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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玲是我的女朋友。当然是之前那个“我”,尉凌风的女朋友。她同时还有两个身份:池皓的妹妹;我母亲内定的未婚妻,未来的妻子,唯一人选。
尉氏集团是著名的地产大亨。尉氏夫妇早年已经移民M国,在那里经营着庞杂的集团生意——地产生意只是表面装装样子,实际上尉氏集团的经营范围相当广泛,包罗万象。其中包括制药和军火。细节内容似乎这个尉氏唯一继承人都不大清楚。
尉氏夫妇常年在国外居住。在尉凌风的记忆中,已经有三年多没有一家人一起吃饭了,前两次老夫妇担心儿子身体过来探望,却只是见了一面便匆匆离开。给人印象深刻的忙碌。虽然住在同一座城市的姐姐尉凌瑜会相互照应,但姐弟两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主要是尉凌风还是A大在读学生,正准备出国读研。而尉凌瑜则是自由撰稿人,过着昼夜不分、无时间规律的生活。
上一次老夫妇回M国前约定了这次的家庭聚餐。难得的是,今天还可以看到流星雨。所以我把晚餐的地点安排在了露天阳台上。
姐姐一早就去机场接父母,算起来差不多也应该在往家去的路上了。
当然,家人是这个身体的主人的,别墅也是。我不过是个寄居罢了,一个扮演着尉凌风的旁观者。
“滴……”手机突然发出声响,是姐姐打来的电话。
“喂,老姐,怎么样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姐姐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不行啊!1小时前突然起雾,飞机没办法降落,看来要晚一点才可以到家了。你一个人先去吧?!”
“嗯,好的。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你接到爸妈就打电话给我噢!”
“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已经到了家门前。我随意的把车子在门前停住。
拿钥匙开门的时候,突然出现尉凌风小时候的情景……“这家伙小时候很怕黑呢!”回忆里那傻傻的样子,我不禁失笑:
【小时候父母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早出晚归,自从搬倒这座城郊的别墅,更是住在公司很少回来。而我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很是怕黑,所以,父母不在家的晚上我都会跑到姐姐的房间睡地铺……
在姐姐的房间我会睡得很安心,跟在自己房间的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我开始在脑海里继续播放这段回忆,就像看录像一样。
【从楼上我的房间出去可以走到晚上晚餐的那个阳台。】
【这间房子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人来了,我和姐姐花了很大的工夫才把屋子基本上打扫了一遍。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家人才能再聚到这里。】
我把池玲给的康乃馨插在餐桌子上的花瓶里——配合白色的桌布,深色的木质餐桌以及一旁满眼的苍翠的绿色……我有点迫不及待今天的晚餐。
坐在躺椅上继续旁观尉凌风的回忆——在这个房间,充满着他小时候的回忆。记忆如潮水般用来,我换了个舒坦的姿势,懒懒地闭上眼睛。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看看挂钟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
从躺椅上下来边伸懒腰边走到露台上,却是大失所望——别说是星星,就连月亮都被厚实的云层挡得没了一点光芒——看来今天晚上是看不到什么流星雨了。
楼下有人敲门,是送晚餐的人吧。
下楼开门,把去露台的路线告诉了工作人员。他们很专业,20分钟不到的时间白色桌布铺就的长方餐桌上便有序地摆满了各种令人食欲大增的菜肴。
我表示满意,给了他们不少小费。送餐工心满意足,欢快地回去了。
突然心悸……
姐姐他们怎么还没来呢?
我开始回Call刚才的来电。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别墅的所在比较偏远,还是别的原因,电话一直都没有接通。
看着一桌的佳肴,我全然没有胃口。不知不觉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起风了……是风吗?看来是我大惊小怪了。
一阵冷风把我吹醒——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不过抬头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星一眨一眨的,看来是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手机显示没有短信也没有来电。我试着给姐姐打了几次电话,不过信号很微弱,电话还是没有接通。
突然有点寒意,我转身走回自己房间。拉上透明的玻璃移门的时候,我看到一颗流星划过深蓝的天幕。
这算是意外的惊喜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风了,吹散了云层。总算稍稍弥补了今天晚上的遗憾。
远远看到一颗流星滑落。
“记得许愿啊!”池玲那高八度的女声突然出现在脑海里。我皱眉,心想“放心反正愿望不是跟你结婚……我说了算”
天上的流星多了起来,我闭上眼睛却想不起要许什么愿望。尉凌风倒是有要许的愿望……要帮他许愿吗?不过现在的他都不知在哪呢,帮他许愿不是浪费这大好的机会……不过我好像也没什么愿望……嗯,当超人不知道好不好?
反正流星那么多,就帮那小子许个愿吧……说不定哪天就能还魂了。
我突然想到尉凌风要是还魂了,那我该去哪里感怎么办呢?我到底是谁?……我所知道的所肯定的是我绝对不是尉凌风。我能够回忆得起的两个基本概念之一:
我是个女的。
尉凌风是个男的。
许愿吧……
我想知道我是谁
我想知道我是谁
我想知道我是谁
…………
〖紫·第三章〗观天
“喂,昨天的电视有没有看?”
