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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
这个时候已经有了类似于武侠小说那样的传奇故事,故事里的人还不能飞天遁地,摘叶伤人,但以一敌百,徒手抓住飞刀,箭矢还是可以做到的。虽然不能否认有这样的奇人,但那些故事实在是假,偏偏少年人很喜欢。
陆二听他这么说,笑道:“你想学这门功夫,完全可以自学,不用请师父教。”
他惊喜的问道:“真的?”他想学这个很久了,不过故事里的人一出场就会这些,也不提他们是怎么练的,让他很郁闷。
陆二肯定的点头,讲了一个故事。
很早以前有一财主,看别人都会武术可以看家护院,便动了心思。也想让儿子去学个一招半势以壮门面。儿子拗不过老子,只好来到山正式拜了师傅开始学艺。怎奈他从小好吃懒做,受不了那练武之苦,于是冥思苦想如何来度过这三年的学艺生涯。想了好久,终于想到一个好去处茅厕。以后;只要大家在师傅的指导下练功时,他总是借故去茅厕,一去就是半天不回。师傅看在眼里,记在在心里,心想“先不管你,等以后再说”。不知不觉。三年已过。师兄弟们个个都学得一身好武艺,师傅相继派他们下山了。最后,他把那最懒的徒弟叫过来。严厉地说:“我在江湖威望颇高,我的弟子个个武艺高强,怎能让你这败类下山,毁我一世清名”!遂拿出弓箭要将那徒儿射死以做了断。谁知他左一箭、右一箭的,却全让徒儿空手抓到。师傅好生奇怪。这是为何呢?难道他是借茅厕之机,暗地里在和别人学艺吗?师父为这事很是困惑。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后来还是徒弟的一席话才把这团戳破。原来那茅厕夏天蚊蝇极多,他蹲的时间长了,不时有蚊蝇落在脸上身上十分难受。只好边蹲边抓,一晃三年已过。他也练了这一绝技。师傅听了又气又恼,无奈只好让他下山了。
听故事的人都笑了起来,想学暗器功夫的那个。愣愣的想了会儿,点头道:“似乎有点道理。”
陆二讲这故事,不过是觉得好玩,打趣他而已。见他认真了,忙道:“兄弟。我可不是让你去喂蚊子。”
“我又不是傻子。”那人说道,“我已经想到怎么练了。谢谢你,陆兄弟。”蚊子只有夏天才有,还会惹人怀疑,他可以让手下人扔东西,人后他来接,效果不是一样的?我实在他聪明了,真想立刻开始。
陆二看他一脸的憧憬,似乎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暗器高手。不由暗叹,好点子是你自己想的,练不成的话可不要找我。
秦辛博道:“你从哪里看到的这些故事?”
陆二得意道:“很有趣是不是?”
秦辛博摇头道:“乱七八糟。快坐好,夫子来了。”他说后半句的时候,特意提高了声音,让大家都听到。
众人停止打闹说话,挺直腰杆,盘腿坐好,脑袋都看向那缓步行来的身影。在国子学里呆了一个月,就只有这个教他们武术的夫子还没有见过了。虽然这门课不重要,但来教他们的夫子肯定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凑活,会不会是个大内高手?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军人,也可以凑活。
来人穿着一袭白色长袍,国子学的夫子大多都穿着这样的白袍子,行动带风,很潇洒的样子。不过这人的白袍却多了个帽子,遮住了头发,及至走近才发现,连眉毛也遮住了。
陆二吃惊的看着他,这不是昨天刚见过面的西域皇子吗?
其他人也都惊讶的看着这位年轻的夫子,他好像不是东明人吧?
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了一圈呆滞的学子们,向着陆二点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多逻斯,西域人,以后由我来教导你们的武术。”然后就开始讲课。
秦辛博有注意到多逻斯跟陆二打招呼,低声问道:“你们认识?”
陆二道:“见过一次。国子学怎么会请一个外族人来当夫子,以前也有过吗?”
