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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骑军三万人中一个校尉统领约莫六千人上下。每个军侯手中都有一千五百人!
反观匈奴编制则不同。匈奴虽然在此时产生了第一代匈奴单于头曼单于成为一个国家。但事实上匈奴这个国家是一个部落联盟形式组成的国家。看似庞大,倾国之力可以抗衡秦朝。但实则未必,单于虽然是国家元首却并无实际权力控制所有人。
部落联盟形势下的各个匈奴权要所在的部落拥有较强的独立性和自主权,单于所在部落不过是诸多个强大部落中最强大的那个罢了。
这样形势下的匈奴实际上力量是分散的,不完全的。控弦之士有三十万,但每每出兵之时总有部落不愿意或者认为得不到好处的时候也不会去,这样每次都要缺斤少两。
在指挥之时,也不能有效指挥。匈奴的军制大约和政治制度相同,
置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骨都侯。匈奴谓贤曰“屠耆”,故常以太子为左屠耆王。自如左右贤王以下至当户,大者万骑,小者数千,凡二十四长,立号曰“万骑。”诸大臣皆世官。呼衍氏,兰氏,其后有须卜氏,此三姓其贵种也。诸左方王将居东方,直上谷以往者,东接秽貉、朝鲜;右方王将居西方,直上郡以西,接月氏、氐、羌;而单于之庭直代、云中:各有分地,逐水草移徙。而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最为大国,左右骨都侯辅政。诸二十四长亦各自置千长、百长、什长、裨小王、相、封都尉、当户、且渠之属
按照史记的记载匈奴打仗的时候单于并不能直接统领所有士卒。单于能直接指挥的是自己的嫡系力量,也就是自己那个部落所在的力量,因为他是部落首领。可其他部落的兵马他却无法,他要指挥就必须通过其他部落的首领才能指挥。
这样情形下,结合匈奴的政治制度,军制编制上就是各个部落下。如左贤王下,设立千长、百长、什长。
举国匈奴没有统一有效的行政以及军事制度。
冒顿能真正控制的也就是手下的万骑,其余八万人只是在一时急剧膨胀的权势下投靠而来。真正要做到如臂指使几乎不可能!
战起。
上官牟一身戎装,胯下宝马神骏。余下骑军校尉田樊,扶苏谋士萧何,骑军材官统领期泽,伏承,庆倪。都在左右,皆是身着戎装,面目肃然。
各部校尉都在本阵指挥,传令兵来回不停。战旗迎风飘扬,所有士卒都是昂扬之色。
军侯巡视本阵,所有军官和士卒都是肃穆。
这场战是复仇之战,为扶苏复仇,必胜之战。
萧何手指捏的发白,羽扇纶巾多了也比平时少了几分从容,问向上官牟:“将军,可有必胜把握?”
上官牟失笑一声,对身旁这个谋士很是佩服。扶苏不在之时,全靠萧何梳理各种关系。三万大军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完成调度以及军粮辎重的调配,没有萧何绝不成功。
这多是赖萧何所赐。
“先生,战前没有谁能有必胜把握。但此战必须胜,我别无它的选择。”上官牟神色从容,一点没有大战前的怯场。
萧何哑然,失笑道:“是萧何失态了。”
“战吧!”上官牟眼神迸出神光:“擂鼓!”
“擂鼓……”
嘭……嘭嘭嘭……砰砰砰砰砰砰
激扬的鼓声响起,这是进攻的号召。
“前进!”田樊所在的材官部首先前进。
“喝“
“喝“
“喝“整齐的喝声配着脚步踩在大敌上的哒哒声,材官步卒踏着整齐的脚步,长枪如林,长矛如山徐徐前进。
脚步声如能震慑天地一本。
“车兵就位!”帅帐之中,传令兵身影不断。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喊出。
“希律律……”战车上御手安抚着略有不安的战马,身旁车左调试弓弦,整理箭支,车右则握一握秦戈,将秦戟放在了随手可拿的地方。
“驾!”御手听到命令,驱动战车开始前进积蓄速度。
匈奴。
冒顿眼中迸出火花,这一仗冒顿有超过对方三倍的力量。而秦人竟然没有选择老老实实窝在关城内当乌龟,还主动进攻。简直是送给冒顿一块肥肉。这等机会,不去抓住天打雷劈!
