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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毅惊喜参半地抬头起飞婷娇颜: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飞婷带雨梨花的杏脸,凄美得令人心疼:
“与你同榻共枕,我还能嫁给谁?你走了,我爹要把我下嫁他人,我,我只能去死……”
元毅俯下头,吻住她的鲜红小嘴,也封住她底下的话。
飞婷反手,紧紧抱住元毅。
这刻,他与她底心灵,紧紧契合。天地间,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元毅乃血肉之躯,聆听伊人真情吐露,就算他是钢铸铁造,哪能不动心?千言万语,也抵不住真实行动。
元毅抱起飞婷,转向床杨,轻轻放她下来。她的心、她的情、她的爱,完全付话给他,不管他现在想作什么,她都无怨悔的期待着。
元毅冠玉似俊脸,红透耳根,伸手温柔的替飞婷除掉身上衣物。飞婷俏脸带媚,一双明眸,含情脉脉,却又不胜娇羞的任他……
当她只剩唯一的粉色肚兜时,不禁微微打颤……因为这是第一次,她难免害怕。
元毅放开她,起身,为自己脱掉所有的衣服。
不久,他现出一身雄伟、壮硕的男性躯体,他上床,大手轻抚她滑腻香肩、白皙酥胸。
飞婷娇颜艳红而美绝,她也伸手,轻抚元毅英挺的脸,忽然,她低叫一声,还顺手扯掉他左颊上刀疤:
“原来,你的刀疤是假的?”
“嗯,这是为了掩饰身份,你这小鬼灵精,竟识破我的变妆术,看我饶不饶你!”
说罢,他一手扯掉飞婷身上仅余的肚兜。
只见飞婷的皮肤洁白无瑕,高耸的胸脯,颤颤地轻幌,纤细腰肢,更衬出小肚脐眼的可爱,平坦的小腹下,乌黑茂密的神秘三角带,完全暴露在眼前……“啊!你……”半娇半羞下,飞婷略侧过身。
不想,这一来,更见圆润,弧度优美的玉臀。
元毅这刻,再也忍不住,他大手抚摸她玉臀,另一手将她扳过来正躺,于是,诱人的胴体,再—次浏览无遗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浑身燥热,热情如火,已不容她再逃避,因此,他压上她。
这时,飞婷胸脯、小腹被他轻压、猛磨,使得她浑身酥、痒、麻,竟慢慢屈服。
“哎……毅……哥……我……我……爱……你……”飞婷眩惑的嗲声低呼。
元毅爬起身,先吻她微张的热唇,再猛吻她玉体……
酥胸、胸脯上两小红莓、肚脐眼,跃过草原,到达神秘小丘陵。
飞婷受不住这种挑逗。
所以,她纤腰猛摆,腿逐渐张开,不停的哼唧……
当她张开腿后,秘沟暴露无遗,内里形如幽秘峡谷,满布鲜红的嫩肉。元毅只看一眼,心跳加快了三倍。
他一头钻进腿间,用觜狂吻秘处幽峡……
“啊……哟……”
秘处受到挑逗,飞婷更是摇摆着纤腰,舞动着双腿。
这时,元毅更是全身热胀,硬挺坚拔的蓄劲待发。
“啊不,不……毅……哥……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唉……啊……哟……嗯……”
就是要她受不了,元毅气喘吁吁,含着轻笑,立起身,将自己的硬挺,捣向她那幽秘峡洞……
“嗯……”飞婷娇喘连声。半是轻疼,半是心喜自己已将是他的人。
元毅见娇娘如此,更激动的一顶……
“滋”的轻声,他将硬挺再进入……
“啊……好……好疼……人……人……家……不……要……噢……”
原来飞婷是处女,第一次当然被弄得疼痛无比。
尽管飞婷嚷疼,嚷不要了,可是,这时元毅只管进,却退不了。
因为他已完全激起雄性本能,更使劲向内捣,而且进出的律动不止……直到他沸腾到极点,完全倾泻……
终于,风暴过去了,小而温馨的闺房内,俩人紧紧相拥,此际,无声胜过有声……
春晓无情,随着时光流淌,窗外传来梆子三响,在声声保重中,元毅穿妥衣服,留下几句话:
“我是北方人,家住盛乐,别担心,我会尽快来看你。”
更鼓频催下,元毅孑然飘去。
直到他身影完全看不到了,飞婷才回身,在珠泪泛滥中,她扑倒在床……
天才蒙蒙亮,飞婷就被拍门声吵醒:
“小姐,小姐。”
是小艾,飞婷揉揉眼,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原来,她昨晚哭得累而睡着了。
飞婷打开门,小艾奔进来:
“咦,大明珠呢?她没侍候小姐?”
