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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左在一旁邀功似的看着她,她微微一愣,即便她以他的眼里还是没有看出他是如何出手的。
“我这叫做深藏不漏,你以为天底下只有姬君念南宫澈慕容尔月无痕那四个白痴懂得武艺么?”
说完他盯盯的看着慕容歌儿,却丝毫没有看到他想象中崇拜的目光,只见她白了他一眼道:“再不进去人回来了。”
他恍然大悟,然后跟在他身后道:“算命的说过,本宫虽然武艺高强,机智神勇,但是还是需要一个贤内助的,以前本宫不信,但是今天一看,果然啊!贤内助你提醒的好,不然等那人下次尿急估计南宫澈都回来了。”
一路上她忍受着身后某个碎碎叨叨的男人在后面一个劲的磨叨,从开始的抓狂已经慢慢淡定了,还好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做习惯。
从这个道路进入天牢,走了好久竟然是一个死胡同,她回头看向齐左,却见他不像是以往那般嘻哈的模样,而是认真的蹙了蹙眉头,“南宫澈比我强。”
她一愣,“何以见得?”她和齐左相处的这段事情,可是看出他虽然表面上嘻哈,但是却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人,而且这样的人最容易让人迷失在他的外表下,进而放松,所以她不认为他比不是南宫澈。
“这个防卫口在齐国也是有的,而去阵法也的确是出自药王谷,齐国上下不是没有想过改良,可是这个天牢却好似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只要略微改动就会有所塌陷,不得以还要修复成原本的样子,可是南宫澈却成功的改造了它。”且不说他这般改造有没有意义,但是他走出了一步也算是领先了他们。
听了他的话,她眉头皱的更紧了,“等等,你是说三国天牢的构造是一模一样的。”三国对立了很久,不是没有人想统一天下,只是国力大概上都差不多,而去两国开展也要提防其中一国左手渔翁之利,所以才一直存留至今。
可是建立一样的天牢?
突然她脑袋里好像闪过了什么,“三国的皇宫也是一样的?不,三国的皇宫是对称的?”她第一次进南国的王宫就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因为王宫太大她也没有留意,可是今天仔细想起,南国的王宫和慕容的皇宫似乎是对称的。
齐左皱眉,“这个本宫不知道。”毕竟他还没有去过慕容呢。
她想了很久,这般的巧合绝对不是偶然。
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们现在怎么办?”
突然她神情一动,
、她分外的撩人
“齐左,你告诉我江湖上什么时候开始有四公子的说法的。”
齐左皱眉,想了想,“大概是在姬君念一战成名后吧,原本江湖上鼎力的是慕容尔南宫澈还有月无痕三人,他们都有朝廷作为依托,而姬君念却是一个实打实的江湖人物,所以一战成名轰动颇大。”
“一战成名?他和谁一战?南宫澈么?”
她期盼着他的答案,心中的恐惧却是在无限的放大,齐左摇头,“是和月无痕,南宫澈以往很少在南国的,行踪不定,若是和他打架也要找的到他才可以啊。”
她的心慢慢落下,“我们现在怎么走?”
齐左在那面死墙上敲了几下,最后道:“我想我们可能中计了。”
她眉头一动,略微思考也明白了,果然外面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其中一个人道:“皇上,刺客就在里面。”
她心里一动,他回来了?
虽然只是一天没见,但是她们的距离好像被一只五行的手拉开了。
“不进去看看谁人这般大胆?”她认得这个声音是魏常言,魏常言果然是他的人。
齐左眼下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慕容的公主齐国的太子闯人家南国的天牢。这般组合恐怕不容易说清楚了。
慕容歌儿看了他一眼,突然轻轻一笑,目光微微闪动,齐左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不得不承认即便在这般的情况下,他还是觉得她分外的撩人。
她回转身子轻轻的在那面原本的死墙上敲了几下,刷墙径自打开,她身形一闪进去后,那墙刷的又关上了。
齐左一喜一怒,喜的是这墙果然有机关,怒的是她怎么可以这般不够义气的撇下他。
慕容歌儿走进那天牢中,不是她非要撇下齐左,只是在南宫澈精心设好的局中即便是他们都进了密室也只有被抓的份。
而两个人一起被抓,这件事情就麻烦了,齐国对慕容和南国的安涛汹涌态度未明。
而此时他们一起被抓,无疑齐王就要被破表态,无论他选择谁,战争都会一触即发。
而他一个人被抓,她相信以齐左无赖的态度,绝对可以混过去。
果然没有多久外面的人马似乎都散了去,她径自往里面走,没有多久就看到了慕容的使臣,并不是她认得慕容的使臣,而是跟他们关在一起的竟然还有前阵子给她报信的柳青。
“你来了。”柳青的态度比较平淡,只是淡淡的道。
她点头,“告诉我,慕容发生了什么事情。”
另外一个和柳青关在一起的中年男人道:“前阵子太子莫名昏迷,皇上让属下来接公主回宫,可是属下还未到南国就接到京城的消息,说太子转醒,但是南国兵变,南宫澈做了皇上,所以微臣的任务还是把公主带回去。”
“慕容尔昏迷?”她轻轻的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可是心中却无限疑惑,慕容尔那人是她永远都看不透的,但是有一点她知道,那个人是很强大的,
、幕后运筹帷幄之人
身份地位心机都是,可是他竟然会昏迷。
“你们认为是南国下的手?”她问道。
使臣摇头,“微臣不知,微臣的命令只是接公主回朝,可是南宫澈却说要迎娶公主,让微臣回去报信,微臣不肯,就被他留下来喝喜酒了。”
这回她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南宫澈并没有去慕容提亲,而是变相的把这使臣和她都留了下来。
可是如此说来她这么久都没有回去,慕容肯定会在派人回来的,而如此做法对南宫澈有什么好处?