“右大当户贺兰忽律,右骨都候兰乌维。你两部以前可都是在贺兰山脚下牧马放羊,今日我给你们机会打头阵,杀光秦人,抢回贺兰山!”冒顿极具鼓动性的话一出,顿时让两个部落首领右大当贺兰忽律和右骨都候兰乌维都是眼冒青光。
“贺兰部的勇士们。杀秦人,抢回贺兰山!”匈奴人贺兰部本来就生活在贺兰山脚下,宁夏平原水草丰美自古都是肥沃之地。现在被秦人驱逐出这么一篇沃土,贺兰部的莫不想抢回去。
“兰氏的族人们,抢回河南地,抢回我们的草原!”大喝一声的兰乌维也鼓动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族人。下达了出击的命令。
八乘为一偏,二偏十六乘为一组,四组六十四乘为一队。加上每乘八人的车属徒兵。
上官牟令车兵出击,一共九队五百余乘的战车陪着所属八名战车徒兵开始进攻。随后田樊所部校尉六千人材官徐徐跟进。
余下两部材官一部备战,一部总预备队。骑军六千骑开始备战!
战车皆为木制、单辕,驾四马——两掺两服。奔涌的五百余战车开始徐徐加速,车后跟随的徒兵紧握秦戟长矛。
车上御手眼睛紧紧盯着前方,手中缰绳不松,小心翼翼控制着战车前进。
五百余战车奔涌前进,就是一座山也有勇气撞碎了它!
一部材官快步前进,行走之中阵列不散,三米长的长矛秦戟如林而立。一曲的轻装材官列阵前进,如同一个巨型刺猬一般浑身尖刺吞噬敌人。
重装材官全身披挂金属甲,手中重刀反射寒光。脚步踏过,山摇地动。
弓弩手则跟随在后,手中弩箭上弦,弓矢在手。徐徐前进,随时为前方提供最为猛烈的火力支援。
“侧翼骑军前进预备!”上官牟手中湿汗,古井无波地脸上神色淡然。
声音雄浑有力的传令兵换乘快马传令骑军:“将军有令,侧翼骑军前进预备!”
嗒嗒声不绝于耳。
骑军马蹄踏地,马上骑士紧握弓弩。四骑一组,三组一列,九列一百零八骑为一队。共计近六百队骑士在各自军侯的统领下纵马慢跑前进。
整个秦军如同一支蓄力待发的弩箭一般正在积蓄更强大的力量以最猛烈最强横的战力吹枯拉朽般击败敌人!
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第四章:爆发的苏党【二更定时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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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房宫。
天蒙蒙亮,今天的早朝已经开始。勤政的始皇原本也不愿每天这么大早便起床来上早朝,但这几天却上得格外勤快,而且精神不减。
左右丞相李斯和冯去疾分列左右。文臣武将泾渭分明,不过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涉及军务朝堂之上沉默的永远是武将。深谙生存朝堂之上的武将们自然清楚军人干政的后果,除非有始皇的支持,否则一律难逃厄运。
武将之中,一向不出门的老将王贲也在列,郎中令周校一身戎装出人意料地站在了武将队列。
周校虽然是武人出身,但却是文阶。此次竟然一身戎装以军人自许,这不得不让众人心中暗自警惕。
原本板着一副棺材脸的许谨现在竟然圆润了许多,与左右交谈,也带上了笑颜。众人暗道奇怪的时候也是满心警惕。
果然,朝会一开。治粟内史韩尝首先发言:“陛下,微臣有奏。”
“准。”始皇声音平淡。
治粟内史韩尝振作精神开口道:“微臣参北方军裨将上官牟,未经上命。私自开战,藐视国法,擅启边难……”
韩尝一开口,便拿出浑身解数。言辞虽不激烈却一字一句都言之有理。令人信服,更兼配上韩尝这副好面孔,表情配合。当真是一派为国为民心忧天下的良臣模样。
“微臣不认为如此!”谏议大夫良胥出列。
始皇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爱卿请讲。”
谏议大夫良胥朝着许谨暗中点点头,出列道:“上官将军英武果断,御敌于国门外。怎么算得上是擅自先决?难道一定要敌人打进家门才能反击,就不能主动消灭敌人与国门之外?这是何等道理!至于藐视国法;更是不知所谓;难道挨打不还手就是遵守国法吗?”
