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神医的杀手妻-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六十四章

润白恍若未知,嘴角浅浅笑意:“晚辈能知道些什么?只不过是一张饼而已。”
他语带慌张地问:“你到底——你到底是谁?”
润白轻轻“嗯”了一声,却并没有答话。
上官桀手心里早就攥了一手心的冷汗,此时只觉得背里凉嗖嗖的。
旭笙敏锐的洞察力没有察觉到杀气的存在,但是润白居然让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如此惧怕,着实令她有点意外。她目光深邃地看着润白,却发现自己其实从未了解过他的家庭、他的过往……。也许再将自己的心交付出去之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件很超现实的事,但她还是想问:滕润白,你是谁?
四个人的早餐,情况无比诡异。就连原本能以看戏心态晾在一边外的若兰都不能幸免,人人心思各异,各有其不自在之处,使得可口的早餐失却七分好滋味,堪堪足以与嚼蜡相比拟。
就在这诡异不已的气氛里。若兰的脑海里突然地闯进一幅字帖:生活的目的,在继起冷言冷语的源远流长大任;生命的意义,在创造他人不幸以兹自身的乐趣。
这是她在欧家别院里无意中瞥见的,没想到这东西竟会给她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学会了和欧净琛一样的冷眼看人生。但是看得开并不代表能放得下。就比如说她与滕府这一家的纠葛,要说润白和滕柏棠相处的时间,她这个外人都比他与他父亲相处的长。因为曾拥有润白未婚妻的身份,也得到了滕老爷独有的青睐。平日里要是他高兴的话,也会和她讲讲他和亡妻的趣事。只是那时她年龄太小,无法理解他这份沉重的感情。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很多久远的记忆重又翻出。她曾经听人说过,每一次的经历,记忆无法储存的,就都积在一个叫做心房的地方,等到积满了就爆发。就像一个匣子一样,多了就漫出来。盖不上了。只是“匣子?!”这个词怎么会这样莫名的熟悉。
入夜,若兰虽然睡下了,但脑子里还惦记着白日里的种种,总觉得有东西在牵引着她,只是一时还没有想起,心思冗杂,总是悬悬地吊在空中,一时倒也睡不着。耳畔是风雨之声,只觉万籁俱寂,唯有雨滴梧桐,清冷萧瑟。她的身体娇弱,这种雨夜必是低烧不断,润白知道她的体质,特地命了仆人在外间伺候,以应不时之需。
听见外间的妇人鼻息间已有鼾声,知她睡得沉了,亦不惊动。发着低烧的脑袋渐渐重了起来,终究是夜不成寐。趿了鞋子踱到窗前,推开了窗子。雨竟已经停了,疏疏一点残月从梧桐叶底漏下来,满院月色如残雪,清冷逼人。一阵冷风袭来,脑子也是清爽了不少。她终于想起来了,那个记忆中的匣子,她曾经在滕柏棠的书房里见过。
对于若兰的深夜到访,润白很是吃惊,而她的要求更是让他意外。只是面色惨白的若兰少见的坚持,让他无法拂了她的面子,急急地来到父亲的书房,忙乱之中依旧不忘给若兰披上一件御寒的外衣,虽是要入夏了,还是需保重一些的好。若兰顿时愣怔在当场,心头莫名地划过一种熟悉感……。
润白将这匣子里的信看了数遍,每看一遍,眉头便皱得更深一分。早已经是夜深,黛蓝数次进来,不敢催促他安歇,只是端茶递水。到了最后,月色渐淡,黛蓝也没了踪影。他看着父亲常年累月留下的亲笔信,只觉信上的字一个个浮动起来,扭曲起来,仿佛那不是字迹,而是一个巨大的漩涡,想要将他所珍爱的、呵护的、期盼的都吸进去。
他正出神间,忽闻“吱呀”的一声,旭笙敛声屏气地走近,月色下但见她素袖青丝,长发披散肩头,便如墨绿色的海藻一般,手腻如玉。见着润白,她微抬螓首,乌沉沉的一双眼睛,跃动碎月万点,光华不定。
他恍惚的问:“你怎么来了。”