“公主,尽快还朝吧,南国不是久留之地。”使臣道。
她微微点头,趁还没有来人之前离开了天牢,而让她奇怪的是她离开天牢的时候竟然异常的顺利,竟然没有遇到丝毫的阻力。
出来天牢,她在一座假山处褪去了黑衣。
却没想到一出来竟然遇到了老熟人,魏常言,“公主好久不见。”
她淡淡一笑,“恭喜魏公子了。”
他眉头一挑,“喜从何来?哦!难道是如此良辰遇到公主这般绝色么?”
她嗤笑,“从一个纨绔子弟,到掌管兵权的重臣不值得恭喜么?或者本公主应该程你为小清河王?”
魏常言笑了笑,“你果然还是看出来了。”
“演那么场戏对魏公子好处真的是良多啊。“
魏常言摇头,“公主此言差矣,清河王抛弃太子,最大的赢家可不是在下。”见她不语,他索性直言道:“公主气氛魏某利用公主,可是却不想想谁才是幕后运筹帷幄之人。”
说完魏常言转身离开,只是走了几步后,却道:“今晚魏某从未见过公主,这是男人的承诺。”
魏常言走后,她在那里愣了好久,两个人最害怕的就是猜心,所以她要找南宫澈问个明白。
可是当晚她却没有机会见到南宫澈,翌日,她接到了飞鸽传书竟然是晓情楼。
和千里准备了一下,二人出宫后来到晓情楼。
奴娇笑着道:“这是公子所要的东西,看过之后请径自销毁。”
她点了点头,奴娇和千里退了出去,打开了那不大后的簿子,上面赫然写着活死人。
晓情楼带来的关于活死人的消息也并不是很全面,但是对于她来说确实足够了,活死人出自慕容苗疆,是一种毒蛊造就的邪术!
以活人之血炼造不死之人,所以活死人又名为不死人!
看到不死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所以姬君念不曾死过,南宫澈的确就是姬君念!
虽然心中早已认定,可是她的心此刻还是紧紧的抓在了一起。
她继续向下看,最让她震惊的就是活死人常年佩戴面具,因为他们的面部是不能见到阳光的。
剩下的东西她已经不用在看了,只知道不死两个字就可以了。
云韵的话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他为什么不肯和她相认,而且南宫澈究竟是谁?
不是云韵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是南宫卓的儿子,那他来自哪里?
、鼻涕眼泪一把抓
或者说他真正的身份是慕容人?
出门后奴娇守在门外,却递给了她两万里的银票。“晓情楼查到的消息恐怕不足公子想知道的十分之一,所以银票尽数退还。”
她淡淡笑了笑,“不,你们给我的已经足够了。”两万两的银票他没有接,因为她相信,晓情楼拿到这些资料也不会太过轻松,苗疆真的是一个奇妙的地方。
回到皇宫里,她在寝宫竟然看大了意想不到的人。
“去了晓情楼?”他的神色看不出喜怒,很平静的看着她,好像这两天的冷战都是她一个人凭空臆想出来的一样。
她点了点头,径自做了下来,千里给她倒了杯茶,虽然姬君念说过青荇茶不适合她,但是她却依旧在喝。
南宫澈看了一眼她的茶色,“青荇茶喝多了不好。”
她点头却把杯中的茶水一仰而尽,他略微有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挣扎了许久,还是走到她身边,慢慢的把她拥在怀中,“别气了。”
他如此的低姿态已经算是认错了,但是她的心却越发的烦躁,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她要的不是粉饰太平一样的低姿态,而是要真正的解决问题。
可是她却突然觉得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
正应了一句话相爱容易相处难!
他们之间隔得不是某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而是万里的河山。
如此经历过多少生死之战的两个人,如此都选择过为了对方牺牲自己的两个人,如今站在一起竟然相对无言。
不是无话可说,可是当要说的太多的时候却又是无从说起。
突然心中只觉得无限的委屈,一行清泪就掉了下来,南宫澈顿时觉得心像是揪在了一起。
她噗通坐在了地上,眼泪却在也抑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哭的这般的波涛汹涌,也从来没有女人让这般的束手无策,心中却好似有千万把刀在割一样,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说叫她不要哭了。
可是慕容歌儿此刻的心却是在道,她就是要哭,就是要哭,非哭不可,如果就这般停了下来,他要如何知道她的委屈。
于是泪水更是忍不住了。
有的女人哭的时候喜欢怒骂,慕容歌儿则是非常安静,只有她呜呜的哭泣声,和一把鼻涕一把泪往他身上磨蹭的声音,却听不到她嘴里蹦出一个怨恨他的字眼来。
南宫澈被她哭的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她的对面,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看,她看到他无奈的目光,突然觉得最近所以的委屈都有了发泄的地方。
于是哇的一声哭的更加凶狠了。
还不待他去给她拭擦泪水,她就扑了过来,鼻涕眼泪一把抓,全部曾在了他的衣服上。
他忍不住叹气,实则却是心疼的要命。
良久她哭的似乎是累了,在那里喘着粗气,只觉得头好痛。
他略微冰凉的手指轻轻的给她揉捏,“你倒是像极了老佛爷,刚刚哭完就开始奴役人。”
、在他怀里寻找位置
她心中的委屈还没全发泄出来,只是体力实在是跟不上了,于是怒气冲冲的道:“我就是要哭。”
南宫澈算是怕了她了,于是赶忙哄她。
半响,她终于稳定了情绪,于是轻声询问道:“饿了吧。”她那般火急火燎的出宫去了,先下肯定饿了。
她不说话,却突然打掉了他给她揉捏头部的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