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洛儿醒了,我就会走。”八个字,简单,但里面所含的情谊岂是简单两个字所能概括的。
洛儿的心,他又何尝的看不出,不是不甘心,只是太爱了,所以他愿意放手。
但放手并不等于他会坐视不理,今天所发生的事,他已知道了大概,但若下次洛儿再有受伤,即使不顾一切他也会带走他。
寂月邪看向站立那的白衣男子,他对自家娘子的感情自己明白,作为自己唯一的对手,他们好像一直处于那种似敌似友的状态,但毫无疑问却是不相容的。
但现在却不容许他想那么多,眼死死的盯着紧闭的门窗,寂月邪从不觉得自己还有这样煎熬的一刻,她会撑住的吧!
即使阎王来要人,那也要看自己给还是不给。
寂月亦曦,你现在最好祈求洛儿会平安无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屋内。
淑洛儿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无一丝红晕,不断有白色的烟雾从身上涌上。
初墨看着满脸坚忍的女子,妖媚的容颜上闪过的不只是心痛,她痛,他比她更痛。
漠然一袭蓝衣,一直清雅绝伦的面容上此时也有几分慌乱与紧张,手握药材的手抖了都不知几次。
看向床榻上坐着的女子,那满脸的坚毅,犹如自己第一次见她那般。
、第五十二章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智才造就了这般的坚毅,生生的逼出心魂蛊和至阴之毒,恐怕即便是自己也是受不住的,但她却硬生生的咬着牙一声不吭。
若不是那一直苍白的面颊,和那不停滴落的汗珠,女子给人的感觉几乎是不会痛的。
但他深知这种痛。
疼,真疼,淑洛儿脑海中只有这几个字,这种疼痛几乎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全身没一寸都犹如被人撕扯一般,痛到无法言喻,死死的咬住唇角,女子知道她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
“专心。”简单的两个字拉回了漠然的神智,此刻走神那意味着什么,这是不能去想的,也无法去想。
敛了敛心神,漠然快速的沉静了下来,想要女子好,那就只有冷静,再冷静。
拿着药材的手,犹如千金重般的向着药桶内撒去。
初墨看着一脸坚忍的女子,眼眸之中,是浓浓的心疼,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慢分毫。
等待无疑是最消磨人心智的。
屋外,桃花纷飞的院落中。
寂月邪,上官钰等一动不动的站立于那里,犹如雕像一般。
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涌上了寂月邪的心痛,此刻他怕,他真怕了,万一,娘子坚持不住了怎么办?他不敢去想,真的不敢去想。
上官钰面色如常,清华无双的脸上一如往常的淡漠,但拿紧紧攥起的双手,恐怕连他自己也浑然不知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淑洛儿感觉仿若过了几个世纪般,前世今生各种亲人的面颊在她的脑海中闪过,那一袭红衣风华绝代的寂月邪,妈妈那张温暖的脸颊,父皇那关切的眼神,以及钰哥哥那落寞的神情,好累,自己真的好累。
噬骨的疼痛已毁灭了自己的神智,想努力的拉回一丝,但真的无能为力了。
冷,真的好冷好冷,从头到脚,从心到外都犹如冰封一般。
眼前寂月邪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无限的在自己的眼前放大,要死了吗?真的好舍不得,若是她走了,那自家的相公怎么办?脑中徒然的打了一个激灵,重重的在唇角一咬,一丝鲜血流出衬在这苍白的面容上,果真好不妖娆。
看着在痛苦中备受煎熬的女子,初墨除了心痛,更多的是恨,恨自己为何不能替代她受这份痛楚。
动了动唇,淑洛儿想说些什么,但是发现自己此刻真的是开不了口,她已经尽力不去睡了,但,她是真的已经尽力了。
初墨第一时间发现了人儿的不对,心中冷然的一凉,不可能,真的不可能,源源的内力向女子的身上传去,没用,真的没用,初墨那万年不改的妖娆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惊慌失措。
