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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有把你当成什么武器,你自己也说嘛,我们是同类!”何必升淡淡地道。
奴奴却突然间沉默了下来。
何必升奇道:“怎么不说话了?”
奴奴幽幽地道:“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五百年前,也曾有一个灵力极强的人得到过我,我要他放我出牢笼,谁知道他害怕我一走了之,就是不答应。反而一直逼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后来他又把我传给他的子孙,希望我能帮助他永保江山,他却不知道,所谓天下并不是靠着血腥手段来维持的,后来他的王国还不是一样灰飞湮灭?”
“五百年前?”何必升一愣,“那时歧国还没有灭亡——这么说那个小乞丐还是皇族后裔了?”
“是啊!”奴奴愤愤地道,“或许是报应吧,他后世的子孙中竟再也没有一个能和我沟通的人了。活该!”
“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就不怕我反悔吗?”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奴奴轻笑道,“更何况我已经诱得你答应了,你再反悔也是没用的——你以为我还像当年那样傻呼呼的吗?”
何必升佯怒道:“好啊,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出来!看我不打你小屁屁!”
奴奴一声娇笑:“我知错了,爹爹饶了我吧。”
何必升正色道:“既然你可以出来了就赶紧现身吧,出来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你一身本事通天彻地,留在我身边太浪费了。”
“我哪也不去?”奴奴道,“我也哪儿都去不了——要逃出封印,还必须要有主人的真元坐引导,可惜你一点内力都没有……”
“那怎么办?”
“所以啊,你从今天起要勤练武功,过个十年八年的,我就应该可以出去了。”
何必升恍然大悟:“难怪你的前主人不答应,原来你是想要他一身内力。”他停了一停,“要我练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练功很累的,你可要给我点补偿!”
“小气鬼,跟自己女儿还计较那么多!”
“少废话!”何必升把玉佩塞进怀里,“今天你把爹爹吓坏了——我突然想喝水。”
“这来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奴奴嘟嚷着,“水来了!”
桌上的茶壶凭空而起,微一倾斜,细细的茶水从壶嘴流出,注入杯子。然后那杯子又缓缓飞至何必升面前,“爹爹喝水!”
“好好好!”何必升眉开眼笑地抓过杯子,“真乖。”喝了一口水后,他轻轻一送,那杯子又缓缓飞回桌上,虽然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功劳,何必升见到如此“神技”在“自己”手中施出,仍是得意得摇头晃脑。
“好女儿,帮爹爹垂垂背。”
“好女儿,帮爹爹把那张凳子拿过来。”
“好女儿,帮爹爹擦擦桌子”
“咦?你怎么还不动?”
“我是武灵哎,我只能使你有更大的能量和更好的协调性去做事,除非我破玉而出,否则是不能脱离你而单独运作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我多了一个女鬼来服侍我呢,弄了半天还要我自己动手——隔空取物总行吧?”
“这个倒没问题,不过……”
“没问题就好。我现在就来试试!”
何必升在房里指手画脚,一时间房间内是“抹布与扫帚齐飞,板凳共桌子一色。”,要是让“圣魔天尊”知道了自己花费无数心血方才凝练而成的“武灵”竟然被人用来当作打扫房间的工具,只怕会气得活过来再死过去!
“好了好了,乖女儿,不用忙了。你可真有本事!”何必升对自己这个“保姆”式“女儿”赞不觉口。
“你既然是我女儿了,就不要叫奴奴了。何奴奴?多难听啊。爹爹帮你起个新名字,何平平。好听吧?”
“难听死了!”
“平平安安,这名字多吉利啊。”
“不要不要!”
“何晶晶?不喜欢啊,那叫何美美?何小云?……都不喜欢,那你究竟想叫什么名字?”
“我觉得奴奴就挺好的——这个名字是我哥哥给我起的。”
何必升嗤笑一声:“那你哥哥的水平比我可差远了”他突然醒悟过来,“什么?你哥哥?你还有一个哥哥吗?”
“是啊,他藏在‘墨玉’中。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是天尊的贴身玉佩,而我呢,就是天尊夫人的红玉了。”
何必升呆呆道:“得,又拣一便宜‘儿子’。怎么现在都流行买一送一吗?”
第二十八章 暗流汹涌
“我要飞上青天,上青天……”清晨的树林里,何必升像是一只早起的麻雀一样扯着破锣嗓子站在一棵大树上放声高歌。
“飞龙在天!”他狂吼一声一跃而起,恐怖地上升了十几米之后缓缓地向远处划落。
感受着飞翔的奇妙,何必升得意地唱:“IbelieveIcanfly,IbelieveIcanfly!Icanfly,Icanfly……”一边唱还一边模拟着鸟类飞翔的样子上下扇动着双臂。
“哈哈!奴奴,你看我这样子像不像一只搏击长空的雄鹰?”
“……”奴奴没有回答。
“咦?你怎么不说话?这么早把我叫起来练功,可你自己却在睡懒觉,太不象话了!”
奴奴弱弱的声音传来:“要是我睡着了,你还能这么自在的飞来飞去吗?我不说话是不想打击你!”
“打击我?难道我这个样子很难看吗?”
“好吧。”奴奴叹了一口气,“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怎么说呢?刚才你那样子确实像某种禽类,不过不像是鹰,而像是一只被人家割了脖子却没有断气的还在使劲扑腾的……”她说出这么一大段形容词之后,很郑重地下结论道,“……老母鸡!”
何必升的脸色一下涨的通红:“没有这么惨吧,我以为最不济也是一只公鸡呢……”
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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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升擦了擦汗:“真是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没想到我还是一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才一个时辰的工夫我就已经练到了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佩服啊佩服!”
