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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重点监视琴清的人不会去管护卫去干什么,只要正主还在就行了。
这一天中苏洛总是会在院子里出现给那些监视者看。本来计划很顺利,但是没想到在宴会前一个时辰,临淄侯突然派人来接琴清,名义是怕路上有人对琴清不利,所以为保证安全,特意来接。苏洛一下子就慌了,急匆匆的找到杨灿,按照原计划,这个时间,苏洛可以恢复自己的身份,而杨灿也可以着手准备离开了。此时她刚换好了男装,还差最后一步,就是把带来的面具扣在脸上就可以了,但是偏偏这个时候临淄侯来添乱。
“你先别急,来的人在哪?”杨灿又急匆匆的把衣服换下来,看来此时是走不成了。
“在院子里,我说小姐正在梳妆,他们就说要一直等到小姐。”苏洛虽然是慌了,但还不至于乱,毕竟是琴清选出来的人。
杨灿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现在该怎么办。人是肯定交不出来的,如果她要走,她自信没几个人可以拦得住她,可是她若强硬的离开,身后这个娇弱的小姑娘估计是活不成了。杨灿停下脚步,把目光停在苏洛的脸上,她还年轻,如果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她做不到。杨灿站在苏洛面前,微微一笑:“对不起了。”在苏洛因为这句道歉而愣神的时候,杨灿迅速的出手,把苏洛打晕。为了保住她,只能让她变成毫不知情的人,而坏人就让她杨灿来做吧。
杨灿把昏迷的苏洛安放在一旁,带好自己的东西拉开门出去。刚一开门,一道白影迅速的接近,杨灿一把抓住那白影抱在怀里,无奈的笑了笑:“小家伙,不是让你先跟着清走了么,怎么又跑回来了,既然这么不想离开我,那我们今天就一起闯出去吧。”把小雪塞进怀里,枪袋里的枪也组装好,带着自信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迈向前方。在她的笑容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没有什么可以妨碍她。隐藏在那双笑眼下的狠绝,注定了前面院子里的那些人要成为她的枪下之魂。
一个手提长枪,笑容满面的女子的突然出现,立刻引起了这些临淄侯的护卫的警觉。虽然那人在笑,可是那笑容却让人感觉到不舒服,很奇怪,很诡异。一个领头的侍卫,手扶剑柄,做出随时拔剑的动作,上前一步质问道:“你是何人,琴姑娘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你又是何人,为什么我家小姐就要出来见你?”杨灿状似随意,可她在暗中观察着对手里的每一个人,并且一会突围时该要走的路线。
“我乃临淄侯贴身护卫公孙剑看,特奉侯爷之命来保卫琴姑娘的安全,还请琴姑娘跟我等一起回去,向侯爷复命。”公孙剑说话的同时,眼睛一直都在锁定杨灿的一举一动,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人很不好惹。
杨灿嗤鼻一笑:“笑话,我家小姐自有我来保护,还用不着劳烦侯爷,请你回去告诉你家侯爷,我们小姐的安全不用他费心,好走,不送。”
公孙剑岂能让杨灿就这么离开,而且他也感觉到事情似乎不对劲,向身后的其他人打个眼色,那些人不动声色的呈半圆形的围向杨灿。“这位姑娘还是不要难为我等了,若是没有安全接到琴姑娘,我等回去都要被侯爷责罚,还请姑娘行个方便。”公孙剑边说边小心的上前,向要缩短他和杨灿之间的距离,至少要达到攻击范围好一击必中。
杨灿紧了紧手中的枪单手挽了个枪花,枪尖反射出的光亮让人望而生畏,眯着眼睛看着那些一步步上前的护卫,一边嘴角上翘:“再往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说不客气就不客气,还不等那些人有什么反应,杨灿倒是抢先一步发难,只见她手里的长枪,或挑或刺,眨眼工夫就撂倒了三个人,这三个人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再给她造成威胁了,因为她把他们用剑的右手的手筋挑断了。现在的医疗水平,就算伤愈了,右手也废了。
战场上是否占据先机往往决定了最后的胜负,这次的先机被杨灿抢先占了,一招撂倒了三个,这让剩下的十余人短暂的愣了一下,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后便全部都怒气冲冲的冲向杨灿。一瞬间对别人来说也许很短很短,但是对于杨灿来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她利用刚才他们愣神的功夫,已经通过被撂倒的三人的方向,冲到了他们的背后,等他们反应过来冲向杨灿时,杨灿已经有了可以冲出院子的条件。但是她并没有直接冲出院门,因为她知道,外面还有人,即使她现在这样冲出去,想出齐都也是困难的事情。所以她折返了方向,跑向了后面的马房。那里应该还有十几匹马。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个童鞋都关心此文是否专一,我现在就很明确的告诉大家,专一,不会NP。
还得跟大家道个歉,更新速度确实有点慢,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都比较事多。先祝大家国庆快乐,我也得跟大家请个假,出去转转,码字肯定没时间。等国庆后估计会好些,童鞋们,国庆好好的放松下哈!