韩尝面上微微发红,心中暗自奇怪着苏党不是日落西山了吗?怎么还这么急切跳出来求死不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可轻心!
韩尝侧身面对良胥:“良大人此言有失偏颇吧。韩某人可未说不能主动消灭敌人,可上官牟却没有上官的命令下便擅自开战。这置朝廷于何处?难不成他手握重兵便可视朝廷于无物吗?”
此时中车府令赵高低眉顺眼走近始皇身边低声道:“陛下,蒙恬将军未发文致信禀报此事。”
始皇眉头微皱,蒙恬是始皇手下第一大将。不仅是纯粹上的军事将领,实际上蒙恬的政治智慧也很高。是那种完全可以出将入相的顶级人才。这等涉及三万人的事情怎么没有向始皇说明?难道……
始皇想到这里切掉了这条思路,应该是有其他原因的。
赵高虽然低眉顺眼,余光却瞥向始皇。正好看到始皇微微皱起的眉头,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长袖中那封文书悄悄收好。
良胥既然担任了谏议大夫之职,自然口才不会弱。他这职位可是要谏议皇帝的,口才自然极佳。
良胥死死围着上官牟是御敌于国门外,并非擅自出击而是为了回应冒顿万骑攻城的军事行动这个观点。这样一来,便成了反击,反击自然跟擅自出击扯不上关系了。
至于手握重兵便视朝廷于无物更是被良胥狠狠驳斥:“难道任何一个将令在外打仗都要事事禀报朝廷?那置前线将帅与何物?置军律于何物?”
这一反驳下来治粟内史韩尝就哑火了,他一个文官。自然不可能日日专研军事。秦军又完整有效的军事体系,以及军事法度。基本上将领都会遵循这些军律行事,良胥是有准备的狠狠研读过,悄悄设了个陷阱就被韩尝一脚踩了进来。
你说上官牟视朝廷于无物,我就拿出朝廷律法,再扯出秦军所有前线将领这一把大旗。韩尝要真不识好歹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那就要得罪了所有秦军将领了。
将军们自然要向皇帝埋怨,难道我们在外打仗还要事事讲究汇报?那还打什么仗,还不如等着挨敌人打罢了。
这年月可不是明朝,武人地位低下。一个县令就能和一个省的军区司令平等回话。一个知府就敢呵斥总兵这种一品武官。
秦朝的军人地位很好,甚至隐隐超过了文官集团。要不是在始皇帝这尊大神镇着,没有哪个将领愿意张扬被始皇盯住敲打一番。朝堂之上话语权最重的应该是这些武将。
韩尝哑火,老老实实回去。苏党也不敢追究,始皇没有出言对此点评实际上就是支持了韩尝的全身而退。良胥疑惑,但也不敢深究。
苏党不追究,可不意味着胡党就此放弃,狠狠敲打一番上官牟,这是对那些还敢继续依附苏党之人的警告。
若不然,一旦残余苏党挨了过去。许谨成为新一代大佬,胡党就算彻底取代翻身成地主。可苏党还是能从地主安稳降落成为富农,胡党再想啃下去就没有机会了。
仆射鱼阳古出列:“臣请参扶苏公子门下客!”
始皇脸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