秦辛博摇头,只在多年前有过外族学子,外族夫子的倒是头一次见到。
少年们初时因为讲课的是个外族人,心里好奇,听得还算认真。但这毕竟不是紧要课程,没一会儿就有人塌了肩膀,或是抓耳挠腮,或是跟身边的人说话。
多逻斯就走到那人跟前,接着讲。分心的人只好重新坐正,摆出认真聆听的架势。
陆二的目光一直随着多逻斯转动,陆二本以为这个时空不会有比李让槿更俊美的男子,但相比之下,俊美中带着点邪气的多逻斯更加有吸引力。再无聊的事情,有这样一个人在眼前晃悠,也会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秦辛博对于陆二的“好色”,起初很不适应,后来发现陆二只是欣赏,并没有别的念头之后,也就勉强接受了。不过这人毕竟是他们的夫子,陆二这样盯着看,是件很失礼的事,就轻轻咳了一声。
陆二没有反应,想象着多逻斯摘下帽子,会是什么样,她会不会惊得呆掉?
秦辛博只好用手肘碰了她一下,陆二这才惊觉,疑惑的看着他,什么事?
秦辛博低声道:“夫子看了你好几眼。”
陆二回想了一下,喃喃道:“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他为什么看我?”
秦辛博无语望天,不过话还是要说完的:“你一直盯着人家看,他当然要知道是谁在看着他,当然还有提醒的意思。不过你只顾着看夫子的脸,没注意到他的表情。”
陆二再看向多逻斯的时候,他也回望过来,依旧是和善的笑容,没有不高兴,也没有责备。不过陆二还是收敛了一点,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不急在一时。
多逻斯感觉到陆二没再紧盯着他,也是舒了口气。换成任何人,被一个同性之人盯着,都不会舒服的吧。
讲到一半,祭酒笑眯眯的走过来,多逻斯走上前行礼道:“祭酒大人。”
祭酒连忙还礼道:“不敢不敢,下官只是来看看这些孩子们有没有给你添麻烦。”虽然眼前之人是西域送来的人质,但也是一方皇族,焉知以后不会有出头之日?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国子学祭酒,凡事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多逻斯笑道:“他们很好学。”
祭酒笑着说了几句,似乎要谈论的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两人向着场外走去。
少年们早就积攒了一肚子的话,人一走远,安静的气氛立刻变得热闹起来。
“竟然是西域人,怎么会让一个外族人到国子学来当夫子呢?”
“没听到吗,祭酒自称下官,这人的官职应该是从三品往上。东明什么时候有个西域大官了?”
“我也没听说过。”
……
秦辛博向着陆二问道:“你们不是认识吗,那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陆二眨眨眼睛,多逻斯既然不提,显然是不想人知道,要说不知道吗?
这时,却有人走到陆二跟前,趾高气扬的道:“武术课,只是坐着听夫子讲有什么用,咱们切磋交流一下,如何?”
虽然是询问陆二的意见,但那副神情却是**裸的藐视,好似笃定陆二不敢跟他切磋。
陆二看也没看他一眼,向着舒清野说道:“又是让别人来给你当打手吗?转了半天,又回到起点,你就这么点出息吗?舒清野,你是真的不屑于我,还是说,你怕输给我,面子上过不去?也是,望云骓输了,可以圈在马厩里,你却要出来见人的。”
舒清野本来双手抱胸,等着看好戏,闻言脸色一变,就朝着陆二大步走了过来。
吴美仁急忙去拉,却没拉住,只好跟着一起过来,清野还是上当了。
秦辛博急道:“你疯了吗?你根本打不过舒清野,干嘛还要刺激他?”
陆二笑道:“如果我们打群架,你会不会参与?”
