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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怜——”她从不叫那人凤皇,这是伤人的字,青怜向来温柔不伤人的。
青怜还是不看幼幼拨他的琴弦,“三小姐宠那皇子宠过头了呢,迁就过头了呢,三小姐莫忘了,怜与爱,不一样……”
“我……”
“三小姐的心藏得深呢。”
幼幼迈前一步,青怜从来不这么这样逼问她。“你怎么了?!”
拨琴弦的手指露出血珠子,青怜站起来,吸了吸气又笑了,他不够沉着刚才都一气之下说了什么啊?果然妒是很要不得的东西,比如说脾气再好的他也!“没什么,不过是突然想近处瞧瞧龙阳之姿的前燕皇子有何等殊色!”
幼幼伸手拦。
赤足的慕容冲猛地推开门。
桀骜不驯的脸孔就这样曝露在青怜眼前,仿佛一袭雪风卷过来寸草不留。
美!
很美!
青怜手悄悄握拳,一丝轻挑藏匿,以色侍人!
像!
很像!
当青怜眯起眼珠时幼幼惊人地发现这俩个男人像极了,气质,贵气,乃至心境,一样是皇家的男儿,连眼儿眯挑时豹子的危险气息也那么相似;幼幼双手握在一起侧头观他们,这俩个人上苍造物太神奇了,一个青衫一个白衣掩不住贵气,果然慕容冲可以更适合璀璨的衣裳!
第9卷 第67节:心系君兮君不知(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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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的吼声惊得幼幼往后一跳。“他是什么人?你们又在干什么——”
呃,幼幼想这个怎么解释呢,青怜的鲫鱼汤她不小心送给他喝了要不要这样说?幼幼抓耳拢腮想说词,哪知慕容冲上去就一口咬上她幼幼眼都瞪圆了,突然想自己眼睛那么圆是不是经常瞪的原因?后知后觉的尖叫疼:“啊——”
青怜一把拉开慕容冲,慕容冲一脚踢上去,“你——”
眼看就要动手幼幼脖子凉嗖嗖少了块肉,捂着血流不止拉住青怜,“我没事我没事……”妈的真疼!“我没事,我没事……我要休息了……太守大人你快回去吧……”幼幼连推直推将慕容冲推出去,然后扑到床上疼得全身直抽搐,“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青怜可以说整个吓傻了,大概抱括慕容冲吧,否则也推不出去了。
头回遇到这种事,对相还是幼幼,青怜简直难以形容幼幼或慕容冲,只能在那里抓着幼幼急。
“呜……我快死了……呜……我发现他变吸血鬼了……死喜欢咬我这里……疼死了疼死了……”疼得惨伤得惨叫得惨,青怜却觉得幼幼还在跟他说笑,她算天下一奇,抓着他死不放,不知是不是怕他找慕容冲算账!
幼幼这伤闹了几天安宁日子,只是夜里做了梦,梦到自己沉入很大很大的浴桶,不是水全是血,她游不上来。
王嘉令人收拾幼幼隔壁的院给青怜住,青怜是当世的名流,各国王请入宫唱词都请不到,自然是贵客。
幼幼脖子缠了一圈又一圈白布坐在桌前喝粥,还是清粥,手捂脖子的伤布一脸黑云谁人也不敢接近,她那表情的狰狞自己没看,别人可发寒得紧。
慕容冲再冲她咬俩口她就什么美色都没有了,下回咬脸咬嘴巴怎么办?
她要不要考虑将宝藏交给他俩清得了?