她嗤得一笑:“黛蓝说她的少爷夜深了还在神游,怪吓人的,所以求我来劝劝你。我原本不信,来瞧一下,看来果真如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他看到旭笙微笑的模样,或许是来的路上冻着了,皮肤苍白,没有多少血色,但那双眸子始终是最出彩的,如水一般,流动着光与影,眸间闪动着光彩,仿佛两束火炬,点燃人的视线。经过这些天,她似乎将那些冰冷地前事尽皆忘却了,性情亦不似从前那般残酷冷血,变得温和许多,人也温暖了不少,至少她的笑容增了不少,话也多了不少。
而与她在一起的这么甜的时光里,更让他明白,什么叫意气相投,心心相印。他所喜的,皆为她所喜,而她所喜的,正是他所喜。这世上再无一人会那样明白他,正如这世上再无一人会是她。是她让他知道原来这世上有一种女子,可以是知音知己。也是这样的一个女子让他第一次起了相守的念头,要和她用一辈子的时间细细品尝世间百态,从而学会珍惜地久天长。只是,世事无常,同样的一个人也让他深刻的理解:凡事从来都是命中注定的,世事如棋,翻云覆雨,冥冥中原来早有注定,谁也逃不过命运的那只手。
他突然觉得很累,深重的倦意从心底里泛起来,他淡淡的道:“你也来看看这封信吧。”旭笙走上前来,姿态仍是娉婷如仙,取过他手中的信纸,脸上刚开始还是挂着笑容,但很快的,她放下了。
春雷轰隆的在头顶炸响,雨丝透过窗户,偶尔被风吹着打在脸上,只觉得向刀子一样割向自己,旭笙望着他,目光是怀疑、惊异、她在寻求他的答复。而他那么聪明的人,一个表情,一个眼色,早早已知她想说的是什么。他无言地点了点头。旭笙的表情突变,一下子将自己的喜怒全部收敛起来,这是她早已习惯的保护色,无任何喜怒之色,只是望着他,就那样望着他。一如数天之前,为自己穿上重重叠叠的保护层,重又缩回自己的壳里。
恋人一下子变为有血缘关系的亲戚,恐怕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来的更讽刺的了。而这两人偏偏又是极为执着,甚至固执的人,也就注定他们必须经历人生中最为痛苦的事:放不下,看不穿,想不透,忘不了。

、第六十五章

那封信的第一位阅读者其实是若兰,当时她只觉得胸中似涌动惊涛骇浪,烦闷难言。她本来是柔弱多思的性子,但经过这般多的波折之后,她也想开了。既然生命是无法用来证明爱情的,就像我们是无法证明自己可以不再相信爱情一样,润白是真的不爱她,她的心里对他也就只有满满的祝福了。但今日突生的异端又是一下子搅乱了她的心湖,只觉得思潮起伏,再难平复。
在滕父众多的书信中,大多是抒发对亡妻的思恋的一些只言片语,全当是对于当年的美好岁月的缅怀。但就在这其中的一封信却与润白紧密相连。
滕柏棠的娇妻一直是个迷,就连身为儿子的润白对于母亲的背景都是些碎片式的记忆,而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也是他从管家的只言片语中得来的。但是这两人谁也没有料到,这位在滕家沉寂了二十年的传奇女性正是二十年叱咤江湖的“魔女”,这一事实已经让人吃惊万分,而旭笙隐秘的背景更让若兰吓得腿软。就连润白刚接过信时,脑袋一下子就懵了,完全不敢置信,一边是给予生命的母亲,一边是生死相依的爱人,在他生命中这两个最重要的女人,竟会齐齐的向他心尖尖上割肉,而且更可笑的是她们什么都没做,却已伤他伤得这么深。
他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但又无法完全辨清内心不断翻滚的各种滋味,或许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生错,爱错了吧。只觉得这心里彻骨的冰冷像只肆虐的野兽,一下子寒到了心的深处,感觉不会再爱了。
