人面前会压抑自己的情感,这是她从年轻时代就有的个性,很难改的。不过,只要跟社长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会很热情。”
系女虽然年纪大了,可是讲到这种话还是禁不住整个脸都红了,可能是她曾经看到过筱崎夫妇俩亲热的情形。
“阿系,你从筱崎夫人还是古馆先生的妻子时就认识她了吗?”
“是的,不过她几乎没来过这里,因为古馆先生讨厌这里;加上战争时期传说美军可能会在远州滩登陆,所以他们疏散到轻井泽。”
“相反的,柳町先生却常常来这里,对不对?”
“是的,他也真是个可怜的人,他跟他姊姊的感情很好。”
“柳町先生跟筱崎夫人年轻时代的事情,你多少知道一些吧!”
系女默默地看着田原警官,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警官,难道你以为柳町先生会为了二十年前的事情而犯下这样的案子?他才不是那种人呢!”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金田一先生,请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是,我还有个问题想请问阿系。在凶案现场的仓库里面,有一只大沙袋,你知道吗?”
“沙袋?”
“是的,它差不多这么大……”
金田一用手势比划着沙袋的大小。
“那种沙袋还会剩下?”
“那么你知道有那种沙袋楼!那是做什么用的?”
“上个月不是有台风吗?河川上游要是暴涨的话会很危险,因此每个农家都被分派要做沙袋。当时我们也被分派到要做六个沙袋,可是我们跟农家不同,我们没有装米的草袋。幸好以前在我们拥有蜜柑山的时代用过这种袋子,因此,就利用那些袋子做了六个沙袋。那袋子还会剩吗?”
“有,只剩一个。”
金田一耕助察觉到奸笑着的井川老刑警频频投射来不怀好意的视线,不禁闭上了嘴。
“请问这跟案情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田原警官板着一张脸,而井川老刑警跟小山刑警则露出难以捉摸的笑容,系女不禁面向金田一耕助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纳闷的神情。
第八章 藏刀手杖
一
关键人物即将出场,金田一等人不禁坐直身子,精神也好像为之一振。
“让你们久等了,因为医生来看我妻子。”
筱崎慎吾一边解释,一边进屋里来,这时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她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惊吓过度而引起歇斯底里症状,加上情绪过度激动导致发烧,所以请大家待会儿说话的语气稍为温和一点。”
“那我们待会儿可以请夫人来问话喽?”
“当然了,因为她也是关系人之一。”
“是吗?那太感谢了。筱崎先生,请坐在这里。”
“好。” 棒槌学堂?出 品
这位战后商场上的杰出人物,遇到这种事件也使他受到很大的冲击。筱崎慎吾虽然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却有点心不在焉,他身高一米六七、七十九公斤重的强壮体格,但此时显得有些泄气、沮丧。
“我们有很多问题想请问你。前天傍晚你人在哪里?”
“你们怀疑前天晚上在这里出现又消失的独臂男子是我?”
“这不是怀疑你,而是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性,我们都要询问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在调查上会比较方便。如果你不想说,我们不会勉强。”
“我不是拒绝回答,只是觉得你们会怀疑我实在太奇怪了。”
筱崎慎吾开始叙说他前天——星期五下午四点到五点都跟一位有名的企业家S在一起,然后又简单述说了一下奥村弘开车来接他之前的行踪。由于他提到的地点跟会见的人物,都是当时有名的地点跟人物,若想要调查其中真假,是很简单的事。
“谢谢,这只是形式上的传讯,请不要在意。接下来想请问你昨天到达这里的时间。”
“早上九点。”
“奥村弘也跟你在一起吗?”
“是的。”
“那么你是几点才听说独臂男子的事情?”
“到达这里马上就听阿系说了。由于阿系不想吓着倭文子跟阳子,因此一直瞒着她们,等我到的时候才讲。”
“当时在场的有谁?”
“只有我、倭文子跟阿系三人。”
“夫人受到很大的惊吓吗?”
“当然会被吓到,不管是谁在恶作剧,做这种事也太过分了。”
“然后你就进地道里勘查了是吗?那是几点钟的事情?”
“我本来想一到这里就要先去洗澡的,可是后来又想在洗澡前弄脏衣服不太要紧,因此在十点钟进入地道。等到我勘查过地道之后,才想到要打电报向金田一先生求助。”
“请等一下。”
金田一耕助停顿了一下,缓缓问道:“你打算邀请我来名琅庄,以及我会搭火车在今天下午两点半到达这里的事情,你可曾对谁说过?”
“我对倭文子跟阿系说过。”
“还有别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