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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甘等人听了不免得热血沸腾!
羲中说:“此事我想了很久,之所以一直不和你们说,就是怕你们再胡思乱想!今天我找你们来不是为了谈笑,既然要赢,我们就得好好商量。”他对因莫说:“你去安排一下。嘉亥大人和将军都饿了,我们边吃边谈。”
因莫高兴地笑着说:“好!大王放心就是。”
嘉亥看着因莫走了,他就对羲中说:“大王带什么不好,你偏带个女人来!”
羲中叹了口气说:“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带姬儿妹妹来!”……
打还是不打?
子蛮站在千华关的城头,他是如此矛盾。
羲中这次带来的兵并不多,以现在子蛮手中的兵力,他完全可以与羲中死拼。可是子蛮却很犹豫。炙日主张死守,工之主张出战,丘开要□□令状出战……令子蛮没想到的是一向勇猛过人的炙日竟然会主张死守。疑心生暗鬼的子蛮认为这是子莱在暗中指使。可炙日之所以有这样的主张,这却是他自己的主意。
经过梁州之战,炙日终于明白所谓有明月国的强大军队,其实已经华不如实。在来卢州的这段时间,炙日日夜操劳地练兵,他就是怕手下的兵打不过羲中的兵。羲中敢带六十万人,而且兵分三路而来,羲中不会是轻敌胡为之人。炙日甚至站在羲中这一边,粮草供应是大事,羲中当然要带精兵,而不是带一些只会吃而不能打的兵。此时幽州已经被打废,炙日当然要主张力守。
此时子蛮想到了子好,想到了至流,甚至是想到了子莱。
看着远处如天火一般的炽阳营的篝火,子蛮心中有斗志,可是却多了疑虑。因为此时子云还没有到都城。羲中来得不是时候。
人心的动荡远比刀剑还可怕。
就算子云顺利到了都城,他办成了该办的事,明月国的朝局就会不稳定。可惜子其太不争气,他做的事令子蛮不得不下手。像子其这种人是根本不听劝的,就连子蛮都劝不了他。可是子蛮却需要一个王子都城坐镇,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安排?
“我绝不会输,我也绝不会败!”
人能左右成与败,可是谁却真能么?
夜风清凉,可却伤人肺腑!
晨光一现,尸又何处?
三王争锋血无疆,
个个高明暗思量,
二王持剑论成败,
一王幽然恶如狂。
计无可计01
痴梦难解仍梦中,
几经人算人人空,
天时哪得人为计,
计无可计赴峥嵘。/
流滋国,水神宫。
流滋国以水为美,都城韵滋的水神宫是座水上宫殿。
美如美矣,其姿悠然。
幽暗的宫殿之中,昏黄的灯水令这里显得更加诡异而神秘。
金色的轻纱下放着一张精致的大床。
一个人躺在床上,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他的脸色憔悴而苍白。
在床旁边站着三个人。
其中一人是共丕。
躺在床上的人是他的父王共不。无论是流滋国还是其他各国,人人都知道共不久病在床,可是没有人知道共不已经是个活死人。他现在只是一具还活着的干尸。
流滋国真正的大王不是共不而是共丕。
既然如此,共丕为什么还不继承王位呢?他要是明正言顺地当上了流滋国大王,那他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做很多事。
可是共丕的聪明完全不亚于羲中和子莱。
论阴险,共丕甚至远超羲中和子莱。
留下共不这个名位,共丕就可以留有余地。共丕当然想当王,他甚至比任何人都强烈地想当王,可是他会忍耐!这就像是一块放在面前的香肉,而自己已经饿得快死,可是共丕却能忍得住。因为共丕身在流滋国王室,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要的不是流滋国这样小国的王位,他要的更多,而且是很多。要不然共丕也不会冒着风险去找羲中。
羲中是只狼,共丕知道,因为他也是狼。
凡是狼都会有种天生的本领,那就是能轻易闻出对方是不是也是只狼。
与狼为伴,命或不长。
可是共丕敢,因为他什么都不怕,他甚至不怕以流滋国作为赌注。与其抱着流滋国这样的小国苟且,共丕宁愿誓死一搏!