第9卷 第68节:心系君兮君不知(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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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匙放嘴巴里,可宝藏交出去她肉疼呀,骨头都会跟着疼,她还没见过宝藏长什么样呢,她她她也想当回大才,得本札记学学。
慕容冲悄悄接近她,脸色竟比她难看。等幼幼发现他也在跟前了,“怎么了?瞧你那眼神,咬了我懊悔很愧疚了吧?愧疚就过来坐,我这人肉多,多咬咬说不定更完美,体重更标准,爱慕我的青年才俊更多,你愧疚就帮我把这粥一起吃完。”幼幼将大碗往慕容冲前面送。
慕容冲看粥碗不动不吃不说,幼幼一叹,这年代男人嘴笨,顺手招个仆役来指着慕容冲与自己,“你说,我脖子缠得白白直直的,跟你家太守大人比起来是不是更有美色?”
仆役傻眼,不是天下第一庄的人,没培训跟不上三小姐的思维。
“快说啊,跟太守大人比,本小姐是不是更有美色?”
说实话,怎么看也是太守,“太守……”
这一听呀折断筷子,“骗人也不是这样的吧,要说实话!”
又看一眼,还是太守大人呀,实话:“太守……”
“明明是本小姐更有美色,你们说谎说到这地步太过分了,再给你机会说一遍,说老实话啊,不许撒谎,是谁?”还嘟念现在的人谎言到让人伤心的地步,人间处处无真话。
“太守……”
终于,幼幼跳起来还气得直哼哼,终于,慕容冲趴在桌上笑不止。
慕容冲才走,青怜摇着扇子倚着墙,似在想什么,又似腾空了心,留在这里他越来越无法平静了,利用终归任人利用,像这样坐立不安,那不是他!
啐一口!
首先就是他错了,守好千年的仙桃成熟那一刻让别人咬了去!看守着一眨眼任她让商鞅给吃干抹净如今孩子都有了。
青怜用扇子敲自己,青衫却都仿佛诉说无言的高傲,就是知道她怀孕开始变烦躁,再这样下去要误大事!幼幼一双嫩白小手往青怜面前挥,喂喂的叫,叫他半天了,都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青怜想什么?”
第9卷 第69节:心系君兮君不知(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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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怜收起扇子,眼一挑唇一扬,瞬息间樱花色的唇媚视烟行好不风华绝代,叫幼幼看呆了去直叫孽障!“三小姐哄人的功夫更高明了。”
嘻嘻得意的笑,说:那是。一双手爬到青怜脸,啧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青怜也是国色天香,我真是瞎了眼了我……”
现在才生成眼珠会看美色?他一直以为她三小姐是木头咧!
幼幼不过大脑的冲口而出:“你可以美得很骚包!像慕容冲,上个洗手间还照个镜子出来,若若若,就跟你一样,……咳咳……”
青怜忍不住冲口而出,是妒吧?“确实他是!衣饰的搭配比王宫里大王还讲究,虽然只穿白净布料他那布料阳光照去跟一般人却不同,是秦王阿房宫里的七彩织!民间流传是仙女织出来的布!……他那手,他那身段,他的腰跟褒姒到也有得比!”
说完青怜就后悔了!他怎么说出这么讽刺辱人贬人的话?!
拿慕容冲与女人做较是市井之徒的流氓言语。青怜想挽回都来不及了;只能看着幼幼由吃惊到震惊再到纤纤玉手一指指向大门:“青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只能赶你走了!”
青怜一股子气又冒上来:“走就走!你别后悔!”
幼幼负气身背过去:“那你就走!”
青怜气结,袖一挥。“你——”
青怜坐到平阳茶楼,顾不得来往客人指指点点,确实啊,他老是以幼幼瞎眼没看到他的‘美色’取笑,青怜身为王子不同慕容冲的阴柔,大概与他与慕容冲的遭遇不同,他气质显得正气一点,微不同于慕容冲的妖冷。
如今天下除了秦王苻坚就是东晋,他身为东晋皇族潜入秦国近十年,到今天时机成熟,也该成熟了,只要他再得了宝藏与札记回东晋大王之位非他莫属,他也必须当大王,这个世道舍我其谁他当仁不让!