“有啊!你一定是说‘星相命运大揭秘’对不对?”
“哈哈,我就知道你有看……”
我睡着了。梦里一群学生装扮的女孩子正嘻嘻哈哈讨论着时下热播的电视节目。
“嗯?我怎么又睡着了呢?刚才我明明醒了呀!难道被这山里的东西迷住了?不对不对,快醒过来!”
我催促着自己醒来,头脑却昏昏沉沉,完全无法对四肢下达任何指令。
心悸。心悸的感觉徒然强烈。心跳的频率徒增,眼皮终于接受了大脑的指令,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一团光芒冲我面门而来!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冲进房里完全是身体的直觉反应。
身后传来“砰”!的巨响,以及盘子在粉碎瞬间的悲鸣
我暗暗心惊,心道“万幸万幸……阿弥陀佛,上帝保佑……还好没打偏……”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沉寂。
我于是打算出去看一下阳台上的情况,却发现有远处更多的光点向我的房间飞来!
“流星雨?万有引力?!我吸引流星??”脑子又开始运转,产生一些奇怪的想法。“一个就够受的了,还来一群!!KAO 啊!”
我决定去地下室躲着
“砰!”我还没踏出房间,一颗流星就砸在地板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坑。
我向上天发誓我确实是要去地下室的。可是我的目光却像是被那“流星”上焦黑的沥青状物体牢牢黏住一般无法挪开……
那块滋滋作响的黑色物体似乎是球状的——下面还连着一段——一定要形容的话……象是……头颅?!
我被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吓了一跳,而当我看清楚那颗“流星”上面眼睛和鼻子以及其他“七窍”的部位都有着大小数量都恰到好处的空洞时,我一下便摊倒在了地板上。
一股焦烧气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流星”上两个焦黑的空洞还在滋滋的冒着烟……
“其实是保龄球吧……”现在这么抢白这貌似骷髅的东西有点莫名,但我实在不愿它如我所见那样……
“嗤——咜——嗤——咜嗤——咜嗤咜嗤——咜嗤咜——”
沉闷的,如砖击败革的动静,一声接一声敲击我的耳膜。
阳台上……都是这鬼东西???!!!
斗胆瞄向阳台,彼处青烟四起,青烟处横陈着类似人体部件的物体…………
“啊!!救命啊!!!——”
我开始歇斯底里的狂叫起来,然后失控地从二楼跑到一楼。当时的速度一定很快,因为老挂钟敲了一下后,第二下的回音还没消失我就跌坐在了一楼的地板上。
我居然还有心情去数了一下老挂钟的敲击声响。三下、四下……然后是嗡嗡的回音。嗯,是四点了……
我躲进了地下室。
刚才那么惊险的情况我还有心情注意这些细节,我果然是个龟毛的男人。玲就是这么说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却实在很龟毛”我很讨厌这个评价。我也不喜欢玲。
好吧,应该说是现在的我不喜欢玲。这个身体以前的记忆对玲的感情却是很不确定……像是迟疑?现在的我实在不是一个男人,也没有成为一个男人的自觉。
“不知道那个女人知道自己男朋友的身体里面现在其实是另一个女人会是什么表情……哎……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之前是女人诶……这么说的话我连自己是不是人其实都不是很清楚……”
头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来告诉我!
“不喜欢的话要是不说出来别人也没办法知道的。”玲还这么说过。
好吧,要是我还能活到明天,一定会告诉玲“其实我不喜欢你,分手吧!”
哎……真好笑,我怎么开始想这些了呢。因为觉得是在做梦吧?捏自己一把,梦就该醒了。
一出穿越闹剧,一个精彩的梦。现实中的我可能是个女学生,看了太多的穿越小说于是做梦也就如日所思……只是我正经历的似乎比梦更刺激。所谓物极必反,过分超现实的终于还是出现在现实中了。
“天亮了就好了”我安慰自己。同时也不由的着急起来。姐姐和父母到现在都没有音讯,该不会出事了吧?
回想刚才的惨状,我更加担忧。
地下室陈列着一排酒桶,那据说是祖父时代的珍藏。我踩着酒桶爬到气窗上,发现我的车子就在一旁。
于是我砸碎了窗玻璃,上车。我要去确认他们是否平安。
他们,尉凌风的家人。
我驾着车,胡乱撕扯着风的世界。风来不及避散,被我粗暴的劈开,劈向两边。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想,只希望将心中的苦闷发泄出来。如果神要将我带走的话,希望他将我的郁闷和烦恼一起带走。
在还没有建围栏的盘山公路上疾驰着,心里好笑玲的大惊小怪。“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喃喃的说着……是的,没错。在这个世界上,我只会爱一个人。那个人,她不是玲……
想到这,我眉头皱的更深。这应该是尉凌风的思考回路。我拼命的摇头想要从这个回路中挣脱出去。
“滴!……”手机响起的铃声打断所有的思索,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车速
没有来电显示。正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自己通了。扬声器里传来那个一个男子陌生的声音:“车往前开,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