飞婷眯着眼,打了个哈欠:
“你真吵,一大早吵醒人……什么事呀?”
“吴娘在楼下,等着见大明珠,大明珠人呢?”
“走了!”飞婷轻描淡写地:“来,替我梳头。”
小艾侍候着飞婷,脸上、心上却有疑团,眼光不时扫着屋内、床角……
“怎么?看你魂不守舍地。”
“我……小姐,我跟吴娘讲,大明珠还在楼上。”
“嗯,你什么都不知道。等会,吴娘问话,我来答。”
“喔,是!”
半个时辰后,飞婷容光焕发的走下楼阁,吴娘等得不耐烦:
“怎么不见大明珠?叫她下来!”
“她走了!”
“咦?小艾说她在楼上!”
“昨晚回去了,小艾不知道。”
“你又在耍什么花样?”吴娘三角眼,阴阴的审视着飞婷杏脸。
“我哪有?”飞婷心虚的别过脸。
“来人!上楼去查看。”吴娘向身边两名壮硕的丫鬟说。
丫鬟领命上楼,飞婷抗声道:
“吴娘,你真当我是犯人?查我房间,干什么!”
“三小姐,”吴娘走近飞婷:“你年纪小,做事不分轻重,吴娘我再不督严管教,老爷会怪我呢!”
“哼!少拿爹压我。”
“告诉我,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我……我……”被提起心中伤痛,飞婷脸色微变,别过头去。
“好像哭过,是不?”
“是,我昨天哭了一下午,哭我被关在房里。”
“不对!这是你自动禁足,不是被我关的。”
这时丫鬟下楼来回报:
“楼上不见半个人影。”
“都查仔细了?”
“是的。”
吴娘转向飞婷,定定望住飞婷:
“大明珠走了,你很伤心,才会哭?”
“乱讲,我说了是因为被关在房间。”飞婷桃靥乍红,转过身去。
“我不信!这不像平常时的三小姐。”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大明珠为什么急着走?为什么不等今早走,还挑晚上?”
“你……”飞婷眼眸闪烁,无法回答,情急之下,说:“我哪知道,她想回去,我也拦不住,你应该去问她。”
“她走了,我怎么问?”吴娘不怀好意的笑:“我只想问你,为什么哭了?”
“我哭……我爹要把我许给那只蟑螂,可以吗?”
“什么蟑螂?”
“姓王的呀,他不是自称王蟑螂。”
小艾和丫鬟都忍竣不住,吴娘差点也爆笑出来,但她硬忍住,还瞪她一眼。
“那个大明珠,到底是哪里人,她真的会女红?”
飞婷转向小艾:
“准备早膳;我饿了!”
“小姐……”小艾为难的看看吴娘。
“吴娘,我饿了,能不能吃早膳?”
“当然可以,你先回答我的话。”
“什么话?”飞婷作状的拍拍肚子:“肚子饿,什么都忘了。”
“大明珠,她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飞婷狡黠的笑笑。
吴娘怎然变色:“你……”
“昨天大明珠还在,你怎么不问她?要不,你派人去城外找她,问她呀!”