漠然此刻已认识到情况的不对,当下袖袍一甩,打开了房门,寂月邪上官钰同一时间冲了进去,当看到那个快要失了生机的女子时,两人一瞬间,呆愣了。
“给洛儿传内力,快。”漠然的话才刚落,寂月邪就坐到了女子的身后,浑厚的内力从男子的体内传出,但,没有用真的没有用。
感觉到的除了是女子越来越冰凉的身体,其余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心似乎是生生的被人撕裂了一块,寂月邪一次又一次的把内力传到女子的身体内。
上官钰的面色此时也苍白不堪,暗自调息,没有一丝犹豫的,就把内力向着寂月邪的身上传去。
皆是绝世独立的男子,此刻一心全都系在那女子的身上。
邪王府外,一袭黑衣包裹的女子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邪王府的门外,整个人流露出的只有诡异两个字所形容。
刚想往内迈一步,立刻便有两个人影拦在了她的面前。
正是寂月邪和上官钰手下能独当一面的人物。
黑衣女子似是无所谓般,很阴森的笑了两声:“心魂蛊至阴之毒,想必初墨会直接逼毒吧,若是不想那个贱人没命,最好让我进去。”
女子说完这句话倒是一动也没有动,盯着面前所站的连个男子没一丝的畏惧。
她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玄雾蓝影的脸上齐齐闪过了一丝疑惑和不解。
“你们没有时间思考,一炷香内,我进去她生,我走她死。”说完这句话,女子笑的又越发的诡异了起来。
两人相视了一眼,谁也不敢拿淑洛儿的命冒险,但主子的死命在那里。
咬了咬牙,即使会被主子责备,那也不能拿王妃的性命开玩笑。
玄雾伸手点了黑衣女子的穴道,速度快的让人有所不及,一手提起黑衣女子,便像王府内飞去。
桃花院中,黑女子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面容越来越冷,阴狠的不能再阴狠。
“若是想让这贱人早死,那尽管输入内力,初墨谷主,别来无恙,当真不可小瞧竟然看出这心魂蛊和至阴之毒,只是我怎么又能如你们所愿呢!”说完女子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这样阴森的笑声,让在场的人不禁感到一阵阵的毛骨悚然。
初墨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快速的把掌风收了回来,迅速的拿金针封闭住了女子浑身的穴道,然后直接把女子置于药桶之内。
衣袖一扫,寂月邪满脸冷酷的站了起来:“寂月亦曦,你想玩什么花样。”说完凌厉的掌风想那被黑袍包裹的女子所扫去。
岂料那黑衣女子竟然也不闪躲,直直的迎上了男子那一掌强韧的掌风。
稍稍的后退了一步,一丝鲜血从黑衣女子的脸颊上滑下,说不出的阴森。
“别以为你是本王的妹妹,本王就不敢杀你,说。”寂月邪盯着面前的女子,一字一句的从嘴中蹦了出来。
“哈哈妹妹,妹妹。”女子听见男子的话不怒反笑,笑的眼泪都流淌了出来。
“若是不想她死,你大可以杀了我。”毫无畏惧的迎上寂月邪的眼眸,那里面所含着的并不是一个妹妹对哥哥所该有的情绪。
“想知道怎样救那贱人,就跟我出来。”说完这句话,黑衣女子率先走了出去。
看了眼药桶中的女子,寂月邪没有一丝犹豫的跟了出去,倒是上官钰的面容上划过了一丝深邃。
黑如曜石的眸子中杀气显现。
“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本王可没那么多的耐心。”寂月邪看着笑的苍凉又一眼不发的黑衣女子冷冷说道。
“桃花真的很美。”伸手折了一枝,女子拿在鼻翼前嗅了嗅。
“但我却不喜欢,看着真碍眼呢!”女子的说的话完全的不着边际。
“你要是不介意你的母后会为你所犯下愚蠢的行为,以及你的整个家族为你陪葬的话,你大抵可以如此。”
听到男子的话,黑袍女子的面色上闪过一丝轻蔑的不屑:“那些贱人又和本圣女有什么关系,你的那个妹妹早已不存在了,寂月邪,记住我的名字红萱圣女。”
桃花飘落,不复先前的妖娆,只有一丝无可奈何的凉意。
谁都不知道两人交谈了什么。
只知第二天寂月皇朝的亦曦公主去世,邪王宣布娶平妃,人选是隐世玄族的圣女红萱。
降风的天突变,降风皇朝元澈帝,一代帝皇上官澈去世,传位于太子上官钰。
短短的一天之内,这,变数不是一般的多。