奴奴嗤之以鼻:“你还真不要脸,你那也叫练功?只不过叫我带着你在空中兜风罢了,真正辛苦的是我哎~”
何必升一本正经地道:“话不能这么说——你应该这么想,我这是在体验飞行,这也是为我以后练好轻功打好心理基础嘛。”
奴奴呻吟:“照你这种速度,我恐怕是今生都出不来了。”
何必升一脸肃然:“要有耐性!毛主席教导我们:年轻人要耐得住寂寞!要敢于坐冷板凳!你这么心浮气燥可不好……”
正当何必升对奴奴展开“思想教育”的时候。
在青石城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里,一场针对他的密谋也在展开。
“四号,你确定是他吗?”铁林沉着脸道。
“属下亲耳听到他说‘闯进刘豹家’这几个字。”四号恭身道。
“那你怎么不跟踪查查他的老底?”
“属下是怕打草惊蛇,他的武功那么高,要是惊动了他……小人出什么事没关系,怕只怕他有了防备之后会影响大人的行动!”
“这么说你倒是一番好意了?”
听他语气不善,四号惶恐道:“不过属下已经打探清楚,他就是最近青石城人人都在传的何必升,是祝家的下人!”
铁林冷笑道:“很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现在才通知我,哼哼……”
四号肝胆俱裂:“属下……属下早就想将此事禀告大人了,只是大人去了康平苑……”
铁林目光一冷:“这么说你是怪我玩忽职守了?”
四号跪倒在地:“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谅你也不敢!”铁林冷冷地走到他面前,一掌击在他天灵盖上,:“不过……我只相信死人!”
四号睁大了眼睛,不甘地倒在地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他以为能给他带来无数奖赏的消息给他带来的只有……死亡!
“何——必——升!”铁林拍了拍手,冷笑道,“你终于出现了!”
为了查出当晚闯入刘家的高手,他们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代价,铁玄死了,铁衣死了,铁杭也死了,三个月过去了,“铁卫营”也死了三个人,这次公子派他前来,铁林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铁林皱着眉头:“这个人不好对付,看来得叫我们的客人帮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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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青石城的另一个角落。
这是一间修饰简单的小房间。
槟琦卫盘膝而坐,仿佛没有看到面前战战兢兢的人,他只全神贯注地擦拭着自己的战刀,神情温柔而专注,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一把冰冷的战刀,而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对着刀,只要在对着刀的时候他才会展现出他作为“人”的一面,除此之外,他总是冰冷而无情的,像是他手中的刀!散发着冰冷的寒气,让人难以靠近。
他就是刀!朝月国圣皇金口御封的刀神!
抬头,他的眼中寒光一闪。长刀挥出!像是在空中劈出一道闪电!闪电一闪而逝!
刀已入鞘。
“你走吧。”他头也不抬地道。
面前脸色苍白的人艰难地说了声:“谢谢老爷!”就颤抖着转身离去。一步、两步、三步……九步之后他已经到了门外。他松了一口气,终于活着出来了!
第十步!
“嘶……”轻微的声音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泄露出来。红色的血液从他身体里喷射而出,仿佛是一个粉色的喷泉。撕心裂肺的疼痛从灵魂深处觉醒!“啊……”他低声呻吟了一声。声音才传出便嘎然而止!他整个人一下子从中间裂开,向两边倒去!血洒一地!
有人匆匆赶来,将地上的污秽血迹清除。整个过程安静而快速——今天的“洗刀”仪式已经结束。槟琦卫闭起双目,仿佛已经睡着了。
用人门来了又去,并没有打搅他。
许久,他突然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房间之内,如果何必升在此的话他一定会认出:这个人,正是那天他在醉还楼碰到的神秘少女。
那个少女皱了皱眉,冷冷地道:“我父亲呢?”
槟琦卫对她咄咄逼人的语气毫不为意,淡淡地道:“大人等你多时了!”
一声闷响,在他身后的墙壁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暗门。
第二十九章 山雨欲来
暗室里光线比较弱,昏暗中凸显出来的是一个苍老的身影,瘦小而干枯。
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岁月的刀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太深的痕迹。时间的风似乎已经带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水分,他整个人看上去干瘪而粗糙,仿佛一具风干多年的死尸。
他就那么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朝月国标志性的宽大衣服披在他身上就好象一块灰色的布盖在一具骷髅上面一样,显得空荡荡的。
看着那老者像是随时都可能散掉的身子,槟琦卫眼中心中都只有尊敬!还有崇拜!就是这个人,他以伤残之躯支撑起了朝月的武士精神:忠诚、坚忍、永年言败!他是朝月国永远的战神!
槟琦卫在他面前跪下,用他最大的诚意猛地一垂首:“纲田先生,灵子小姐到了!”
槟琦卫身后,那少女看到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单膝跪下,垂首道:“父亲大人!”
纲田龙一猛地张开双眼,精光四射。若是没有亲见,你绝对想不到一个这般老态的人会有那样明亮的一双眼睛:明亮、睿智,不带半点浑浊之色,像是婴儿的眼睛那样纯净如水!
看到眼前的两人,纲田龙一干枯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容:“灵子,你回来了——都坐吧。”
“是!”两人应声而起,跪坐在纲田龙一面前。
纲田龙一转向那少女:“辛苦你了,灵子。事情办得怎么样?”
那少女,也就是灵子,微微直了直身子:“大周皇帝秦锋已经确认病入膏肓,据可靠消息,他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之中。现在由太子秦文钊暂代君职。”
纲田龙一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