吴娘为之气结。
“吴娘,你不是不知道,大明珠是哑吧,我问不出来,也不想问,当然不知道喽!”
“好呀!你这丫头片子,敢耍我?”
“我哪敢?你是府里总管,我呢!我还只是顾三小姐。”飞婷火大,口吻不客气。
吴娘当然听出她话意,竟接不上话。
“我不是犯人,你搞清楚,要请我爹来,我还是这些话。”飞婷转向小艾:“小艾,给我准备早膳!”
“是!小姐。”
飞婷抬脚,往外走……
“三小姐——”吴娘扬声叫。
飞婷住脚回头,瞬即转换甜蜜、可人的笑容:
“你要我去告诉爹,说吴娘不让我吃饭吗?我想,吴娘你一定舍不得我饿肚子吧。”
吴娘抖簌着下巴,说不出话……
“小艾,带路。”
飞婷领着小艾,走到大门口,突然又扭头,朝吴娘说:“对了,我吃完饭,再自动回房禁足。”吴娘气得说不出话,瞪圆三角限,盯住俩人背影,走远后,小艾赶上一步:“小姐,你把吴娘惹毛了。”“不管她!”“我担心……”“说下去。”“不知道她会向老爷怎么告状,我担心,这对小姐不利。”“随便她,她想怎么讲,我也没办法。”飞婷看一眼小艾……
北方,盛乐城,那可得渡过大江呐,这中间横隔了千山万水,遥远的北方,盛乐城,究竟在哪?
飞婷明亮的眼眸,浮着一层晶亮,定定望住窗外蓝天,仿佛想像着元毅在一样的蓝空下,正迅速赶着路,回他北方的家。
你在哪,是否平安?会不会遇到追杀你的官兵……元毅……
想到此,飞婷心口都纠疼了起来,她细致而白皙的小手,紧紧捏住那块龙纹玉佩。
元毅使不经人事的飞婷,由无忧无虑的童稚,跳向多愁善感的有情姑娘,她一下子承载了许许多多的怅惘与无奈。
元毅离开,同时也带走了飞婷的欢乐,她,整个人都变了。
思绪一转,想起与元毅在闺房内的种种;他替她梳发、他深情的炳然眼神、他的……飞婷荡地破频低笑,这时,她抓起玉佩,放在香腮边,轻轻的摩擦,最后,放在香唇上轻吻……
“小姐,不好了!”小艾突然飞奔进来。
“什么事,大惊小怪?”飞婷收妥玉佩,不悦的转回身,抬起美眸,瞪小艾。
“前院来了一群乞丐……”
“喔,我爹想开了,想救济?”飞婷意兴飞扬地起劲。
“不是,不是!”小艾慌得直摇手:“小婢听见吴娘说,要挑一个当小姐的夫婿。”
“你在说笑?”飞婷凝眼。“小姐,这种事能说笑吗?小婢有天大斗胆,也不敢乱说。”
“别急!慢慢说,我在听。”
“小婢经过前院,听到人声吵杂,便好奇走近偏厅,刚好听见老爷和吴娘的对话,说什么,人都到齐了,快挑—个,趁早把这个……什么……扫把……星……”
“煞星?”
“对对对!趁早把这个煞星送出门,顾府就能平安,布行生意也能有转机。”
飞婷杏脸泛青,她想不到爹竟将算命师的话当真,早知如此,真该跟元毅一起走。
想到此,飞婷心口一阵抽疼。
“小姐,我不早说过,最怕吴娘向老爷告状。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飞婷徐徐起身,杏脸一片冷窒,脑海中不断的风起霎涌……想了好一会,她开口道:
“小艾,等我一下!”
小艾点点头,飞婷转入闺房内,不久又出来,小艾怔楞地目瞪口呆……
只见飞婷被头散发,本是美艳绝伦的小杏脸,被胭脂、黛笔涂画得乱七八糟,尤其是樱桃小口,被画得裂到腮帮,她淡笑道:
“走!跟我去前院。”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