秦辛博一呆,这才注意到人已经分成了两拨,剑拔弩张的气氛,可不就是要打群架了吗?打群架,那是纨绔做的事情,他怎么会参与。但不参加的话,似乎不够义气。
第一百零三章 混战
陆二见他犹豫不决,也知道让一个三好生跟着打群架是件很为难的事。不过陆二就是喜欢拉着别人陪她一起“堕落”,再则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弄得跟老学究似的,也是对祖国花朵的另外一种摧残。她这么做是在帮助秦辛博朝着朝气蓬勃的方向发展,这是件好事,对不对?
这般想着,陆二心中本来就不多的一点点罪恶感消失的干干净净,拱火道:“你忘记自己来国子学的目的了吗,这是你改变自己的第一步。”
秦辛博不确定的看着陆二,他是改变自己,但也不是变成一个纨绔吧?但正所谓,不破不立,看的再多也不如自己亲身尝试的好。
随着秦辛博表明立场,某些犹疑观望的人也迅速站定。
舒清野把望云骓败给赤兔视作生平最大的耻辱,身边的人从来不敢提起这茬,被陆二当众讥讽顿时怒不可遏。完全忘记了吴美仁跟他说过的话,还有对于陆二微贱出身的不屑一顾,只想在那张笑得嚣张的脸上狠狠来上一拳。
心里这么想,他也是这么做的,冲上来一句话没说,兜脸就是一拳。
他二人一动上手,其他人一声呼喝,不管站在对面的人是谁,挥拳便打,抬腿就踢。不一会儿,武场上就是一片混乱。
陆二眼看着那拳头即将落在自己脸上,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舒清野一愣,他为什么笑?直觉有阴谋,不过这一拳出去的太狠,一时收不回来。陆二突然向旁边一跃,那一拳击在她的后肩,陆二本就立足不稳。挨了一拳顿时扑倒在地。舒清野紧跟着一脚踢了过来,陆二伸腿将他绊倒,想趁机起来,舒清野却似怒到极点,不等她站起来,合身扑上,两人扭打在一起。
这样扭打,不用讲究招式,谁的力气大,谁就占便宜。陆二招式上不行。力气上,因为时常锻炼倒也不差,竟然斗了个旗鼓相当。
二十余人的混战。虽然没有刀枪棍棒的加入,动静也不算小。又是在这种露天的地方,祭酒和多逻斯走得不远,很快就注意到了,连忙赶了过来。
多逻斯从记事起就住在和尚庙里。之后被送到东明,一直幽居深宫,如此大规模的恶斗还是第一次见,深感有趣。
“都住手!”祭酒可没那么好的心情,这些小祖宗在家里打个喷嚏都是件了不得的事,若是在他这里弄了个鼻青脸肿回去。还是在他叫走了夫子之后出的事,可以想见会有多少大人物来找他聊天。他不过是作为东道主,关心一下新来的夫子。又不能让人知道多逻斯的身份。才多大一会儿工夫,就打了起来。
一众少年很给面子的立刻放手,垂首站立。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都挂了幌子,发髻散乱,衣服上沾了尘土。很是狼狈。
祭酒还是来的迟了。
陆二偷偷的看向秦辛博,他显然没有在地上滚过。衣服发髻也只是微乱。陆二不由得遗憾,转而看到舒清野,又高兴起来,朝着他扮了个大大的鬼脸。
舒清野怒目瞪向她,陆二若无其事的转开了头。
祭酒很生气,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人说话,虽然现在谁先说话,就可以把过错尽可能多的推到对头身上。
祭酒更加生气,点名道:“辛博,你来说。”
秦辛博纳闷,为什么要问他?怎么说?说真话,陆二一定会被当成祸首受处罚,这好像是出卖朋友吧;但对着师长说假话,秦辛博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只好闷声不吭。
祭酒让秦辛博来说,就是因为知道他性情秉直,绝不会为谁隐瞒。没想到秦辛博什么也不说,只好另外找人。神色严厉的看了一圈,见到一名学子瑟缩的站在一角,身上也没有任何脏乱的地方,可见没有参加争斗,就让他说。
那名少年没想到祭酒会跟他说话,顿时有些紧张,又见到其他人警告的看着他,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