“若兰,你告诉我,这些都些假的,告诉我!是不是!”他的腮边肌肉微微跳动,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样子颇有几分骇人,只是声音却反常的低沉冷静,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滕老爷亲手写的,而且是我亲眼所见。诚如你所见,应该不会有假。”她心惊胆颤地看着已经接近崩溃的润白,力求保持着平稳的语调,陈述着最为惨痛的事实,她知道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润白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其实看到这些白纸黑字的东西就连她这个局外人都有点吃不消,更何况是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连番轰炸的润白了。
天色越来越暗淡,屋子里唯闻火盆里的银骨炭,哔剥微响。若兰不禁默然,润白的眸中浮起她从未见过的伤痛,像是要泫然欲泣,只是他还是在拼命地压抑。“若兰,你说是不是两个相爱的人注定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的母亲和旭笙的母亲是同母胞妹?为什么她娘亲要嫁到你们上官家?为什么命运要和我们两人开这么大的玩笑?”
一个九尺高的大男人,此刻就像只备受打击的小兽,他一直把若兰当做妹妹来看待,没想到命运的捉弄,他还真一下子多了两个妹妹。月光下,他的脸苍白的无半分人色。紧接着身子就晃了一晃,腿脚虚软的无法站立。
历数嫁入上官家的欧家人,只有欧静秋,不做第二人想。难道这个短命的女人是欧旭笙的生母?难道欧旭笙是自己的长姐?如此混乱的关系将若兰的脑子搅的一团乱,理也理不清。
因为老一辈的纠葛,若是再像原先与润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旭笙想想都觉得尴尬。只是因为自己的性子不喜与人接触,所以干脆拒绝了华屋,她自己挑了一间庑房住下,虽然收拾的干净,室中也不过一榻一几,简单而随性。
只是她如今出了自己的屋子,来到若兰的处所这才知道小姐的居所是哪般模样。
旭笙一进门便见若兰坐在窗下绣花,一张绷架横在窗下,她听见脚步声,她回头见是旭笙一人进来,立即起身相迎,巧妙地隐藏着自己的吃惊,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世家贵族的气度,良好的教养显现无虞。
旭笙见她绣的是菊花,镌然如画。针法极为灵巧,江南中世族女儿都有一手好绣活,上官家的女儿,自然也不会逊于旁人。只是身为欧家的女人她实在不善女红,又不善于交流,一时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一来又看到若兰如此娴静的模样,也不好将自己此行的目的提出,只得将话头暗暗地摁下。
室中极静,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曾经过过招的两个女人皆是静默。若兰停下手中的活计,垂首掰着自己的手指,对于今天旭笙的到访,她没有料到,实在是紧张得很,早前她曾经失礼于她,心里真是愧疚万分。然而现在却又多了几分欣喜,这样伟大的江湖人物竟然会是她的姐姐,这的确是她所料未及之事。悄悄地抬起头看向旭笙,若兰不禁好生羡慕。为什么会有这么奇特的女子?独立、勇敢,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做。反观自己,原本安心的在依附上官和滕府两家的保护下,她什么也不愁,却也什么都不会。可现实偏偏就是个大嘴巴子,用血淋淋的经验教给她那句真理:靠山,山要倒;靠人,人要跑,无论是家族还是“爱人”,只要不是自己的,就尽是虚妄。这么多年的公主生活,她丧失了自己的独立思考,不明白自己能做些什么,就连自己想要的,也不敢去争取。她原本以为她就应该是这样,处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中,谁会对一个女人要求闺房以外的事?她还算是幸运了,每次家族里的重大会议,她贵为上官家的唯一纯正血脉都被允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