20
20、第二十章 。。。
马棚近在眼前,里面还有十来匹高头大马拴在那里。杨灿纵身一跃,高高的跳起,直接跃过马棚的栏杆,翻身上马的同时,用枪尖刺断了栓马柱,并且狠狠的抽打了几匹马的身体,失去束缚又吃疼的骏马们一窝蜂似的冲向马棚外,追逐杨灿而来的几个人立刻发现了危险,想躲开,但是如此近的距离想要安全的闪开是不可能的,在这种受惊的畜生面前,个人的力量很微薄。
杨灿顺着马流向外跑,路过那些人面前,还不忘利用马匹的冲力,把枪尖狠狠的扎进一个人的胸膛,把那人扎个对穿,然后高高的举起,再甩出去,谁让他刚才对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不再管其他人,先离开为上。双腿用力的夹着马腹,冲出大门的那一刻,无数的箭矢射向她。杨灿出手如电,瞬间把枪拆分为两截,双手不停的挥动,把周身要害护得密不透风,她的马术并不好,现在单手去阻止那些好像长了眼睛的箭矢是行不通了,只能祈求上苍不要那么狠心,让她从马上摔下来。出得大门,就一路往南门奔,因为那里是最近的城门。若在平时,走路也就一顿饭的功夫,现在快马更是盏茶间就到。眼看着城门近在眼前,杨灿却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箭矢是没有了,但是身后面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声声敲在她的心头。听声音,追出来的人,至少有二十人,而且他们肯定会有人去搬救兵。若是被他们追上,后果不堪设想。俗话说蚁多咬死象,就算杨灿再厉害,再能打,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顶多是个经过长期训练的,身体素质比较好的女人。
城门的士兵远远的就看见城里快马冲出一个人,这个人身后还跟着一队人,什么情况?城门卫戍官登高一望,立刻认出后面那一对人的服饰,回头对着下面的士兵大吼:“速关城门,快。”
杨灿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城门在慢慢的合拢,可是她却只能干着急,用枪杆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只希望能在城门合拢前冲出去。那马吃疼,痛苦的嘶鸣一声,前蹄突然高抬,差点把杨灿掀翻在地,好在她一直都紧紧的抓着缰绳,悲鸣过后,双足着地,发疯似的向前冲。可是这么一耽搁,与后面的追兵又拉近了一段距离。杨灿不得不把身体前倾,几乎趴在马背上来躲避后面时不时放出的冷箭。街道上的行人,被撞翻多少也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的催促战马快些跑,越快越好,两扇城门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小。随着距离的增进,杨灿已经发现,城外护城河上的吊桥已经被抬起一半,来不及了,马儿啊,你倒是再快点啊。杨灿不禁在心里祈祷。