他的时间很紧了,在长安接近幼幼就是接近商鞅,他需商鞅帮助之处并不少。
选商鞅就要舍幼幼……
青怜再让人倒酒,慕容冲不是池中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心慌,好像有什么关于自己不好的事会应预言在他身上。
青怜拧起眉,却不知看醉了一干客人。
第9卷 第70节:心系君兮君不知(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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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无聊时老说有美色的人呐,就该在家里躲着。青怜哪管旁人眼光再饮酒,说不出的尊贵逼人与那帝王之气,哪里还复见那个抚琴的名流戏子模样?
扣扣扣——
有人在青怜桌上敲三下。小声。“殿下,此时不归等待何时?否则恐失王位!”晋东朝要变天了。来人年龄三十左右,是谋士模样,与青怜一前一后去了包间。
提醒他走的人来了,那丫头又赶他走,看来他离开秦国的日子真到了!青怜闷着饮酒,有了决定!一封书信,让谋士送到长安,然后自己决然回太守府,对,他的决定就是回太守府!
慕容冲与幼幼同桌用膳,他拿着汤匙将参汤推到幼幼面前,“来,喝了它。”幼幼立刻苦下脸。
“啊……我不想喝了,天天喝,而且有这参汤你就盯我喝,你老实说我不怪你,你是不是在参汤里做了什么手脚整我?”无聊的趴在桌子上勺,还是喝了去,一口口像喝毒药。
慕容冲眸光一闪,桌下抓紧了手心,她居然不信任他!
青怜靠在门外听,三小姐跟他在一起一年多,他们就没有这种亲近关系,到底是她欠慕容冲的,还是,只是她认为欠他的,前者与后者完全不同,欠的债可以还净;认为欠的,是心里的事,还不净!
青怜手放在门边敲了俩响,不进去向幼幼招手:“三小姐,请你出来一下!”
脸色那么难看。幼幼挤着眉记起他们吵架了。“什么事?”
青怜递给幼幼一块竹牌,“三小姐,你当柴烧了便算了,你留着哪天可以找我,我要走了。”
啊?他真生她气了?幼幼心里揪结,说出来的却是:“哦。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多保重。”
苦涩的味道立刻散在空气中,这才是她!她薄凉无情!这也是他选她的原因!很好!“等我安顿好了,就请三小姐到我‘家’做客,到时三小姐可不要嫌我‘家’乱?”青怜别有深意地说。
青怜走了。
幼幼看着竹牌。屋里的慕容冲看着她。
哼!东晋的皇子殿下才没那么容易走!他不是潜伏秦国多年,如今幼幼得了宝藏他会不想要?!慕容冲将花生丢到嘴巴里,冷冷地笑。再一眼瞪向幼幼,她不是很聪明的,装笨?
第9卷 第71节:海芋,期待不变的爱(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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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捂着脖子的伤一早看到王嘉拦停对方,“你家主子在哪?”幼幼瞧着不认同的眼神,他不会又给慕容冲安排什么不该安排的人与事罢?
王嘉恭敬的回答幼幼,却也是疏离防犯的。
幼幼看到满屋子的兵书就火大,叉着腰冲书桌后的慕容冲发火,他这是在做什么?老说孩子读书压力大压力大负担重他这是打算读死自己?到是话说回来四面开窗的书房空气清鲜,窗外鸟语花香,室内琳琅整齐。
桌后面的少年更是风华绝代。若是哪家富贵家族快乐的读书少年郎不知要羡慕妒嫉死谁。幼幼突然深吸气,就这么办!“少爷——人不能读死书死读书——眼前这位少爷天生是做大事的人,那么要出去看看民情哦?”他要当皇帝的吧?
王嘉不会看错。青怜不会看错。商鞅也不会看错。
幼幼一张亮晶晶的笑脸凑到慕容冲面前明显吓他一愣,红耳根子往后退,椅往后仰:“你,来我书房做什么!”
“带你出去学而实习之啊?……走啦走啦,我们出去啦。”拉在一起的手,一路就再没分开。
书院外。“你知道吗?不是你这样王孙公子,也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