当淑洛儿醒来已是三天后,睁开眼,看到的并不是寂月邪那风华绝代的面容,而是一脸充满倦色的妖媚脸庞。
轻轻的动了动,淑洛儿此时感到自己身上轻飘飘的无一丝的力气,感到女子醒来,初墨那一双妖孽的桃花眼中,满是欣喜之色。
“初墨,你怎么在这里。”女子慢慢的开口说道,嗓音沙哑异常。
“怎么了,小洛儿难道不想本公子在这?”初墨恢复以往的轻佻之色,语气中还有着丝丝的不自然。
感觉到男子的不对,淑洛儿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什么。
“邪呢?”环视了一圈,确定没有那抹熟悉的红影,淑洛儿开口问道。
“先喝点水,你刚醒,要好好调养。”初墨把人儿轻轻的扶起,带有药香的白玉杯递到了女子的嘴边。
淑洛儿动了动嘴角想再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喝了些水,感觉嗓子好了许多,淑洛儿坐起身子倚在床榻之上,感觉所处的环境有所不对,环顾一圈,果真不是自己原先所在的屋子,不知为什么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淑洛儿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压下去那一种感觉。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婉儿端着一个水盆走了进来,圆圆的脸颊上红红的,大大的眼睛也似乎有泪水在闪烁。
看到女子醒来,激动的手中的东西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小姐。”看向淑洛儿委屈之极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没事,我不是醒了么,别哭,再哭就不好看了,到时蓝影该不要你了。”淑洛儿面色苍白,但嘴角仍调笑到。
谁知这一下婉儿却哭得更凶了,在初墨的眼神下,才微微的收敛了些,一把抹去眼中的泪水:“小姐想吃什么,婉儿这就去做。”望向床榻上那面容苍白的女子,婉儿开口说道。
“不用了,我不饿,婉儿邪呢?怎么没有见他?”淑洛儿看向那圆鼓鼓的小丫头开口问道,她的感觉是错不了的,眼前的这两人无疑也是她所了解了,他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第五十三章
不对,自己的感觉不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眸扫向婉儿和初墨,满是疑问?
“想见王爷,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呢!”一声轻蔑的笑声传了过来,只见一着水红色薄纱的女子走了进来。
模样妩媚艳丽,但那脸庞上的阴狠和嫉妒之色生生折损这份美感。
“婉儿,这里什么时候可以让不相干的人随便出入了?”连一眼都没看那艳丽的女子,淑洛儿转向婉儿淡淡的说道,声音并无多大的起伏,看不出心里想着的是什么。
“不用你赶本妃,本妃也不屑于踏进你这晦气地,我那牡丹园可是王爷亲自督建,用来作为我们大婚之日的喜房呢!”女子的话中满是炫耀,看着淑洛儿满脸都是阴毒。
眉头越皱越深,淑洛儿靠在床榻之上,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几分,只是原本的脸庞就无一丝血色,所以倒也看不出来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眼前的女子又是怎么回事,许多的疑问在脑海中形成,但却对男子连一丝的怀疑都没有。
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了信任,若两人之间没了信任,那又该如何走下去呢?
眼前要做的,只有见到男子,那么一切的疑惑便也不是疑惑了。
眉头轻轻的拧着,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面前那耀武扬威的女子,和这种人一般见识,实在是没那个必要。
见淑洛儿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