可是既然要赌,不单只能靠胆量,还要有赌本和赌术。
而共丕的赌本不是区区的流滋国,而是人的贪念!
羲中有,很多人有,而共丕敢这样做正是因为他的贪念强烈无比。
看着自己的父王,共丕的眼中满是愁苦,他之所以这样并不是有思父之苦,他而是觉得自己的父王共不很可怜甚至是可悲。
为了保住流滋国,共不像个奴才一样伺候着子蛮和羲融。虽然子蛮和羲融对共不称兄道弟,可是共丕知道他们根本看不起共不。共不也是人,当他苦闷之极的时候,他曾经当着共丕的面喝醉而痛哭过。
哪个男人不想傲于人前,特别是身为一国之君的男人。
那一刻,那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地烙印在了共丕的心中。
在共丕看来,明月国和炽阳国欠了流滋国几百年的债!这些债要还,而且要在共丕的手中得到偿清。
“父王,我知道你能听到。你不要怪我。我这样做全是为了我流滋国。与其跪着生,还不如站着死!我会成功,因为我什么也不怕!”
看着共不,共丕默默地流下泪来。
在共丕的身后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
共丕站在光明之中,可他们却站在阴暗之地。
计无可计02
与其说他们有脸,还不如说他们只是躲在阴暗处的灵魂。 /
没有声息,没有欢喜,只有恶怨!
男的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
他整个人瘦如干柴,整张脸是铁青色,头发和眉毛尽已全白。他身上穿着粗破而破旧的战衣,全身反倒透出一种与天地不相溶的不凡之气。
一双眼睛闪着恶毒的凶光。他的那双眼睛仿佛被地狱之光照射过,就算只看人一眼就能将人的灵魂带入地狱。他有着比恶鬼还令人畏惧的诡异之色。可是他身上却有着若有若无的儒雅之风。
此人真是观其形如风如梦,观其色如鬼如魔,气定如千年之松,诡异如怨世厉鬼,滋滋摇摇,千变之间可定乾坤。
此人曾经出现在梁州的万梁城。那时候子莱刚刚击败区恒亲自率领的毒兵军团。就是在那一夜,这位老者带走了区恒的半死之身。
她是个女人。
就算是她藏在阴暗之中,她还是那样美。
也许只有此时的她才是最美的。
她是夜的精灵,美于暗,灵于夜。
她上身穿着藏青色的紧身战衣,下身穿着紧身短裙,胸脯和腰间佩着紧身黑色战甲。战甲之上有着若隐若显的青铜色的奇幻暗纹。这一身穿戴把她那修长而玲珑的身体衬托得丰满而诱人。她的脖子和手腕上戴着的五彩石的珠链不知道是用何制成,看似无光可又是如此绚烂无比。最醒目的是她脖子上戴着的一枚竹绿色的大拇指大小的玉制口笛。
口笛虽然极为朴实,可是却其中隐藏着无比的诡异之气。
在她的背后背着一对逍遥刺。这对逍遥刺犹如美女用的发钗一般,细而长的剑身,在剑柄处两侧有长约三分之一剑身的弧形金色护柄。这对剑小巧而精致,金色的剑身之上镶嵌着九颗石头。这九颗石头如她身上戴着的珠链上的奇石一样。
她有着一头素青色动人长发,白皙的瓜子脸上有着如寒冰一般的冷傲。特别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珠就像两块墨玉,那幽幽地眼神之中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悲。这眼神就若阴间的幽灵之光,缥缈不定却又直射入人的灵魂深处!
共丕头也不回地说:“都安排好了么?”