风一样,终于在城门还剩下一点点距离时,杨灿一人一马勉强通过了城门,马速不减,直接奔向已经被抬起一半的吊桥,杨灿紧咬着牙,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腹,双手紧紧的抓住缰绳,骏马四蹄离地,腾空而起,杨灿只觉像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一样,重心突然向后,本来前倾的身体,惯性的向后仰。而就在这一刻,耳边的风声中夹杂着一股异样的响动,但是身体在半空中,没办法做出闪躲的动作,拿枪的右手也只能是在保持双腿贴在马背上的同时,对着自己的后背做一个保护的格挡,叮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左肩膀上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拿枪的手臂传来一阵酥麻,这只箭的力道大得出奇。枪杆只来得及把射过来的箭打歪,箭就已经射进了身体,并且卡在的肩胛骨里,没能射穿肩膀。
终于马的四蹄着地了,又缓冲了几十米才停下来,杨灿咬着牙回头看向齐都方向,高大的城墙上,一名守城士兵,手里正拿着一张弓,而那些追着她的人,因为吊桥已经全部吊起,只得停在了原地。眼看着那人又拿出一只羽箭,杨灿连忙掉转马头,向西方跑。琴楚说过,那边应该有一片树林,而过了那片树林,就是绵延起伏的群山,再过去就是赵国。而魏国的大梁在临淄的西南方,为了不把琴清的行踪暴漏,只能绕个路了。
杨灿这一路可以用十分狼狈来形容。长这么大还从没来这么狼狈过,心里的窝火就别提了。跑了小半个时辰,终于看见一片树林,林子不大,但在当下的季节,也是十分茂密。左肩膀处是一阵一阵的疼,整个后背的衣服都感觉黏糊糊的黏在身上,而坐下的马也是呼呼的喘着粗气,嘴边冒着白沫。又往林子里走了一阵,杨灿跳下马,随便的选个方向,在马屁股上重重一拍,那马便撒蹄跑远。杨灿背靠着大树,右手伸到左肩上,猛得一用力,把卡在肩胛骨上的羽箭拔出。那种疼痛,疼得杨灿眼前阵阵发黑。缓了好一阵,才渐渐的适应。撕下一块衣摆,简单的做个包扎。又把地上的血处理了一下,把一切证据都做成是马离开的那个方向,而她本人则是往相反的方向离开。拿出怀里的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狐狸,杨灿苦涩的一笑:“小家伙,都说让你跟着清一起走了,现在可好,吓坏了吧,还好你主子我命大,没死成,要不然你就无家可归喽。好了,乖乖哈,没事了。”杨灿像是哄孩子似的轻声的呢喃,,捋了捋小狐狸洁白的绒毛,看它没有那么害怕了,又把它塞回怀里,腰带紧了紧,别把它掉出去。
没走出多远,杨灿突然停住了,静静的感受了一下,迅速的趴在地上,耳朵紧紧的贴着地面,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利索的站起来,把枪别在身后,手脚并用,迅速的爬上身旁的大树。踩在枝干上,用茂密的树叶挡住身体,单手握紧枪杆,透过树叶的空隙,向下望去。
没一会,马蹄声越来越近,紧接着那声响更是震耳欲聋,轰隆隆的马蹄声就好像打雷般,想在杨灿的耳边。临淄侯,你也太看得起在下了,为了我一个人,值得你出动这么多人么?杨灿不禁在心里嘀咕。已经可以看见追兵,影影绰绰,前面的人已经到了刚才她拔箭的地方,后面的人居然刚进林子,照着这个距离来看,追兵不下百人,领头的赫然就是那个叫公孙剑的人,杨灿居然还在人群里找到了刚刚用箭射伤她的那个守城兵。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树下不远处的那些人,几个人下马查看了一下,公孙剑一挥手,便带着人往杨灿设计的路线追去,等最后一个追兵跑远,杨灿立刻跳下大树,往既定的方向跑。后背上的箭伤时刻的折磨着她,但同时也在提醒着她,不能停,停了就是死路一条。凭着她惊人的耐力,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