老者冷笑着说:“不用安排。”他的声音虽然苍老,可是却极有威严。就算听他的声音都知道,此人定是非凡之人。
“不用安排!”共丕喃喃地念了一句,然后他说:“我为此赌上了所有的一切,我不能输,你们也不能输!”
老者没有回答,他看着共丕,脸上露出了满意而阴冷地笑。……
迪亚站在小山顶上,他默默地看着山下的小村庄。
自从离开明月国都城耀环,迪亚带着独然、口妚、丧邦和弓夷又开始了远行。早在迪亚他们去都城耀环的时候,迪亚和口妚专门去找了口妚的父亲和妹妹。风荣城朱加等人被杀,朱回为了给儿子报仇,他尽全力要找到迪亚等人。
计无可计03
口及带着女儿口妧千辛万苦地来到都城寻亲,可是他却被出卖了。 /口及知道绝对不能落到朱回手中,他选择了死。在被抓住前,口及先杀了口妧然后自杀。
血债当然要血还。
就这样,口妚报仇后,她才离开耀环城。
一无所有!
迪亚这些人无亲无故,他们都成了孤苦伶仃之人。
这里是流滋国的灵流庄。从耀环城出发后,迪亚带着独然等人直接来到了这里。早在万阴谷,弓夷射了迪亚一箭后,迪亚醒来时,他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他必须来此地。
来此之前,迪亚在路上听说了有关子莱在都城的事,于是他就准备在来灵流庄之前到耀环城见见子莱,随便可以让口妚与亲人见见面。
如果说这世上对于迪亚来说还有故人甚至是旧友的话,那就只有子莱、决参和吾太。
迪亚已经不再是迪亚,而子莱也不再是子莱。
上次与子莱见过面后,迪亚虽然没和子莱说什么话,可是他却感觉到了一种共鸣。这种共鸣是奇妙的,而迪亚即明白又不明白。本来在迪亚心中,子莱高高在上,因为子莱曾经或多或少帮地他,可自从上次见过面后,迪亚已经不再这样想。
迪亚以自己的方式还了心里欠的这笔债。
以后,他和子莱平等了。
灵流庄只是流滋国无数村庄里的一个,它平常得不能再平常。
流滋国是个水秀之地,灵流庄也不例外,此村就坐落在二条小河之间。此地景色秀美,恬静而安逸。
流滋国虽然是个小国,可是却是个富庶之国。这里的百姓过得平和而安逸。共丕的治国之策完全继承了共不等前人的国策。子蛮和羲中都以武治国,而共丕却以农为本。
共丕不是不是有强大的军队,他是不敢。再说就算他组建了强大的军队,他也根本打不过明月国炽阳国。无论是子蛮和羲融,他们都可以随便灭了流滋国。
处在两个强国之间,流滋国的百姓可谓是与世无争地过着惬意的日子。
可是现在不同了,羲中带着大军要打明月国,流滋国的民心就乱了。由于长年没有战争,流滋国百姓根本不像明月国和炽阳国的百姓那样尚武、斗狠,再者流滋国的民风懦弱、纯朴,所以他们不想打仗更怕打仗。
羲中和子蛮还没有打,很多靠近千华关等地的流滋国百姓就开始逃难。他们怕受牵连,而共丕派出军队协助这些百姓,不仅为他们提供钱粮而且还提供住所。
此举使得共丕更深得民心。
要有谁知道,共丕最恨的就是流滋国百姓的懦弱、怕事的本性。身在九国之中,越是怕事,越是懦弱就会死得越早。共丕知道,一旦有变,小小的流滋国会不战而亡。
像迪亚这样的怪人突然出现在了灵流庄,当地的百姓当然会很害怕。当听出迪亚等人说话是明月国的口音时,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们。迪亚他们走到哪里,当地的百姓就像躲瘟疫一样闭门不见。
计无可计04
区区的迪亚等五人一到,整个灵流庄就变成了一个“死”村。//村民全都跑回了家中,没有一个敢出门。甚至就连偷着去官府密告和偷看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